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劫欲

他人若骂我,当着小儿戏,高骂入了天,低骂入了地,我若真该骂,给我好教意,我若无那事,他是骂自己,吃亏天赐福,让人懂道理,若不学忍让,气上又加气,因气得了病,罪苦无人替,多少英雄汉,因气亡了命,想到死亡时,其事过得去,他人来气我,我偏不生气。---《息三得福》

或许有一万种方式来描述一个禽兽是怎样凌辱一个少女的,也许现在让紫爽像疯狗一样冲上去霸王别姬一番,就可以让大多数人满意。

不过,紫爽的潜意识却选择了一种相对怀柔的进攻模式,那便是把一切交给本能。

性本能有别于性欲望,简单的说,本能是一种指向性不太强烈的无意识行为,它需要两个肉体所产生的共鸣,就好像核磁共震一样,虽然两者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是这个词来形容肉体关系,也许更适合一些。

而欲望,众所周知,它也是一种本源,也许是罪恶,也许是动力,或许只是一种纯粹的发泄而已。和本能相比,它的目地性更为浓烈,且一般都是强加于事物本身的一种愿望。

紫爽此时所做所为更加类似于一个半大小子对性的试探,只见他走近床边,却没有发难,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和适才紫爽一样,叶南也是面向内侧卧着,从那起伏的肩膀来看,女人要比一个**的男人更有思维能力,且感觉敏锐的多。

紫爽扭头注视着那个做着简协运动的曲线,虽然那只是短短的几秒,但对于他来说就好象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没有动,那种形势就好象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

但处于风眼中心的叶南,却没有任何畏惧,无知还是无畏,或者仅仅是神的愚弄而已,紫爽可能早就想不起他通灵的能力了吧,至于老太太的暗示现在也忘的一干二净。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人总是要成长的,难不成让他去做和尚,就算他愿意,他爹妈也不愿意,还等着他传宗接代呢。

就在紫爽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叶南却姗姗的说道:“你来干嘛呀。”

原来叶南并没有睡,这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紫爽回答的却很幼稚:“我又累了,你去玩吧,让我睡会儿。”

明眼人一下便能看出蹊跷来,叶南也是,但是她没有拒绝这种暧昧的试探,反而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让。”说完还扭动着身子,好象要占领睡床更大的殖民地一样。

这无疑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咒语,诅咒该死的爱欲之神,紫爽像一个执拗的孩子一样脱掉鞋,和叶南背靠背的躺在了那张单人床上。

不得不说,叶南的心理素养的确比紫爽要高明的多,就算现在空气中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但叶南本人却仍然无动于衷。

紫爽刚开始的时候,满足了这种形式上的意淫,但是当你真的躺在一个女孩的身旁时,达到了初步的目的,可能就无法打消那些接踵而至的本能欲念,于是他把身体向后靠,嘴里却掩饰的说道:“给点地。”

“不给。”叶南用脚和双手抵住面前的墙壁,希望墙能给自己力量来战胜背后的魔鬼,最后她还不忘挑衅一下撒旦的权威,语气傲慢的道:“你去木椅上睡。”

有压迫,就有反抗,或许叶南明智一些,就该直接坐起来,这样就相当于给紫爽当头浇了盆冷水,不过人家小姑娘就喜欢和紫爽玩顶牛,这就给了紫爽反抗的机会,他也咬紧牙关,手脚并用的拄住床面,试图与叶南的直接反作用力相抗衡。

还好女人的力量相对较弱,或者说叶南根本就有所保留,并没有像紫爽那样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否则叶南也不会被一点点挤的靠向墙壁。

这并不是紫爽有虐待人的倾向,而是他懵懂的情欲无处发泄,当和女人进行肉体的对抗时,他便把发泄的决口凝聚在反抗之上,所以才倾尽全力挤向叶南,因为这样他才能把心理那种不安分的波动排泄出去。

紫爽舒服了,但却让叶南非常难受,一个**的男人是强壮的,一个单纯的男人发起情来是更加强壮的,被紫爽后背挤的整个正面都挤压在墙上的叶南,在胸部也逐渐的变形的时候,只好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停,好疼啊。”

很管用,紫爽在一泻之后,就停止了发力,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空虚感,紫爽就这样躺在床上好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刚才的强势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沉默。不是他不想踏出这最后的一步,而是他在积蓄力量,要不人家怎么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呢,虽然用它形容情趣有些龌龊了,但是谁又能保证它不是因为情趣而诞生的呢。

相反,叶南却转过了身,抱住了犹如雕象般的紫爽,猛然间,紫爽颤抖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叶南对他有点意思,所以水到渠成,或许只是因为肉体的私磨所引发的情欲,但这都是不紫爽需要考虑的,当他短短的迟疑了那么一瞬间后,便扭回了身,用手臂箍住了叶南的身体。

只有在这个时候,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才豁然开朗,在骤然间崩溃的所有知觉面前,任何的理智都是苍白的。随着呼吸幅度的加剧,紫爽用颤抖的声音对这时在自己怀中的叶南说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是多么的罪恶,男人习惯性的把它当做女人肉体的通行证,就凭着这句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没有诚意的表达,就想换取女人的未来。

随着情欲的攀升,紫爽的动作越发的放肆,虽然并非头一次搓揉女人的胸脯,但是每一次却都可以引燃他的爱欲。

这就是本能,不是理智所能左右的,是天理,也是修道之士逆天的初级孽障。

为什么和尚和道士很多不近女色?正因为修真是一种逆天的行为,而做为天理本能中的情欲,就很自然的成为了一个让人比较容易入门,且可以掌握的捷径。

不过随着时间的蔓延,很多人都把修真的法门扭曲掉了,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如果开始便不近色,又怎么可能体味色,从而了解空呢,规则的执拗妨碍了境界的领悟,或许让古文明没落的罪魁祸首并非是我们,而是把人心禁锢起来的枷锁。

