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小猫咪不光脸蛋红了, 身上哪哪儿都透了粉,是刚出炉的一团软糯喷香的樱花糯米甜点。

这一幕在沈渊的视角下却有些诡异——他只是把受到惊吓的小猫抱出浴室放到**, 期间动作也很克制, 并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但小猫一上床,看到他。

就硬了。

沈渊之前并没有把姜米随口说的暗恋故事放在心上, 现在倒是有点信了。

他眉尾越挑越高,心情不算差, 至少小猫这种受到惊吓能起反应的情况是符合他的XP的。

“不许看。”

一只因为紧张而发凉的手推在了沈渊的脸上,沈渊的视野里从春光变成了没有温度的衣柜。还从来没有人能推到他的脸。

也许是因为小猫的声音很人福安, 沈渊心情并不坏, 甚至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人。

“快点搞定。”沈渊往**扔了一叠便携湿巾,转身出了房间。

大**的人儿有些呆滞, 姜米看看湿巾又看看小姜米, 呜咽一声一头扎进被子里。

羞死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沈渊之所以走得这么爽快, 是因为再次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才会如此「大方」地留他一个人「自行解决」。

可这导致这种情况的是不可抗力,姜米其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他只知道自行解决是没有用的, 只能等这种力量自然地消失。

姜米拨了拨自己的腿,依旧是木头,拨一下动一下, 小小地一只整个猫都在犯愁,万一沈渊回来了,这个力量还没有消失, 他应该怎么办?

总不能自豪地挺腰说自己天赋异禀吧?

“这样都不求救, 是玩家无疑了。”一道带着调侃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中响起。

姜米惊了一惊, 整个人一颤,连床垫都跟着抖了一下。下一瞬他的嘴被一只从身后伸出来的手捂住:“你不叫,我就松手。”

“嗯。”

掌心的人乖巧地点点头,像极了撒娇中的小猫,叫人忍不住松懈了下来,手刚一松,却被咬住了。

姜米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已经猜出来来人是谁了,这个声音和刚才镜子里的人一模一样,就是这个人害他社死的。

他气呼呼地回头,却看到了一张叫人十分意外地脸——一头银发,肤白貌美但不像好人,脸上还有一块鞋底印大小的乌青,是陆戎止。

“你,你是玩家?”姜米意外地问,随即他又想通了很多事,“你得技能是木头人,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玩家,才在浴室里吓我的?”

“哟。”陆戎止抬起眉头,表情看上去很意外,“你竟然不傻。可以合作。”他捏住姜米的小手开始上下摇,一副商业合作的作态,同之前在派对上的那个大反派模样相差甚远。

远到姜米都要怀疑是沈渊把陆戎止脑袋踢傻了的地步。

“谁要和你合作。”姜米抽回手,小脸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气得不清。

陆戎止本是半蹲在床头的姿势,被姜米轻轻一甩,顺势就坐下了,摆摆手解释道:“我那样做是为了在不暴露的情况下确定你的身份,不要气啦,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都这样了,还能不好到哪里去?”姜米生气地拍拍自己木头似的大腿。

“大概半小时就过去了,忍忍。”陆戎止轻松地道,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着紧密的心思,他边敷衍着姜米边观察门口,看到门缝中干净得亮光,确定没人偷听后才道:“我不跟你绕,这边的情况是所有剧情上出现过的地点我都找过了,门没有、其他玩家也没有。唯一的突破点是疗养院。”

陆戎止说到这儿话一顿,盯着门口的眼神变了一变后道:“你既然和主角受有了交集就好好利用,手机给我,我们保持联系。”没有等姜米主动,陆戎止直接拿起姜米手边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

游戏中能够碰到主动合作的玩家很不容易,陆戎止留下号码之后就着急着要走,一条腿已经跨在了阳台上,姜米叫住了他:“刚才的派对上,有一个在舞池里跳**的小胖子,那个人是玩家,叫谢天豪。”

陆戎止头也不回地比了一个收到了ok的手势后跳出了阳台。

同一时间房门被从外向内打开,沈渊淡定地走了进来,深邃的眸子落在姜米大腿上被微小地支棱起来的弧度上后有了些许不淡定的情绪。

沈渊在卧室外的区域搜索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人的身影,虽然他出门不是真的为了给姜米留空间,但绕了一圈的时间也有十分钟了。

十分钟了还硬成这样?

