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2018狗年贺岁特别篇

本期节目单:没有节目单【滑稽】。

第一部分:醉引仙翁入黄泉(其实这个环节通常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称为“主持人入场”)

于宽:“大家好,我是于宽。”

于宽(一脸嫌弃地):“旁边这位,田灼,据说是某部六六六十六流烂片的男主角。”

田灼:“您先等会儿。六六得多少?”

于宽:“三十六啊?”

田灼:“那我怎么听着,您刚才说的是六十六来着?”

于宽:“好嘛。年纪轻轻的,耳朵还有点背。”

田灼:“我耳朵背?要不咱们回头看看回放?”

于宽:“得,您也不用看回放了。我说的那个啊,是‘六六六’和“十六流烂片”。您自己没听清楚,不能赖我说错了。”

田灼:“行,是在下输了。”

于宽:“我于宽,没有别的缺点,就是个头比较高。”

田灼:“您再等会儿。您这缺点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但您这个头,还真不高!”

于宽:“就我这一米六五大个儿,还不叫高呢?”

田灼:“我说,您是不是对‘大个儿’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啊?”

于宽:“是,要说跟你比,我可能也许大概不算特别特别高。但是,这不代表我这个头不算高。”

田灼:“怎么讲?”

于宽:“老田,你看过一个外国的叫‘食堂开饭了’的动漫吗?”

田灼(思索状):“‘食堂开饭了’?您说的这个‘食堂开饭了’,是那个‘食堂开饭了吗’?”

于宽:“对对,就是那个‘食堂开饭了’!”

田灼:“那个动漫跟咱们刚才那个话题有什么关系吗?”

于宽:“您想想‘食堂开饭了’里面那些个‘食客’。他们有的身高几米,有的身高十几米,有的身高几十米。身高几米的跟身高十几米和几十米的比,那肯定就不算特别高了。但身高几米的食客跟身高一米多的‘食物’比,都还要高出好几倍。”

田灼:“还有跟食物比身高的?”

于宽:“那当然。”

田灼:“那您是不是准备跟您吃饭用那(nei)筷子比一比身高啊?”

于宽:“您才跟筷子比身高呢!”

田灼:“那您准备怎么个比法呢?”

于宽:“最少,咱也得跟面条比一比吧?”

田灼:“出息。还跟面条比上了。不过您这目标可挑的不好。我听说最长的面条有好几千米长。就您说那最高那‘食客’,跟我说那面条一比,也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于宽:“我说,咱能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吗?”

田灼:“嗯?不是您先挑起的话头吗?”

于宽:“诶就算是吧。但是,你别忘了咱哥俩今天是来干嘛的。”

田灼:“咱俩来干嘛的?”

于宽:“当然是来讲开场词的呀!”

田灼(大惊):“是这样的吗?!来之前,讲好的自(fang)由(fei)发(zi)挥(wo)。我告诉你,如果要讲开场词的话,得加钱!”

于宽:“打住!虽然是找你来讲开场词,但我这不是没给你词吗?”

田灼:“没词儿。”

于宽:“所以还得靠您自个儿编啊。”

田灼:“是这么个‘自由发挥’?”

于宽:“是。”

田灼:“还头一次听说有命题的自由发挥。”

于宽:“拿着词念,那叫本事吗?”

田灼:“人家那是把词儿背下来,不是念。”

于宽:“拿着词儿,把词儿背下来,那叫本事吗?”

田灼:“人家没拿着词儿。人家把词儿背下来了。”

于宽:“哦,没拿词儿。事先把词儿写好,然后背下来,那叫本事吗?”

田灼:“行,我服了。那您说,什么叫本事?”

于宽:“自由发挥。”

田灼:“俗称‘现场硬编’。”

于宽:“那你看我给你编一个。”

田灼:“这么快就卸下伪装了。”

于宽:“要说咱今天这节目啊,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种类齐全力以赴汤蹈火树银花团锦簇’。”

田灼:“您这是一个词儿?”

于宽:“一个词儿。”

田灼:“行。那您给说说,您这花里胡哨的都有些什么实际的内容啊?”

于宽:“要说实际的,咱这里有‘响昂声’‘小嗷频’‘抹喔书’‘咂啊(三声)鸡’……”

田灼(打断):“停停停,您这是抄袭啊!”

于宽:“嗯?这能叫抄袭?我这叫‘免费推广’。这年代,人家都花钱请水军。我都没收钱,怎么还能叫抄袭了?”