吻是狂热的,手是肆虐的,当叶南的上衣被掀起,**被蹂躏后,接下的动作,很自然的是撩起那不算长的短裙,男人占有女人的样子很像一只霸食狗,他们张开四肢,用自己不管是强壮还是瘦弱,臃肿还是肮脏的身体,挤压着女人的肉体,其实只是为了能最大限度的占有女人那吹弹可破,白皙稚嫩的肌肤,覆盖,只是覆盖而已。

不过叶南却打断了犹如失心的紫爽,用手死命的抓着内裤,不言不语。

紫爽试着拽了两拽,没有悍动,于是又搓揉起**,亲吻起朱唇,好象认为是刺激不够,而没有攻破最后的防御一般。

不过当他再一次去尝试那最后的结界时,却依然无功而反,不难想象,他是一个被理论知识迷惑的人,真把毛片当现实了。

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让你玩真的,那不是直接告诉你,她是破鞋,想上就上了吗。

于是呼,屡试不中的紫大秀才放弃了。这之前,他都没有注视过叶南的双眸,或许是心虚吧。

相反叶南坐起身后,背靠着墙,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见哭泣或是说话。

这让现在略感‘退烧’后的紫爽,颓自醒悟过来,自己办了件蠢事,于是有些亏心的伸出手想拍一拍叶南的肩膀,却又无力的缩了回去,只是强打精神安慰似的说道:“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好吧。”

叶南点了点头,这个动作让紫爽觉得自己确实伤害了对方,如果先前只是内疚的话,现在就是亏欠了。

还好紫爽没有像强奸犯那样,上来先把自己脱个精光,现在还能勉强的安慰自己一下说是求爱被拒。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既然都亲嘴,摸崽儿了,为啥就不让**呢。这于理不和啊?唉,也不知道他的于情于理是个什么概念,还真以为强奸是趟差使呢。

当一男一女,无声的出了门,无声的蹬上公车,无声的坐在一起沉默无语时,紫爽还是有些怕怕的感觉,怕什么?怕被告,每一个首次向女人伸出魔爪的男人估计都会有这种防卫意识,冲破道德的约束,你才能够见到天堂,这简直就是男人作茧自缚,又要求女人忠贞,又想让女人**,结果直接后果就是使所有已经人事的女人学会了一个生活技能,那就是装逼,副产品就是造就了一大堆有心无胆的光荣处男。为什么?因为女人见到男人习惯性的说反话,不要啊就是加油,不可以就是鼓励。那些自诩正人君子,专情负责的光棍们哪听的懂啊。

不过还得说紫爽他命够衰,碰上个喜欢倒贴的,就在二人已经到站,准备下车的时候,叶南很自然的拉起了犹在沉默的紫爽,走出了公车。

这让紫爽很疑惑,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承认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还太早?

亏他还不算傻,理解的还比较透彻。

就这样在叶南阿姨的带领下,紫爽很郁闷的和叶南一起坐上了一辆脚踏三轮车,准备前往叶南的家,见到叶南已经把自己掌握在手心之中了,紫爽也没什么话说了,刚才还在想是不是送到这里就自己回家忏悔去,却没想到竟然被受害人给绑架了,随遇而安吧。只要不打一顿就好。

就在紫爽还凭自胡思乱想之际,叶南却开口了:“你听,放的是盛夏的果实呢。”从表情一点也看不出差点被强暴颓然,看上去却多了几分欣喜。“你不是说要给我唱歌吗?”

脑子很混乱的紫爽,目光顺着公放的声音望向了街边的音像店,虽然他还不懂女人,还在为自己的境遇烦恼,但是还是本能般随口敷衍道:“我唱的很难听,还是不要听了吧。”

听道这话,叶南也很郁闷,给台阶下还不接着。于是不在说话,等着紫爽自愈。

如行尸走肉一般被叶南领进家门,直到紫爽进了叶南的小窝后,才清醒了几分,他感觉自己这一系列的行动就好象做梦一样,缺乏真实感,或者说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承认现实罢了。

直到他坐在叶南的电脑前,而这个时候叶南非常不见外的直接坐在紫爽的大腿上的时候,紫爽才好象开了窍,重新找回了禽兽的自尊。

其实这已经是叶南最大的让步了,从这么久的观察与交流就可以看出,紫爽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木头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去揣摩,所以叶南才牺牲了女人的矜持,抛弃了暗示等通常的平凡手段,直接出击。

不过那还是收效甚微,虽然自己在紫爽表现出强烈原始气息的时候的确是害怕了那么一点点,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但是也只能怪他太急色了,真不浪漫。

或许在给自己一个失态的理由,叶南坐在紫爽的大腿上暗自点了点头。

上帝明白女人的可怕,所以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了伊甸园,不过紫爽却不是上帝,他已然完全沉浸在情煞之中无法自拔了。

紫爽他根本就不爱叶南,如果非要找一个比较形象的说法,那几年后有个电影的名字比较适合来形容紫爽这种状态,那就是《恋上你的床》。

男孩的想法很单纯,他们认为既然相爱就该发生关系,而女人不同,30岁之前,女人都倾向于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肉体的融合反而是次要的。

虽然紫爽不爱对方,但是俗话说有逼不操,大逆不道,所以呢,他还是遵循了男人的普遍信仰,肉欲代表着一切。

于是,老实了没有多会的紫爽,在大腿感觉到叶南那不同男人的柔软之时,心在度的沦陷了,放弃了摆弄电脑这种硬邦邦的东西,手又回到了叶南的身体上,从腰间转移到胸部,从胸部又转移到大腿。

随着手掌的游移,紫爽费力的把叶南抱起,来到床边,还好那床是落地床,不太高,否则以紫爽的力气,很难把叶南放到床上。

一如既往的,男人总是奢望能占有全部,就在紫爽又一次尝试那‘最后的晚餐’时,依然被挡了驾。

火气得不到发泄的男人是可怕的,所以军队里会有军妓,而攻城之后,多半会伴随着掠夺与屠城,为的就是让那些被压抑的男人得到舒解。虽然紫爽在勇武上比不过古代兵勇,但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一个**的处男了。

