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里,不似伏泉想的那样,华佗与潘俊推杯执盏,你来我往的相互敬酒。

他与刘坚进屋后,便看到华佗正用银针在潘俊额头与后背处,不断刺针,应是为其治病无疑。

于忠手执火烛,华佗以火烤银针,便随即刺入潘俊全身穴位。半响功夫,便见潘俊额头后背插满了银针,如同一只刺猬一样,让人觉得好生有趣。

刘坚连连赞道:“华神医此法真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华佗让潘俊不要乱动,这才走到两人面前,先是谦虚道:“仆一介乡野闲医,怎可言‘神医’乎?公主秒赞了。”

众人皆是微笑不语,却不点破,华佗医术天下皆知,特别是伏泉,来自后世对其“神医”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当然不信。

稍后,华佗来到刘华身边,此时刘坚已躺坐在席上。只见华佗握着刘坚受伤之脚,问了何处疼痛,痛感如何,来回摆弄了一番后,然后静声道:“待会稍疼,公主且忍一番。”

言罢,便见华佗双手用力,听到一声骨头脆响之声以及刘坚“啊”的惨叫,连屋外府里的家仆都被惊动跑来巡视。

刘坚大婢连忙欲推开华佗,教训这无理之人,幸好被伏泉拉住。

这时,刘坚刚从疼痛回过神来,便要辱骂华佗,只是刚一动作,脸露诧异,摆弄了好一会儿脚,惊叹道:“奇哉!不痛也。”然后脸色一红,细声道:“颍阴谢过华神医。”

华佗回道:“勿需谢仆,公主只是骨头移位,扭伤脚耳。仆已复原,公主若是再疼,仆开几服药,饮之便可。”

刘坚之后便被她的大婢带走,伏泉这才望向潘俊,好奇道:“潘兄出了何事?”

“应是江东平乱后时,外伤未愈,留有后遗,今日复发,待佗为他通畅血液,便可痊愈。”

伏泉点头,随即望向于忠,此时他在收拾物品,动作有模有样,暗道果然是神医传人,这才几年功夫,便是如此不同。

一番折腾,潘俊带着醉意离去,华佗也是有些累了,和于忠回房休息,伏泉回到房里,由着夭儿脱了衣服,准备入睡。

可是他心中却是愈发火热,盖因夜里被刘坚撩拨的火气,下面那命根也是一直抬头不见疲软,真是苦哉。

“呀!”

夭儿突然惊叫一番,伏泉感到自己那昂扬一物似乎碰到了什么。

随即低头望去,只见夭儿正跪于**为自己解开袍服,未想她似乎没有注意,竟直接小脸与自己撞了满怀,直接被自己戳到了……

场面极其尴尬,伏泉想就此入塌睡觉,可是却不知怎得就迈不开脚。

从上往下看去,俏丽的夭儿此时脸色羞红,她定是知道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显得不知所措,披散的秀发为其慌张模样无端添了几分惹人的**,让人心中越发有种占有欲。

瞟了几眼夭儿苗条的身段,心中念头更甚,突然在夭儿一声惊呼中,伏泉将她抱起,放入床榻上,然后便飞扑而上。

不时有衣袍甩出,屋内遍布靡浪之气,兼有娇呼阵阵。身下玉人娇喘,不敢妄动,而那使坏之人,脸露邪笑,摸索两人全身后,便压上那脱光如羊羔般身子,只见红被翻浪,屏帐摆动,端是好一番**之趣……

翌日,阳光明媚,伏泉枕在夭儿玉臂上,犹未起床,此时温香满怀,谁人会有闲心起来。

夭儿脸色通红嗔道:“主君,若不起床,完家主会问责的。”伏泉可以不起,夭儿可不能,她昨夜未回房,有心仆人肯定早就猜出是被伏泉留宿房中,现在自己如果一上午还不出现,出去后还不被其他婢女笑话死?

“问责便问责呗,反正吾如今为议郎,伯父也不会多怪于吾。夭儿姐姐,咱们再来一次吧。”伏泉坏笑道,欺身而上。

夭儿无力的推挡,不过最终还是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