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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不是谢浅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了,而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他这下酒醒了大半,身子却还软着,不知是否是那脂膏起了作用,穴里痒得很,股缝也湿了个彻底。沈鄞的性器大部分都纳进了他的穴里,却还剩了一截在外边。

他夹得紧,沈鄞也不怎么舒服,额头上出了细密汗珠,手上也起了青筋,低声哄着人,又用舌尖去撕磨他的乳尖,才感到底下的身子颤了颤,那处幽密的小穴也湿哒哒淌了更多的水出来。

“哈啊、好撑……”

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

谢浅呜咽出声,眼泪不停往外淌,透过一层朦胧水雾,他看见沈鄞微晃的发丝,忽然没什么气势地挣扎起来。他人还怔愣着,手下却已使了些巧劲,就要将沈鄞压过。

他身上自是有本领的,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缘故,试了几回却全都没成功,反而屁股还被托得更起来些,让沈鄞直接将那玩意送全部送了进来。

卵袋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谢浅呜呜哭着,他自觉这样没脸,想要遮住,却被沈鄞给拉住了。

“阿浅,别挡,”沈鄞喘息着,“我想看看你的脸。”

“还看什么,”谢浅满脸都是泪,“明明是我娶你,你做我的夫人,现在——”

他下面淌的水越来越多,薄薄的肚腹上甚至被顶得微微凸起。沈鄞看见了,便覆手按了按,忽然感到一汪热液淋在了他的**上,他闷哼一声,掐着谢浅的腰,**得更快了些。

谢浅不知他哪来的蛮力,只觉腹中酸胀得不行,被那性器搅了个遍,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方才说的让我在上面,也都是骗人的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情欲同醉意夹杂在一起,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若是让寨子里的人知道我是被压的那一个,我今后还怎么当老大?会被笑话的。”

他说了什么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晓得喝酒误事,还误了大事。

毕竟他现在腰酸屁股痛,都跟这有关系。

20

“阿浅原是在意这个。”

沈鄞眼里带了细碎笑意,他怜惜地抹去谢浅颊边的眼泪,又吻了吻他轻颤的眼睫,“这**之事,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何况阿浅方才不是说了喜欢我,现在已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谢浅红着眼反驳,“我又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既然作数,阿浅便不必在意这些,”他将谢浅前额汗湿的碎发顺到耳后,声音沉沉,“这**总得要有人做夫人的。”

“可是——”为什么是他来当。

那脂膏是他找来给夫人用的,谁料竟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当真是一言难尽。

21

“我做不来下面那个。”谢浅坚持道。

他的确不知该怎么做。

他倒是去过青楼,只是从来不做那等事,最多叫个姑娘过来弹琴,其余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眼睛虽能克制住不往那某些地方看,声音却挡不住,隔壁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墙面,什么动静一清二楚。

反正他是叫不出那种声音的。

也不会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