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元神

肉眼者,凡圣同具之眼也;天眼者,通而无阂,外道亦有之,非佛独具也;慧眼者,具足智慧,识人根器夙命,即开金刚般若之妙用,宗下所谓只眼者是,非外道庸凡之所有也;法眼者,通达法要,总持一切陀罗尼门,开佛知见,诸漏已尽,得大方便,融入不二之眼也。---《金刚般若波罗密经》

这些近似于堕落的垃圾日子,的确没什么好细述的。不过有一个人不得不提。

某个天气好晴朗的日子,紫爽正在那垃圾学校的垃圾篮球场上和董晨打篮球,18岁的他,虽然抽烟比较勤,但年龄在那摆着,香烟对于他身体的至皓还没有那么明显。

不过他也不可能打满全场,于是等到累了便退了下来,点上一根烟,看着别人在场上拱来拱去。

而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紫爽的眼睛,同时戏谑的问道:“猜猜我是谁?”

唉,紫爽心理叹道,这里的确跟电中不一样,不仅哥们不给他面子,就连女孩也不再主动靠近他,这让在电中被抬举惯了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至于这个调戏他的人,也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一个帅哥,只见紫爽想也没想就应道:“大浪逼”

来人松开双手,呵呵笑了笑,说:“小浪你还挺能,晚上有饭局,你和小董一起来。”说完又指了指身边一个看上去挺小的美女介绍到:“新嫂子,小余。”扭头又道:“这是小浪,我弟弟。”

对着小余点了点头,紫爽没有废话,并不是不给大浪面子,而是大浪之所以叫大浪逼,就是因为他一个星期换一个女人,以前还在紫爽宿舍里和一个妞苟且,弄的满宿舍的下铺是一片浪迹,最吊的是竟然当着他和董晨的面和那妞搞,搞啊搞的,最后还想叫上紫爽和董晨玩玩多P,不过紫爽他把持住了,第一那妞不是太漂亮,第二他怕得爱滋。

而紫爽被大浪认做弟弟,完全是因为紫爽的第一印象很善,虽然他心里极其恶毒,但上帝偏偏给了他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面孔,就连也算是朝阳一个顽主的大浪逼都要和他做兄弟,而不是弟兄,这回他可是真的做了一回混混,大浪逼的小弟们一个个都比他壮很多,结果见着他的面都要点头叫小浪哥。弄的他觉得很别扭,一个小时候是三好学生,得过各种奖状的孩子,怎么可能熟悉他们这套规矩,不过这也可能正是大浪拉紫爽在一起玩的原因,看着一个纯洁的少年被逐渐污染,的确是一种乐趣,变态的大浪逼,阴险的大浪逼。

将近下午四点,大浪逼才给当时正在宿舍看着哥们打暗黑的紫爽和董晨来了电话。两人穿了身比较紧身的衣服,就出了门,笑话,穿的像小日本似的,要是这饭局真要是打起来,哪还跑的了。在混混眼里,所谓的饭局就是,吃白食的地方,既然是吃白食,那就必然有人请客,而这请客的人,一般就是要和我方谈判的对象,至少吃了这么多回饭,紫爽他们一方还从没被对方压制过,这也全是大浪逼抗起来的,要不他怎么姓赵呢,以前还想叫赵北京,不过好象罩不了那么大的范围,最后也就没改名。

来到谈判的老地方,紫爽和董晨直接往里进,服务员没问什么就把二人带到雅间,紫爽早就怀疑这个饭店肯定跟大浪有某种关系,要不怎么在这打了几回架。人家老板还接待自己。

估计是A了敌人很多钱,都跟老板分了吧。

走进雅间,正看见一个个很高的人正在给大浪逼倒酒,桌上几个人见紫爽走进来,都对他点了点头,几个小的,更是给他让了个位置,顺便叫了声小浪哥。

大浪逼还是跟小浪逼比较亲,哈哈一笑,对着那倒酒的哥们说道:“小浪,我弟弟,也是你们良乡的。还不亲热亲热。”

那人听了,眼睛转了转,于是又站起身,给紫爽倒了杯酒,口中边说道:“小浪哥,我也是良乡的,咱们也算老乡了,兄弟敬你一杯。”

人家都说爱屋及乌,老婆都是良乡的,自然紫爽对这男的有一种亲近感,没注意到旁边董晨给自己使眼色,紫爽也站起来,对着这个身高差不多有190的老乡说道:“先干为敬”

说完和那男的碰了下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这让除了大浪逼以外的几个混子有点不自然,紫爽怎么也算是大浪逼的弟弟,怎么也相当于二哥了,但是这立场是不是有点站错了,跟这敌对者那么亲近做什么啊。

不过大浪逼可不这么想,他觉得紫爽真是太有意思了,跟他混这么久,完全不像个混混,好象总是和自己这些人隔了层纸,而且他那种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亲和力非常强大,否则自己也不会认他当弟弟,从这个刚才被我们压制的快要爆发的男人,见到紫爽就套近乎便可以看出紫爽的这种特制。

天杀的老太太和阴离子,塑造了一个酒虫,而这个酒虫在黄埔大学的这段时间酒瘾被培养到顶峰。

没见紫爽怎么吃东西,就光看着他一杯杯的喝酒了。

哥几个一人敬了紫爽一杯,后就放过这位小浪逼了,都知道他其实不会混,所以也就从来没跟他较什么真,这种有点另类的兄弟能和他们一起玩,也算是一种乐趣了。

由于紫爽来的比较晚,等到他喝酣了以后,原本在这喝了一会的众人就已经差不多了。特别是那个紫爽的老乡,此时已经明显喝高了。

期间这个老乡总是想和紫爽说话,但是刚要说起来的时候,就被大浪打断了。

笑话,让你跟小浪套上交情,一会还怎么搞你。

最后这老乡,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又趁着酒劲,从身后台子上直接拿起个啤酒瓶子,啪的一声敲碎了,手中握着那瓶嘴,用锋利的碎边直接向左手上扎去。

这让紫爽很费解,这家伙喝着喝着怎么就自残了,而其他几个哥们,不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那老乡做这事,就是撇了撇嘴,只有大浪逼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的这一系列动作,嘴角变成了弯。

举了举流着血的左手,老乡把碎瓶子扔到地上,语气严肃的对一桌人说道:“哥几个,弟弟有错,不对,所以在这赔罪了。”说着扭过头,对紫爽说道:“你这酒能借我喝吗?”

紫爽看着多方这神道劲,只好给了个无所谓的表情,口中说道:“请便。”

老乡看着紫爽笑了笑,便拿起紫爽的酒杯,对着满桌子人继续说道:“敬哥几个一杯,弟弟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多担待,今天的饭我请了。”

这老乡故意用受伤的左手握着酒杯,当他喝酒的时候,血顺着酒杯的杯壁往下滴落,这个做法正是以退为进,向桌上的证明,自己不是软蛋,真要是拼起来,肯定会不要命。

俗话说,哼的怕拧的,拧的怕不要命的。

自然人家已经认错了,又愿意结帐,那就犯不上把人家往死路上逼。

于是大浪逼看了他一会,才说道:“你去躺医院吧,再这么流下去,你这酒就白喝了。”

说完对这几个小的说道:“你们谁赔王哥去躺医院。”

这时,这老乡插话道:“不用麻烦哥位兄弟”顿了顿转头对紫爽说:“要不小浪哥,陪我去一躺得了。”

见紫爽点了点头,王老乡刚要起身,大浪逼就抢先对紫爽说道:“小浪,陪我去躺厕所。”

紫爽此时说白了,真的有点缺心眼,对于人情世故还没有什么阅历呢,更不要说这些混混间的恩怨了,于是跟着大浪就出了雅间。

等到了门口,大浪并没有和紫爽去厕所,而是搂着紫爽的肩膀,小声的嘱咐道:“你知道吗?刘哥本来说这顿饭让你和董晨请的,我一听就不干了,凭什么让我兄弟掏钱啊。我跟他说你是我兄弟,不是我小弟,要请也是让那王SB请,谁叫他惹事了,一会你跟他去,小心点,他要是让你给付药钱,别给他出,回来告诉我,我弄死他。”

说到这,雅间的门就打开了,只见那王老乡,已经走了出来,也是,这整桌比较和善的两个浪逼都出来了,他在那一群喝高了的虎狼之士面前呆着,不是找死吗。

出来就见到紫爽两人在那说话,而没有去厕所,他也是心知肚明。见自己出来,大浪便停了话,和紫爽点了点头,他便上前恭维的说道:“大浪哥,小浪哥,多谢两位给兄弟说好话。”

大浪见对方还算上道,便笑着说:“快去医院吧,回来咱们再喝。”

这王老乡表面上笑脸迎人,心里却骂道:‘喝他妈屁。’

告别大浪,和紫爽来到吧台,王老乡自己结了帐,便拉着紫爽出了饭店,叫了辆三崩子(瘸逼乐的别名)和紫爽上了车。

要说这姓王的也是个狡猾的人物,可是依然给紫爽的面相给骗了,百密一疏下,竟然跟紫爽发起牢骚来。

只见他一上车就跟紫爽埋怨道:“这帮孙子,操他妈的,要是来了咱们良乡,我直接弄死他们。”

见紫爽没有接话,他更肯定了对方是个比较深的人,打死他也想不到,能混到小浪哥这个地步的人,竟然是个完完全全的菜鸟。

在他眼里紫爽怎么也是自己家那边的,虽然跟这些人混,怎么也得偏向于自己,就算不跟他们那帮人翻脸,也会保持沉默不是。

可没想到紫爽他菜的可以,以至于本来已经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的一众人,愣是给他来了顿饱揍,不过,说起来他还是真相信自己的感觉,被揍到不醒人世之时,还没有怀疑是紫爽给他漏了风声,只是更加的怨恨那帮人而已。

紫爽无聊的蹲在卫生所门口抽着烟,视线在马路上的男男女女身上飘来荡去。那王老乡进去包扎也有一会了,真是慢死了,他自己小时候受伤流血都不上药,洗洗就得了,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人家老乡是扎断了血管,跟他那擦破了层皮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百无聊赖之际,紫爽不禁想起刚开学的时候,自己陪同宿舍的朱红,来这里打针的事情,真是搞笑,这朱红去嫖倡,结果得了病,每天要来这打1000元一针的药,连打一个星期。

没等紫爽回忆起朱红那倒霉的模样,人家王老乡已经愁容满面的出来了。

不怀好意的瞟了紫爽一眼,王老乡走了过来,用有些尴尬的语气支吾道:“兄弟,你能借我点钱吗?我这么一闹真没钱吃饭了,这才周三。”

来了,真想管我借钱啊,不过还真没有,紫爽心里嘀咕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真没有钱了,前两天包夜都花光了,今天要不是有饭局,我肯定还在食堂赊烧饼吃呢。”

那老乡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深究,人家已经说了没有了,就算是有,不借,那他也拿人家没折,于是转移话题道:“兄弟,走吧,对了,食堂可以赊帐?”