田灼(愕然):“您这逻辑……还真是……新颖……”

于宽(得意):“那是您思想老旧。您看后台那位导演。他不抄袭,不跟风,不侵权,不蹭热度。结果呢?他注定只能当一个六六六十六流烂片的导演。您再看您。您不炒作,不随地大小便,就知道闷头练习自己的职业技巧。到头来,还不是只能演这种六六六十六流烂片?”

田灼:“合着您这是变着法地损我呢?”

于宽:“并没有。”

田灼:“但您这三观,怕是有点问题。”

于宽:“我这就是随大流的三观。您说我有毛病?那反正大家都这样。”

田灼:“行,我是服了。咱能进入正题吗?这都水了多少字了?”

于宽:“这您就不懂了吧?水(qi)字(shi)数(shi)是(yin)时(wei)下(mei)潮(tai)流(ci)。”

田灼转身欲走。

于宽:“您跑什么啊?”

田灼:“您没见您身后有位观众已经举起了400多米长的‘誓约斩水之剑’吗?”

于宽(挺胸):“这就受不了了?告诉你,其实我水起来自己都怕。”

田灼拎起于宽的肩膀,朝着后台的方向就是一个50米跑。

……

字幕:节目暂停,舞台重建中……

……

字幕:一个世纪过去了……

字幕:两个世纪过去了……

观众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谁去把那个字幕给我砸了!”

字幕:当宇宙毁灭、生命绝迹、时空重叠、次元融合,我们的舞台终于重建完毕了。

这时,从后台走上来四位妹纸。

(正片来袭!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

廖语眸(小语妖妖):唤诸君起舞,宣艳阳升腾。临岁末,独留雾凇踯躅,晴空明澈,白地如镜。

林芝(荔枝):素裹银装盛世颜,俯仰惊觉换了天。除夕夜,淡望荒天坠幕,尾羽隐没,皓月破云。

乐瑶(瑶瑶吾妻):纵身入暗卷,昂首吞冰轮。钟声响,初闻犬言激鸣,混沌醒彻,乾坤分明。

聂莹(樱桃·妾身瑶瑶):守宅护院成往事,拆家卖萌为今用。余音荡,犹感骨肉酥散,忠心未改,携福归来。

(花絮乱入……)

田灼:“您看看人家。这才叫开场词。”

于宽:“开场词?”

田灼:“可不嘛?您那胡编乱造的可比不了。”

于宽:“没觉得呀。”

田灼(汗):“话说咱这都到狗年了,怎么也得来点跟狗有关的内容吧?您前头扯了一碗面条的时间。也没见您从碗里扯出一句跟咱们今天主题有关的话。”

于宽:“嗨,原来您说这个啊!跟狗有关的话题,那还不好找吗?”

田灼:“您可算明白了。那您给说一个呗?”

于宽:“狗,狗……狗……”

田灼:“您还成吗?”

于宽:“别吵!我知道了。单身狗!诶~!这不是来了嘛?”

田灼:“行,您厉害。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并且想要把这些伤害全数返还到您的身上。”

于宽:“额,在今天这种喜庆的日子,谈这个好像是有点不合适。”

田灼:“就是嘛!要说狗,那还是‘吸烟犬’最狗。”

于宽:“给我打住!您这段属于人身攻击。我要举报!”

导演:“这段给我掐掉。”

田灼:“导演,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导演:“放。”

田灼(信誓旦旦):“咱这不是狗年嘛?‘狗’肯定是个褒义词。那‘犬’肯定也是个褒义词。就比如我这种大学生,经常会跟别人介绍自己是‘大学狗’。所以,我刚才说的‘吸烟犬’和‘最狗’肯定也是褒义词。”

导演在暗中观察……

田灼:“要说吸烟这种事吧,它本事也没什么毛病。都说‘吸烟有害健康’,可身体是每个人自己的。如果连吸烟的人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又何必为他们操心呢?”

于宽:“这还像话。”

田灼:“但话又说回来了,环境可是大家的。吸二手烟的危害可比吸一手烟大多了。在公共场合吸烟,话说我也管不着。但在一些明显封闭狭小的公共场合吸烟,就有些过分了。比如飞机上。尤其在一些明显标注了‘禁止吸烟’的地方,吸烟就更不合适了。比如医院里。”

于宽:“您这还是心有怨气啊。”

田灼:“能没怨气嘛?咱俩去网吧,您每次坐在我旁边抽烟,拿烟那只手都停在我的桌子上。烟灰每次弹在我的桌子上。有时候还要烫我手一下。您这素质,可比一般的烟民差太多了!”

于宽:“好嘛,感情您这是专门损我来了。”

田灼:“那是。六六六十六流烂片男主角可记仇了!”