好象生气似的,紫爽猛的站起身,看也不看叶南一眼,就转身走向电脑椅旁,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眼神凌乱的扫视着桌柜里的东西,希望找到一个感兴趣的东西来转移意志。

不过他的一系列动作却真正的惹脑了仍然错愕的半躺在床上的叶南,那个样子就好象再说,‘靠,玩完我,谢谢都他妈没说,拍拍屁股就走了,真他娘的欠你的啊。’

不过叶南这样子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最初与紫爽的互相了解中,紫爽回避了一个对叶南来说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不在乎对方不是处女。

于是叶南坐起身,她觉得是时候摊牌了,站起身后,她走到紫爽跟前,蹲了下来,用一种无奈的语气缓缓的说道:“我跟你讲个故事。”顿了顿,叶南瞄了一眼紫爽自顾自的说道“一个女孩很喜欢一个男孩,所以和男孩约定做一天的男女朋友。男孩同意了,女孩高兴了好久。 就像大话西游里说的那样,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当她向男孩伸出右手时却遭到了冷落。当她回家时那个男孩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的心碎了。回到家哭泣了一整晚,就这样心情起伏的48小时。女孩心灰意懒,她想还是把那个男孩当做弟弟吧。于是在网络上寻找新的契机。她需要什么来弥补受伤的心灵。就这样她在网上遇到了另一个男孩,对她很好。最重要的是。说话很动听。她便把第一次给了这个男孩。现在她可以去面对开始时喜欢的那个男孩了,于是她给很久没有联系的男孩打了个电话```”

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一方注意细节,一方不拘小节,也不知道紫爽的真正想法如何,反正在叶南眼里,紫爽他好象是委屈的哭了```

是的,无声的泪最有震撼性,更何况是个男人,叶南看着紫爽低着脑袋,泪从颊边划落的样子,一下子就呆住了。不过旋既被怒气撩拨的失去平常心,不管适才是不是一翻说辞,但真的被男人唾弃,她还是忍受不了的。于是她失态的大声吼道:“你要是嫌我脏你就滚。”

可能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紫爽下意识的拿起桌柜上一个小钢琴的模型,无意识的摆弄起来,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哭,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叶南,所以怪她不是处女吗?

失神之际,小钢琴的盖子被下意识的翻开,一段些许忧郁的音乐飘荡出来,让两个人都愣了愣,可能音乐是感情的催化剂,叶南泄气的同时,紫爽的眼泪却更加止不住了,这个角色真的好象弄反了一样,估计让紫爽重生去做刘备,一定可以胜任。

适才怒气填胸,等到平静之后,叶南才觉得看着紫爽这么个外柔内刚的人落泪是多大的一种折磨,那就好象看着虎落平阳之后,被犬逼着吃草一样。

不忍的伸出手去抚摩紫爽的脸颊,随着感情的巨大波动,叶南本来坚持的东西,彻底的软化掉了,女人最容易动情,而且是真情。

女人是水,任何男人都会被女人的温柔融化掉,紫爽也是,他觉得自己有点喜欢叶南了,伸手摘掉脸旁的糅胰,用手紧握住那一份温柔,紫爽头一次不是因为情欲去亲吻叶南的唇,在他闭上双眼那一刻,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是用心在体悟自己,这是叶南的感受,人们都说不要相信接吻时不闭眼的情侣,正是因为那代表着心的真挚。微微荡漾之后,叶南也闭起了双眼,接受紫爽对自己的探求,让紫爽能懂自己,最后爱上自己。

爱不需要理由,也许是时间的积累,也许只是那一刹那的温柔。

这种有别于先前本能式的亲吻,终于让叶南打开了心灵的防御结界,她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男孩。

不过在紫爽第三次试图扒下叶南的裤衩时,叶南却又一次按住了紫爽的手,这次紫爽可真怒了,事事不过三啊,看着叶南躺在床上欲言又指的样子,紫爽决定给她一次机会,看她说些什么,如果还是老一套,他拍拍屁股就真的走人了,真是的,还求着你了,又不丑,还有文化,到哪找不到个妞啊。

迟疑了一下,叶南仰起身,小声的说道:“你去买那个吧。”

紫爽很疑惑,回道:“哪个?”

闻此,叶南很郁闷,不过却肯定了紫爽处男的身份,于是有点无奈的解释道:“就是套套,去买啦。”

至此,紫爽才恍然大悟,像是买菜没带钱,让老板给自己留着货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边走出房门边对叶南说道:“我去了,你要等我啊,说话要算话。”

看着紫爽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弯处,兴奋的连房门都忘了关,叶南不禁笑了起来,随即又叹了口气,自己也算是被深深伤害过的人了,没想到还会对男人动心,起身准备去锁上房门,心中犹在想着,到底一会该不该答应他的要求呢?

