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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谢浅就叫出了声。

他声音平日里很清冽,因为现在喝了酒,听着有些迷糊醉人。

他底下也是干净漂亮的,颜色浅粉,没什么毛发,阴茎依旧精神地挺着。沈鄞的视线一寸寸碾过他的下体,不免抬起手碰了碰,谢浅这里似乎敏感得不行,只碰了一下身体就开始抖。

沈鄞的手便慢慢下移,最终停在了谢浅的后穴处揉了又揉。

那处已有些松软,都能摸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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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

他夹紧双腿,沈鄞的手臂被他锢在腿间,却像是未受阻碍一样,指尖挑逗未停,依旧在那处温软穴口外边摸着。他呼吸越来越重,想支起身子,手上却使不上劲,只徒劳地扬了扬脖子,嘴唇依旧被重重碾磨着,发出暧昧的渍渍水声。

“砚卿!”

谢浅昏蒙过头的脑子,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连忙叫住沈鄞,极力纠正道:“好像……反了罢,是我在上面。”

“没反,”沈鄞又开始亲他的脖颈,不仅如此,还将他本就散乱的喜袍彻底解开,挨着在上面落下几个啄吻,声音含糊道:“待会让你在上面。”

谢浅听了,正信了些,便觉自己的后穴突然挤进来一个东西,他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砚卿,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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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谢浅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反而让沈鄞探进来的那根手指更深了些,直接撞在了他的内壁上。

他身子瞬间软成了滩水,气都还未喘匀,便见夫人将手指抽了出去,又拿起扔在一旁的脂膏,打开盖子先嗅了嗅。

“凝春膏?”

他眉眼间很清冷,但现在却穿了喜袍,脸上还沾染上些情欲,冷淡的眸子变得更加温润,面色未怎么变,耳垂却红得很。

谢浅盯着他的耳朵看了小一会,才呐呐点头,“嗯。”

老二说这脂膏是宫里头的好东西,达官贵人才用得上的,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才得了两盒,又将其中一盒给了他。

“夫人认得这个?”

“见过,”沈鄞回答得很简单,他又将沾了脂膏的手伸了下去,对着谢浅耳语,“用它来做你我大婚之物,还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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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谢浅没听懂,但很快他也顾不得这个,只觉沈鄞的手指烫极了,摸到他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要融化了般。

那脂膏馥郁幽香,贴着肌肤的一瞬就化成了水。沈鄞眼睫微垂,手指不停地在谢浅的穴里**着,看着**水混着化了的脂膏一同淌下,整根手指都水淋淋的。

“呃哈……砚卿……”

谢浅听到自己这明显走了调的呻吟,下意识将手抵在嘴前。他正低低地喘着,忽觉自己的一条腿突然被拉开了些,随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低上他的臀缝,且慢慢破开内壁挤了进来。

“你!”

他心头猛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搁在了夫人的肩上,穴口被一硬物侵袭。

夫人身上的衣袍依然整齐,眉头微拧,除此之外神色再没什么变化,若不是他、他穴里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定要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阿浅,你夹得太紧了,”沈鄞心知他难受,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我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