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经是夫妻,会许还存在心有灵犀,小北发现自己和去迎战还能步履艰难的走下去,奇怪得很死不掉还能保持一致。

没有约定,没有暗示,只是用心在走好每一步。

只要心在,爱就在?

他们走啊走啊,接下来的路程,他们竟然没有互相指责对方,走得非常的默契。

来到山脚,已经是月朗星稀。

在路上走的时候,瞿英站就给方阿姨娶了个保平安的电话,还让小北在旁边也吱一声,防止怀疑自己欺骗她。

“阿姨,我们需要晚回去一会,不要担心啊。”瞿英站请阿姨放宽心,什么原因很含糊。

方阿姨当然会联想丰富,就问:“小北同意啊?”

小北这时候也给予掩盖:“妈,我们在一起呢,吃了饭就回去,放心啊,希希听话啊。”

听了女儿的语调很平缓,方阿姨喜上眉梢,终于要看到破镜重圆了。

“累了吗,小北”瞿英站看看两边是漆黑的大巨人。

“有点累了,可是不能休息呀,突然冒出来一头野猪,会吃了我们的。”小北也发现两边黑的吓人。上辈子遇到这样的状况,自己一定会钻进瞿英站的怀里,做个矫情胆小的小绵羊。

“害怕吗?”瞿英站嘴角也带着微笑,似乎他也联想到了某个可笑的画面。

小北让夜幕掩盖了自己的脸庞,摇了摇头:“不怕!”

不怕,怕有什么用,怕你劈腿,你还是两生都劈腿给了夏婉柔,怕生活艰难,自己还是选择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艰难的道路。

怕生活坎坷,生活中照样充满了不测。

与山开山,遇水搭桥,我已经不再害怕了。

小北的脚步一点也没有凌乱。

“是呀,怕有什么用,我怕别人杀害你,别人照例去挑衅你的极限,怕永远是没用的,不怕却让自己懂得了该如何去做,做好了不怕的准备。”

小北,不用怕,有我呢,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游人和看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淡出了这整座大山,现在用万籁俱寂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山风夏日也是阴冷的。冷风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疾风吹过,仿佛有许多妖魔鬼怪在头顶身边飞窜,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说了不怕了,紧张什么,马上就到山脚下了。“瞿英站发现小北的身体变得僵硬。

“鬼神不可怕,就怕是人装神弄鬼。”

小北才不怕鬼怪呢,但是路上遇到歹人,咱们俩瘸子,可好似没办法对付的。

“你看,果然到山脚下了,那里那么多的灯火。”小北指着山脚下星星点点的火光。

“灯火是这个样子吗?”瞿英站得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小北的手臂感觉到瞿英站的变化,再次狐疑的查看。

“小北,你坐在这里等着吧,我看那里真的是有鬼拦截我们了?”瞿英站停下了脚步。

“碰到鬼,为什么要拦截我们呢,我们妨碍他么升天了吗?”

“没妨碍他们升天,妨碍他们发财了。”瞿英站让小北做到台阶上休息。

自己也坐到旁边,拿出水来,最后的半一水,每人半瓶,瞿英站一仰脖,自己先喝了半瓶瓶子,然后递给夏小北,不容拒绝。

夏小北也没有考虑拒绝,接过来自然的放到自己的嘴里,瞿英站接着拿出最后的食品,分开,吃掉。

“我们是在补充能量,准备战斗吗?”小北疑问,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

“嗯,推理正确,不过是我,不是你,你就在这呆着,别跟我当累赘。”瞿英站脸上严肃的很,小北看不出来,但是可以分辨出声音没开玩笑。

“唉,咱么能不能和平解决,或者绕道而行。”

“都不行,唯一的办法是在此安营扎寨。”

“他们会不会找上来呢?”小北的身体感觉到有些冷,她偷偷的打了个寒颤。

“所以啊,躲避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这里要是有什么大虫猛兽,那企不是更惨了?”

