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这么回去?吃饭呢?晚上你不跟我们一起吃饭?”

“我自己吃啊,反正你陪慕冰凝的这些时间,我会从除了苏茗雪以外,你陪其他女人的时间上抽回来的。”

“有你这么坏的么?”我知道慕雨眠并不会~但我还是愿意稍微放心点的趴在她怀里。

雨眠在我眼中平添了几分可爱。

只能恶毒的坏女人洗白真的容易,偶尔流露温柔人性就足够了。

“秦欢,你能不能别在这儿软骨头一样的趴我身上,烦不烦,姐宝男是吧?蹭来蹭去的?”

“主要是真没想到,雨眠你居然会为了我这样的臭狗放弃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工作…”

“放弃个P,有夏芷莫莉在,我妈也在看着,颜霜也会,公司早就自有体系了,我过来只不过是为了,嗯…你这种傻狗怎么能明白我在下什么大棋呢?”慕雨眠没好气的推了推我。

“你赶紧给我滚回去吧,嬉皮笑脸的样子,真的是,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还有,尽量把她逛街逛的累一点,让她早点休息。

姐姐我是不可能白来的,懂么?好生伺候,让我等太久我菲把你宰了。”慕雨眠狠狠揉了把我的脸。

“讲道理,慕雨眠,现在我跟慕冰凝那什么,我是你姐夫好吧!你这个小姨子勾引,我啊…”慕雨眠一把掏出我兜里的房卡,把我手箍住,放开刷开门,一脚把我干净利落的踹回房间了。

然后咚的一下关上门。

我重新回到那个满载慕冰凝恶意的房间里。

冰凝已经在被窝里了。

“我回来了,慕雨眠说,让我陪陪你,她对你,其实还是挺关心的。”我搂住她的腰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呵,这种可笑的关心,只是上等建筑高屋建瓴居高临下的余裕,等同于施舍。”

“你对我的爱情不也一样?”我当然要顶她一句。

“感情上的事情,分不出好坏。”

“她也不是感情?”

“秦欢,你对慕雨眠真是爱之入骨,你完全可以去告密去揭发去讨厌我,去把我踹进万丈深渊看我粉身碎骨。”慕冰凝的话语总是这么极端。

“别这样,那你说吧,我陪你去夜市,然后,哄你睡觉。”

“哄完我睡觉?就去慕雨眠那边对么?又去资本的汪洋中浮沉了?”

“她又不是什么人格化的体现,现在的雨眠,只是站在我面前,坐车长途跋涉来找我的,我爱的姑娘,这一点不会变,就算慕雨眠真的有朝一日抛弃我,那也只是繁华梦到头…”

“你容忍不了她嫁给别人,现在有多甜,多美好,到时候你就有多悔恨,秦欢,你想要留在她的爱情,就一定需要我,我必不可少,我才有资格跟她进行真正的竞争。

你内心想的要死,怕的要死,你越是爱进骨髓里就越怕失去,早就不是家家有明月清风的状态了,你的浮生一盏上的酒沫已经无法支撑晚来风急了。

我知道你对慕雨眠是有那么点患得患失的,我要的不多,秦欢,想想看你是要偶尔焦头烂额,但一辈子都拥有我们这对无与伦比的姐妹花呢,还是真想回去只拥有你的苏茗雪?

没有龙鼎,你会失去一切爪牙,那种呼风唤雨的感觉…”慕冰凝的话语清浅,没有故作狰狞,她总是这样娓娓道来。

“不要反复提这个软肋了,我要了你,不管用怎样的方式,不管我们做的时候开不开心,但就是做了,我会对你负责,你要做什么,别太离谱,我会配合你,但请不要说那些话了。”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你想要疏远我?想要用这些客套的话,来恶心我对么?行了,我收拾一下,我们等会一起出去,慕雨眠也一起就好,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感情,反复说一些招人厌烦的话。”慕冰凝闭上了眼睛,靠在我怀里,背对着我小憩。

我对她找不准太多的感情,我知道,她的要求不可能这么少,她想自上而下的掌握龙鼎,一定要和慕冰凝硬碰硬的。

假以时日…可我现在又无法把她扼杀在萌芽中。

我确实有些软弱,我也确实想要让慕冰凝爱上我。

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贪婪是飞蛾扑火。

她假装毫无反应,能装的什么时候,爱情的火焰能烧掉一切隔阂还有所谓的意识形态,等她什么时候愿意穿着被我扯烂的丝袜跟我享受真正夜晚时,我一点都不担心她的这些言论了。

雨眠会越来越爱我,我要让雨眠一直都这么爱我。

慕雨眠的可爱之处实在让人难以忘怀,苏茗雪,慕雨眠,林烟,夏芷,陈茉心,我全都要,我就是在龙鼎这座看起来是庞然大物的危楼上高声语,我就是要揽尽这座城市的繁华。

中间也要,摇摆也罢,只要能让她们和我在一起,这样的生活值得一切艰难险阻,焦头烂额。

我管她什么主义!我去她什么生意,我爱的只是慕雨眠本身,她所代表的的利益,都得给我的爱情让路!

慕冰凝安分当然没问题,她可以慢慢的扩张蚕食,但真有那么一天要反目成仇背刺我的雨眠,我会毫不犹豫的斩断她的翅膀,让她重新成为笼中的无法飞行,只能观赏的金丝雀。

但我现在还是要假装自己确实患得患失,确实听她的话。

“我对你,也有感觉,不论如何,我想和你好好做一次,冰凝。”

“你脑子里,也就只有这些了。”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

“你不是不懂,你很清楚,趋利避害罢了,只有谈爱情的时候,才不会想到现在生活的枷锁,才不会想到其他普通员工的感受…就这样吧,让我休息一会,一起去找雨眠吧。”慕冰凝这些彻底安静。

我给了她一个相当舒适的位置。

要知道,最孤独的还是慕冰凝,她如果抵制慕雨眠,把她每一句话都当做一场下到天明的冷雨,那她能交流恶毒的,只剩下我了。

她的可怜足以否定她的面目可憎,那我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

我到底怕失去什么?是雨季不再来,还是寒凝大地**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