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和那小纪巴巴什么手术,我根本都插不上话,我都不知道说啥,我媳妇儿就在我身边就不多看我一眼,人家俩那是白衣天使,唰唰冒光,受人爱戴,和人家一比我就是一个专车司机!”

江岸仔细的砸吧,不单纯的是吃醋!这醋吧还有点自卑的意思。

“完了我说他几句吧,还说我矫情小肚鸡肠胡乱猜测。这不明摆着嘛,一个天天在一起工作有共同话题共同职业,天天用崇拜小眼神盯着他,俩天使呢,带翅膀的,在一起时间长了我不担心他们和蝴蝶一样忽闪着翅膀飞走了!”

战贺今天这么矫情的原因找到了!

主要就是,自卑导致的吃醋。

“带翅膀的没有纹大龙的好啊!”

江岸坦**的很。

“右手臂纹大龙的把我当成心肝宝贝似得搁在心口,一辈子就我一个宝贝。带翅膀的有很多师兄学长去崇拜。带大龙的我说啥是啥,一切以我为主,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会是鸟人。”

江爸对梅姐一使眼色,老两口回厨房了。

江岸坐到战贺身边,摸着他的大黑龙。

“我不管别人是带翅膀还是穿金色战袍,我就爱这个纹大龙的。能一巴掌唿死别人也能颠炒勺给我做饭。抠门的自己一件衣服都不买却会把我看过三秒的东西都买回来。能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马上出现。还能给我暖被窝!”

战贺这心就多云转晴了。不仅晴了还有点心花怒放了。

“都求婚了,还争风吃醋耍小性子?行吧,你是娇娇的贺贺公主行了吧!再不分青红皂白的闹脾气胳膊给你拆下来!”

说的凶巴巴,但是语气很软,在他肩膀头亲了亲。

“贺贺公主,你最帅,最好,我最爱你!”

战贺这嘴都咧成瓢了,开心,高兴,作精成功,得到媳妇儿甜蜜的劝哄,还有顺毛。

“那你一般爱的是谁!”

作精上瘾了。

最爱,那还有一般爱,普通爱,对吧。

“一见钟情是你,日久生情也是你,此情不渝也是你。”

战贺被哄的啊,猫一样了。

从咽喉里发出咕噜一声,往江岸肩膀一靠,拉着椅子往他身边再坐近一些,靠的更近一点,把媳妇儿搂在怀里不够,在把媳妇儿抱到腿上。挨挨蹭蹭不够,在和媳妇儿亲嘴儿的。

“回家吧,咱们觉觉,我要在你屁股上咬牙印!”

大腿里子上也咬。

男人,就这点出息!

媳妇儿三句好话美得他上天!

事实证明男人都喜欢夸奖啊!

十分钟前还委屈巴巴,十分钟后老婆最爱我好幸福!

战贺这个臭不要脸的,在老丈人家吃了一堆的苦瓜青菜愣是没把他吃的皈依我佛了,比吃了什么人参鹿茸的还要精神。

他也不开车,他就在江岸身边腻咕。

江岸开车的时候,他就在一边摸摸腿啦,捏捏腰啦,趁着红绿灯的时候靠过来要媳妇儿亲亲呀!

烦死人了,真的。

江岸被他烦的一巴掌推开他。

他脑袋磕在车窗玻璃上,就委屈哼唧。

趴在窗户那装柔弱。

“锁骨断了。”

江岸哼笑出声,专心开车。

“我媳妇儿打的。”

战贺偷瞄前面,很快就到红绿灯了。

“我这被家暴的可怜人啊,我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过来亲亲我看看我啊!”

车子稳稳的停下。等待绿灯。

战贺再接再厉。

“我疼呢,哪都疼。”

江岸不为所动,就似笑非笑的直视前方,不理战贺哼唧。

战贺都做好保住媳妇儿过来的准备了,都撅起嘴巴等媳妇儿过来的时候抽冷子亲一口了,媳妇儿八风不动的淡定。

战贺抽了下鼻子,小脖子一拧,哼了声。

转头去挠玻璃。

就伸着食指刮车窗玻璃。

满脸怨念,倔强又委屈。

“不心疼我了,不爱我了,打我都不哄我了。我要求多吗?一个亲亲就能哄好我,干嘛不理我?这才几天啊他对我不好了,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

江岸听他满嘴的抱怨就是笑,车头一转上了另外一条路。

停在一个大型超市的门口。

战贺有些纳闷,他们小区的超市也很大啊,也没听说他要买啥呀。

江岸从皮夹子里拿出几百块递给战贺。

“给你一个任务。”

“啥呀!”

战贺有些懵逼。

江岸脸发红。

“上,上次用的那润滑剂我蛮喜欢的,你,去买。套子也没了。都补齐了。不是说今晚上咬我屁股吗?还不赶紧去!”

