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骆总!”卢白吞咽着口中的唾液,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在下知道一个好地方,不知骆总肯不肯赏脸,让在下进一下地主之谊呢?”

“不必了!”骆清秋白了卢白一眼,揽在墨亦辰腰间的手紧了紧,怒气冲冲上的说:“真该把你关起来,省的到处给我招蜂引蝶的,你说你要是招一个好看的倒也罢了,净招一些歪瓜裂枣的,看着就恶心。”

听着骆清秋一本正经的说着讥讽的话,墨亦辰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身子靠在骆清秋上的身上,震动的笑意连带着让骆清秋也没忍住勾了勾唇角,不过转而就收敛了笑意。

紧了紧揽着墨亦辰的手臂,骆清秋抬脚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至于卢白,抱歉,这种不要脸的歪瓜裂枣,与他何干。

骆清秋几乎强上迫的将墨亦辰给按到了座位上,然后将菜盘往前面一推,没好气的说:“吃饭。”

墨亦辰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起筷子,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间或偷偷的抬头打量一眼骆清秋,完美的演绎着一个小情人该有的上惊恐和胆怯。

向阳则是咬着筷子,眨巴着眼睛在骆清秋和墨亦辰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他家骆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威猛了,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辰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这不科学啊?

难道是刚上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早知道错过如此的好戏,刚才他就不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吃饭了。

“辰哥,你没事吧。”看着墨亦辰一个劲的往嘴巴里面塞饭,连菜都不吃一口的样子,向阳没忍住,问了一句。

墨亦辰上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中扒拉菜的动作。

饶是知道墨亦辰并没有生气,这样做只是为了配合自己,骆清秋还是心疼了,他刚刚不该那样说的。

心有愧疚的骆清秋又是夹菜,又是递水的,将讨好发挥上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看的周围人一愣一愣的,纷纷猜测墨亦辰和骆清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说骆清秋根本就不喜欢家里的那位,这一位才是真爱?

一直关注着骆清秋的林惠明则是将手里的叉子捏到了变形的程度,上想到骆清秋对自己的侮辱,她就恨,她有才有才,要样貌有样貌的,哪一点比不上墨亦辰,更何况自己是个女人,对方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凭什么就能得到骆清秋的爱和关注,而自己呢,拉下脸去搭讪都被无视。

林惠明心上中不平,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同样一脸恨意的卢白,扯了扯领口,抬脚走了过去:“卢少,我能坐下吗?”

卢白看着林惠明一眼,敞开的领口露出洁白的玉兔,只觉的咽喉发紧,身下不禁有了反应:“坐,请坐!”

上林惠明欣然落座,对于自己的魅力,她想来十分自信。

“不知林总找我有何指教啊?”卢白伸手拉着林惠明放在桌子上的手,从手背逐渐的往上摸索起来。

林惠明娇笑着抽回手,媚眼如丝:“卢少急什么啊,这里人上多嘴杂的,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对,对。”卢白赞同,当即站起来,拉着林惠明的手就走:“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要不我们去哪里说。”

“好啊!”林惠明笑着,跟着卢白一起离开了餐厅。

实在是受不上了骆清秋的殷勤以及周围的人那种探究的目光,墨亦辰急匆匆的吃了几口饭,就站了起来:“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骆清秋看着墨亦辰如此,哪里还吃得下啊,当即站起来就跟了上去:“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上一进门,骆清秋就被墨亦辰抵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骆清秋扯着唇角,双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墨亦辰的肩头,眉眼弯弯,讨好的嘿嘿的笑着。

墨亦辰没有说话,一手抵在墙壁上,将骆清秋围在上中间,一手下垂,捏着骆清秋腰间的嫩肉,语调轻佻,连同眼角的泪痣都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勾引别人是吧,惩罚我是吧,下不来床是吧?”

墨亦辰一句一句的慢慢的说着,每说一句就在骆清秋的腰间捏上一把,脸上虽上满是笑意,却让骆清秋心寒,唯有不但的摇着头,连连的否认着,才能安抚自己这一颗狂跳不止的心脏。

“不是,亦辰,你听我说……”

“说什么?”无视骆清秋急切的想要解释的模样,抵在墙壁上的手轻佻起骆清上秋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呼出的气息对着恶劣的语调传入耳中,痒痒的,却又酥酥麻麻的,让骆清秋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

“说吧,你要怎么好好的收拾我?关起来,还是锁起来?”墨亦辰直视着骆清秋,不给一丝上一毫躲闪的机会,强势的将一条腿挤进了骆清秋的双腿之间,故意的抬腿往上顶着……

“亦,亦辰!”骆清秋有些难耐,吞咽着口中的津液,哀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加激发了墨亦辰内心深处的施虐欲,直接将人上抵在墙壁上,对着嫣红的唇就吻了上去。

从门口,到沙发上,到洗漱间,到**……

墨亦辰像是存心的折腾一样,每次都让骆清秋摆出最难耐的姿势,用着最羞人的样子接纳自己,一直到实在是受不住的讨饶,都没上能让身上的人停下进程。

一直到最后,被逼着,羞赧的连“老公”都喊了出来,墨亦辰才笑着松开了绑着骆清秋手腕的领带:“还敢不敢说教训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骆清秋连声讨饶,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上,连眼皮都睁不开。

“说,到底是谁下不来床?”墨亦辰却是不打算就此放过,低头轻咬着骆清秋通红的耳垂,蛊惑般的引诱着:“告诉我,下不来床的是谁?”

“我!”骆清秋总算是知道了,无论什么时候,男人上的地位和尊严是不容挑衅的,尤其是这个时候,还是顺从的好:“我,我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