姜米短促地喘着凉气,心脏跳得就要跳出嗓子眼了,只差一秒沈渊就可以「捉奸在床」,属实是劫后余生了。

直到沈渊走到床边,站在了他跟前,视线不耐地落在薄被上后退才反应过来了一些事,手立马拢了拢被子,忍着羞耻道:“不要这么小看我……你再出去遛一圈。”

娇气的小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飘了。

“你当我是狗自己遛自己?”沈渊语气森冷地吐槽,单膝跪上了床。

高大的阴影压迫下来,叫姜米紧张地往后挪,“再给我点时间……”可惜盆骨以下都不听他指挥,他挪了半天得到的结果却是躺平了下来。

“别吵。”浴巾在腰的两侧被敞开,垫在大腿下方搞搞托起。

姜米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宠物猫发qing的时候,猫猫的主人会用棉签等工具帮助疏解,以避免猫猫乱跑乱尿乱/蹭。

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经历同样的场景,而且还不是当主人,他现在的处境和猫猫是一样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别人的主人用的是棉签,这边沈渊用的是浸了水的棉布手套。

“不,别……”很快姜米就发现那不是水,而是某种可以起到润滑效果的**。

沈渊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桎梏着他,窗外的天依旧黑得可怕,姜米背靠着沈渊的胸膛,本能地挺胸昂头,视线所及的地方正好是陆戎止消失的区域。有一种隐约的害怕出现在心口,害怕陆戎止没有走,而是躲在黑暗中正注视着他。

可小小地害怕并不会改变什么,很快姜米就从小声地拒绝变成了轻声哼咛。

好苏胡。

这回是真的了。

棉布手套不够柔软,更没有丝滑的感觉,隐隐的粗糙触感惹得人哽咽般低吟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磨了起来。

沈渊将人翻了一个面,看着那张因为难以释放而变得诱人的小脸,竟又升起来一股冲动,低头啃了上去,唇/齿/厮/磨/间他哑声哄道:“放松一点,这样才能舒服。”

手中的温度颤抖。接着一连串啜泣声。

姜米喘着气靠在沈渊手臂上,瞳孔重新聚焦,他在沈渊眼里读出了不解、疑惑地情绪。

他低头看看小姜米……果然在不可抗力消失之前,他并不会下去。

但这似乎并没有叫沈渊放弃,沈渊坐起身,边脱手套边左右动了动脖子,脖子发出骨头归位的响声,就像是准备开启一个高难度课题般拿出了全身的学术热情。

“……”姜米的脚趾已经可以动了,但并不能改变什么,他还处于贤者时间,大脑正一片空白。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开始喘不上气了,十根圆润的脚趾踩在对方裤腿上缓缓收紧,几十秒后没了力气松开,很快又因为受不住刺激夹紧那块已经被踩皱了的布料。

陆戎止的技能足足持续了一个钟头。除开之前的十几分钟,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成了姜米的战绩和沈渊的课题。

沈渊显然是没有想到姜米可以坚持这么久,他从巧力到莽劲全都用上了,终于在一次大动后放平了小姜米。

而这期间即便他保持着距离,耳朵也被姜米喊软了。

随后除了耳朵,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软的。

房间已经凌乱不堪,但他还没有开始,对方已经已经脱力昏了过去。

“先欠着。”沈渊温柔地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如果姜米听得到,一定会觉得这是最吓人的温柔。

他抽出手,没有了支撑,姜米沿着结实的手臂缓缓地滑倒在了另一侧干净得被褥上。

沈渊则是独自进来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降温,冰冷的温度清明了眼眸,他会想到刚才的两次调虎离山,心中逐渐有了明确的答案。

翌日清晨的阳光并没有如约升起。

姜米是被推醒的,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变了,睡下去的时候是沈渊,醒来的时候却变成了陆戎止。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姜米精神一振,瞬间起身裹着棉被就翻下了床!

陆戎止:“你干嘛,我又不丑,你不吃亏。”

姜米瞪大了眼睛看向四周,这里就是姜晨的房间,床单被套没有了痕迹,姜米迷迷糊糊地记得是沈渊大半夜像个劳模似的换掉的。

沈渊去哪儿了?

陆戎止为什么总是能来无影去无踪?

陆戎止一双狐狸般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人心,他枕着自己手臂靠在床背上,说:“我发你半天信息你都不回,就只好自己找来了。”

信息?

姜米的手探上床拿起手机,看到了几条未读短信。

最上头的一条是:“我尝试过很多次进入疗养院的办法都没有成功,只能靠你了。”

姜米蹙眉:“靠我?我怎么会有办法?”他的嗓子有些破,在试图爬起来的时候,腿还有些软。

太多次了,虚了。

“你是姜米,人设就是装病进入疗养院。你肯定可以。”陆戎止说着指向窗外,“你看这个世界,没有太阳的,是个人都能疯,再不进去,我可能也疯了。”

姜米:“可是,我不是装病进去的。”他的下半句是:我进入游戏的时候就在里面。

可还没说出口,门口一道凉凉地声音响起:“他不可以。我可以带你进去。如果你想得话。”

沈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门口了,向来冰山的脸色此时却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阴森森地看着**的陆戎止。

沈渊:“但你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对陆戎止道。

姜米敏锐地感到了杀气,弱小动物的本能叫他激发了被动技能——装死。

他蜷缩进了被子里,腿一动,似乎是扯到了什么。

在陆戎止和沈渊对视的这个令人窒息的画面里,床底下的姜米在被子里蠕动着,终于他从小姜米上卸下了一根细长的绑带,放在灯光下一看,白色绑带上还写着字:欠十三次。

……

作者有话说:

捉奸在床虽迟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