紫爽站起身,跟着老乡向路边走,随口回道:“恩,不过只能赊烧饼,就一块一个那个,而且周日来的要还帐。”

老乡回应道:“那是哈,要不人家老板下回还怎么赊给你。”比较累的王老乡不打算再浪费口舌,于是紧走几步,叫了辆车。便招呼紫爽上来。

等紫爽坐着车往来路行去之时,王老乡也没再说一句话,这让紫爽觉得对方还真是现实,估计刚才要是借了他钱,现在肯定还兄弟长兄弟短的搭讪呢。不以为意的甩甩头,紫爽把思绪拐到叶南那一边,明天就可以去她家了,舒坦啊,虽然他还没有爱上叶南,不过他已经爱上了和叶南在一起的生活,而那几乎已经是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一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如果不沉溺于**,那也太多不起自己的小弟弟了不是。反正这些斗狠之类的琐事,已经不入紫爽的大脑了,爱咋咋地吧。

到了那个饭馆之后,二人下了车,紫爽一眼便看到在门口坐着的董晨,一个人望着天天的星星,抽着小烟,等发现了紫爽,便用他那特有的咋呼劲叫喊起来,“来来来,紫爽。

紫爽见状,对着旁边的王老乡说道:“你先进去吧,我跟他呆会,估计喝高了。”

王老乡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恩,那兄弟你们先呆着,我先进去了。”

于是紫爽几步走到董晨身边,在那花坛围墙上坐下,顺手接过董晨递给自己的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用右手护着董晨伸过来的火机,一边吸着了嘴中的香烟。

给紫爽点完烟,董晨好象无意的问道:“那家伙没怎么着你吧?”

紫爽轻笑着回道:“我无敌,他能把我怎么样。”

董晨听了,也笑着说:“哈哈,你真无敌。”顿了顿,换了个语气,好象喝多了般说道:“你知道吗?你总给我一种弟弟的感觉,虽然我比你小,却老忍不住想帮你。”

听到这话,紫爽有点触动,但嘴上却说:“喝高了吧你,你才是小弟弟呢。”

董晨呵呵一笑,随即说道:“那家伙没说什么别的?”

紫爽没有对这个在大学里和自己比较近的人有什么心灵屏障,被他一拐,就有啥说啥了,“开始管我借钱,我没借。”

董晨听紫爽这么说,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个傻逼,你没借他吧。”

紫爽看着董晨这股痞劲,于是好意的提醒道:“没,咱自己明天还得吃烧饼呢,哪来的钱,恩,你别跟他闹的太僵,咱是咱们,他们是他们。”

董晨疑惑的看了紫爽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紫爽把烟扔到地上,小声的给董晨解释道:“我看这家伙在这虽然不行,但在家应该混的还可以,你不是本地人,最好别太往前冲。”

见董晨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紫爽只好挑明了说道:“那家伙,准备等他们去良乡的时候弄他们呢,他们这帮地头蛇在这不怕他,但你呢,还是小心点的好。”

本以为董晨不会去胡说八道,紫爽才跟他说了这一番话,可没想到,董晨扭头就站起身,往饭馆里走去。

紫爽见了忙问道:“你干吗去?”

董晨回头笑着说道:“厕所。”

紫爽听了,没再管他,笑话,俗话说的好,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叫骂的声音,而那王老乡随着这一阵几里光当的声音,就被几个人踹出了饭馆。

随着一路的臭揍,王老乡虽然是这些人里最高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连还手都没有做到,就被踹到了马路对面。

紫爽诧异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几步走到最后走出饭店的董晨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袼褙,有些不开心的质问道:“你告密了?”

董晨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敷衍道:“哪有,他们本来就不会放过他的,我说不说还不都是一样?”

无奈之下,紫爽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嘱咐道:“你别上手啊,他们几个就够了。”

董晨心想也是,于是不在向前傻冲,而是跟紫爽走在一起。

两人像跟在众人身后走过马路,唯一的女性,小余嫂子看到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拉着大浪逼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出人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路边走过两个学生,看了这帮人一眼,还笑出了声,这正好给大浪逼一个台阶下,于是呼啸着喊道:“看你妈了逼啊,你他妈找死啊。”

而这两个学生还不害怕,慢慢的向前走去,这可让一众人找到了借口,于是大浪逼对着还在揍王老乡的众说招呼道:“别他妈打了,跟我去制那两个孙子。”

说着当先冲了上去。那两个学生还没反映过来就被踹倒在地,嘴里还不忘辩解的喊道:“我们也是学生啊,都是财经学院的,别打啊。”

而大浪逼可不管这些,何况俺们不是财经的,是黄埔的军痞,于是从路边拿起一块砖头,直接往这男人脸上拍去。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紫爽,心里说道:‘真够恨的。’

于是不在看向那一众人,而是望了望仍然倒在地上的王老乡,这时小余,已经站在他的旁边,试探的问道:“没事吧。”

没有理会小余,王老乡自己在地上哼哼几几,小余见了,只好把头转向紫爽说到:“你看看他吧,别出什么事。”

紫爽点头,走上前,心里却道:‘打都打了,还假仗义。’

当他走到老乡身边,想伸手扶对方的时候,那姓王的却一下打掉紫爽的手,用一股子怨毒的目光注视着紫爽,这让紫爽一下子哑口无言。

靠,不让老子扶,老子还不碰你了呢,这时正好大浪逼叫了一声小浪过来帮忙,紫爽便向大浪的方向走去。

而还没走几步,身后的董晨就越过紫爽先冲了上去。紫爽心说,这个暴力份子是不是憋傻了。于是加紧脚步走了上了。

紫爽的确不喜欢打架,但俗话说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跟大家一起出来,要是真不上一次手,人家会排斥你,看不起你,会怪你不拿他们当自己人,这是紫爽不愿意看到的,打老乡时自己没上手,这路人自己要是再不上去踹两脚,那怎么着也说不过去了。

就在紫爽走到众人旁边时,那路人竟然掏出手机,准备打110,这可把众人给气坏了,本来除了大浪逼以外,其他人下手都比较有分寸,但这时,却一起上前招呼了起来,而那大浪逼更是上前一下把手机抓在手里,一使劲就直接摔在那人脸旁的地上,只听得啪嚓一声,就摔的四分五裂。

嘴里不忘大喊着叫道:“操你妈了逼,让你报警,弄死他。”

紫爽看到众人已经不受控制,只好挤上前,善良般小劲的踹了一脚地上那哥们的脑袋,然后边站在那里,不再上手。

而旁边的董晨却不一样,一边嗷嗷叫着,一边一个劲的踹那两人脑袋,跟踢足球一样。

紫爽真怕就这样把两个人给打死了,于是伸手拽了拽站在旁边拣石头砸人家脑袋的大浪逼。

大浪逼一见紫爽拽他,也清醒了几分,于是吼道:“哥几个,快跑,分头走,让警察抓了别着急,我去赎你们。闪”

于是众人一哄而散,而大浪逼,这时扭头对紫爽说道:“你跟着我就行。”

紫爽跟着大浪和小余,董晨则跟着自己,四人向学校跑去,而那王老乡则是被两个力气比较大的哥们架走了,笑话,那姓王的谁都认识,把他留在那,自己这帮人谁也跑不了。

等到紫爽和董晨回到自己的宿舍,可把董晨给乐坏了,好长时间没这么爽了,不过紫爽却不这么想,人家两个路人,就这么遭了横祸,招谁惹谁了啊。

而那董晨就别提多轻浮了,还拽着裤腿给自己看,说什么一堆血全是别人的,爽死他了。

唉,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帮子人啊,紫爽不在和对方瞎咋呼,而是自己躺在床上假寐起来。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变成这样,紫爽如是想着。

翌日,紫爽坐着车就跑回叶南家,当然,依旧是摸进去的,这还是得益于叶南父母的职业规律,二老全是在药局工作,一般说来,叶妈在家,叶爸就不在家,要是叶爸在家呢,那就不需要担心了,老爹一般都是不会进女儿房间的,只要紫爽能安全的溜进叶南的窝,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而幸运的是几乎每周末,都是叶妈的班,于是紫爽在每周努力学习之后都能和叶南淫乱那么几天,真是性福的生活啊。

在一夜销魂之后,第二天清晨,由于紫爽极度缺乏能量,饿的快要舔玻璃了,叶南便在她爹上班之后,赶紧为紫爽泡了碗面,以补充昨晚精力的消耗。

说起来这每天晚上的偷情是最有意思的,一边要努力的耕耘,一边还要压抑着呻吟和动作的幅度,以免被监护人发现,那种叛逆的性放纵就别提多爽了。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嘎子也说过:别看今天闹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这不,好死不死的,紫爽这天终于撞逼邦上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叶妈今天回来的特别早,叶爸前脚出门,叶妈后脚就进来了。

看着叶南有些不自然的把一碗面端进屋里,她就觉得不对劲,听她爸说,这孩子早上吃了饭了,怎么还饿?

更让人怀疑的是,这孩子把面端进去之后,就出来跟自己唠嗑,这就更不对了,又没有财神爷,还把东西供一会儿再吃?

越想越不对,于是叶妈不理会叶南的阻拦,几步走到叶南房间的门前,呼啦一下,就推开了房门。

这回可牛了血逼了,只见紫爽正光着身子,只穿着个小裤衩,蹲在叶南的电脑椅上,手里抱着的正是叶南刚刚端进来的那碗面,而看到叶妈闯进来,紫爽可就傻眼了,那还没完全塞进嘴里的面条,在紫爽惊呆了以后,随着失去了嘴巴的摩擦力,唏力哗啦又掉回到碗了。

同样被惊呆了的叶妈,看着紫爽这变态造型,真是怒火攻心,连门都没关,转身就走了出去。

跟在其后的叶南,这时连忙走进来,对着紫爽小声说道:“你快点穿上衣服,千万别出来,我一会回来。”

说完赶紧出了门,随手把门关上,便去追她老妈去了。

等待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等着挨骂,就像大多数人形容的那样,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会还是许久,就好象度日如年一样。

等到叶南泪流满面的冲进房间,紫爽那由于被打破沉默后,瞬间的放松,又急速的逆转,伴随着不知所措以及兔死狐悲的心情彻底的沉沦了,于是紫爽走上前,一把抱着了盈盈哭泣的叶南。

这委屈可受大了,不过紫爽还没有深深的爱上叶南,就算爱上这种生活,也只是对现在的她抱有一种怜爱,仅仅是这样而已。

没过多久,叶南推开紫爽,帮他拿起一旁的书包,背在他的身上,才喃喃的说道:“以后你不能来我家了,不过我可以去找你。”

说完又拿出一张牡丹卡,塞在紫爽手里,叮嘱道:“这里是每周扣你的生活费,还有就是我省下来的零用钱,不许乱花,有事的时候好用。”

无意识的接过银行卡,紫爽被叶南推着走出了家门。

感觉双腿发软的紫爽,艰难的走出楼门,俗话说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所以虽然错愕了一阵,但他很快的恢复了心态,又不是以后见不着面了,这就是很多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生活的规律,也是,不修己的人不应该修道,而是去修佛,所谓道度己,佛度人嘛。

走出小区,紫爽叫了辆车,坐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垮了,心理污七八糟的想道:“日了,再也不这么拼命了,这哪是HAPPY啊,纯粹的自残吗。”

原来昨天晚上叶南突发其想,非要看看紫爽的小弟弟最后会不会没油。于是包括HAPPY,口,和打飞机,一共来了13次,到最后还真的没油了,不过还好没喷血,而是换成喷空气了。

