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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尾红着,嘴唇微张,沈鄞便去亲他的眼睛,又怜惜地替他将淌落的眼泪吻掉,叹息一声,“阿浅是水做的么?怎的这般喜欢掉眼泪。“

谢浅便憋红了一张脸,瞪着沈鄞,就是不愿再哭,“还、还不都是你弄的?”

他再也没了力气,瘫软在马背上,费劲地喘气,身上满是汗珠,亵裤早已不见了踪影,衣裳也散乱铺开。

这样的姿势让人极没安全感,他只能尽力夹紧沈鄞的腰,闷痛与痒意纠缠在一起,成了这个身体上最清晰的感知。

“阿浅,还有多久才会到那里?”

“还、还有一段路,识云知道路,它自己就能走……”谢浅哑着嗓子道。

识云便是这马的名字,它不知道这会发生了什么**靡之事,只按着主人最初的指令,专心往那地方走。

“好。”沈鄞温声应道,他垂眸看着谢浅,温声道:“抓紧一点。”

“?”

下一瞬,谢浅便看到沈鄞朝识云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识云得了新的指令,撒欢似地迈开腿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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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本就是良驹,脚力自然是好的,周围掠过的景色成了残影,偶尔惊起一窝鸣鸟,从树丛中飞起。

谢浅什么也叫不出来了,他头扬了扬又失力落下,眼里浸满水雾,嘴角还淌了些晶莹涎液。

他只感觉随着方才那一下,沈鄞的阴茎重重地撞进了他的身体深处,现在又因这无尽的颠簸,捣得他腹内酸胀,往外淌出一股滚烫**水,尽数淋在了沈鄞的阴茎上。

沈鄞整根东西都没入了他的身体里,间或因**露出一点,狰狞的性器上尽是水液,湿哒哒地从**的地方淌下,弄湿了身下的马鞍。

沈鄞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无论是小时候练功习武,还是长大后上战场,他都是经常骑马的。

识云跑得虽快,却也平稳,但饶是这样,谢浅已是禁受不得。他穴都被操红了,被沈鄞的性器撞得汁水乱溅,雪白的胯根上也尽是红印,直接在沈鄞怀中泄了好几回,有些还顺着腿根往下,落在了身后被马蹄扬起的尘土中。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识云才终于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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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浅脸上挂着泪痕,缩在沈鄞怀中不住地哆嗦。沈鄞胸膛**,上边尽是他咬出的印子,后背也有些轻微刺痛,应是方才被抓的。

他终于退出了自己的那根东西。

谢浅又是悲鸣一声,下身泊泊淌出混杂在一起的白浊**水。他眼神涣散,只知道捂着自己的肚子,后面发生了什么,竟全然没了意识。

在沈鄞怀里趴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些。

他本是要带沈鄞来泡温泉,然而却在来的途中被对方这样狠狠操了一通。

谢浅自是郁闷得很。

虽然他也承认,这样子……是有点刺激。

只是这种事是决计不可能说出口的,毕竟他被沈鄞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说的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还在生气?”沈鄞替他揉着腰。

“……”谢浅没吭声。

沈鄞的手法不轻不重,很合适,身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谢浅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这手法……学过?”他哑声道。

“嗯,”沈鄞答道,“跟着一个大夫学了些,但不怎么精,只粗略知道一点。”

“哪有,”谢浅道,“很舒服。”

“舒服就好,”沈鄞应了声,道:“只给你一个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