“所以,我在这里等着,保存实力,等着回家给你报信去。夏小北的手开始哆嗦了,好汉难敌四手。

“小北,听话,就在这里等着。”

瞿英站用力的抱了抱夏小北。

夏小北忽然就坏怕了,双手翻过去搂住瞿英站:“英站,算了,我们还好是躲一会吧。”

“小北,山上晚间会非常的冷,我们就是不被猛兽消灭,也会北冷气冻死的,想想希希,我们不能死掉的。”

瞿英站再次紧紧地拥抱夏小北:小北,我的爱人,今生我会时刻的保护你。

夏小北想了想,也行,你打前阵,我殿后。

瞿英站以为小北会听话的等在那里呢,他勇敢的大不得走下去,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碗口粗的竹竿。

“嘿,下来了,你还算有种。”瞿英站发现这些人手里拿着火把,而且他们就是在等自己。更难以理解的是,咱们都是同系。

“喂,给位兄弟,咱们本是一家人,他乡遇故知,本事有缘人。”

“哥们,不错,咱们应该是一家人,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们抢夺市场,想砸我们的饭碗吗?”

小北已经悄悄的看着瞿英站走进了他们的包围圈,而她在夜幕中,没能引起大家的注意。

瞿英站发现了,和自己做交易的那位老汉,也被他们困在其中。

“各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明白各位发火的原因了,荣我和大家细细的解释一番,我今天和这位大叔商议,要收购他散挖的药材,愿意是我是用来治病的,而非倒买倒卖。”

众人拉长了脖子,像在听故事,看他如何编纂下去。

“既然各位都是行家里手,我就要当面请教各位,哪位老乡的手里有能够打通血脉的草药,我家岳父,躺在床上一年有余,说白了就是植物人了,咱们都懂,咱们传统的草药,能够舒筋活血,我就是想买这样的草药,而非搅乱市场,我担心买不到,所以才高价收买散户人家的,各位,我有什么错误吗?咱们的传统礼教是孝道为先,各位反对吗?”

异国他乡,说说自己的家乡话,讲讲自己的理念,这些旧居海外的人忽然倍感亲切。

“你果真不是二道贩子?”

“亲人,咱们要赚也要赚他们的钱,不能拿了这里的东西去赚咱家人的钱,你们说是不是,相信各位也是因为不想失去传统,才坚持固守家乡本色的是不是?”

小北坐在台阶上不动了,这就是所谓的劫匪吗,害得我虚惊一场,哎呀,我的脚又疼了。

瞿英站也是偷偷的抹了把冷汗,情急之中三寸不烂之舌,今天是遇到贵人了,竟然被我打动了,还是好人多啊。

“兄弟,你需要多少,我们都有,一起给你送去。”既然你不想打架,也就有不想打架的解决办法。

“那各位兄弟,明天每人给我送去二百斤,如果谁还能给提供一名熬药师傅,我不胜感激,按照市场价付给工资。”

“好!”掌声和喝彩声雷动。

“那今天咱就说定了,各位明天一早就送到吧

,我今天没有带着多少钱,也无法给大家定金了,我把地址告诉大家,明天自管送去,我在家接应。”

人和人之间最需要的是什么,新任,如果没有了信任,你说的感天动地,也照例不起作用。

本来事情就可以圆满结束的,偏偏有位疑神疑鬼的老兄,不厚道的问:“如果你明天反悔了,找了人在那里等着抓我们,诬告我们怎么办?”

诬告,你们今天就是威胁恐吓了,还担心我告发你们,当然,我没有想到会那样做,可是你们知道自己做的有错。

“我可以作证,他说的句句属实。”夏小北咬着牙关,千万那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腿脚不利索,而且要装作非常轻盈的样子。

“切,还有一个同伙呢,来,一起说说。”

夏小北威风凛凛的剥开火把,走进人群,来到瞿英站身边。

“小北,你怎么不听话呢。”瞿英站紧紧的握住小北的手心。

“你们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看看。”夏小北扬起一只胳膊。

“和有好戏看了,你们是夫妻吗?”