百转千回,千回百转,总之,紫爽出去买东西的过程很是写意,由于仍然在上高中,所以买不起度雷丝,于是就买了盒5元十片装的,这也是存了私心,度雷丝是单片装,他觉得一次不够,就算有钱也肯定不买度雷丝。

心急火燎的小紫也来不急敷衍那个卖东西的大妈,拿了货以后就一溜小跑的往回赶,真像要赶去投胎似的。

等到回到叶南身边,叶南看着那一大串的套套,眼睛都直了,哎呀额的神,随口便说到:“你拿回家自己用吧```”

这话让紫爽很生气,又耍我,于是语气不善的说:“回家怎么用。”

看着紫爽气愤的模样,叶南觉得好笑,于是故意气他道:“就那么用贝。”

可没想到,紫爽的泪腺那么发达,没说两句,又一副要哭的样子,弄的叶南自己也快要哭了,哎呀小冤家,服了你了。于是走上前,好言劝慰一翻,可没想到紫爽是光大雷不下雨,趁着叶南母性大发的时候,紫爽却偷袭得手,一下子就把叶南推倒在床上,管不了那么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还好,紫仙人悟性够强,初次套套子就得心应够,无往不力,不过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却有半个钟头没找到门,这可把叶南乐的够戗,不过总这样也不是个事,于是主动来了次引狼入室。可还没等进入状态,就溜须拍马了,真是浪费感情,合着半个多小时等于没开始,等到紫爽找到感觉时,前戏的效果早就没了,还好套套有润滑作用```

不过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以后紫爽跟别人吹牛逼的时候,可以正气凛然的说,我第一次就做了1个多小时```

但是,也有一点很狼狈,由于紫爽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不认路,本来就急色的他,憋的有些过了,等到终于可以驰骋的时候,便忘了形,动作幅度有些大了,真是遍地开花,从床头干到床尾,然后又从床尾做到床头,等完事的时候再看,那家伙,床上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那光秃秃的席梦丝垫子还是原来的位置,什么褥子床单早就跑到地上去了。

这可把叶南郁闷的可以,真是如狼似虎啊。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满足他。边收拾床,边想着紫爽刚才那龌龊的样子,竟然拿着那射完**的套套甩啊甩的,玩起了大风车,服气。

虽然理解不了他的思维方式,不过还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等紫爽去洗手间洗完犯罪工具之后,叶南已经穿上了睡衣,看着光着腚的紫爽一脸笑意的走进屋,叶南阻止了这个想开第二春的家伙上自己的床,口中敷衍道:“你想让我死呀,今天就只有一次,你先回家吧,我有点累了,就不送你了。”

紫爽听道这话,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于是颓然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跑路了,乖乖,人家可是女王陛下,初尝禁果的紫爽当然要唯命侍从了。

等到紫爽灰溜溜的快出房门的时候,叶南才对着紫爽的背影说道:“下周我去找你啊,白。”

回过头后,紫爽给了叶南一个璀璨的微笑,道别之后,一颠一颠的就蹦出去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破了处男之身,感觉就是不一样。连身形都轻了很多,走路也活蹦乱跳的,用那巨比较流行的话来讲,就是跳楼也有劲了。

约莫过了10多分钟,等到快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紫爽才想起要去酒楼看看老太太等人,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重色轻友都不足以表达民愤的规模。

转回身,向回走,天真的紫爽没走多远就来到了赵先生的酒楼门前,笑西西的走进门,就碰到了一脸错愕的赵先生,赵先生也很纳闷,这平时不苟言笑的小师傅怎么今天看起来格外爽朗。也就是他不会看相,否则一眼就能看出紫爽雨带桃花了。

虽然赵先生看不出来,并不带表别人看不出来,比如老太太,阴离子,以及天天,当然道行的问题还存在,人家老太太一眼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但是却什么也没说,还是老样子,职业微笑。而阴离子虽然什么也不行,要力气没力气,要长相没长相,但是却在老太太麾下专门钻研一些杂学,连那些落时的药术都有涉猎,当然这骗人的吃饭家伙,面相术也学的很不错了,不过既然老太太没说什么,他也就不想多嘴,况且他也看不出那雨带桃花中的一点阴云。而天天就更简洁了,人家有天眼,会望气,然后完了。

这正是三个人看到紫爽淫荡的笑之后的反映,而过了有一段时间后,老太太还是出言打破了紫爽笑到下世纪去的冲动,语有所指的说道:“小子,灵灵既然已经进入闭关期,那你就过一段正常人的生活吧,鬼门十三针不要练了,不过书还是要看的。”看着紫爽那呆笑的表情逐渐转变,老太太顿了顿又道:“恩,下周开始你就不用来了,时间要到了。”

一听这话,略一迟疑的紫爽终于彻底的回了神,也不管什么开包万岁了,语带急切的说道:“师傅,这是为什么?”

老太太万年含笑的回道:“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我并不是你的师傅,你也不是我的徒弟,缘分已到不可强求,你要记住这句话。”

没想到自己刚爽完就遇到这种事的紫爽,茫然的看了眼老太太,以及身旁的天天,语气闪烁的说:“可是```”(本能的忽略掉阴离子)

老太太看着紫爽,收敛了那职业的笑容,这是第二次露出严肃的表情,第一次是见到阴离子用道术行骗的时候。只见老太太语气阑珊的说道:“送你八个字,殃尽必昌,苦尽甘来。”

听的云里雾里的紫爽,弄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老太太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哑然失笑道:“不必那么着忙,当时候,自然明白。”

见紫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老太太向他伸出了手,在紫爽越发迷茫的空挡,老太太说道:“鬼门十三针的东西要收回来,那是凶术,现在灵灵在闭关期,你的死瞳极弱,暂时不需要凶器,否则到时候,灵灵无法唤醒死瞳。你反受其累。”

紫爽很听话的从背包里拿出鹿皮包裹的书和针囊,交到了老太太手里。

老太太又道:“还有木剑。”

紫爽听后,有些不舍的自钥匙扣上取下木剑交还给老太太,就在他凭自颓然之时,老太太把东西交给天天后,又自天天手中接过一个东西,递到紫爽眼前。

紫爽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个黄布包裹的东西,长方形,薄薄的,就像个卡片一样,而那包裹在外面的黄布上,还有着红色的图形,紫爽也只认得那太极图和灵符图,好象还有河洛图的样子,不过那上边的一些像是甲骨文的东西,他就不懂了,于是有些疑惑的支吾道:“这是```。”

老太太举了半天的手,冲紫爽又扬了扬,心道:小子,快接啊,真是的,送宝物还得求着你。

总算是递到紫爽手里后,老太太收回手,姗姗的说:“里面包的是金牌,可辟邪,至于其他的一些小功能,自己去揣摩吧。恩,切忌开封,如果金牌被直接触及,或粘污后,就会很长时间失去作用,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切记。”

