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莫晓泉所说的,对还是错,我不知道,但是牢长是相信了。

“莫大巫师,我们两家的灾难是从这儿来的吗?”

“对,这两个东西原本就是墓里的东西,这是诅咒某两个,永远不能到一起,就是死了之后都不能到一起,这要是活人拿着,而且分成两家,鱼不入水,水不养鱼,如果有鱼水之欢,灾难四起,就是这样。”

牢长拍了一下桌子。

“唉,要是早遇到您,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吗?”

“莫晓泉,那要怎么办?”

“送给最适合的人,不知道二位同意吗?”

“当然,这东西如果我们知道是这样,早就扔了。”

“扔了都不行,得找一个可以拥用的人,而且他拥有这东西,会对他有好处,正相反。”

“莫大巫师,那我们就不管了,辛苦您了。”

莫晓泉诡异的笑了一下,把东西放到我的手里。

“你的。”

我放到桌子上,瞪着莫晓泉,这孙子是不是要害我?

牢长也是愣住了。

“这可不行,不能害……”

“我说过了,他拿着有好处的。”

我还是拿着了。

“莫大巫师,那么我们能不能结婚呢?”

“能,恐怕还要有喜事,如果出了问题,我莫晓泉的脑袋随你拿走。”

这莫晓泉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的水份,可别是骗人家的东西然后来害我,巫师是善恶两边的人,可善可恶。

那天我回典狱,要等着冥师王新然把大鬼送来。

那鱼和水的挂坠就在我的桌子上摆着,我总是感觉是抢人家东西一样。

冥师王新然来了,坐下,我给倒茶。

“大鬼呢?”

“我给弄到牢房里的办公室里了,你把那儿封上就没事了。”

看来冥师王新然还是办事的。

“咦,这东西在什么地方弄的?”

王新然看到桌子上的鱼和水的挂坠,拿起来看。

“这东西是墓里的东西,不腰卜村的水下吊棺里的东西,看来,最大的盗贼,是你了。”

我瞪了王新然一眼。

“你看

看我像吗?说说这东西,看来你是知道一些什么。”

“我知道得多了,想让我说,也简单,我盖冥舍需要一些老砖,在典狱里有一些老砖,不用了,我要。”

这孙子,四处的要东西,那些老砖确实是过去的老砖,也算是值点钱,一直扔在典狱的后面。

“说吧,给你,那东西留在那儿也没有用了。”

“这是鱼水不欢,不欢之实,有灾有难,当然,这是对于不同的人,你看看,这鱼和水都是黑色的,这是阴色,如果拿着的人,能真的是拥有的人,会变成透明色的,尤其是这水,跟水是一样的,放在那儿,最后你就以为是一滩水一样。”

“那我可以吗?”

“你拿这东西多久了?”

“才弄来的。”

“这样,试试看吧,如果不变色,马上给我,我帮你回墓,不然灾难血光的全来。”

我相信,牢长的事实让我相信。

“不相信我?”

“相信,拉着砖滚蛋。”

“你得让司机给我送回去。”

我给张龙打电话,让他给送回去。

冥师王新然走后,我把鱼和水挂坠锁到抽屉里。

现在主要的是,我要进那间办公室,打那个电话,我就想打电话,看看到底那边会是什么人接这个电话,我就奇怪了,四局的电话早就不在了,不可能打通,居然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我再次进牢房,下半夜一点。

“把门打开。”

狱卒看着我,有点害怕。

“牢长说,不让打。”

“牢长大呢,还是我大?”

狱卒没办法,把门打开了。

“守在外面,有事我叫你。”

我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坐到椅子上,感觉阴气很重,我知道,冥师把那大鬼放在了这个房间里。

阴风四起的,我没当回来,王新然说过,遇到这样有阴风,你不要害怕,是鬼吓你玩,你越是害怕,它越是开心的折磨你,你不害怕,它就怕你了,鬼也怕流氓,恶人。

我再次拿起电话,手在哆嗦着,牢长讲的话,不停的在耳边响着。

第一次我是正着拨的,这次我要反着拨吗?

我反着拨的,8925,这个号拨得我手都在哆嗦着。

整个房间的诡异之气更重了。

那边的电话铃响了,我等着,一声,两声,三声……

突然,人有接电话了,但是不说话,我的手冒着汗。

“喂……”

我很低沉的一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喂,我是贾山。”

我激灵一下,知道这个贾山,是第二任的典狱长,死在了办公室里,切莫名其妙的死的,典史上有记载。

“我是黄秋林。”

“黄典狱长,你终于打这个电话了,希望你能来跟我喝一杯,我有事跟你交待。”

这个电话打通就是诡异的,也许是做了什么手脚了,可以打通,那是人的声音。

“我到什么地方见你?”

“就今天吧,就现在吧,带上酒和菜来,东山有一块黑色的石头,很大的,你应该是知道的,就到那儿。”

那边说完挂了电话,我再打,竟然打不通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贾山,肯定是有人冒充贾山,不可能活着,这肯定是阿林山族人玩得把戏,是让我进套。

我不可能去,回到办公室,也不再想那么多,就睡了。

早晨起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老牢长进来了。

“典狱长,我请两天假,把婚事办了。”

“哟,这可真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有一些担心,会不会……”

“尽管放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知声。”

“也不办,就请几个朋友来家里喝点酒,今天晚上,您有空就去。”

“一定去。”

这一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晚上去牢长那儿,喝了一杯酒,送了贺礼之后,我就回家了。

李静怡这两天有病了,没去上班。

“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没事了。”

我说牢长结婚的事情,李静怡是目瞪口呆,然后捂着嘴乐。

“你笑什么?”

“你这算是求婚?”

“噢。”

我还真没往多想,想想自己也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