第二部分:醒牵百鬼闹人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告诉你这个环节的名字叫做‘东拼西凑的小节目’)

《或许的艳阳天》——致敬所有熬夜工作(读书)的书友

黎明的冷风

在故事中

像角色到剧终

总是那么嘲讽

这世间唯一的永恒

是瞳眸中的残梦

流浪在三更

一声不吭

头是不是觉得沉重

脑海里那么空

或许刺痛

或许悲恸

是有谁在捉弄

多么惶恐

多么惊悚

如何对自己宽容

做什么也没用

谁也不懂

通常的概念

总会有白天

好久好久没看见

或许的艳阳天

或许那阳光很刺眼

或许会很惊艳

或许有人曾看见

或许在黎明之前

就会犯贱

想像着或许的艳阳天

可惜谁也不曾见

《英雄》——致敬所有奋斗在各种工作岗位的永不言弃的书友

银蛇扭曲电光闪

暴虎狂笑雷声寒

阴风怒号苍穹乱

黑云直落九天穿

乌江岸、玉门关

万里黄沙行路难

风波亭下英雄叹

零丁洋里壮心丹

回首千年

睁开双眼

迫雨剑锋芒尽现

碎空刀只等开天

冷艳锯青龙可见

钢矛仍旧丈八点

英雄长笑

剑^铿然出鞘

横劈竖挑

万军中只一点闪耀

英雄长笑

风雨飘摇

浮沉难料

唯有剑气寒万土焦

英雄长笑

闭上双眼

又是千年

《遗忘》——致敬所有在现实的洗礼中仍不忘初心的书友

自从天空失去光芒

泥土失去芳香

狂风迷失了方向

奔雷再找不回巨响

那坚固的城墙

是冰冻的海浪

口中的天堂

是皇帝的新装

破碎的皮囊

摆成完整模样

笑声的中央

是欢愉的坟场

遗忘

朝堂之上

那是最后的寒光

身负八创

是荆轲不是秦王

遗忘

二十八将

依旧舞动着刀芒

汉兴楚亡

是霸王不肯过江

流星划破了天窗

匕首刺穿了心脏

时光吞噬了思想

只剩下遗忘

耳畔的哨声那样的响

这又是谁的终场

《局》——致敬所有在生存中自强不息的书友

千古迷题

答案被藏匿

纵容摄魂的诡计

披上虚伪的外衣

遍地蝼蚁

救济

是卑鄙者的卑鄙

时光飞移

忘记

管它是谁的旨意

任何气息

都不再有魔力

都不再是目的

都不再留痕迹

画面漆黑得写意

谁了解假象的意义

当世界被诸神抛弃

还有谁去在意

声音取走了听力

空气止住了呼吸

让思维沉入海底

归于死寂

《半首诗》——廖语眸特写(致敬所有在故事中找到自己身影的书友)

眺望严冬里的落日

脚步已经停止

夕阳染成泛黄的信纸

轻吟那未写完的诗

希望你能诚实

不曾掩饰

不懂你的矜持

不懂你的心事

让我如何把握你的位置

如果你能诚实

结果还未可知

希望我能诚实

勇于相信事实

从现在开始

不再编织

童话书里找不到我们的故事

怎样才能诚实

坚持到无法坚持

不是我心如铁石

我也想坚如磐石

看似浅浅的水池

让人深陷而不自知

走肉行尸

病在那份耿直

那份痴

影子被拉直

那张信纸

承受着夕阳的鞭笞

随风而逝

一同逝去的

还有那

半首诗

《流年》——乐瑶特写(致敬所有在故事中找到自己身影的书友)

星光点点

若隐若现

浮云能遮望眼

却挡不住似水流年

杨柳无言

红豆自谦

谁能给我一个支点

撬动这沉重的思念

花好月圆

婵娟还很遥远

铅色的书卷

印着五彩的六月天

愿将我的思念

写进你心灵的竹简

《在这里,遥望》——田灼特写(致敬我自己)

微弱烛光

支撑冰冷的窗

牵动夜的端庄

摇曳阴影的伤

太漫长

长过了目光

在这里

遥望

笑语中的悲凉

浮华后的伤

印着当时的模样

缱绻悠长

第三部分:结束寄语(都到最后了,我就不皮了)

过年,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团圆喜庆的日子。但我想说,放松之余,(您)不妨回味一下过去,畅想一下将来。不论是挣扎还是苟且,我们生存的每一天都着实不易。

《体味》——送给所有书友

风平雨过舟已毁,浪走长天不复回。

执著百年终无味,垂眼方觉晨风微。

第四部分: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