“那当然。”瞿英站捏了一把夏小北。

“那好吧,你们一个人给我们做人质,一个人回去取钱,明天打算买多少带多少钱来。”

“我留下。”

“我留下。”他们俩互相争执起来。

“奥,还互相谦让呢,那你们俩一起留下吧,明天咱们一起去你们家,如果你们说的是实话,咱们一切好商量,如果有半句假话,咱们就……”

“我把地址都留给你们了,你们怎么还不相信呢,明天我们俩一起来极影你们。”瞿英站和他们周旋,谁知道这夜长梦多会出现什么意外呢,自己的小媳妇还跟随着呢。

“是呀,我们家里有老人孩子还有一位病人,如果我们不回去,家里就乱套了。”小北也忍气吞声的说着好话。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看到了吧,山下有平房,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别明天了,你们现在偶遇多少我们都要,你们看行不行,我们真的会不放心家里。”

“哥几个得喝酒去呢,明天再说吧,带他们走。”

好像是秀才遇到兵了,瞿英站搂着小北肩膀,悄声得问:“还能走路吗?”

小北点了点头:“没问题。”

山下的石头房子,很简陋,但是睡觉的吃饭的家当都还有。

“你们俩就住这里吧,给家里报个平安,然后把手机放到院子里去。”

基本还算是人性化,瞿英站只好打电话:“阿姨,我们今晚上不回去了。”小北有些窘迫的没吭声。

方阿姨先是一愣,接着更加欢喜地说:行,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我们明天一早就能赶回去的。”瞿英站也慌忙的解释,说的有些难为情。

“你们究竟是不是夫妻,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你们字啊骗我们吧?”

“没有没有,老婆,我们去睡觉吧,哥们,有点吃的吗,给我老婆一点吃的吧,我们找了一天了,也饿得慌了。”

“嗯,行,兄弟们给他们每人一盒紫菜卷白米饭,吃饱了老实等着天亮,看到了吧,这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惹急了我们,没你们好果子吃,特别是着小媳妇。”

痞子话里话外得点播,吓得瞿英站赶忙得把夏小北护理到身后,连连的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小北推了一把瞿英站,见到石头门旁边还有两个铁棍子,随手炒起来,还拎了两瓶子白酒:“英站,我们进去。”

这几个人看着小娘子的动作,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在这里我们不喜欢柴火妞,傻子,我们喜欢高头大马的洋垃圾。

瞿英站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他们走的路程也太远了,脚下感觉到不平整了,两个人同时的颠颠簸簸的走起来。

“还是两个瘸子?”有人指着呢他们。

“我们刚才受了伤,崴着脚了。”瞿英站说完,已经把夏小北推进了门里。

“停,你们等一下。”有个人叫停。

瞿英站不敢耽搁,也赶忙走进去,慌忙的关门。

“跑什么,把这个拿进去,嚼碎了抹在脚上。”

这个人随手扔给他们地上的一把绿草。

小北和瞿英站接过去,互相看了一眼,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放心吧,我们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们一根手指头的,但是,明天可就不能保证了,这当然要看你们的诚意了。”

瞿英站看着他们,还是点点头,装作很明白的样子。

“这管用吗?”

“试试吧,咱们不懂。”

瞿英站按照那个人说的,用牙齿嚼碎了,然后涂抹在夏小北和自己的红肿的脚上。

“小北,趁着他们吃饭,咱们也吃点喝点,然后全面警戒起来。”

“我吃不下。”

“吃,必须吃,有毒都得要吃。”

“我看他们从他们饭堆里,随手拿出来的,不会有毒的。”

“切,我就是说让你一定要吃下去,吃饱了不饿,吃饱了不想家。”

“就知道吃。”

“必须的,吃饱了有力气,呵呵。”瞿英站表情看上去好复杂。

“你给我老实点,不许动手动脚。”

“不动怎么算是夫妻。”

“反正你不能……”

“不能什么?”

“你,快吃饭吧。”小北揶揄不再说话,这个男人现在这么坏呢,拐外抹角的吃我的豆腐。

丝拉拉的疼痛的脚面,在他们草草的吃了顿饭之后,感觉都有股子热流在拱动。

“你的脚还疼吗?”