点了点头,紫爽想把金牌收起来,却一时想不起收那里合适,突然灵光一闪,就把他当成牡丹卡收进了钱包里。

看着紫爽忙活的样子,老太太笑着说:“也不必太敏感,就算金牌失效,你还有阴阳鱼,护身。”顿了顿又说:“恩,差不多了,吃顿饭再走吧。”说着便叫天天出去知会去了。

紫爽听着真是老大的不爽,怎么感觉那么像散伙饭,不过既然他老人家要吃,那就陪着吧。唉,老太太和阴离子可是一个酒仙,一个酒鬼啊。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紫爽也在学校里度过了这最后一段阳光下的日子,期间叶南像个小媳妇似的,每个课间都要来文科班见紫爽。好象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有关系一样。

然而,紫爽在这个学校已经,集怨坡深了,可以说没有一个老师喜欢他,除了没有任何权利的物理老师那个老头,以及把紫爽拉进文学社的语文女老师以外,当然,两个老师都没有什么实权,在学校是不可能给紫爽说上话的,这样孤立无援的他,很快就被校领导逼入了绝境。

那还是因为昨天的一件事情,让学校抓住了借口,昨天中午的时候,扬青跑过来对紫爽说,让他帮忙去打个人,是个被班里人叫做非洲黑人的人,名字叫段炼,这名字好,一看就是找练。虽然紫爽已经有好几条留校察看了,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至少还没因为打人出过事,扬青这么一说,紫爽当然要帮他,别的人他可以推辞一下,说自己再打人必然开除,但扬青不行,紫爽欠人家不少的人情。不过扬青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打完人之后,一切自己抗,段练是绝对不敢把你说出去的。

唉真是哥们义气害处大,小时候学思想品德这门课的时候就知道了,但真的张大了,很多事又是必须要有所顾及的。

扬青同学也不想想,紫爽高一的时候在学校里已经臭名远扬了,很多人甚至把他这个瘦弱的人当做混混去看,有部分同学甚至管他叫紫爷,其中以一个名字叫薛展的人为最,当初紫爽还不认识薛展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紫爽初中的同学,叫赵海涛,来找过紫爽,让他帮忙打薛展,还说,不用他上手,就站在那看就行。紫爽以为海涛是要找个凑数的人,于是就去了,可没想到,到了那一看,却只有自己和他,而那薛展竟然吓的,躲到楼梯下面那个空挡里去了。最后被海涛找到的时候,更是屁都没敢放,还让海涛抽了两个嘴巴。

当时紫爽也很奇怪,不过也没当回事,可能是薛展天生胆小吧,但是等到自己被学校劝退,过了1年多以后,薛展见到他还紫爷紫爷的叫,他才知道,自己当时在高中那些同学眼里是个什么货色。

其实也难怪紫爽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他在学校里的时候,可以说跟谁都能说到一起,虽然他觉得很平常,但是其他人都拿他当个朋友。特别是有一些很能混的人,也愿意和他做哥们,而他那不和陌生人说话的习惯,更让薛展这类弱势群体的人惧怕,直接把紫爽归入了,咬人的狗不叫的那种类型。虽然实际上,紫爽的武力很弱,也许连薛展都打不过。

再看扬青的事,紫爽和扬青去打锻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扬青同学自己害了面子,所以去吹嘘了一翻,结果导致了但凡是认识紫爽,又喜欢揍人的人,都来看热闹,也是,紫爽在这些小哥们眼里还是混的不错的,就是没见过他打人,这还不得上赶着来见识见识。其实让紫爽这么出名,在学校里也是一扛的原因,反而是那个对紫爽不怀好意的王蛮,正是因为这个大混混,紫爽才被学校的一干人另眼相看,王蛮可是很有名的,当初跟紫爽和扬青对峙的时候,之所以没出手,一方面是因为扬青很悍,一方面就是他看不出紫爽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被自己老爹那么尊敬的对待,还好他有些头脑,否则当时真惹了紫爽,他很可能就直接被鬼门十三针给毙了,我们故事也就没的写了,只能改名叫《脱狱》了。

不过紫爽他真的不会打架。直接导致了,完事之后,几个以夏元为主的小哥们围住他哈哈大笑,愣说他打架像跳街舞一样。

不管是不是街舞,人家学校可是抓住不放了,也不管扬青怎么硬气的要独恶其身,人家学校就是不听,直接给他个留校察看,却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紫爽了。

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的紫爽,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倒是他老爹,风风火火的赶来学校和老师理论。

这不,现在紫爽就站在教导处门外,等着里面主任和老爹的谈判结果呢。

没等一会,紫爽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只见老爹声音隐约的传出:“我儿子刚送来的时候,多好的一个学生,550分都能上重点了,要不是离你这近,谁送这来,结果你们怎么交的,就教成这样,还要给劝退。还是人吗,你们。”

说完,就听咔嚓一声,门被打来了,他老爹,出来后就对紫爽使了个眼色,便向紫爽宿舍走了过去,紫爽只好跟着。

紫爽心理叹道,自己怎么就没老爹那种强势,否则老师也不会找他这个“软柿子”来捏,难道自己随老妈,所以这么温柔?不过说什么都晚了,退就退了吧。

低头走在老爹后面,紫爽没啥话说。反而是他爹,余气未消的说道:“甭管他们,我去给你找个大学,你直接去上,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说你。”

“哦”紫爽敷衍似的应了一声,说实在的他现在完全没有了什么上学的心态,一副心思劈成两半,一半给了道术,一半给了情爱,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学业。

到了宿舍,那哥几个还真争气,又是叔叔别生气,又是学校是白痴的跟紫爽老爹絮叨着。又听说紫爽要直接上大学,哥几个更是夸夸奇谈,装出一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样子,总算是给紫爽他爹顺了气。等到收拾完东西回家的时候,还不忘谢谢这小哥几个的照顾,还说有时间长来玩。

虽然紫爽没拿这当什么太大的屈辱,但心理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对父母来说,望子成龙是一种信仰。

就在他沉默无语的时候,却听到老爹说道:“不去和我儿媳妇告下别?”

