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入魂,浑身一颤,汤汁瞬间包裹住了整个味蕾,唇齿间**漾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味,由内而外的好喝,吞下肚,这股香甜久久不能散去,隐隐还掺杂着说不出的药香,混着鸡肉的独特味道,令人浑身来劲。

“好好喝啊,裴先生,这汤太好喝了,我还要。”

“好,还有很多,你慢慢喝。”

“我要用大碗盛。”说完,他直接跳下床朝着厨房奔去了。

片刻后。

客厅中,等祁糖丢下小勺已经吃的饱饱,整张脸顿时红润起来,显得气色非常好,这锅汤没有白熬,他吃的非常香。

收拾完,裴辰曜洗干净手,朝着沙发上坐去靠在了祁糖身边,习惯性地揉揉他蓬松的头发就跟挠小喵咪似的喜欢不得,“吃饱了吗?”

“嗯,饱了。”

没有拒绝裴辰曜的举动,任由他抚摸自己,祁糖脑海里飞快飘过了许多片段,最近为了赌气,他们都好几天没有碰面,也没有说过话,连抱抱都没了,一想到这,他就觉得亏太多。

“裴先生...”祁糖两手一伸直接搂了过去,紧紧地埋在了他的怀中,拱了拱脑袋嘀喃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任性了,我不是想跟你赌气的,我只是想帮帮墨言,你说得对,他是很散漫,不上心,可是这两天,他也在很努力的学习。”

“刚刚的汤,好喝吗?”

“啊?”

裴辰曜岔开话题,摸了摸怀中小身板,迎上他的脸格外认真地问道:“汤好不好喝?”

“好喝。”他点点头,“超级好喝。”

“尝出来里面加了什么食材吗?”

“嗯...有红枣味,还有山药,枸杞,香菇...”他想了想,那碗汤汁很美味,比起刘金翠熬出来的汤汁都要稍胜一筹,不过,好像多了一种新的品种,口感满新颖的,“那碗汤的底料,是不是特意加的,好像还有人参味。”

裴辰曜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打趣道:“真聪明,不愧是我裴辰曜看中的小可爱。”

小可爱?

这词用的,可把祁糖听羞的,瞥过那张英俊的脸,真不敢再看下去。

“怎么了,又害羞了?”裴辰曜见他眼神躲过去,故意摆正他的身子看向自己,四目相对,防止他逃跑,愣是给圈在了怀里。

祁糖被他的胳膊箝住,一股热度直逼上升,急的他红脸道:“我才没有,你别这样看我。”

“来,到我身上来。”

“别..唉唉...”

裴辰曜两手一抬,直接给抱到了他的大腿上,动作迅速而轻柔就跟大人抱孩子般轻松,猛然的靠近让祁糖不知所措,仿佛两人的呼吸都处于同一条线上。

垂头盯着他的脸,祁糖乳白脸庞顿时抹上一层自然红,抖啊抖地紧张道:“裴先生,你快放我下来。”

被抱在腿上,裴辰曜可舍不得放,双手托起他的纤腰,与其面对面,这种姿势恰到好处,紧贴亲密,正好可以好好看清他的脸。

“祁先生,可不可以让我亲一下?”

“啊?”听到这要求,祁糖的脸更红了。

心底的欲望难以压制,裴辰曜不禁缓缓嵌入他的后脑揉捏着夹在指缝间的软密短发,顺着脖颈来到耳垂,像是在探索一种新奇宝贝,凝向他泛红的脸,渴求道:“我就亲一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附在耳畔像是一股磁力狠狠地激射在体内,惊的整个神经都颤抖了起来,温柔地令人飘飘然,根本舍不得拒绝。

祁糖身子一软,尽是声音就招架不住,何况还有腰迹那肆意抚摸的大手,“我...”他的唇瓣一张一阖的,像是游上岸的鱼,情不自禁地小声道:“嗯。”

得到容许,裴辰曜也莫名紧张起来,看着他就像是一盘佳肴摆在自己跟前,长久空腹的肚子再也等不下去,瞄准他的小唇就去了,温暖的舌瞬势滑入,无比贪婪地索取,一次又一次....

絮乱的气息盘旋脑内,一把炙热情火就在两人胸臆间迅速燃放,夹杂着无限**,“裴..唔..”

若不是需要新鲜空气,两人或许谁也不愿松开。

祁糖被吻的意乱非非,咕噜一下就贴在了他温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小声道:“裴先生,身体好热。”

“祁糖...”抚着他那被自己吻的醺红小唇,裴辰曜低喃又道:“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

眉宇间的情愫达到**,身体上的感觉越发膨胀,两股导火线随着言语被吞没在欲望之中。

“裴先生...”

“别怕,我会轻轻的。”气氛至此,裴辰曜闷哼一声,拦腰一抱挺直了腰杆便做了一直想做的事。

嘀嗒---嘀嗒---

四个小时后。

“呜呜~~”

咚!咚咚!

祁糖闷在酥软的沙发上,攥紧小拳头吃力砸了砸沙发垫,一想起,刚刚累得睡着,连周公还没有梦到,就被身后人给吵醒了。

这可恶的裴辰曜,简直就是恶魔,自己是一次比一次虚软无力,他却一次比一次勇猛。

第三次结束的时候,明明答应过他,让他好好睡一觉,这好不容易歇了五分钟,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在摸索着他的背,几根手指一会上一会下,就像在弹奏一首舒缓的曲子,敏感的身体因他抚触而轻颤不止,关键是,他又痒又不想动。

听见他的哭诉,裴辰曜懒懒地俯在他耳边,低哑着嗓音哄道:“别睡了,你睡很久了。”

“哪有很久,我刚刚才眯上。”他不满的别过头,不想理他,这男人果然是恶魔。

“动的人都不累,你累什么?”见他不理自己,裴辰曜倒是有些不耐烦,天知道一碰到他,自己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累。

祁糖是真心想开口求饶,缓缓转过头盯着他,口干舌燥地恳求道:“我可不可以先欠着,留着下次做,行吗?”

“你真累了?”

“嗯嗯,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看着他迷蒙的眼睛,趴在那里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动也不动,久违的发泄确实是猛了些,裴辰曜也不想搞垮他的身子,只能顺从他的意愿,一狠劲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带你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