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一次，我们放了一池的温水。两人就毫不羞涩地泡了进去。我的心中充满悲凉，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芳菲的任何事。
练晓楠的身体虽然不乏高挑性感，却有些消瘦。成衣女模特似的那种消瘦。说句真的，我不喜欢这种身材，我喜欢的女人身材就是苏蕙那种，有大唐风韵的那种丰腴健美。
我们两个人倒在浴盆的温水里，身体慢慢厮磨。虽然亲近却没有做什么动作。我只在水里淹了一下头后，才闭上眼睛搂过练晓楠的身子一动不动。
“阿楠，你就这么搂着不动我？一会泡够了我们就在这里面做好吗？”练晓楠依在我怀里声音甜腻，她的腿也不老实起来，老用膝盖轻轻顶我。
“你别顶我，顶坏了就不好用了。”我一说完就脸红起来。我怎么说这种话啊。不知羞耻了。
“呵呵，阿楠你脸红什么啊？不好意思了？呵呵，男人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么回事么。”练晓楠说这种话一副很无邪的模样。
我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转身出去拿包。我没有开她的包，而是连包一起拿到了浴室里。练晓楠已经打开了泄水的阀门，浴缸里的温水打着漩涡向下水道里流泻着。头顶一侧墙上挂着的淋浴水喉也已经敞开，水流浇在练晓楠湿湿的头发上和身体上。
“我把你的包拿来了。”我说。
“我叫你拿香波，叫你拿包了？弱智。”练晓楠翻着白眼嗔怪道。
我没再啃声，当着她的面把包打开，找出里面的两三个瓶子拿给她。
“上来吧我们一起洗洗。互相帮忙搓洗一下。把我的包放好，别给水淹了。”
练晓楠挤了一些洗发香波抹到我头发上，大家一起洗浴。
练晓楠还在冲洗着，并没有意识到我有什么异样。很快就洗完了头发开始搓洗身子。在我给练晓楠擦背的时候还是获得了一点心理安慰，那就是练晓楠的肌肤富有弹性。
擦干了身子，我们就关了所有的灯去了卧室。。。。。。。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才有时间回忆刚才潮起的念头。我为什么不把练晓楠当成芳菲呢？我想，我是没有勇气去触碰‘佟芳菲’这三个字了。我只好拿苏蕙来代替。
“睡觉吧，明天再说。”我闭着眼睛扯下那个黏糊糊的塑料袋。在床头的卫生纸上扯下一团包好，扔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