自此每次叶南一提喷空气,紫爽就会双腿发软,外加蛋疼,不信你试试,看到最后喷空气的时候,是不是会像蛋囊炎一样难受。

还好紫爽以后都没有再这样不自量力,否则很可能就像那朝阳公园的鸭子们一样英年早逝了。

回家歇了一天,第二天,叶南便来到紫爽家,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女生外向,这女孩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就真的不管不顾了,要是跟家理较起真来,那可是能把人气死的。

还好叶妈并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之所以生了叶南的气,也是怪她不注意影响,那是,整个小区都是他们药厂的职工,叶南这么明目张胆的留男孩过夜,这不就是等着人家说闲话吗。

于是叶妈,并没有禁锢叶南的行动,而是默认了女儿把战场转移到了紫爽家里。

就这样在无限的淫荡与可耻的堕落之中,紫爽迎来了新的一年,2001年,新世纪的开始。

可爱的灵灵依然没有生命迹象,当然她本来就是个死鬼。而紫爽和老太太他们一众人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至于那些仍然在电业中学中被校长主任这些克格勃摧残的同学们,他连那些人的名字估计都快忘干净了。

总的来说,在紫爽前不久被老爹带回家辍学之前,他都是在混日子,除了跟董晨瞎闹之外,便是周末回家等着叶南来看望自己这匹狼外婆。

而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在持续的升温,在接下来的寒假期间更是达到了**,无耻的**。

当然噪音是必然存在的,就比如紫爽多看了几眼路边的美女,或着今天使用了廉价的避孕套,以及紫爽把叶南牡丹卡里的钱一夜之间变成了负数```

某个偏激狂曾经说过,一个肯把财产和你共享的女人,应该就是爱着你的女人,至于交给谁来保管,那就不重要了。

可怜我们的紫仙人和叶南的的第一个差异性人格特征就这样早早的暴露了,那就是叶南是个守财型的贤妻,而紫爽呢,恰恰的相反,是个破财型的败家子。唉,谁叫叶南的指纹是十个斗,而紫爽却是十个破西呢。存不住钱,也是命中注定的事。

不过人家叶南可不信什么道术鬼术相面术,更何况紫爽也从来没有跟人家讲过自己的副业是道士,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没问,我说它干吗。’

反正这件事情让省吃检用,好不容易存点小钱给紫爽当应急资金的叶南非常非常的生气。必然啊,一个高中的穷孩子,肯不吃零食,不买帅哥的CD,把所有的零用钱攒起来给老公,那得需要多大的爱意。

可惜呀可惜,俺们紫仙人给脸不张兜,以至于叶南第一次正式对紫爽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分手吧。”一脸官司的叶南,两手死命的抓住自己的内裤狠声的对紫爽说道。

“不要!我爱你!”紫爽可能以为这是叶南在试探自己的爱心,所以依然没有停住去扒裤衩的手,就好象以为**是万能的一样。而那句‘我爱你’自从紫爽的脸皮塞过城墙之后,就比‘早上好’这句话还不值钱了。

靠,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人类最美丽的语言,或者卖逼是不是人类最无私的奉贤,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紫爽现在这么撅着屁股,一副尿样的去扒人家裤衩,那根本就表现不出什么操蛋爱情,唯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是坚定了叶南想要跟眼前这个物体分手的决心罢了。

看着紫爽一副卑微的样子,叶南真有一种想把他SM一顿的冲动,这个家伙真是太无耻了,交往以前,还像个人一样,结果随着性经验的增长,现在每次见到自己,反而只剩下了一个娱乐项目-**做的事情。郁闷啊,我是找个男朋友,不是找个种猪,天那。

不再给对方幻想的机会,叶南使劲的把内裤提到了极限,感觉上已经由普通的白内裤变成丁字裤了```虽然和自己的初衷不同,不过结果却是一样的,我们的紫仙人头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一下子便停止了动作,看着内裤发起呆来。

这让叶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紫爽终于理解了自己心情,于是接着指责道:“你以前说要养我,结果呢,又让大学给劝退了,而卡里存的钱,那是给你应急用的,结果你竟然请你们同学去包夜了,还给花光了,你说我还怎么跟你好。”

由于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有了类夫妻生活,所以紫爽并没有那种只是做为人家男朋友的自觉,完全的以老公自居,天真的认为这一辈子叶南是不会离开他的,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真正的把这次谈判当一回事,只是想了一下,便回应道:“那个学校太破旧了,你都不知道,完全是一个费工厂,在那学习根本就没有前途,再说我也跟我爹说好了,先在家歇半年,等你毕业了,我就和你去上同一所大学。”

叶南并没有接受这个理由,而是质疑的问道:“你想去就可以去啊,你当高考是摆设吗?”

紫爽这时坐起身,终于用比较正经的语气对叶南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交钱也要上。”

一听到紫爽提钱,叶南就更生气了,这个男朋友哪都好,就是太不拿钱当钱了,你要是真的富可敌国,那也成,你拿钱撕着玩我也不管你,可现在那些都是爹妈的血汗钱啊,真是个张不大的倒霉孩子。

于是好不容易柔和些的面孔又绷了起来,气愤的说道:“哼,我要是考上北大呢,你可能进来吗?”

紫爽一听,也不舒坦了,怎么女人都喜欢无理取闹啊,于是也语气生硬的回道:“北大怎么了?不就是10万块赞助费吗?你去了,我立马跟上,再说```”

叶南见紫爽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于是接口说道:“再说什么?”

再说,再说就该挨逼斗(嘴巴)了,总不能直接跟叶南说,你的成绩太烂,考不进北大吧。

于是紫爽转移话题道:“再说我跟那些大学同学,怎么也相识一场,平时也挺照顾我的,请他们顿饭也是应该的,酒足饭饱后,他们想上网,那就只好去了,送佛送到西嘛。”

叶南可不会理解紫爽这些逻辑,两个人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就是**做的事,很少会谈论各自的生活,而且叶南也没有过过住宿的日子,自然无法体会那种所谓的情感投资。

不过她和紫爽提分手,还真不是那么坚决,一方面是气的不成,而另一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试探紫爽的用意,看到紫爽虽然从刚开始自己喜欢的忧郁王子转变成了现在的龌龊流氓,但是还是坚信自己可以把他改造成新好男人的,所以鉴于紫爽认错态度较好,这气也就消了一半,但是还是决定给紫爽套个圈,要不他狂野了,于是一本正经的对紫爽说:“哼,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你,我现在不爱你了,仅仅是喜欢你的程度了,在我毕业之前,你如果让我从新爱上你,那就原谅你,否则我们就掰了。”

自鸣得意的叶南说出这么一番话,如果对方不是情商约等于0的傻牛紫爽,早就看出这句话的逻辑错误了。

不过傻人有傻办法,这句话,人家紫爽压根就没听进去,只是装做一副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口中应承道:“一定一定,那这下你不会阻止我了吧?”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紫爽说的是什么,叶南便疑惑的问道:“什么?”

听到这话,紫爽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头晃脑的说道:“脱裤衩啊。”刚说完就见到叶南脸色转阴,于是急中生智,把电影台词接了上。“然后抽出裤衩里的猴皮筋儿,做弹弓子打你们家玻璃。”

“噗嗤”叶南被紫爽那模拟精神病患者的神态给逗乐了,说起来,她以前会喜欢上紫爽并非全是因为他张的不错,而是在网上和他说话很有意思,可是真的把爱情发展到现实,却发现和理想有些出入,因为紫爽在现实中不太爱说话,用别人的话来讲,就是装酷,感觉被紫爽欺骗了感情的她,还是第一次在生活里见到紫爽那和网上一样的幽默感,于是最后一片乌云也随即飘散了。

等她笑够了,便坐起身,坏笑着对紫爽说:“恩,挺幽默嘛,好感度加一,再接再励,争取早日让我爱上你。”

紫爽一听,故做为难的说:“才加一啊,那要加到什么时候,又不是玩心跳回忆。再说我要是想HAPPY(紫叶二人的专用语言,意思等同于**)了怎么办?”

其实叶南基本上已经原谅他了,于是也打趣道:“自己用手贝。”

“啊~~~那天”紫爽很配合的装出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低头抚摩着小紫爽,用安慰的语气抚慰道:“BABY,我对不起你,以后只能吃粗粮了。”

看着光溜溜的紫爽对自己小弟弟说话,叶南开心的笑了,于是给紫爽减了负,凑上去摸了摸小紫爽,笑嘻嘻的说:“虽然我不爱你了,但是还是爱BABY的,看在它的面子上,这样好了,每加十个好感度就HAPPY一次,恩```送我回家加一,按摩加一,打洗脚水加二```”

边说,还用手不楞不楞的给了小紫爽两个小嘴巴,这下可把紫爽的兽欲给点燃了,还没等叶南说完,紫爽就像恶狗一样冲着叶南扑了上去。

“啊```讨”被一下子推倒的叶南,还没等那个厌字出够,嘴就被紫爽堵住了,随着一阵狂热的前戏,叶南这次再没有捍卫自己的领域,十分配合的让紫爽把内裤扒了下来。

就在两人HAPPY的同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开着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一条北京新闻,内容便是良乡某网吧昨晚失火,死伤数人,即日起全国所有网吧停业整顿。

如果紫爽他不是太专HAPPY,他就会发现,这个网吧就是自己上次去的那个```

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男人又何尝不是白痴,就好比紫爽这个家伙,最近在叶南面前已经原形毕露了,好在他还知道什么叫脸面,当着外人的面,依旧保持着以前的‘风度’,但是这种多面性的状态,却被叶南戏称为闷骚型人格。

不过,年关将近,叶南也就脱不开身,紫爽呢,辍学在家,那些同学朋友自然也没他这么闲。

所谓修道,自然有个进境,紫爽顶多算是个登堂入室级,没有定性,就更谈不上什么定力了。自然而然的,他就开始烦闷起来,这道卷也就看不下去了。

咋办捏?只好出去透透风了。

紫爽的家人有个习惯,就是年节之前,会举家到灵山去还愿,这灵山便是北京一处山庙陂多的小山,海拔不过千米,但却布满了山庙,大部分都是别人还愿之时掏钱修的,可想而知,这灵山还是陂为灵验的,否则现在这种世道,哪会有这么多人来修山道,铸金身呢。

头一次自愿的和亲友团同步行动,家里人自然很高兴,老爹更是戏言,要去求佛祖给紫爽个好前程。也是,紫爽上一次和家里人一起上山,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过他可不敢去麻烦佛祖他老人家,自己怎么也是个修道的,咋能去求佛呢,还是去找个道观拜拜好了。

不过天不遂人愿,开始爬山的时候,紫爽就在一众亲友后面走走停停,连快六十的大爷都走在他的前面,没办法,纵欲过度,体力凋零,更何况他抽烟也比较多。

等到紫爽累死累活的爬上山门,便有些不行了,冲进茅房就开始吐,真是丢人啊,竟然累吐了。

出来之后,紫爽就觉得有些发虚,这也难怪,谁叫他明知道今天要爬山,早上却不吃饭,还喝了一瓶啤酒呢。

走着走着,觉得口里酸味太重,难受的要命,便来到著名的马蹄泉边淑了淑口,完全无视这样会让自己口中的秽物直接流到泉边的山泉鱼池之中。

唉,他要是真毒死了一条鱼,他就麻烦了,佛祖家门口杀生,那还了得。

等他洗了洗脸,便走回佛院,这时的家人们已经开始吃佛堂准备的素面了。

找了个地坐下来,一个老太太便给他盛了碗面,这码只有豆角,吃了两口之后,他便暗道:‘还真是素啊,除了咸就是淡。’