初时紫爽没啥反映,等到接受了老爹这句话的含义,才手足无措,不知咋办起来。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老爹看着紫爽的样子,到是一扫不快之态,笑着说:“去看看吧,上次她打电话找你,就是我接的,不错,是我儿子。这样吧,我先回家,你一会自己回去,或者过几天再回也可以。”

于是呼,紫爽在老爹的笑声中,尴尬的逃跑了,不过等到紫爽走后,他爹却收敛了笑容,也难怪,他爹可并没有在紫爽面前表现的那么洒脱,其实他爹也早知道紫爽在学校的表现,因为曾经给紫爽的班主任送过一笔钱,让对方照顾紫爽,当然,这件事没有告诉紫爽,而能让紫爽得到几次留校查看,而到现在才被劝退,跟那笔钱还是有一定关系的。

许久,他爹才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完单手提了着紫爽那堆破铜烂铁,扬长而去。

奸情被老爹戳穿的紫爽,有些恍惚的走出校门,叫了辆中国名车“瘸逼乐”后,向叶南家方向挺进。

紫爽这种喜欢把心事藏在心底的人,总是会因为心事被人得知而感到不知所措,这是很多人的通病。

期间,紫爽把那种恍然的感觉压制下去,思绪逐渐的向情爱上靠拢,边思索着一会见到叶南该说些什么,边掏出香烟吞吐起来。

等到瘸逼乐开到宿舍区的门外,紫爽早早的下了车,给了三大元车费,便向路旁的IC电话走去。

拨了一大串号码后,才输入了叶南家的电话,说起来,这种可以在任何电话上使用的201电话卡还真是方面,在手机真正普及之前,201电话卡才是王道。

没有等太久,电话就被接通了,叶南的声音传到耳边:“喂,你在哪里?”

紫爽把听筒换到左耳边,又好气又好笑回到:“装傻,你家不是来电显示吗。”

叶南笑嘻嘻的回道:“呵呵,上来吧,我家里没有人。”

撂下话筒,紫爽走进小区,那个时候的小区保安还没有现在这么敬业,再说紫爽也和叶南来过几次了,估计保安早就熟悉了紫爽的面孔。

等到到了叶南家楼下,紫爽抬头望了一下叶南家的阳台,才走进门洞,上到4楼。

试着直接去拧门把手,果然已经给自己留了门。刚打开门,就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冲大面前,只听到“哇”的一声大叫,一个人已经扑到紫爽的怀里,这一下,差点把紫爽拱出屋子。

呲牙咧嘴之后,紫爽试着颠了颠怀里的叶南,假正经的说道:“你又胖了。”

叶南听了,用手掐了下紫爽的腰,不依的说道:“讨厌,你还不是像个骷髅,刚才好象撞到墙一样,疼死了。”

被掐的痛苦不堪的紫爽心道:我才快疼死了。于是放开怀里快扭成毛毛虫的叶南,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安全的距离。之后盯着叶南的眼睛,用一种颓然的语气说道:“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被学校开除了。”

“啊?!”看着叶南一副痴呆的样子,紫爽转变了一下表情,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我要去上大学了。”

有些惊讶的叶南,伸手拽住紫爽的一只手,然后边转身向自己屋走,边说道:“进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屋里的正经事就谈完了,于是不正经的事却又开始了,当那经过故意压抑后的呻吟声徐徐传出,紫爽已经爬在叶南身上,做着那单调却又美妙的简谐运动了。

气喘吁吁的紫爽没有说情话的习惯,只有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女性微弱的呻吟,形成了这香艳画面的背景音乐。

感觉到身上紫爽的兴奋状态,叶南忙开口提醒到:“别射在里面呀。不是安全期。”

被打扰的紫爽,有些不情愿的耸动了几下,才抽出**,将精华射在叶南的肚皮上。然后像解脱一样,一下子失去支撑双手的力量,整个身体扑压在叶南的身上。

由于精华在两人肚子之间形成一种粘合力,让叶南很是不舒服,于是便出口埋怨道:“你就不能忍一下,每次事前准备的卫生纸,到最后都没有用。”

一副爽歪歪表情的紫爽,故意把四肢抬起来,造成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叶南身上的状态,这让叶南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了。等到叶南露出一副求饶的表情后,紫爽才把四肢放下来。一边用手摸着叶南的双峰,一边感慨道:“真好玩。”

可没想到,叶南一听到这话,立刻打掉紫爽的手,把他一下子推下了床,在紫爽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时候,语气不善的说到:“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一愣之后,紫爽像贱骨头一样,又踪了上去,一把抱住气鼓鼓的叶南,将两个人的距离缩短到负数,最终降伏在紫爽淫威之下的叶南,很快被情欲融化,主动的伸出舌蕾与紫爽纠缠在一起。

第二春之后,叶南侧卧的趴在紫爽胸前,右手一下下的拔着他乳晕边的长毛,而紫爽却像赶苍蝇似的一下下的拍掉叶南的手指。

叶南就这样一边和紫爽过招,一边说道:“那你去上大学了,我怎么办?”