“好像是减轻了,他们真的懂草药呢。”小北说话的腔调里都带着意外地喜悦,仿佛看到自己的老爹已经痊愈了。

“是呀小北,我们这次真的不白受罪,真的要看到希望了。”

“英站,谢谢你。”

“咱们俩,还用得着说谢谢吗,这是我应该做的嘛。”瞿英站还不好意思了呢,太客气了就显得生疏了,我们俩之间是用不着说谢谢的那种关系。

瞿英站的眼神在告诉夏小北自己的心声。

“小北,咱们把灯关上吧,你同意吗?”

“不同意。”

“他们可以看到我们俩的,我当然没什么可怕的了,可是你呢就不同了,你有沉鱼落雁之美貌,当他们喝多了一眼搭上你的美貌,懂了非分之心,为夫可是难敌群狼的。”

“威胁我,哼!”小北说着,自己把灯关上了。

“这就对了,小北,据离我近点。”

“偏不,你离我远点。”

“你又多想了,我是说咱们俩要一起观察外面的动静,还可以一个人睡觉,另一个人放风。”

切,狡辩!

明知道是狡辩,夏小北还是没有推开瞿英站靠过来的身体。

“小北,你抓着我的手,睡觉吧,我一动,你就睁开眼睛。”瞿英站得意的眼睛都笑开了花,反正小北也看不到自己诡异的笑脸,我要抓住一切可以修复感情

的机会。

夏小北看了看门外,陌生的面孔吆五喝六的,会不会是豺狼搞不清楚,自己摸了摸,黑灯瞎火的,一把就摸到了瞿英站的鼻孔上。

“哎哟,哎哟,捅瞎了眼睛了,快吹吹。”

瞿英站低声的撒娇,夏小北只能连生说对不起,没鼻子没脸的的对着瞿英站乱吹一气。

瞿英站也不甘寂寞的把脸皮凑上去,而且是顺着气息,把脸皮送到了夏小北的嘴唇边。

哇!

小北嘎然而止,又撞到哪里了?

瞿英站还想继续捉弄一下夏小北,不,是想调一下温度,他的嘴巴也送了过去。

‘小北,小北,怎么不吹了呢?”瞿英站撅起嘴唇,就等着夏小北来对火了。

恰巧这时候,天上一朵烟花霍然绽放。

夏小北在灿烂的光线下面,见到了瞿英站可恶的嘴脸。

正对着自己贪婪的摇晃呢。

啊!

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小北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然后,自顾躲的他远远的。

啊瞿英站呆了,小北的手都抽走了,被发现了?不会呀!她火眼金睛呀!

“小北,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你不许过来,划分界限。”

黑夜中是小北低沉的咆哮。

“小北,注意,隔墙有耳,你睡觉吧,别说话了。”瞿英站撇撇嘴巴,心急想吃热豆腐还真是有些难度。

小北哪里敢睡得着。

“小北,你睡着了吗?”良久,小北一声不吭,瞿英站试探着问。

小北没有回答,还是静静的微闭着眼睛。

“哎,睡吧,我也该睡觉了。”瞿英站伸了个懒腰,但是他的四肢放肆的晃动,都没有碰到夏小北,这厮,跑到哪里去了。

他开始摸索摸索。

听着耳边丝丝得不一样的响动,小北故意的咳嗽了一声,告诫他:我在这,没睡着。

“没睡着呢,你怎么不说话呢,我都找不到你了,想要保护你,都不知道人影子在哪?”瞿英站又在搭讪。

小北抬起头,黑夜中眸子闪着亮光:“瞿英站,你究竟想不想让我睡觉?”

“我当然不想让你睡觉了,你睡着了,我自己有什么意思,一会我就也打盹了,咱们讲个故事吧。”

“你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吧。”

“我嘛,你知道的,在小的时候来到了现在的养父母的家中,他们对我很好,后来,哎呀,没什么可说的,说起来让你伤心,背叛了你,去了夏婉柔,被夏婉柔威胁迫害,然后,决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瞿英站说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说自己就是让自己写检讨书。

“是,没意思,你说咱们俩都没法交流了,一说话就会触碰到伤疤,英站,你考虑过这个现实问题吗?”