转念间又觉得奇怪,怎么佛堂里还有老太太,想也想不透,干脆甩甩头,不管了。

其实这只是因为山庙大多无僧人住持,很多都是俗家民众,因为信仰,才自觉扫堂供奉,而这山门佛堂更是被山民的住所围了起来,跟那些少林寺的大寺院可不大一样。

吃也吃饱了,一众人开始拜山,所谓拜山,就是从山门开始一间间山庙拜下去,能拜多少是多少,尽力而为便是。

本来想坐着不动,看着家人拜佛的紫爽,却不想,老爹竟然把他叫了过去,看着老爹递给自己的檀香,紫爽并没有去接,而是为难的说道:“这佛不能瞎拜。”

老爹可不知道儿子修道,把香塞给紫爽,随口说道:“什么叫瞎拜,如来可是这里的头,要不怎么在山门呢。”

还没等紫爽说什么,旁边那个敲钟的山民弟子就不乐意了,指正紫爹道:“这不是如来佛,是释加摩尼佛。”

有些尴尬的紫爹,连忙伸手合十对佛像拜了拜,山民弟子这才释然,之后紫爽就被紫爹三下五除二的硬推到跪垫之前。

没办法,拜吧,紫爽啥也没求,心里边只想着拜就拜吧,于是走到坛案边,把香横在蜡烛上,点着香后,便回过身,跪在垫子之上拜了三拜。

或许因为无所求的原因,佛像身上发散出一丝光芒,不过人们当然是看不到的,就算是紫爽也没有发现,因为他的死瞳现在还关着呢。

不过这一幕却恰恰落在此时正坐在院里的一个老和尚的眼里,只见他本来眯着的眼睁开了那么几分,之后微点了下头。

紫爽是一家人里最后一个拜佛的人,等他拜好,便和老爹一起出了佛堂。

就在众人准备出庙继续拜山的时候,先前做在坐在院里的那个老和尚却迎了上来,只见他拦住紫爽一众人,打了个法礼,却并没有说话。

紫爹见状,也做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大师有什么事吗?”

老和尚不答,反而对着紫爽问道:“你有病吗?”

紫爽翻了翻白眼,心道:‘你才有病呢?’于是也不答话。

不过紫爹见老和尚询问,却好象很欣喜样子,直接就替紫爽回道:“这孩子胃有点毛病,您给看看。”

老和尚听了,便指了一下旁边的石凳,示意紫爽坐下,自己便坐在了那个石凳旁的一个木凳上面。

有些不情愿的紫爽被老爹推着坐到了石凳上面,只好抬起头,看着这个老和尚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原来这老和尚在这里生活了不少的年头,紫爽家里人很早前就知道这个老和尚有能耐,不过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善缘,好象是要讲究什么源法的。

看着紫爽被老和尚结缘,知道内情的亲友自然想看个究竟,于是都围在了两人三步远的地方。

老小二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紫爽首先挪开了视线,就在这时,老和尚说话了,声音依旧像刚才那样沙哑且低沉:“你学了道术?”

听了这话紫爽抬起头,看了老和尚一眼,接着并没有答话,而是眼神向上瞟去。如果是知晓心理学的朋友,就可以看出,紫爽现在是在思考,而如果一个人视线向下延伸的话,这个人则是在回忆。

老和尚见他不动声色,便微叹了口气,声音一敛随既说到:“你且看我行法。”

紫爽听闻,抬头望去,只一眼,却疑虑顿生,心道:‘怎么老和尚的指法这么像道术。’

没等他看明白指印之时,老和尚就给了他答案,只见老和尚手印连闪之际,口中念道:“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提金鞭倒骑牛,三声喝断长江水,止住红门血不流。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说罢随势一指点向紫爽腹部。

恍惚之间,紫爽并未觉得这个术有什么效果,何况这咒语与自己所接触过的不同,越听越像阴离子以前骗人用的打油版,这怎么可能不让他怀疑。

看到紫爽面带狐疑,老和尚也不解释,自顾自的说道:“你常期饮酒,肠胃已疲,刚才看过之后,发现胃壁已经渗血,所以便用了止血咒法。”

止血咒?那不是出世的秘术?这让紫爽有一种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想法,胃出血而已,何必呢,不过紫爽也没有这样便信任老和尚,因为老太太跟他讲过,像她那样的野道叫做入世,讲究的是修外丹,也就是所谓的修身,自然而然就需要兼通医术,以外力练丹以驻外身。而出世则恰恰相反,讲究的是修内丹,也就是常说的养性,主要就是气神方面的修为,这止血咒就好比西方的治愈术,乃是治标不治本的功法,不过这并不是说出世就不要身体了,而是由于出世者以法铸内丹,使的肉身随内丹而强化,最后随着破碎虚空便可羽化而登仙了,至于现在虽已式微,但仍尚存的全真教,茅山教,崂山教,武当教等,却是要用派别加以区分了。

迟疑之间,紫爽低头不语,旁边一众亲友也不敢打搅,就这样沉默片刻之后,老和尚加重了筹码般说道:“你身染死气,左眼最重,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该是死瞳之术。”

说到此,见紫爽一愣之下抬头来望,老和尚才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谁为你施的法,为了什么这样做,但此法终非善法,何况阴婚术乃是逆天而为,我看你该是与佛有缘之人,不如我为你解这术法可好?”

紫爽听了,虽然不知道老和尚说的阴婚术是什么,不过还是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个解法?你说与佛有缘,难到是让我做和尚?”

老和尚见状,笑着说:“你本性元神乃是佛性,修道并非正途,等我为你解那术法,超度了亡魂,你便可专修佛性,日后也好大成。”

一听之下,紫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种错觉,看着眼前这个和尚越来越像法海,天呢,让我去当和尚,还不如让鬼挠死,更何况人家灵灵是想跟家人团聚,你随便超度了她,难道还再去超度人家父母不成,想收徒弟也不用这么残忍吧。

摇了摇头,紫爽回道:“我喜欢学道,何况鬼也有鬼道,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失言,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再说大师你不也是道佛双修吗?虽然并不清楚你的本性元神是什么。但我想应该不是道佛同体吧?”

听到这话,老和尚一阵错愕,心中惊道:‘是啊,我不是也和他一样,喜佛而参禅,却只因为天眼通苦修无果,心灰意懒才寻本性而炼元神,唉,身在局中啊,想我虽离寺研道多年,却还不是在这山间佛堂修持而已,原来我欲离佛,而佛却不弃我也,罪过啊罪过。’

想到此,老和尚神态悠然转变,站起来,转至紫爽身后,假意施法,其实旨在挡他人视线,见其自怀中取出一物,暗中塞在紫爽背包之中。

紫爽自然身有所感,不过老和尚在他耳边说的话,让他打消了疑虑,“小施主勿疑,我今日因你方知自己罪业,这内丹术与老衲再一用,便赠于小施主了。”

一听之下,紫爽惊喜非常,这内丹术可比外丹术要强百倍啊,虽然外丹术可让人长生不老,但终究只是修真而已,更何况外丹所用之物多含剧毒,因为吃金丹而死的人多了去了,那九转金丹不是也要用到水银吗?所以外丹术才因此逐渐没落,连带着可以让人羽化登仙的内丹术也被世人称为迷信遭到唾弃了。

虽然不理解老和尚转变的咋就这么速度,但是白拿人家东西还是不好,于是紫爽支吾道:“这```”

老和尚这时已回转到紫爽面前,面带笑意的说:“小施主不用多言,你我有缘,因此才赠书予你,现在我重归佛门,自是不在需要此法了,不过,此法乃是我一道友所传,随未言明,但你却不可再传与他人,自己学了便是,若是日后你与他有缘得见,当还书于他,如他肯收你为徒,自是你的幸事。”

说完,不待紫爽再言,便对着紫爹等人做了个佛礼,口中念道:“阿弥佗佛。”便自回身而走。再无他话。

这让紫爹等人愣了一会,才醒悟过来,暗叹没有佛缘,不过还是不妨碍众人的好奇心泛滥,全都围上紫爽询问起效果来。

紫爽随便敷衍了几句,便不答话,众人见了,也不再多言,自是一同去拜山去了。

和上山的时候不同,紫爽不再觉得体虚乏力,心中不禁活络起来,自是暗想还是学道好啊,这老和尚开始的时候还说白话,归了佛门就开始拽文了,唉受不了,要不怎么大话里的唐僧那么贫呢,估计是佛门戒律吧。想到此,小怀大畅,便一马当先的走在众人前面,这更让紫爹眉开言笑,不住的称赞老和尚法力无边,还说日后必要去拜望,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等他们下山到得山门的时候,老和尚已经是不知去向了。

虽说紫爽得了内丹术,非常开心,但是拜完山后,他就郁闷了,怎么一间道观也没有啊,拜了一天光拜佛祖了,唉,难道说真跟佛有缘啊,连师门都见不到。

施施然虽众家人回转山门,路上得空偷看了眼老和尚给的内丹术,封面上只有四个字,炼神化虚。觉得名字挺喜欢,紫爽随手便放回包内,与天师密录叠在一起。

满心欢喜的跟着众人下了山,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内丹术真要是练成了,却是跟当和尚没什么差不多了,只因此法旨在炼津化精,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炼虚合道。而这所谓的“精”虽然不是我们所说的“**”,然而又与“**”有很大关系。炼精化气的精是指“先天之元精”**是“后天之浊精”。这两者有极大不同却又难解难分。元精无形无质依附于浊精。浊精如走失,元精亦随之消散。所以此法第而重决便是炼精化气或还精补脑。所谓“顺则为人,逆则为仙”,意即精泄则可生人(生孩子),反之化气则可成仙也。

唉,可怜的孩子,疼并快乐着吧。

这些日子以来,紫爽在家中修炼内丹术,离春节已过月余,不过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把炼神化虚弄明白,里面很多的东西,他看不懂,最要命的是,在这样一个污染比较严重的都市里熏陶太久,以至于紫爽他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气感。

后来还是在书的附录里找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专门给资质鲁钝的人准备的胎息法,初次尝试的时候,紫爽非常郁闷,自己就算不是个天才,那也是个良人吧,怎么就变成傻戳戳了呢,抱怨归抱怨,该练还得练,因为老太太告诉过他,成死瞳后,他自身就有了鬼气,鬼气的特点就是自我膨胀,而紫爽他的灵感力又比较出色,这就使的魂力越积越快,越积越多,如果不是灵灵从中调和,紫爽最后极有可能直接隔屁着凉,连走火入魔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那内丹术对紫爽来说是个契机,只要他能到达炼精化气的阶段,就可以凭自身抵御鬼气的反噬了,要是练到炼虚合道,那就更牛逼了,到时候鬼气内丹浑然无极,破碎虚空便可以超升三界了,不过紫爽倒没想那么远,他想的只是,怎么在灵灵走后还能够性福的生活下去。