紫爽并没有因为叶南的话而受到影响,依然没有让叶南的阴谋得逞,反而语气缓缓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找二奶的。”

听到紫爽这么说,叶南突然变爪为掌,绕过由于习惯性防御动作而大意了的紫爽,一下子拍在他的肚子上。

就在紫爽一边趔嘴一边揉肚子的时候,叶南笑嘻嘻的说:“你去找吧,我也去找,反正那个人又给我打电话了。”

紫爽听到叶南这么说,一下子转过身,留给叶南一个背影。

叶南见紫爽生气了,于是用手指戳了戳紫爽的后背,见对方没有反映,心里也着急了起来,刚才只是一下子说吐露了嘴,其实她早就和那个男人断了,没想到紫爽这么小气。于是挪了一下身子,用双峰贴上紫爽的后背,一边像毛毛虫一样扭动撕磨,一边用暧昧的语气说道:“你比那个人好多了,我已经告诉他了,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去找他了。”

果然男人还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一番情欲的刺激,让紫爽不久便接受了叶南的话,更何况还有那由于自己在别人心中拥有重要的地位所带来的满足。紫爽只坚持了一会,就投降了,翻转身后,紧拥着叶南,就好象想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那种占有的欲望,强烈到让人窒息```

被使徒们喻为上帝最伟大的杰作,造小人运动又一次完成之后,两个人已经快要虚脱了,叶南是为了性和谐,而紫爽却是真的有点疲劳。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以后钱要归我管”

“好”

“以后家里的装修要由我设计。”

“行”

“以后`````”

“成”

“以后`````”

“可以”

“以后生了孩子要叫紫叶”

“不行”

“为什么?”

“叫叶紫比较好听”

“好~老公真好”

这个暑假有点淫,我们伟大的紫仙人总是隔三差五的往人家叶南家跑,不过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八月底的时候,紫爽同志通过线人叶南的密报,得知其家中老人已经睡熟,正准备偷偷溜进屋去,进行地下革命运动的会师之时,却被叶南他妈给逮着了,这可把紫爽吓了一跳,她妈那大嗓门一喊,导致的后果就是,紫爽一激灵下,转身就往楼下奔,嗖嗖嗖的一会就没影了。

而气的直跺脚的叶南,跟她妈勉强的解释了一下,便下去追紫爽去了,本来他要是不跑,还好解释,唉,真是的。

最后叶南在停车棚的阴影里找到了紫爽,心道这家伙还真会藏,害我找了这么久。

拉着紫爽一只手,把他拽进门洞,叶南才有些气恼的问道:“你跑什么呀。”

紫爽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叹了口气,叶南拉着紫爽到了3楼,才停下来对他说道:“你等等,我去跟我妈说说,别再乱跑了。”

看着紫爽点头的样子,叶南有一种照顾小朋友的错觉,没办法,自己找的男朋友,只能寄希望于以后的培养了。

把紫爽留在那里,叶南一个人进了家门,刚进屋,就看到老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自己进来时,老妈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叶南挪步到老妈旁边,挽着老妈的袼褙坐了下去。

头靠在老妈身上,看着电视,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事,等了一会,老妈最终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囡囡,你想气死我啊。”

看到老妈不在像刚才那样生气,叶南才接口说道:“没有啦,紫爽他是我的同学,这么晚了没有车回家了,所以就来找我。”

老妈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叶南那点事,不过自己的女儿,不去疼,那还疼谁,于是只是随口说道:“那他怎么来找你,不去找别人。”

叶南听了,忙解释道:“他比较胆小嘛,您看刚才您一喊,就把他吓跑了,他除了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钱又花没了,不来找我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

老妈笑了笑,不禁想起刚才紫爽那抱头鼠窜的样子,胆小好啊,不会惹事,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最少他肯定会听女儿的话。

于是老妈这时从兜里掏出300元钱,交给叶南,语气和缓的说道:“那也不可以让他来家里住,你把钱给他吧,让他打车回家,或者去住宾馆。

“哦”看出这是老妈的最后的底线了,叶南只好拿着钱出门,找到独自在三楼蹲了好久的紫爽,把钱塞在他手里,对他叮嘱了一番,让他明天再来找自己。

紫爽拿了钱,和叶南吻别之后,便目送着她进了门,之后看着手里的钱愣了好一会,才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无精打采的走在大街上,紫爽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现在已经11点左右了,街边也只有零星的灯光点缀,而路上更是很难见到一辆车驶过,就更不要说什么行人了。这里是郊区,就算是卫星城,也不可能像市区那样成为不夜区,更何况现在是2000年,是20世纪。

值得庆幸的是,紫爽他没有穿裤衩的习惯,不管是三伏天还是三九天,他只要出门就一定会穿裤子。

走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已经饿了,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赵先生的酒楼,不过人家肯定已经关门了。就算没有关,他也不好意思过去,要是让人家知道自己是被丈母娘给轰出来了,那以后这脸还往哪搁呀。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走了不大一会,紫爽就看到了一个还没有关门的饭店,店名叫香菇居,装修的还可以,透过窗子观察了一下店员的动向,看起来并不是在准备打佯,而是坐在桌子上看着电视,恩,应该是还有的吃。

于是呼,紫爽正了正身上的背包,抬脚走入了店门。

可能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店员门愣了一下,才走过来一个女服务员,对着已经坐下来紫爽问道:“您要吃点什么?”

紫爽见对方也没给自己菜单,于是反问道:“你这还有什么?”

服务员想了想,才说道:“大厨已经下班了,抄菜是没有了,要是其他的我们还可以准备。”

紫爽心想,吃一肚子凉菜,那自己还不得一晚上满世界的找厕所去,于是问道:“火锅有没有。”

服务员听了,回头对看电视的一个男服务员喊道:“小赵,还有肉吗?”

对方听了有点思维错乱,疑惑的回道:“什么肉?”

