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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彬也没想到,自己一踢开门便看见了这样一副**场面。

一人背对于他,乌发散落,衣裳松松挂在臂弯,红绸掩映,偶尔窥得一丝雪白。两人正吻得热切,喘息隐忍克制,其间还夹着黏腻水声,如猫抓一样挠着胡彬的耳朵。

刹那间,他气息便就变得要急促些,情急之下竟忘了将视线从挪开,不过他也只晃了一眼,便见那乍泄的春光被一双大手拢住,随后扫过来道冷冷视线。

“滚。”

声音冷冽,胡彬后颈莫名一凉。

“打扰打扰了,认错人了……”

他顿时不敢再看,嘴里讪笑着离开,心道自己太敏感了,只是听到谢浅不见了,就乱了阵脚,将那青雨门的副门主丢下追了出来。

想起那已上了年纪的副门主,再想想方才那偶然窥见的漂亮身体,他就越发厌弃。不过想到自己将来终登高位,要寻上数个这样的美人,岂不是容易得很。

现在更重要的还是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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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音远去,谢浅才终于退开了些。

他手搁在沈鄞的肩上,头也微微低垂着,面颊已沾染上无尽春意,气息紊乱,嘴角还挂着晶莹涎液。

“你刚刚脱了衣裳,”沈鄞的拇指碾过谢浅红润的唇,语气有些危险,“他看见了你的身子。”

“那会不事出突然么,”谢浅道,“我只是想着做戏得做真一些,如果咱么都上了床,却还是衣冠整齐,那姓胡的眼睛忒毒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鄞闷闷道:“我方才想挡住你的。”

“怎么?挡着我,不让他看?”谢浅眼底笑意更甚,抓过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他若看了你我就不吃醋?”

“你不会武功,没压过我也是正常的,”他埋进沈鄞的颈窝,在上面落下两个啄吻,嘴里嘟囔,“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砚卿的模样,一点也不行——!”

他话才堪堪说完,便被沈鄞压回到**,又牢牢地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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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柔顺的长发散落一床,谢浅陷在锦被中央,呼吸急促,眼带微光。

他衣裳已彻底散乱,沈鄞一边吻他,一边去碰那略微挺立的茱萸,谢浅瞬间就泄了声轻微呻吟,他双腿曲着,被沈鄞拉着脚踝分开,下身虽隔着亵裤,却碰到了一起。

“砚、砚卿……唔!”

谢浅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人捏在手中,

不禁咬了咬唇,他推了推沈鄞的肩膀,小声哼道:“现在还不行,过几日青雨门定会有大动作,现在证据确凿……呃哈,得让人抓他。”

沈鄞停下动作,看着他道:“已有人去做这件事了。”

他已在方才事出之时,就按照之前约定敲了敲窗户。

现在已知晓他们接下来的的密谋,胡彬这条引子自然也不必再留,待外面的人跟着他找到最隐蔽的那个据点,便可直捣了那地方,将人抓起来。

“嗯?”谢浅迷茫地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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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便顾不得这个了。

衣裳被尽数丢到地上,纱幔摇曳,沈鄞将他的双手一并拉过头顶并紧紧压住,在他颈间胡乱吻着,又在那圆润的肩头咬上一口。

谢浅顿时闷哼出声,他手指埋入沈鄞的长发间,随后收紧,被他舔得极痒,下面也渴求得紧,都泌了些湿润出来,鼻息间也满是灼热,偏生沈鄞的气息落在他身上,也是热的。

他眼尾绯红,紧咬指结,按捺住急促的喘息,双腿大大岔开,待察觉亵裤也被沈鄞剥掉,才忽的叫了声,“等……等等……”

说罢,他便半支起身子,在床下摸了摸,拿出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

“这是……”沈鄞迟疑道。

他将这盒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你怎知有这个。”

谢浅耳朵都红了些,视线飘忽,“原先来过一回。”

“来过?”

这两个字在沈鄞舌尖滚了又滚,“同谁来过?”

“寨子里的兄弟们,”谢浅回忆道,“刚来这时的事了,说要带我涨涨见识,不过我没什么兴趣,叫了几个姑娘过来弹小曲儿,最后还睡着了。”

沈鄞松了口气,摸摸谢浅的发顶,“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