而那胎息之法还真是简单,别说,紫爽是一学就会,原理跟肺活量的锻炼差不多,就是先使劲吸一口气,然后憋气,然后放屁,哦,不对,是缓缓吐气,据说还要进气多出气少,吸气和吐气都要极细极微,毫无气息出入之声,就算是鼻毛都不能稍动。这样练习日久,等到憋气可达数百以至数千秒的时候,将自然出现胎息状态。

听上去虽然和龟息大法差不多,不过也有所不同,龟息法是以一个人的内力为基础,然后做到闭气的一种技巧。胎息则不一样,他是让一个人回归胎儿先天之境的一种方法,因为每个人都曾做过胎儿,所以胎息法也可以让没有气感,资质不佳的人进入内丹术的门槛。练到及至的时候,甚至可以像蛤蟆一样用皮肤呼吸。只不过很少有人去练到最后而已,因为大多数人都是通过胎息法找到气感,便火急火燎的去练内功了,用皮肤呼吸在那些人眼里怎么可能赶上六通六识呢?(六通分别为:漏尽通、天眼通、天耳通、宿命通、他心通、神足通。慧而不用,才能转识成智。)

不过让紫爽感到极度恶心的是,自己那被香烟糜烂后的肺部真是太不争气了,开始练胎息的时候,深呼吸就咳嗽,跟要死了似的,现如今一个月都过去,他的进境却缓慢之极,用个比较具象化的说法就是,肺活量从800变到1000了。唉,这其实还要怪他自己,定力太差,开始还说练功戒烟,结果没过多久就又抽上了,你说你一边练肺活量,一边还给自己下毒,这不是跟捏着闸骑自行车一样吗?靠,没负增长就不错了。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没觉悟,对于他来说,除非抽一根就死了,否则很难下定决心去戒,算是属于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吧。

估计如果不是因为叶南寒假在学校上补习班准备高考,他连胎息都不练了,直接和叶南双修喘息去了。唉,当他迷上一样事物的时候,就会无法自拔,这应该是接受能力强的人的通病吧,所以他这辈子都不敢去吸毒,否则肯定是吸死了事。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就这样走两步退一步的修行,三个月后,紫爽已经可以闭气180秒了,虽然人家会游泳的人都能闭气5分钟左右。但是紫爽已经很知足了。

而这一天,正是五一劳动节七天假的第一天,几个月没有和紫爽见面的叶南终于决定解除紫爽那闭关般的日子了,准备犒赏他一下下。

紫爽呢,当然眉飞色舞,给桌上留了个纸条,就奔着叶南家去了,说起来叶南她们两个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她家已经被叶妈抓到两次了,这次却还敢让紫爽在她家住好几天,唉,色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叶南为了想跟紫爽HAPPY,竟然连和爹妈每年都要一起去的五一节旅游活动都放弃了,心里自鸣得意,嘿嘿,这回总该是安全了吧。

等到紫爽赶到叶南家,两人更是二话不说,就开始了造小人运动,小别胜新婚嘛。而这一回,叶南更是把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就是没有跟紫爽说那句每次都要说的话,‘射在外面。’

几百回合之后,两个人都有些乏力,不过总是不能就这样在家里造五天小人吧,上帝造人不也只造了一天吗?于是在叶南的提议之下,二人准备先洗个澡,然后去外面租点盘看。

由于叶南家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所以叶南是准备两个人一个一个洗的,可是紫爽却不答应,没办法只好两个人挤着用一个喷头了。

就这样两人光着身子走进浴室,人家叶南是正正经经的洗澡,可是紫爽就不一样了。

只见他站在叶南后面,时不时的替叶南搓起泥来,不过搓的不是后背,而是前胸。

见紫爽洗个澡还不老实,叶南气恼的说:“好好洗,再闹你就给我出去。”

玩心正浓的紫爽见叶南动了气,他也郁闷了,好啊,我这几个月为了让你好好准备高考,在家的娱乐基本靠手,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不让摸,这哪成,要惩罚一下。

于是松开双手,退后一步,上下打量起叶南的**来。

当他看到从叶南后背顺着那诱人的臀部一直划落到脚踝的水流之时,不禁嘿嘿坏笑,向前走那半步。

本来因为紫爽停手,终于可以安心洗澡的叶南,突然又怀念起紫爽的两只手来,但是随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都HAPPY三次了,再来身体该坏了,就在她不在遐想,准备打浴液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了,以前不都是死皮赖脸的也要和自己亲热的吗?越想越不对,于是慢慢的回过身来。

一看之下,顿时把叶南气的七窍生烟,这个死孩子,竟然站在身后扶着小紫爽冲着自己的大腿尿尿,哇呀呀,真想把他那个东西切下来。

二话不说,叶南就把紫爽揍出了浴室,在紫爽临出门的时候,小弟弟还在尿着,想来也是叶南气糊涂了,也不等紫爽尿完再把他踹出去,现在这样,就不怕他一路尿到客厅去吗?至少这洗手间的地面是要遭殃了。

轰出紫爽,叶南把浴室的门锁上,也不管紫爽在外面吱哇乱叫,而是看着自己的大腿发起愁来,这个死变态,竟然冲着我尿尿,不敢直接给被尿到的地方打浴液,而是把浴液通通挤在腰上,只盼着它们能自动流到被紫爽污染的地方。该死的,竟敢玷污我纯洁的肉体,饶不了你。

等叶南洗好之后,紫爽被直接剥夺了洗澡的权利,而是像个丧家犬一样跟在叶南屁股后面出了家门。

到了停车房,骑上自行车,叶南也没跟紫爽说一句话,连等他上车都不等,蹬上自行车就跑,紫爽见了怎么可以让溜狗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紧跑几步,追上自行车,噌的一下就窜了上去。

哼,不跟我说话,紫爽小脑袋一转,就把手顺着叶南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直接扣住叶南的双峰,把它们当扶手用了。

晕,叶南不得不发话道:“讨厌,把手拿出来,这是在大街上。”

紫爽则一边揉啊揉,一边威胁道:“不生气了,我就拿出来。”

淫威之下,叶南只好妥协,很丢份的答应了一声:“恩```”

见紫爽把手拿出来后,放在自己腰间,叶南松了一口气,直接加快速度,奔着电影院冲去,谁知道刚才那一幕有没有被熟人看见,还是赶快跑路要紧。

到了影剧院下了车,紫爽便拉着叶南的手向旁边的影像店走去,叶南不敢再不理他,但是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紫爽看到叶南那一脸臭脸,于是凑过去小声说道:“还生气呢,你刚才HAPPY的时候,玩**,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我脸上,差点把我憋死,我都没郁闷。”

听紫爽这话,叶南一下脸就红了,赶紧四周望了一下,见附近没有人,才用手掐了一下紫爽,然后说:“死孩子,大街上你给我正经点。”

被掐的呲牙列嘴,紫爽连忙点了点头,叶南便放开了惩罚之手,心情也好了许多,还意淫了一下,想着是不是回去直接把紫爽坐死。

二人进了影像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气氛就又被打破了,原来紫爽想看科幻灵异,再不济哈里波特也行,但是却遭到了叶南的猛烈抨击,说那些全是大垃圾,非要看青春偶像剧,而且一眼就看上了一部叫流行花园的电视连续剧。

靠,紫爽觉得这才是完美的大垃圾呢,于是找理由说服叶南:“这电视剧盘太多了,你看好几十张,人家也不零租啊,你五天肯定是看不完的。”

叶南歪头一想,也是,于是直接掏出大钞拍在老板桌子上,把一套盘都买了,紫爽这个郁闷呢,还不如不说呢。

不过,没想到的是,紫爽回去看了第一集的时候,就欲罢不能了,这不,紫爽光着膀子躺在沙发上,前面搂着只穿着个吊带和小裤裤的叶南,看着电视剧发起评论来。

叶南伸手指着屏幕上的衫菜发起狠来:“这个傻妞,气死我了。”

紫爽一只袼褙被叶南放脖子下面当枕头,只有另一只手可以放在叶南的胸前尽情欢娱,听到叶南发话,便附和道:“就是。”

叶南可能是完全入戏了,胸部被揉啊揉,也没说啥,只是继续批判道:“靠,你看把道明寺害的,我真想抽她一顿。”

紫爽把手顺着肚子往下划,刺溜一下就伸进了小裤裤里,嘴上不忘跟道:“对,抽她。”

刚想看看叶南是不是真的进入了忘我阶段,紫爽的手就被叶南用腿夹住了,只听叶南对紫爽说到:“别摸了,赶快去换碟。”

额```紫爽汗了一下,于是离开这温柔乡,傻啦吧唧的去给叶南换盘去了。

就这样反复的看盘,吃饭,HAPPY,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首次可以在叶南家肆无忌惮的苟且,二人都十分的疯狂,连叶爸叶妈的床都去祸害过了,真是一次糜烂的蜜月啊,不过就是晚上紫爽在练胎息法的时候,倒是把叶南下了一跳。还以为紫爽停止呼吸,猝死了呢。

就这样过了三天,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正准备在沙发上来一发的二人,叶南连忙起身,跑进自己屋去穿衣服去了,还没等他把紫爽的上衣拿出来,门就被钥匙打开了,只见进来的是一位老太太,见到坐在沙发上光着膀子,穿着个大花裤衩的紫爽,高八度的声音叫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听到叫声,还在屋里的叶南心道来不急了,于是把紫爽的上衣扔在一边,拿了件比较中性的衣服走出了房门,见到站在大门处的老太太,便说道:“奶奶,你怎么来了?”

叶奶奶见到叶南,脸色才好看些,于是质问道:“你先别管这些,这个男孩是谁?怎么在家里不穿衣服。”说完用警惕的眼光望着紫爽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在女孩子面前光膀子,这样不对,知道吗?”

紫爽一听,就觉得好笑,你要是知道刚才俺们俩还光屁股呢,还不得帮您老给气死,想归想,到是没敢说,叶南见了,忙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扔给紫爽,然后才对叶奶奶解释到,“刚才我们看电影,结果水撒了他一身,所以才给他找件干的衣服穿上。”

叶奶奶听了,脸色又好看了几分,不过还是抓着一点不放,上去又问紫爽道:“你这孩子,衣服湿也不能在女孩面前光膀子。”

这下倒是把叶南给气着了,她奶奶是那种十分保守的人,而且还总是看叶南不顺眼,只因为叶南不是男孩,于是她也来了脾气,对着叶奶奶语气生硬的说道:“您别管了,我们就是看看电影,我妈都没管我,您操的什么心。”

老太太一听也不乐意了,竟然敢违逆我,于是嚷嚷道:“就是你妈让我来看看你的,你还反了天了,哼,我管不了你,你爷爷管的了你吧,你们俩现在就去你爷爷家,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说。”这就是叶奶奶的逻辑,或许叶南家以前就是书香门地吧,所以才说我管不了你,但你爷爷能管你这样比较封建的话。

叶南一直就跟叶奶奶不对路,被这么一激,便随口说道:“去就去。”

叶奶奶一听,便自己出了门,估计是先去给叶爷爷通气去了。

叶南怕紫爽像上次见到老妈时一样闪遁,于是这次说什么也要他去一趟爷爷家,只因为这叶奶奶比较顽固,要是不去说清楚,那就不好办了。

怀着不一样的心情,二人走出了宿舍楼,然后向左拐,进了另一个楼门,等到到了叶爷爷家,人家两个老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不过叶爷爷可不像叶奶奶一样急噪,上来的时候先是让紫爽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才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啊?”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于是紫爽不加思索的答道:“紫爽。”

叶爷爷听了略一诧异,然后试问道:“你是老紫家的人?你爷爷是不是叫紫金山?”