夏小北坐起身来,这种潜在的危机,已经浸润了他们的生活,就像癌细胞,无法祛除干净。

“是的,不回避,过去就是这样的,时刻提醒也不错,提醒就是敲响警钟。”

小北再次沉默了,敲响警钟,如果今后还需要我时刻提醒你别犯错,那我太累心了。

”怎么,没有耐心了,不想给我当警察了?”

“英站,我不想让自己生活的太过紧张,不能做到放心,就不要走进去。”

“小北,你说我们的幼稚园还要不要做下去?”

“你自己说了算,你有你自己的打算,你有你自己的事业,我不想参与。”

“小北,说实话,当初我就是为了接近你和儿子,你那么逃避我,我只能选择暗中相助,可是我也没有帮会组你们什么,还把夏婉柔的醋罐子打翻了。”

“想想姐也挺可怜的,畸形的心理,有更多的自寻烦恼,但是对你的爱是真实的,到了痴狂的地步,而你呢,却得到了不懂得珍惜。”

“小北,我接受夏婉柔,也是完全因为要保护你,我父亲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曾经极力的想要撮合你和我,他的目的是想把你手上的财产霸占过来,我怕他们一些极端的做法伤害了你,所以,非常的犹豫,而我的母亲,和我同样的想法,不想伤害你,所以,在我的母亲支持下,我选择了夏婉柔,实际我的心里爱的仍然是你。”

小北的耳边回味响着上辈子同样的话:“小北我爱的其实是夏婉柔!”

头疼!

“我的想法和做法有些不妥当,我一直纠结在爱与不爱,放弃与保护之中,所以,我才被夏婉柔利用了。”

因为你的纠结,我被迫死掉了一会,你知道吗?

“是的,我太优柔寡断了,在取舍之间游离的时间太长了,在一次经历了磨难之后,我看清楚了,夏婉柔的痴狂是变态,并不是爱情,她爱的是财产,是地位,是复仇,而唯独不爱我。”

夏小北不住的点头,自己也这样认为,瞿英站并不是没有责任吗,你就是立场不坚定,也就是爱的不够深刻。

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因为爱之深恨之切也!

你对我的爱,远远不及我对你的爱!

“英站,祝贺你,一夜之间成了百万富翁了。”夏小北打趣道。

“哪里,阿姨说的还给我,我怎么能要呢,我也不需要,还是让叔叔自己留着吧,不管我们是不是能够走到一起,这笔财富我都不能要回来,因为你们并不欠我的,而是你们一直替我们家延续着公司的血脉,我们应该感谢你们家,我的父母也会感谢你们家的。”

“瞿英站,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收买我的心,我可没有答应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你别做梦了,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小北,我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父母给我留下的是别墅,我已经住上了,如果父母留给我的有其他的财产,会有说明的,所以我不想贪心太重。”

“哼,你真的能把黄金当粪土吗?”

“虽然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但是君子取财有道,我认为我不不该要的,我一定不能要,过去就因为遇事彷徨,所以一在出错,现在决定了就不想犹豫,决定的就是对。”

“你太极端了,你选择的不一定是对,不听别人的劝告也是一种错误。”

“此言差矣,我再决定之前,已经做了三思而后行,我不是没理由的主观臆断,我的决定是有理有据,充满说服力,不带有个人色彩的。”

小北该重新认识瞿英站了,这个男人经过了挫折,开始走向成熟了,真的如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了。

“小北靠过来,依着我睡觉吧,我们白天太累了。”

瞿英站在此郑重其事的对着黑暗说话。

“恩。”小北这次没有犹豫,痛快地答应了,并且顺着声音靠过来。

“你睡吧,我也打个盹,都机灵着点。”

英站提醒小北。

“好吧。”小北打着哈欠,太累了,每次爬山都是体力活,回到宿舍都会睡得不能够被叫醒。

现在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支撑着了,一旦精神放松了,眼皮就打架了。

“那好,我先睡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