战贺顿时不矫情了,也不装可怜了,眼睛嗖的一亮,蹭的一下就窜下了车!

跑出去那么远了又跑回来,打开车门探身过来,掐着江岸的脖子搂到面前,在脸上铺天盖地的一顿亲!

把江岸亲的都快上不来气儿了,他才欢唿着冲进超市!

“混蛋!”

江岸笑骂着他。擦擦脸,一脸的口水,属狗的啊!

开闸了吗有些事情就食髓知味,江岸工作在这摆着,忙是每天的必须内容。

他还不手术呢,只是坐诊,但复查的,门诊的患者量也很大,江岸几乎一坐就是半天。

战贺晚上和他亲热,他白天就没多少精神,后背屁股的都疼。

有一次一个孩子看病,他低着头写东西,孩子奶声奶气的问,叔叔你家蚊子很多吗?

江岸的衬衫领子挡不住吻痕啊。

江岸每次就和战贺说,细水长流天长地久。

战贺说我特么都憋的快成堰塞湖了,还咋细水长流?我这要决堤了你胯骨都能被我顶碎了!

这些事儿少了些,战贺这小心眼的就矫情的认为自己不爱他了,这不遇上个小纪一起讨论工作吗?那就绿茶精上身,小白菜附体,矫情可怜的作了一通。

自家老爷们是吧,矫情,内心有个小公主?小王子,撒娇耍赖抱委屈,哼哼唧唧不爷们的,对不起他的大花臂和名号,但是能咋办啊,宠着呗!

谁让我们是花臂大王子呢!

明天上班要带一个屁股垫才行。

正琢磨着呢,一串咆哮的引擎声由远而近。

一听这引擎,就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的家庭轿车,估计是什么名牌跑车。

江岸顺着声音看过去,还很是一辆特别酷炫的天空蓝跑车。

这时候红绿灯,这跑车一脚油门开过来了,但没有闯过去,规规矩矩的停在线外等着。

江岸多看了两眼,然后去看超市门口。

战贺这是去买润滑剂了还是去开保险套工厂了?这东西有什么好挑的?到那看准布标抓一瓶结账就行了啊,他还在那货比三家啊?

江岸是没啥脸去买这个,做是一回事儿,但骨子里还是很害羞的。

又是一脚轰油门的声音,江岸无聊啊,顺着声音看过去,眼看着红灯就剩五秒了,估计这车要快速冲过去?

绿灯一亮,车子启动。

还没走出半米,车子前头就摔倒一老头。

江岸恩?了一声,伸长脖子去看,看得很清楚啊,这老头儿是碰瓷儿啊!

“媳妇儿,开后备箱。”

战贺这时候也回来了,对江岸大喊。

江岸哦了声,赶紧开后备箱,随后觉得不对劲了!

一盒套子一瓶润滑剂需要开后备箱吗?塞口袋不就回来了?

他这是买了什么……

一看车外,江岸傻眼了。

“你包圆了?”

看到过买润滑剂保险套就能买三辆手推车的吗?

不是乱七八糟的乱放,是一箱子一箱子的码放好的!

这一手推车少说也有十箱子。

不考虑过期的话,估计这辈子的用量都有了!

“咋地,不用完不许死啊!”

五百毫升一瓶,一箱子二十四瓶,根据他们现在的日常消耗,一瓶能用一个月。

八十岁了,看着墙角堆放的几箱子润滑剂,在**捯气儿,战贺在一边晃悠他,别死别死,用完再说死的事儿。

“味道不一样,厂家不同。尝试新鲜啊!”

战贺理直气壮。

草莓味的不喜欢了可以用用薄荷的,或者用用花香的啊!变化多端其乐无穷!

江岸无奈的看着战贺,他有病,有大病!

“过期……”

“争取在没过期之前用完啊!”

江岸顿时觉得,战贺没病,自己要死!

肠道都能磨出茧子!

开个网店吧。

江岸琢磨,也许能创收呢。

无语的看着他把东西放到后备箱。

人家战贺满心欢喜的盘算呢,一晚上两次,早起再来一次,每次二百毫升,两天一瓶,用不了多久都能用完。

江岸也不知道自己是按着脑袋头疼还是按着屁股,或者按着腰肾疼了。

道上传来激烈的咒骂声。

俩人顺声看过去。

“那老头儿碰瓷儿豪车。”

江岸解释着。

“那边有摄像头,报警就行了。”

战贺不太关心,现在监控行车仪的都很多了,所以碰瓷儿不是那么好碰的。

锁车门,报警,不接受私下和解给钱什么的,直接走法律程序就可以。

但很显然,司机不冷静,不仅下车了,还和碰瓷儿的干起来了,还吵吵大喊的说什么我家有的是钱,我有人,我怕你个老不死的?

傻逼了吧!

这不就被人抓住敏感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