虽然紫爽还没出生,爷爷就去世了,但是他还是知道爷爷的名讳的,于是点了点头。

叶爷爷稍顿,才笑着说道:“原来还是故人之后,以前我们还是邻居,后来才搬到这里。”

紫爽听到叶爷爷这么说,不禁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不过他却没有看到叶奶奶从侧望向自己那种厌恶的表情。

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阅历,就算他懂易经数术,晓过去未来,却也是难查人情世故的妙处,何况相面术也不是紫爽的强项。相较而言,叶南在察言观色这一方面就要比紫爽高很多了,只见她早就站在后面给紫爽使眼色了,可是那个单细胞的生物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真是个线性思维者啊。

初时,紫爽还能冷静的对答一些问题,但是慢慢的叶爷爷的问题就向叶奶奶的问题上靠拢,这就可以看出两个老人对事的不同态度,一个很直白,一个却喜欢拐弯抹角,不过如果叶爷爷遇到的是另一个男孩,应该就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了,但是他遇到的是紫爽,一个心灵防御非常厚重的人,虽然紫爽不明白叶爷爷套话的手法,但是他对自己有一种本能的保护意识。说明白一点就是心灵屏障,让催眠师也束手无策的人种。

很快的,叶爷爷就失去了冷静的心态,心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当然从他有些气恼的神态来看,这龙凤应该和紫爽家无缘了。

急脾气的叶奶奶见二人一直在推来推去,早就坐不住了,这时也顾及不了什么妇德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怎么能在女孩面前光膀子呢?”很荒诞吧?还是这句话,真是不明白她怎么会对一个孩子有这么大的恨意。

由于这次叶奶奶的神态过于激动,弄的紫爽也窜起火来,光膀子怎么了?又没强奸你们家孩子。现在看这样子,好象我是流氓一样。

只见紫爽猛的站起身,不再理会叶奶奶和叶爷爷的话,走到门廊照起镜子来,他是在做一种暗示,不过客厅里却没人能明白他的意思,就连叶南也不能。

吵来吵去,紫爽就是不再说话,二老也没有了办法,难道上去把紫爽捆起来交给派出所不成。

泄气后,二老自己走回客厅,坐了下来,不过这气还是没有发泄出去,于是冲着站在身边的叶南唠叨起来。

本来叶南就不喜欢爷爷家对自己的态度,况且她还是个暴脾气,现在见二老不说紫爽,改说自己了,那还忍的了,强辩了几句,便拉着门口的紫爽出了门,扬长而去。

这可是把两个老人给气坏了,甚至发狠的说,当初就该把叶南打掉,再生个孙子,这样就不会来气自己了。想想也的确如此啊,如果是个孙子的话,疼还来不急呢,就算是真气了二老,他们也会一笑了之吧。

两个气臌臌的年轻人出了楼门,就回了叶南家,不过叶南却不敢再留紫爽,她可以反抗爷爷家的意愿,但是却不能让母亲伤心,于是叮嘱了紫爽几句,便把他送出了门。、

而那流星花园当然是被叶南留了下来,要服从领导嘛,虽然紫爽他也很想看。

就这样惹了一身骚的紫爽,独自回了家,路上是又气又笑,还真没见过叶爷爷叶奶奶这种人,好好的一个蜜月就这样毁了,估摸着以后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所谓得失参半,回到家的紫爽却难得的不再想些琐事,专心的练起气来,这胎息法也算是神妙之极,虽然简单到任何人都可以掌握的程度,但却间接的考验了人的心性,如果其人无向道之心,又怎能坚持下去呢。毕竟憋气的感觉很不爽。这应该就算是一种代价吧,没有天赋的人,就只有靠辛勤的努力才能走入道之殿堂。

胎息法的及至就是恢复胎息的状态,当然大多数人没有去练那么久,紫爽也是,他找到了气感之后,就停止了胎息法修行,所以错过了返回先天之境,皮肤亦可呼吸的境界。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基础锻炼了吧,如果能持续的修炼胎息法,到得先天境界,那以后修练起炼神化虚来,自是事半功倍,进境飞速,不过无师自通的紫爽,显然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法门来借鉴,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两本秘籍,自然而然的,拥有气感之后,便想着去练那炼神化虚起来。

古语云:欲速则不达。

紫爽的姿势也由以前练胎息法的仰卧式改为散盘式,也就是靠墙而坐,用右足脚根抵住**穴,然后把左腿后根抵住右脚的趺阳穴。

了解了炼神化虚的调息法门,无非就是意与气合,意与神合,舍气从神,意守丹田。等到紫爽觉得自己丹田起火,第一次完成道家周天搬运静功循环之时,叶南已经高考结束了。

枯坐许久,叶南解放之后,首先给紫爽带来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不管他想先听哪一个,都是坏透了无疑。

第一个,叶南的奶奶去世了,虽然紫爽打心底里希望用那个比较简洁的字来形容这个灵魂抛弃肉体的过程,但是死者为尊嘛,所以还是用了比较委婉的说法。

至于说是什么原因,叶南只是哭着说是被自己气死的,但是紫爽却不这么认为,命数使然,虽然自己是个异数,而碰到自己的人命运会有所改变,但也不会改变太多,因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所以叶奶奶的运数只是命该如此罢了。

第二个,就让紫爽头大如斗了,因为叶南怀孕了。

该死,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让我一个18岁的小帅哥背着儿子去上学。郁闷,极度的郁闷。

不过还好,叶南并没有母性大发的想要把孩子生下来,只在紫爽面前一番雨带梨花之后,便让紫爽陪着自己去医院了。

来到一间不算太大的医院,如果分级的话该算三级吧,这让陪着叶南走进来的紫爽很疑惑,于是小声的问道:“怎么不去大点的医院?”

叶南听了狠狠的瞪了紫爽一眼,气恼的说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我哪里用来这种地方,再说我妈他们都是药厂的,我去良乡医院不是找死吗?”

像霜打的茄子,紫爽一下就蔫了,不敢再废屁,而是好好的跟在叶南的后面。

挂号,然后去了妇产科,紫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忐忑不安,不禁手掐剑诀(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拇指扣住无名指和小指,就是大多数电视中道士会做的手印)念起往生咒来,希望可以给未谋面的儿子找个好的归宿,虽然他也知道胎儿在未成型前是没有灵魂寄宿的(产生或投胎,大家信什么,就怎么理解好了),只求心安罢了。

等待,紫爽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那样需要孩子他爸爸签字,不过等到叶南脸色苍白的出来后,也没有医生来找过他。

他自然没有想到一个人流会这么简单,不过也只有叶南才知道,人流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痛苦,生理以及心理上的。

走在回去紫爽家的路上,叶南并没有多么的虚弱,她只是很累,身心疲惫,头一次从热恋之中清醒过来,她觉得是时候审视和紫爽的这段爱情了。毕竟她已经19岁了,比紫爽要成熟一些。

撇头看了眼紫爽,发现他现在有些噤若寒蝉,连话都不敢说了,她可不想就这么把紫爽给吓跑了,所以开口说道:“你不会是不想要我了吧,我告诉你,那可不行,你要是不要我的话,就没人要我了。”

紫爽的大脑一直空空如野,这时叶南突然间插话进来,他不加思索的随口回道:“哪有的事,民工会要你的。”

听到这话,叶南一下字就火了,什么意思,嫌我配不上你?我是不是处女,又不漂亮,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看到紫爽那懵懂的表情,她还是释然了,一个孩子呀,或许他是没有恶意的,只是想顺着我的话开个玩笑吧。不过一点也不幽默。唉,我到底能不能等到他成熟起来呢?我也需要别人的安慰,而不是做个童养媳。

见到紫爽又开始活跃起来,叶南甩了甩头,她暗自决定,还是再看看吧,毕竟紫爽是她至今为止见到的最好的男孩,虽然缺点是不够成熟。

人流之后,紫爽的幻想自然是破灭了,要一个月都不可以HAPPY,这时的叶南当然不会放过调笑紫爽的机会,只见她欣欣然说道:“恩,这样好了,我给你找个小老婆,以后那你就和她HAPPY,让我管钱就可以了。”

有些哑然的紫爽可不敢答应,虽然如果叶南是真的这么想,他也可以考虑考虑,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可不相信叶南会这么开明,于是敷衍的说道:“有你就好了,要什么小老婆。”

叶南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紫爽的家里,叶南也没做什么停留,坚持不让紫爽送自己回家,便自己出了门。

紫爽呢,则一个人坐在家里,看着叶南留给自己的化验单等单据发呆,最后他把这些单据放在了自己的钱包里面,心道,留着吧,当个警视。

没有什么心思在练什么气,紫爽打开VCD看起叶南留给自己的流星花园,心情随着剧情跌宕起伏,没过一会他就没有了那种烦闷的感觉,而是已经进入了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的至高境界去了。

所谓精满自溢,紫爽他梦遗了,丢人那,有媳妇的人还梦遗。

低头观察了一下肇事者,发现它还不知悔改的昂着头,靠,不会是坏了吧,流浓?

转念间才想起炼神化虚上的一句话‘自感精满、气足、神旺,牙齿坚固,声音洪亮,二目有光,即所谓精满不思欲,气足不思食,神旺不思眠。每进入功境,自觉气感(能量效应)明显,津液满口―聚津生精或津化精成矣’

原来是进境到了,紫爽这个气啊,遗精就是进化的标志,这写书的人一定是练双修。也不给加一句‘功成精遗,慎之。’靠!

进浴室冲了个凉,还好是三伏天,不用烧水。

冲好之后,回到床上,拿出炼神化虚,准备练第二重诀,那是啊,天天这么遗谁受的了啊,万恶的秘籍作者也没说只遗一次,还是小心为妙吧。

看了好一会,紫爽才知道,练津化精的阶段正是道家筑基的阶段,一般来说都是需要各种补品丹药来培补元气(道家后天气、医家及针灸之气、派生元气;佛家密宗气功的便行气),平秘阴阳,以达到补漏筑基之效。

反观这炼神化虚的作者,是真能琢磨呀,紫爽不服都不成,一定是练双修的,这都想的出来,把唾液变精液,服,真服。不禁让紫爽想起了某岛国的A片,他们还处在唾液外用的阶段,哪有咱这内服精进啊。

心道,这第一重诀都能当龙阳功用了,如果接着练下去,那我还不变无敌**啊,到时候13次过后也不会喷空气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于是这饭都不吃了,闷着头就开始看第二重诀。

原来第二层才是修炼的真正起始,到得这一层,便会‘脐下火发,丹田春暖’,进而识神退,元神露,元气生,元精产。能量涌出,温补肾阳,下腹火热,两肾汤煎,不沿督脉,出尾闾,过夹脊,上玉关……,实现小周循环。

哦哦,终于有注意事项了,看来这秘籍作者还不是那么没溜儿。

‘食量骤降,睡眠减少,不喜油腻’,副作用?那不是好吃的都吃不了了,我的溜肥肠啊。

紫爽先看到的就是这一条,没办法,美食家嘛。

‘身轻体健,精力充沛,法施于人,治病助功,验之如神。’好处比较勉强,我出去治病发财,肯定让人家给拘了。

寄希望于明天,争取早日获得六神通,哦,漏尽通是佛家神通,好象学不来。

随着紫爽一天天的小周天循环,他的饭量果然骤减,用他老妈的话来说就是,‘猫儿食’,一天能吃一个馒头就不错了,但是酒喝的却没见少。而睡眠反而到是张了,因为他越来越多梦,差不多每天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梦,用科学的说法就是,睡眠质量不好,不过好在他睡的够多,13个小时左右,叶南知道他睡这么久后,就用了一个字来形容他,那就是‘猪’。

大约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紫爽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准备喝瓶酒后,开始练符咒术,没办法,气只能夜里练,因为白天的气是毒气,于内丹百害而无一利。所以紫爽现在已经养成了睡觉前练气,觉醒后练术的习惯。

也就是在他刚吃完煮鸡蛋,喝完早晨酒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不加思索的接起电话,便听到了叶南的声音:“今天起的挺早嘛,我还以为你真变猪了呢。”

紫爽早就知道是她,这年头,没别人给他打电话,于是姗姗的说道:“你也不怕不是我接的,上来就骂。”

叶南听了,却用十分自信的语气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家里肯定就你一个。”顿了顿,便用一种十分悲哀的语气说道:“我落榜了。”

紫爽乍然间没听明白,口中问道:“什么?”