女服务员气道:“赶快去准备羊肉,客人要吃火锅。”

听到二人的对话,紫爽大汗,这个店的店员真是极品啊。

之后紫爽又点了两瓶扁二,等到火锅准备妥当,便边出边喝起来。

他现在的想法是,该不该在这喝一晚,但是在看到人家服务员已经在扫地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人家是在催自己快点,好打佯,没办法,只能另想办法了。

宾馆自己是去不了的,没有身份证。看样子只能去网吧了。哭死,本来是来享受的,却没想到要去熬夜。唉听天由命吧。

吃到将近12点,紫爽才在一众服务员差异的眼光中离开了饭店。也是,谁见过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来吃饭喝酒的,估计这些服务员也是拿不准紫爽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肯接待这位“贵客”的,要是个看起来正常点的人来吃,肯定早就以打佯为由拒绝接待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紫爽就急切的走出网吧,该死,这个小网吧空气不好,而且键盘上都是烟头烫的洞,非常恶心,最最让紫爽气愤的是,包夜居然要20元,还美其名曰送了一杯咖啡。由于昨天喝完酒到现在还没有休息,紫爽此时的脑子有些混沌,等走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突然停住脚步,回转身,竟伸出双手对着网吧做起指印,而口中同时模糊不清的念起咒语:“水火流通,元气```归命,龙`虎``奔行,急急`如令。”

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他脑袋里是一片糨糊,能知道自己应该赶去叶南家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而他做的这件事,等他一觉睡醒之后也全都忘记了。

做完咒术,紫爽不忘比出中指,来做个收势,至于这个动作会不会对整个咒术产生影响,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就想找个软呼呼的床,大睡一觉。

到马路旁边叫了辆瘸逼乐,紫爽眯缝着眼睛给司机指路,等到到了地方,连给了人家多少钱都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人家今天再也拉不着一个客人,也可以安心收工了。

在司机疯狂逃遁的同时,紫爽抬起头望了眼叶南家的阳台,窗帘是半开半合的,这就证明,现在可以上去。

于是他走进楼门,没几步就来到四楼,敲了一阵门后,叶南才打开门,扑鼻而来的就是紫爽一身的酒气,还没等她考问训斥,紫爽便一阵风似的溜进了她的房间,扑通一声,就躺在了那还留有叶南体温的床上。

叶南无语了好久,才几步跟了上去,像给洋娃娃换衣服一样扒掉紫爽的衣裤,别误会,这并非是反强奸,而是叶南考虑到自己床的清洁度才这么做的。

给紫爽摆了摆位置,叶南也爬上床,把抱枕扔到一边,搂着紫爽便进入梦香。

紫爽这一觉睡的比较遥远,当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疼的厉害,等到适应了身体的感觉,才知道自己在叶南的床上,不过已经没有了叶南的踪影,等到他穿着个裤衩走到客厅的时候,才见到叶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紫爽走过去,非常猥琐的搂住叶南,开始捏捏这,揉揉那,可是叶南却不为所动,只顾自己看电视,连理都不理紫爽,于是紫爽有些郁闷的问道:“你怎么了?”

叶南瞪了紫爽一眼,打掉了紫爽的那只不规矩的手,才非常不爽的回道:“你昨天去哪了?一身的酒气。”

紫爽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回道:“好象是先去吃了个饭,喝点了酒,然后才去网吧包的夜。”

叶南听了,气道:“什么叫好象,说肯定点。”

见对方生气了,紫爽才唯唯诺诺的说:“哦哦,我记起来了,就是去包夜了。”

叶南见状心道,真是老娘不发威,就把我当咪咪,见对方坦白了,那势必要从宽,于是拉起紫爽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然后很正经的说道:“继续摸吧。”

愣了愣神,紫爽机械的摸起胸来,这是什么逻辑啊,女人真可怕。

不过这时叶南却发起牢骚来,语气不善的说道:“要摸就好好摸,别偷懒。”

“额”无奈之下,紫爽只好拿出职业道德,努力的揉起胸来。

自这天之后,又过了几天,紫爽在叶南亲卫队的护送之下,来到新的学校,通洲黄埔大学,不过这个黄埔大学跟黄埔军校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只是听说董事会的成员大多是黄埔军校毕业的老人,至于那些所谓的老人到底是不是借题发挥也说不准,反正紫爽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不过在紫爽真正见到这个大学的精神面貌之后,他的心情彻底的沉沦了,这完全是一个废工厂嘛,厂房里连车床都没来的及拉走。

而他被分到的宿舍就更加的朴素,一片杂草地里的平房,当天晚上,紫爽就发彪了,如果你一晚上被蚊子逼着献了200CC的血,那你也会发彪。

不过宿舍里的几个新哥们可没有义务照顾他的情绪,这里不是电中,他以前的威望在这里不好使。

更何况在来这之前,紫爽的老爸逼着紫爽把那一头飘逸的染发给剪了,现在从外表看,紫爽完全就是一个二逼。谁还会拿他当个角儿看啊。

但是紫爽有他自己的为人处事之道,那就是请吃饭,虽然这酒肉朋友不是什么好鸟,但总是会结交那么一两个兄弟的。

像一个山西的哥们叫董晨,就跟他成天耗在了一起,更难得的是,竟然把自己的钱都交给紫爽保管,美其名约有钱一起花,还有就是对哥们的极度信任。

不过到头来,在没有任何经济能力的紫爽安排下,两人几乎是混到去学校食堂,赊欠烧饼的地步。丢人啊,连个烧饼都买不起了。

而紫爽在这个新学校的作息规律就是,来了以后和董晨去泡网吧,大约泡两天,把钱花完,然后就欠帐吃烧饼,等到周四就直接跑到叶南家去补。

课吗,根本就一节也没去,以至于等到半年后,他爸把他领回家窝里蹲的时候,他去班里告别,结果全班同学还以为他是新转来的学生````

好在他的道术并没有掘弃,每当没钱挨饿混日子的时候,就拿起天师密录看看,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就这样,他度过了人生中最颓废的一段日子,逃课,殴打路人,甚至和一群人带着枪去朝阳十里铺和人谈判,等到他退学以后,在家里停学的时候,甚至都不能相信,那个时候的那个人是自己,他觉得那就好象是被别人占据着身体在生活一样。浑浑噩噩,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