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舌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刺痛,他怔愣着回神,正好对上沈鄞漂亮的眼睛。

“走神了?”他发出声轻笑,又俯身下来亲了亲谢浅的眼睑。

谢浅迷失在他方才的那声笑里,眼睫上又是一阵痒意,便眨了眨眼,“没。”

“这是什么?”沈鄞不知从哪摸出了个精致小巧的盒子,拿到谢浅面前晃了晃。

谢浅睁大了眼,他瞥了一眼自己松松散散的衣襟,心知应是方才交缠间从那滚出来的,便不好意思地解释:“助兴之物,我怕你……待会痛。”

老二说这头一回里的讲究多了去了,不过没什么难的,到了**就是裤腰带一解的事。

他心里明白,却也怕掌握不好力度,弄伤了夫人。夫人是男子,若是要承欢,需得注意得更多些。

“不会痛的。”沈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温和。

谢浅心里嗯嗯,我自然是万般小心,待会除了得涂这东西外,还得多做些前戏才对罢。

他既想到这里,便又攀住沈鄞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13

夫人的唇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冷,也不知方才那合卺酒里盛的是什么,他似乎更醉了,身子也软得不行,感觉到夫人的手慢慢划过他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触碰却更加明显。

他浑身都泛着粉,眼眸水亮,面上显露春意,躺在床褥中间,一脸任予任求。

他却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模样,还贪婪地去汲取沈鄞口中的津液,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在静谧的室内弄出暧昧声响。

沈鄞定定地看他,深吸了口气,克制地吻在他的眉心,这才慢慢支起身子,手顺着温热的大腿根往上摸去。

他的吻突然退开,谢浅还有些茫然,不过很快,他便浑身一颤,直接呜咽出声。

夫人、夫人竟摸到了他的那处,还重重揉了一把。

14

谢浅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那处早已肿胀,将亵裤撑得微微鼓起,只是方才与夫人亲得热切,暂时没顾得上。

他平时只自己自渎过,从未有过被别人握在手里的经历,下意识便要躲开,身体却被夫人给牢牢箍住,手依旧不离那里,甚至还隔着布料慢慢打起转来。

“砚、砚卿……等等……”他难耐地喘息起来。

“等什么?”沈鄞问,他忽然凑近谢浅的耳朵,“阿浅,我们在行周公之礼,自然该有这一步的。”

“可是——”谢浅被他叫得耳热。

“阿浅是不相信我吗?”沈鄞的嘴唇莫名有些发干,他抿了抿唇,语气认真,“别怕,会舒服的。”

谢浅来不及说上些什么,便觉下腹火热骤起,瞬间延伸到浑身各处。他的性器被沈鄞隔着布料揉捏,前端泌出了少许水液,在亵裤上湮出了一块痕迹。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只能张着嘴不住地喘,脚心都有些发麻,将锦被蹭得起了褶。

“呜!”

亵裤的布料虽柔顺,蹭在敏感的**上却极为难忍,谢浅又是闷喘一声,直接泄在了沈鄞的手中。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腿也在不住地颤抖,亵裤间一阵黏腻,不是很舒服。

他从**的余韵中缓过来,正对上沈鄞带了笑意的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方才那有些丢脸的表现,面颊爆红,恨不得直接埋进被子里去。

这不合理啊。

他自己弄的时候……有这么快么?

夫人的手法,很是熟练,也知该用怎样的力度,他一下子太舒服,便、便没忍住。

他还在懊恼自己方才的表现,却忽然觉得双腿一凉,亵裤竟突然被脱了下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连这等反应都要满上半拍,长腿光溜溜的露在外边,才记起将手往沈鄞底下伸去,嘟囔着,“夫人,我也给你弄。”

然而他还未碰到,便被沈鄞给抓住了。

沈鄞的手心很烫,紧紧贴在他的腕骨上,眼神……也很烫。

“不用。”他说。

谢浅莫名被这炙热的视线灼了一下,打了个哆嗦,正放松下来,便觉自己的两只手忽的被压过头顶,嘴唇又被人咬住,腿也被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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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痛的

(认真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