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眠，我还以为你…你对她没什么感情，只是把她当成了利用的工具，跟吴渊一样，我以为…”我看了一眼雨眠。

“还不是被你感染了那些无用的善良？”

“雨眠，我还以为，慕雨眠，我能问你个很蠢的问题么？”

“这种时候问很蠢的问题，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我么？”我知道慕雨眠不会给我什么正确答案，她说喜不喜欢都无法代表什么，但我还是想问。

“你犯什么病秦欢？你这种废物，值得我喜欢么？你是我玩腻了就丢的臭狗，是我用来随意乱丢的垃圾桶，我所有的丑恶情绪都会装进你的垃圾袋里。”

“也对。”我看了一眼慕雨眠，这算是她比较正常的回答。

“怎么？你指望我像小女生一样说什么爱你？说啊啊啊秦欢帅帅帅妈妈爱爱爱？脑子进水是吧？”慕雨眠没好气的推了推我。

“别趁机摸我胸了，狗东西，就在过道上都忍不住**刚才慕冰凝没尝够？”

“她毕竟比较…跟你没法比。”

“你能不能有点人性？跟我没法比？她本来就不是让你用来挥霍的女人，我确实是想利用她，但想想，这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说个八小时工作制也只是虚无缥缈的幻影，还要靠你这种骑墙的可笑混蛋来实现。

她唯一做过的事情也只是帮别人，记录文字，用自己的稿酬去资助那些生活艰辛的人们。

虽然比较微薄。

她很少在家里吃饭，一年到头也没享受过几顿锦衣玉食，读研究生的时候，都去食堂吃的，就很普通的饭菜。

她确实，还挺可怜的，就因为那10%的股份被我惦记着，总是想要拿回来。

我不该让你去的，你太熟练了，你对所谓爱情的捏造炉火纯青，对她来说，算是剧毒了。

她对你的信任太过分了，你用花言巧语哄骗八小时一定会实现，她满心欢喜的和你上床…最后一地鸡毛，什么都没有。”慕雨眠摇摇头。

“我确实是想帮过她啊雨眠，但我也明明跟她说过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情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呵呵呵，得了吧你，你要真说这种话，什么情人不情人，她肯定不会跟你做的。

你估计说什么婚纱啊，从吴渊那把她救出来这些废话，让她忽略了你的斑斑劣迹，一时头脑发昏…这样吧，先陪她逛完夜市，再带她杭城，你陪陪她吧。

我姐姐一直很孤独，陪她说话的人很少，我不喜欢跟她讨论她的那些幼稚可笑的意识形态，我母亲的话，基本觉得她无药可救，一点都不实用主义，浪漫幻想简直就是不切实际的倒行逆施，你陪她吧，然后，吴渊那些什么也都取消吧。

我妈妈说什么，我到时候帮着你们一起说，她反正也不会对我真动手。

你这畜生快点负起责任来，好好哄她开心。

我不会同意八小时，也不会同意你跟她结婚，别的，随你折腾吧，反正你的爱情几乎全都在我跟苏茗雪这儿了，剩下的那一点小小的存余，给她们也无所谓了。”

“真对你姐姐好的话…我不该跟她分开么？”

“你已经要了她的第一次，分开？你想让她自我拉扯到死么？她明显就是认定了你，再艰难，你也要是为她实现你说过的一切花言巧语。

哪怕我不答应八小时工作制，你也要在我这儿头破血流，最后你带着她跟我和妈妈协商，我们勉为其难的做足派头，给她通过。

反正也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让她开心几天吧。”慕雨眠很难得的展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

“雨眠，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我的眼神里带着点苦涩，她要是知道冰凝几乎都是装的，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份好意的话…会如何呢？

但我没法说，也没法提醒，我只能将错就错，这也是慕冰凝这一招最厉害的地方。

慕雨眠自然而然的误会，我也必须保密。

“我是该回去见见她们了，有点想念呢。”

“这才出来两三天就想念？搞笑死了，不过，允许你去看看苏茗雪，但这些日子，冰凝需要你，秦欢你可真得是狗到几点极点，这样顶级的姐妹花…我这种女人，还有我姐姐，真是稀里糊涂的就给了你…”

“雨眠，当初明明是你主动的要死。”我小声的嘟囔。

“还说是吧？我打死你！照着我说的去做，让她穿婚纱跟你一起，给吴渊沉重一击，这应该是你最喜欢的套路了。

你这条不知满足的狗。”慕雨眠把问题过分的简单化了，她大手一挥，自以为能快刀斩乱麻，但实际上…

“雨眠。”我深深看了她一眼。

“行了，我知道你还在为刚才那句话耿耿于怀，我没怪罪你，我本来带着怒气，一肚子怒气过来的，但看到冰凝这幅样子，我没什么话好说，更别说，是我要求你的。

但再怎么资本丛生，再怎么热钱滚滚，也没必要在所有的地方都敛财到极致，我毕竟不是欧也妮葛朗台，冰凝不是别人，她有资格跟我分享一部分财富和生活。

她是我的姐姐，我也该让她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没尝过她美好的精致珍馐，所以才会咀嚼寻找平凡生活的甜味。

资本再冷血，也要关心家人。

金钱再怎么无情，总要留住点风月的。

我到最后，也只是跟她相依为命。

冰凝没什么爪牙，她…也总该有点可笑的自由吧，虽然这种自由已经被你这个投机的混蛋攥在手心了。”慕雨眠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这条肮脏的臭狗又要看着我的丝袜分泌口水了，我现在天天穿着符合我们两人癖好的丁字裤，我知道慕冰凝对你来说寡淡无味，但还是要好好照顾，精神上的感受尽量满足。

每一次都要仔细温柔，知道么？在我这儿可以无拘无束。

我们彼此都可以肆意无度，但你要给她尊严，她想要的那种，在**也要给她以好的感受。

我等会陪你吧，晚上我住在隔壁房间，你把她哄睡了，我们再做，做完你回去陪她。”慕雨眠的眼神里多少划过片刻属于我的犹豫，属于她幻想出慕冰凝的善解人意。

冰凝利用着慕雨眠还未消失的那些，或者说，重新聚拢的人情冷暖，再次迈出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