叶南叹了口气,悻悻的说道:“没考上大学,只好学你,自己去找大学了。”

紫爽听了,心理很是矛盾,一方面觉得她没考上,便可以和自己一起上学了,这值得高兴,一方面又替叶南难过。

叶南这时却语气一转,埋怨紫爽道:“就赖你,赔我的青春,赔我的未来。”

不过紫爽却恬不知耻的没有什么负罪感,而是用极其猥琐的声音对叶南说道:“我去给你当陪读吧。还有啊,你啥时候能来我家呀。”

听了这话,叶南就知道他想干啥,真是抬起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于是冷哼一声,说道:“哼,赶紧穿上衣服,出来,我们在陶瓷厂等你。”

紫爽一听,有点蹊跷,于是随口问道:“你们?”

叶南则是没好气的回道:“我和张瑶,今天就去看学校,我们只等你30分钟,过时不候。”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边紫爽却愣了一下,心道:小美人张瑶也去。爽啊,这不就是说,以后每天都能见面了吗?很养眼,爽歪歪啊。

赶紧冲进洗手间,洗了洗头,准备弄的精神点再出门。

一切就绪之后,对着镜子弄了弄造型,等到自己满意了后,便背着书包出了门,由于时间紧迫,他到是没注意到自己那天生的黑眼圈已经淡了很多,这正是内丹术的功劳。

叫了辆车,紫爽坐上去之后便想,一会表情不能太淫荡,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再盯着人家小美人看,估计人家还没打我,叶南就直接抽我了。

紫爽见到二位美女的时候,她们已经等急了,只见叶南走上来埋怨道:“怎么才来呀,再不到,我们就自己走了。”

紫爽忙敷衍几句,眼角却无意间撇了张瑶几眼,果然美丽啊,公主级,可惜不能好好的欣赏,否则会挨揍。

坐上车,三人向六里桥中转站而去,这里是郊区和城区的接入口,车上紫爽自然被冷落到一边,没办法,两个女孩是要坐在一起的,总不能让紫爽和张瑶坐一块吧,虽然紫爽他很希望这个样子,不过也只是在心中意淫罢了。

到了六里桥,三人决定先吃点东西,于是奔着站旁的肯德鸡而去,可是这个时候,人家还没有开门,于是三人就站在门前等着营业。

就在叶南和张瑶说说笑笑,紫爽在一旁极度无聊的时候,几个城区的孩子走了过来,只见走在前面的一个男孩对着叶南她俩问道:“这什么时候营业了。”

叶南和张瑶一楞,才反应过来,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不是打工的,我们也是来吃东西的。”

听了叶南的解释,那一伙孩子,男男女女全部哈哈的笑了起来,弄的叶南和张瑶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谁叫叶南和张瑶她们穿的衣服是50来块钱的次品呢。

被蔑视了,紫爽一下子就火了,他比较爱面子,望着那几人的眼神更加阴冷了几分,唉,真是笑贫不笑娼啊,还好这些个人当看到紫爽这个杀气重重的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离开了,可能是紫爽的眼神永远都是看死物的那种感觉吧,让这几个孩子没有再罗嗦什么。没有办法,紫爽的特征就是苍白的皮肤外加黑色眼圈以及好象可以被风吹倒的消瘦体格,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吸血鬼,不过更多的人喜欢说他是吸毒份子,所以被这样一个人冰冷的看着,只要是不想找麻烦的人,应该都会回避吧。

肯德鸡营业了,紫爽意兴阑珊的陪着二女随便吃了些东西,他还在气那些人的态度,真是狗眼看人低。学道并没有磨砺掉他的韧性,如果必要,他不在乎从背包里拿出飞龙盘砸死他们,女孩他也不会放过,就用针扎死吧,在他眼里是视陌生人如草芥的,男女老少一视同人。

真要是打不过,那就下咒,反正整蛊术他还是会的。不过他还是高看那些人了,不要说紫爽现在已经是气功初成,就算是做为郊区的普通孩子,那也是城区这些小少爷们比拟不了的,那可是小时候在麦地里用斧子,铁锨,镐这些凶器打拼着张大的啊。惹急了真用铁锨砍脖子,混不吝(什么也不怕的意思)。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几人面前的表现,被叶南看在眼里,叶南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紫爽发彪,心理也缓和了些,暗中决定回家给紫爽包装一下,最好弄的像个流氓一样,这样就不会被人看不起了,就这样紫爽以后混混的外型初步被叶南给决定了,以至于上大一的时候,紫爽被当时大部分初次见面的同学当成了大混子。深沉,内敛,等到大二的时候,这些哥们才发现被紫爽给骗了,原来他只是不爱说话外加被换装的洋娃娃罢了,汗啊。

三个人赶到西直门外的时候,招生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老师也只剩下一个女的,和一个外教,其实都是走个流程,女的记录,外教问你几句英语,粗略的测了一下英语水平,然后就发你录取通知书,只要你不是上去骂老师,应该是是人就可以被录取吧,至少紫爽就觉得是这样,因为当他站在外教面前的时候,他一个单词也没说,他心理觉得说那些初中学的问候句很没有面子,不过除了那些以外,他只会用英语骂人了,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这样旁边的叶南很是着急,心说,你到是说啊,万一录取不了怎么办,可没想到,一句话没说,人家外教还是给写了个英语二级,这让紫爽很惊讶,让叶南很不平衡,那是啊,叶南把高中的那点东西都用上了,结果才是个三级水平,可没想到紫爽往那一站,一句话没说,还混了个二级,苍天无眼啊。

最最可气的是,这个女外教,还跟紫爽眉来眼去的,一个劲的说什么COOL,beautiful,这让叶南好半天没搭理紫爽,而紫爽却不知所觉,还暗想到底又怎么惹着这位姑奶奶了。

坚定完所谓的英语级别,叶南和张瑶便报了工商企业管理,而紫爽呢,在老师的建议下报了广告设计,人家老师是这么说的:‘你看你这个造型,就应该学广告,多么有艺术感啊。’

这话叶南也很爱听,男朋友被人夸,自然高兴,而当紫爽在录取通知书上签字的时候,人家老师还不忘说一句:‘一看你这持笔,就是学画画的。’

唉,真是好话都让她给说了,就这么着,紫爽就被忽悠进广告系了,等到后来军训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在招生处招生的老师,就是他娘的广告系的班主任,多教一个学生,他可是多领一份钱呢,唉,等到他大二的时候,就更加鄙视这些老师了,因为他自己也去招生了,还骗了一个发小(从小张大的哥们),学校给了招生很大的利润,只要你能招一个学生进学校便可以吃1000元的回扣,有位同学就是靠这个发财的,一个人骗了20个人进学校,结果便白挣了一台高端电脑,黑暗啊。

就在紫爽意淫着以后上学可以左拥右抱之时,人家张瑶却自己先闪了,这一闪可不要紧,她就再也没紫爽他们一起来过这个学校,竟然是暗自去海跑(海淀走读大学,今天北京城市学院)报了名,无耻啊,可惜啊,紫爽如是想。

没有了张瑶这个灯泡,紫爽和叶南便腻在了一起,车上接吻那只是小儿科,如果叶南穿裙子的话,想来紫爽是很乐意来一次外国友人在公车上做的那种靠车的上下摆动,掩盖犯罪事实的极度快感的。

回到良乡,叶南便开始着手给紫爽这个娃娃扮装了,硬是拉着他走进了一家发廊,把他往椅子上一按,便开始跟美发师谈论起适合紫爽的发型来。

只见人家美发师拿着那个样照集,一个个的给叶南指着,结果她却一遍遍的摇着头,这让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紫爽很郁闷,这是续小弟弟之后,第二个被叶南接管的身体部位了,于是祈祷着两个大仙手下留情,他可不想因为头发太另类而不敢出门。

可是听到摇了好久头的叶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差点把正在喝的水给喷出来。只听叶南对人家美发师说道:“您看过流星花园吗?那里面道明寺的那种凤梨头,你知道吗?我就像给他烫个那种头,然后再染成绿色的。”

差点呛死的紫爽咳了两下,还好美发师拯救了他,让他逃脱了变绿毛龟的命运。只见美发师,看了看,又摸了摸紫爽的头发然后说道:“我看不合适,他的头发太软,而且稀,那种头发做不了,就算烫了毛根,用上着哩也打不起来。我看不如打大卷,这个适合他。”

“真的吗?”叶南听了沉吟良久,突然眼前一亮,从坤包里掏出钱包,指着里面的照片对美发师说道:“您看这个可以吗?我的第二偶像是张佑赫。”

紫爽听到叶南这么说,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跟是不是你的偶像有什么关系,亏你还敢这么说,无聊的人,怎么就不能放的我照片呢。

可没想到美发师的回答,让紫爽一下就泻了气,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顾客就是上帝,竟然陪着她一起发傻,只听美法师假模假式的说道:“我也很喜欢张佑赫呀,小姑娘你真有眼光,呵呵,不过建议他不要烫小卷加大卷这种类型,因为发质太软,做不出层次感,我看不过烫锡纸吧,大体感觉应该和张佑赫差不多。”

听了这话,紫爽差点撅过去,事事难料啊,亏了他还是学道术的,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叶南好象被美发师前面那两句傻话给忽悠晕了,竟然想也没想就说道:“那样啊,恩就这样吧。”

听到叶南那死亡的宣判,再看看镜子中从自己背面接近的魔鬼美发师,紫爽认命的闭起了双眼,唉,等死吧,SHIT!千万别想剪刀手爱德华那样啊,我可不想理个发被人把脑袋摘下来。

等待是一种煎熬,特别是在理发店里烫发,更何况那不是自愿的,看着叶南出去之后买了小吃饮料像欣赏节目一样看着自己受罪,他就郁闷。

直到被摆弄了4个小时,已经接近下午饭点的时候,头发才大功告成,洗过头,吹干之后,紫爽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头的方便面,很是无语,那让他有一种歌特式(很难解释,大家想象那种华丽丽的吸血鬼伯爵就可以了)的感觉。

