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情节不够真实,或许是别的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因素发生了,墨亦辰的精神并没有出现该有的崩溃。

“撕了衣服。”随着心理医生对着通话器说的一句话,墨亦辰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一下全部被扯了下来,一双双的手摸了上去。

就在其中的一只手摸到下身,扯住裤子的时候,他们等待的时候到了,屏幕中的人出现了他们一直在等待的崩溃,眼中是让人疯狂的绝望。

视频中的墨亦辰张着嘴巴,颤抖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脸色更是逐渐的泛起了紫色。

心理医生一看,对着骆清秋吼了一嗓子:“快去,就是现在。”

骆清秋冲了出去,心理医生抱着监视屏紧紧的盯着屏幕。

“怎么了?”李海初不安的问。

“他不会呼吸了。”心理医生也紧张起来:“这样下去,他会把自己憋死的。”

李海初吓的不轻,抬脚就朝外冲,却被一把拉住:“放手!”

“别过去,快看!”

随着医生的话,李海初看向屏幕,视频里骆清秋将还在墨亦辰身上的男人一连踢带踹的打开,然后自己趴了上去。

看着这墨亦辰青紫的脸,泛白的眼,骆清秋深吸一口气,对着墨亦辰的唇就吻了上去。

一直给渡过去了五六口气,墨亦辰才长舒了一口气,缓了过来。

“亦辰,是我,你看看,是我!”骆清秋轻拍着墨亦辰的脸,将自己的脸放在他的视野当中,一遍一遍的呼唤着。

依旧沉浸在绝望的思想中的墨亦辰不住的挣扎着,虽然力道不大,却让骆清秋红了眼眶,心疼起来。

或许是因为骆清秋坚持不懈的呼唤将墨亦辰的幻境给冲破了,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爱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空洞的目光逐渐的有了焦点,墨亦辰直直的盯着骆清秋,良久,良久,抬起双手一下抱住了身上的人:“清秋!?”

“是我!”骆清秋一下就哭了。

隔壁房间里,看着已经缓过来的墨亦辰,李海初伸手拿过控制器,关掉了隔壁房间的监视器,同一时间,医生让那几个人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墨亦辰和骆清秋。

骆清秋安抚着墨亦辰,一双手在爱人的身上游走着。

滑动的手刚触碰到小腹,就被一把攥住,看着墨亦辰脸上重新显现的惊慌,骆清秋低头亲了爱人一口,轻声说着:“亦辰,是我,是我,没事了,没事的。”骆清秋一边安抚着墨亦辰,一边将手伸向爱人身上仅存的那一块布料上。

墨亦辰浑身一颤,阻止的手被爱人握着,耳边是心爱之人轻柔的呢喃:“亦辰。”

身体的感觉被点燃,确定身上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爱人之后,墨亦辰松了一口气,迷茫的眼神彻底的清明起来:“清秋?!”

“是我!”

“清秋?!”

“在呢!”

“清秋!”

情绪逐渐平息,身体内的燥热重新涌了上来,墨亦辰红着眼,双手勾着骆清秋的脖子,将爱人压向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爱人身体的变化,骆清秋恨恨的咬着牙,摸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向了一边的监控,看着摄像头被砸到地上,才咬着牙嘟囔了一句:“李海初,你给我等着。”竟然敢真的给墨亦辰用药,看他怎么收拾他。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墨亦辰得以纾解才好。

一边亲吻着再一次陷入情欲中的爱人,一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面……

一个半小时之后,骆清秋一手撑着腰,挪动着细碎的步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拐弯之后进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李海初坐在凳子上,悠闲的吸着烟。

“来了,坐吧!”

李海初打量了骆清秋几眼,眼中带着笑意,像是早就知道骆清秋过来的目的一样,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东西说:“你要的东西在那呢!”

桌子上,显示屏,控制器,还有几双看上去很奇特的手套摆放在那里。

“这是什么?”骆清秋拿起手套,问。

“带上试试!”

带着好奇,骆清秋将手套给带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摸摸你自己的脸。”

骆清秋听话的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是被触摸的感觉,很正常,可是手上的感觉,很奇怪!

一双手明明在做着抚摸的动作,可是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触碰的感觉,就像是在触摸空气一样,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奇怪!”骆清秋恍然大悟,冲着李海初扬着自己的手:“他们是带着这种手套的对不对?”

李海初起身,走到骆清秋身边,低声说:“亦辰是我弟,就算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迎着骆清秋愤恨的目光,李海初笑着外后退了两步:“还有啊,后来那三个人是盲人,所以你……”

“你也不用谢我,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让亦辰帮我打工抵债就行了。”说着哈哈的笑了起来,等到骆清秋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想要亦辰给你打工,没门!”骆清秋笑着,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然后出了房门,他的亦辰还在另一间房里等着他呢,他可不想多做停留,直接将人打包回了自己的家。

精神的绷紧,身体的疲惫让墨亦辰一直睡到了下午,骆清秋都将晚饭给做好了,人才张开了惺忪的眸子。

“醒了!”骆清秋趴在**,手腕托着下巴,眨着眼睛,一脸笑意的看着墨亦辰。

“嗯!”墨亦辰应声,想着之前的种种,抬手从脖颈后面揽住了骆清秋,由衷的说:“谢谢!”

“不客气!”骆清秋低头,吧唧一口:“饿了吧,我做了很多菜,要不要尝尝看?”

墨亦辰笑着,审视的打量着骆清秋:“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宾馆里看到骆清秋的时候,他还没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这人分明就是早就等在那里了,所谓的和南宫易云有约,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给自己制造时间的幌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