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静怡结婚的事情,我还是想缓一下,阿林山族人再把我弄死了,那可害了李静怡了。

早晨上班,刚坐下,电话响了,拿起电话。

“谁?”

“我,贾山,你昨天为什么不去?是男人说话就要守一个信用。”

“我不认识你。”

“你认识我,也知道我是第二任的典狱长,也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典史上有记载。”

“死人还TMD说话?”

“黄秋林,来了就知道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那边挂了电话,又用这招来勾引我。

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如果见见这个贾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到是要看看,是什么神圣之人。

我带着酒菜去了,那个大黑石头我看到了,我也知道这块黑石头,很大,这儿被叫成了黑石山,也是因为这块石头。

我过去了,在黑石头旁边有一个坟,用石头砌成的,高两米多,直径有三四米,我的心里有点毛愣了。

看来这是贾山的墓了?这怎么可能呢?

贾山死的时候,墓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他自己也知道,得罪的人不少,下葬的时候,就是一个秘密了。

我走到墓前,看着,没有石碑,有一个供台。

我想,应该是这儿了,把菜摆上,把酒倒上。

我想,你是死人,我看你怎么出来?开玩笑。

没有想到,倒下去的一杯酒,瞬间就剩下了半杯了,让我感觉到后背发凉。

半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转身就走了。

这个贾山是一个鬼,我在跟一个鬼通电话,还说告诉我一个秘密,恐怕也是一个酒鬼,想酒喝了,骗我来。

我回到办公室,叫李静怡过来。

“我们之间的有关系,不适合你在这儿呆着,你去资料室行不?”

“我也想说这事,弄得跟夫妻店一样了。”

李静怡捂着嘴乐。

刘邑辰过来给我当秘密。

我问他和爱德华怎么样。

“凑合呗。”

看那意思,也不太满意。

“爱德华很优秀的。”

“知道,别说他了,说点其它的,这是你的信。”

我的信?我都奇怪,谁会给我寄信?

刘邑辰把信放下就出去了。

我打开信,愣住了。

那信不长,半篇,下面改名是贾山。

“哼,跟我玩?”

我看日期,就呆住了,日期是贾山没有死的时候写的,是不是我记错了时间呢?

我让刘邑辰的典档拿出来,确实是没有错,这是贾山死的前三天写的,他知道我姓黄,这不太可能的事情。

更重要的就是里面所说的事情,让我在典狱找到一个叫陈山的人,一切就都明白了。

我问刘邑辰,典狱里有叫陈山的人吗?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不过犯人不知道有没有。”

刘邑辰查犯档,没有叫陈山的人,那么这封信的可信度就差了很多。

这封信也是疑点太多,似乎有人在跟我开玩笑。

但是,找到了当年贾山签字的文件,确实是他的字,没有错,而且这信的纸也是很旧的那种,就是说,也许真的是在那个时候写完的,然后找了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寄给我的。

天黑后,我去了牢房原来贾山的办公室。

拿起电话,拨打8952,贾山接了电话。

“你是谁?”

“你把电话打到了这个年代来了,我已经死了。”

“我没空跟你扯。”

“你要找到陈山,这个人对你很重要。”

我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找陈山,我想问,电话挂了,再打打不通了。

这是谁在背后玩的什么计吗?阿林山族人玩的吗?

可是这样做,到底让我干什么呢?阿林山族人不想让我死,就是折磨我吗?

我真的就是想不明白了。

回去,看着那封信,我就奇怪,陈山是谁?谁是陈山?陈山在典狱里呆过,也会有记录的,可是没有,没有查到,刘邑辰用了三天的时间,查过了所有的犯档,和工作人员的档案,没有,真的就没有叫陈山的一个人。

贾山很肯定。

老牢长上班了,精神焕发。

“牢长,新婚之喜。”

“往往典狱长,拿了一些糖过来。”

“对了,老牢长,我们典狱里有一个叫陈山的人吗?”

老牢长愣了一下,看着我,半天才说。

“找他干什么?”

真是没有想到,老牢长真的就知道一个叫陈山的人。

“我要找到这个人,贾山你知道吧?”

“知道,第二任典狱长。”

“坐,老牢长。”

我把信递给了老牢长,他看了半天说。

“真是奇怪了,这……”

“现在不管那么多,就是找到陈山。”

“陈山这个人没有查到的原因就是,贾山在这儿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孩子,算来,今年也有二十岁了。”

“孩子?”

“这孩子在典狱里养了几年,贾山人善良,孩子无家可归的,就在这儿养了两年,两年之后送到了一户人家,我送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那么这信中可是说,在典狱里,这信写得早,也许是预料错了。

“还记得那户人家吗?”

“记得,如果没有搬走,可以找到。”

我真是没有想到,这贾山还是一个大善人。

我和老牢长上车,开着车去小城北,一路到了城边,看到一个大院套。

“就是这家,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不知道,这孩子还在这儿不?”

我们过去敲门,半天才出来一个人,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把门打开。

“你们……”

“我们找陈山。”

这个人一听,犹豫了半天。

“你们是谁?”

“你不认识我了,当年是我把陈山送到这儿来的。”

这个男人一愣。

“噢,想起来了,是老哥哥,快进,快进。”

我们进去,泡上茶后,老牢长问。

“陈山呢?”

“噢,一会儿就能回来。”

没说陈山去了什么地方,我们等着,一个多小时后,一个二十岁的人进来,是陈山。

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他能帮我?能帮我什么呢?

我不知道,贾山这是什么意思?死了之后,也没有放下这个孩子吗?不太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