不过叶南看起来却是很高兴,谢谢人家后,正准备结帐的时候,那个万恶的美法师却笑眯眯的说道:“不如再染个条染吧,看起来会更有感觉,就像张佑赫那样,而且只要满五百元,我们就会送给您会员卡的,以后您可以拿着它来这里保养或做头发,都是打七折的。”

很自然的,占便宜是女人的天性,于是呼,叶南很自觉的落入了美发师的圈套,还没等紫爽提反对意见,她便对着现在如洋娃娃一样坐在那里的紫爽说道:“你先做吧,我去吃饭,一会回来。”然后便对美发师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靠,紫爽非常非常的郁闷,别说这做头发不是自己的意愿,而且叶南自始至终连个意见也没问自己,真的把他当洋娃娃了,郁闷啊,于是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准备上来继续蹂躏自己脑袋的美发师,很不配合的说道:“我要尿尿。”

没想到人家不但没有觉得不自然,还非常热情,满面含笑的领着紫爽到了二楼的洗手间,热情到差点和他一起进去,帮着紫爽扶着小弟弟尿尿,唉金钱的魔力真是伟大啊。

到头来,紫爽还是又一次瘫软在理发椅上,唉,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结帐逃跑都不行。诅咒独裁主义,诅咒拜金主义,我要自由,紫爽只能这样在心中无力的呐喊着,良久良久。

这一天,紫爽累的在家瘫软在地,话也不说,就进入了梦香,结果他做了一个梦,梦到灵灵成仙飞升了,这让他自心底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紫爽悠然醒转,拿起床边的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着,喝到一半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眼向旁边一瞟,水就顺着鼻子和嘴喷了出去。

“咳咳,你怎么出现了。”紫爽一面伏在床边咳嗽,一面说道。

“切,你的思感突然发出一种近乎绝望般的忧伤,于是我就出来看看你是不是快挂了。”灵灵在床边飘来荡去的说道。

听到灵灵的解释,紫爽眼前一亮,抬头试探的问道:“他心通?”

灵灵想了想,才点点头,回应道:“可能吧,不过只能知道大概的情绪。”

对此很感兴趣的紫爽,忙问了灵灵几个问题,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不清楚’,‘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这让紫爽很沮丧,于是没谈多久,便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吃煮鸡蛋,喝啤酒去了。

灵灵可能是在死瞳里憋的太久,出来后一刻也闲不下来,这个时候看着紫爽吃饭,便打趣道:“你越来越颓废了,大清早的就喝酒,还有你这个造型,比我还像鬼啊。”

紫爽喝了一口酒,才回道:“老婆非要我变成这样,我也是身不由己。”

听到这话,灵灵身形一顿,诧异的问道:“老婆?”

紫爽把最后一口酒咽进肚子里,才说道:“恩,我有女朋友了。”

灵灵飘了过来,然后问道:“漂亮吗?”

紫爽想了想,才说道:“一般吧,不过对我倒是挺好的。”

灵灵眼神一暗,呢喃道:“那一定很温柔,是吧。”

豪无所觉的紫爽随口答道:“算是吧。”

从紫爽心底读出那一层愉悦感的灵灵,知道紫爽已经喜欢上那个女孩了,虽然没有爱那么强烈。

初次得到神通的喜悦感也化为乌有,第一次觉得,这个能力是一种折磨,于是她敷衍道:“我该回家看看了,下次带我去见见你的女朋友吧。”

紫爽则有些为难的说:“今天我就要去大学报道了,不能在你家呆太久。”

已经飘到窗边的灵灵停住身形,回头说道:“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还有神足通,现在不用整天粘着你了。”

没有觉察出灵灵话中的味道,紫爽‘哦’了一声,还没来的急和对方说句白白,灵灵就已然消失在天边了。

之后,紫爽给叶南拍了个电话,得到了分头行动的上谕,想想也是,都是父母带着去交钱,要是碰上了,不就成了亲家会谈了吗?

于是紫爽和自己老爹向北京工商学院挺进,路上无话,等到到了地界,看着这个无与伦比的校园,紫爹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个学校怎么跟黄埔大学一样啊,也是个废工厂,不会又是骗人的吧。”

紫爽心里也这么觉得,不过叶南选的地方,能有什么办法,他爹到是说过可以把他送到人民大学,不过当紫爽跟叶南去说的时候,叶南只回了一句,没钱。就把紫爽顶回去了,父母的钱终归不是自己的,难道还让老爹替儿媳妇出赞助费?

找到财务处,交了学费,紫爹领着紫爽抱着一堆价格都能赶上名牌的学校贩卖的床上用品,来到了老师给分配的宿舍。

这是一个八人间,环境还算可以,也够大,当然学校也有其他的标间,像12人间,6人间,和4人间,那4人间是唯一有独立卫生间的,当然价格相对来说就会贵一些,紫爽当然也有一些想法,如果包个四人间,那就可以和叶南一起住了,不过那四人份的住宿费可不便宜,还不如出去租个房住。

走进宿舍,里面已经有同学在打牌了,由于紫爽来的比较晚,只剩下一张挨着门的7号下铺还没有人,于是他也不理会别的同学,便去整理床铺了,他就是这么个人,不太会和陌生人说话。

而那些个同学看着宿舍直接进来一个像黑社会的光头中年人,还领着一个造型很死亡的孩子,一下就都不说话了,有个哥们甚至举着要打的牌,停在空中良久,还是紫爹的话让他们恢复了人气:“我们这孩子有点认生,你们多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哥几个连忙称是,个个表了态,不过看到紫爽接下来的举动,就都傻眼了。

只见紫爽铺好床后,从背包里拿出了条烟,走过来,就放在桌子上,口中只说了两个字:“抽烟”然后就又转回床边,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诡异啊,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当然紫爽其实只是有点紧张,他是不善于交际的。

紫爹看了儿子的表现,摇了摇头,便和大家告了别,又叮嘱了紫爽两句,便走了。

而这时的气氛就趋向于怪异了,紫爽一个人坐在自己床上看书,其他几个人都围在桌边坐着,牌也不打了,最后更是一个一个的出了门,估计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吧。

不过却有一个人留了下来,这时他正坐在紫爽的对床,手里抱着个吉他,观察着紫爽。

紫爽早就发现了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飘来荡去,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从进来宿舍,他就发现这个人了,留着胡子和一头长发,那头发都快到腰了,感觉比自己还颓废,再看他抱着个吉他,还真像个玩音乐的。神啊,那眼神好象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一样,不会是个GAY吧。

就在紫爽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却说话了,只见他把手中的吉他一举,然后说道:“哥们,试试。”

是夜,紫爽旁若无人的进入了小周天循环,不过其他人却都睡不着,心中都在嘀咕,这个哥们也太怪异了吧,就和他的名字一样。

当然,其中也有一个人很兴奋,就像遇到了知己一样的欣慰,那就是白天和紫爽套近乎的那位喜欢音乐的仁兄,他的名字叫孟良,北京人,热爱所有的音乐,除了电音以外。

在他眼里,紫爽不像个道士,倒像是个玩死亡金属乐的亡灵。

就算晚饭之后紫爽拿着个飞龙盘,在宿舍里乱转,孟良也只是认为,这是他理解音乐的一种触觉,和宗教无关。

不过他错了,错的离谱,因为那个时候,紫爽还在和灵灵争论着该不该在宿舍里贴一倒安宅符,因为这个坐落在废旧工厂里的学院煞气过于浓重。

相对的,其他的一些同学就不这么想了,他们在心里建立起一种新的认知,那就是北京人都有病。

伴随着七天的军训与几个月的磨合,紫爽和宿舍里的八个同学都比较熟悉了,其中与孟良,以及一个叫胡浩的山西同学交情莫逆,其他的一些人则不怎么说话,可能是性格不合吧,亦或是把他当成了精神病患者,敬而远之。

而紫爽在军训之后就转到了工商系,这是因为他想和叶南天天苟且,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和广告系的这几个舍友‘和谐’的共处在一间屋子里。

人生如梦,岁月如歌。眨眼间,紫爽迎来了20岁的生日,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到了20岁就该审视自己的过去,再展望自己的未来,不过紫爽好象还沉浸在孩子的世界观里。就像张不大的顽童。

2003年,多事之秋,由于紫爽对自己的能力过于信任,信任到自负的程度,所以每年一次的推命,他都忘记了,古话说的好,兴三年,衰三年。风水的确是轮流转的,好运和噩运就像麻绳的两股绳线一样交缠在一起,得道者方能拆之。

非典就发生在这个时候,紫爽和叶南的感情,也由于这一场非典型性肺炎,转向低谷期,那是将近半年的一场浩劫,人们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特别是叶南,她很怕死,在那个时候,两个人只能通过电话交流,连见面都省略了,而随着电话里该说的都说了,于是最后就没的可说了,两个人的联系也逐渐的减少,通过**建立起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不堪重负。

紧接着,紫爽的奶奶去世了,这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说什么看透生死,方能得道,但是真的有亲人逝去,才明白什么是信念与现实的差别。

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叶南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向紫爽提出了分手的要求,这一点是出于私心,对紫爽非常了解的叶南,知道紫爽在把他抚养张大的奶奶去世后,思维极度的混乱,而他那颗像刀一样锋利的心,这时根本就像玻璃一样,一碰既碎,就算他知道了自己遗情别恋,爱上了别人,他也是无暇顾及的。

正像她预期的那样,紫爽本就因为亲人去世,自己无能为力,而日夜拼命修习炼神化虚,以期不再让类似的事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却也因此损伤了精神,差点走火入魔,而当他这时又要失去第二个自己爱着的人时,那种疲惫与愤恨再也无法压抑,一下子就晕倒在学校的地板上,还是别人把他抬回的宿舍。

在见过那个和叶南相好的男人后,紫爽彻底的崩溃了,原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黄铺大学时,被自己出卖的那个良乡的老乡。所谓作茧自缚也不过如此。真是茫茫天数此中求,事道兴衰不自由啊。

这之后,紫爽被接回家,坐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吃不眠,只是一个劲的抽烟,这让灵灵很痛心,当然紫爽是看不到的,他现在可能脑中是一片空白,就连父母的声音也是听不到的。

三天后,紫爽大病一场,这正是因为死气反噬所造成的,那之后他更是越发的消瘦,连气都不炼了,用他的话说就是,心死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这段时间灵灵虽然每天都陪在他的身边,不过却没说过一句话,紫爽也对她视而不见,就好象死瞳的力量凭空消失一样。

等到他回到学校的时候,连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这孩子怎么了,饭不过三口,天天只知道喝酒,就连孟良这样死亡的人都觉得紫爽有点过了,还上去劝他说,‘你还有我们嘛。’

不过得到的回答却是,‘我什么都没有了。’是啊,他什么都没有了,对道术的信仰,对爱情的渴求。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是无法理解的,所以学校里有很多人说紫爽得了精神病。不过他也是无力反驳了,就好象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亡灵一样。

当然也有善意的人,例如说广告班的那些同学,他们认为紫爽是个很重情的人,这也是紫爽这个时候转班到广告系,大家都很欢迎他的原因。

虽然他这时像个尸体一样。

更确切的说,是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