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骆清秋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接起。

“骆总,有位薛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事要找您。”

骆清秋无声的扬起唇角,默默的看着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然后起身下楼。

骆上氏集团大厅,薛书一身狼狈的站在前台,紧盯着前台手中的电话:“怎么样,骆少怎么说的。”

我们骆总马上就下来,还请先生到那边稍等。”前台礼貌的将薛书引导到一边的休息区,给倒了一杯水之后,说:“先生,请上稍等。”

薛书不安的搓着手,着急的看着电梯的方向,他真的是没办法了,要是骆清秋不帮他的话,他就真的完了。

骆清秋慢悠悠的从电梯里走出来,看着坐在等待区的薛书,了然的笑意彻底的收敛,几乎瞬间,变上成了一副惊讶和不解的模样:“薛少?”

薛书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骆清秋松了一口气:“骆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咋了你这是?”看着薛书身上狼狈的衣衫,还有满脸的疲惫,骆清秋像是往常一样的调侃着上:“被人捉奸了?”

“你才被人捉奸了呢。”薛书白了骆清秋一眼,扫了一眼周围看过来的视线,然后拉着骆清秋出了门:“借我点钱!”

“借钱?”骆清秋将钱包掏出来,然后翻了翻,将里面仅有的五百元钱拿了上出来:“我身上就这些,够吗?”

薛书嫌弃的连第二眼都没有看,直接说:“快点,借我五百万。”

望着薛书摩拳擦掌的样子,骆清秋心底了然,面色上却是一片为难:“五百万,我可没有。”

“谁信啊,快上点。”薛书直接伸出手来,手背上一道伤疤,还在往外渗着血。

骆清秋低着头,垂下来的发丝遮住了脸上所有的表情,五百万,他自然是有的,不要说五百万,就是五千万,他也有,可是借给薛书,不可能。

要说之上前,他身上的零花钱就有几千万,区区五百万他还真的看不到眼里,他们几个一次消费都比这个数要多。

只是,现在?

想要借他的钱,可以啊,只是这个条件吗,就有他来开了。

“薛少,不是我瞎说,你也知上道我的情况,老头子看的紧,别看我现在顶着骆氏集团总裁的名头,可是你看这……”骆清秋回身,指着身后的骆氏大楼,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名义上是我在掌管,实际上呢,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傀儡,就是一个幌子,我过的上还不如一个保安自在。”

说到这里,骆清秋直接开始哭穷:“就说之前吧,老子手里怎么也有个几千万的零花钱吧,你看现在,这还是我攒了一个星期的结果。”

“卡,被没收了,账户被冻结了,就是连这些,都是上墨亦辰一天一给,说是给我吃饭的,连吸烟喝酒的钱都没有。”

说着,骆清秋又将拿出来的五百元塞回到钱包里,然后放进了口袋里,不要,算了。

五百都嫌给多了。

“你看我这身衣服了没有,我都穿了三天上了,没换过,因为没的换啊。”骆清秋扯着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一看还真像是穿了好几天的样子。

“不会吧,你现在过得这么惨?”薛书半信半疑的看着骆清秋,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还用说,兄弟我还想上着找你借点钱呢,你这倒好,先来找我借钱了。”

“那你就不想个办法,找财务上先支出一点。”薛书为自己想到的这个主意点赞,连忙说:“你放心,你先借给我,我保证明天,不,今天下午就还给你,加倍的还给你。上”

“这个……”骆清秋为难着,犹豫着:“你下午真的能还回来?”

“放心吧,兄弟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不用下午,两小时,两个小时之后,我保证还给你。”薛书自信满满的说着,本以为骆清秋马上就能同意,不上曾想,对方却说:“不行,我现在就是签了字也拿不出钱来。”

“为什么啊?”

“因为……”骆清秋小心谨慎的扫了一圈,记者在薛书的耳边低声说:“我身边有间谍,而且我告诉你啊,现在想要从财务支钱出来,上必须要老爷子亲自签字才行,我签了不算。”

“不会吧,这么惨。”薛书被骆清秋可怜兮兮的样子给唬的一个愣一个楞的,一时之间,还真的无从分辨其中的真假。

“说起来,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和贺坤,在墨亦辰面上前胡说八道的,这人转眼就告状告到老爷子哪里去了,你说,我还能捞着好了?”

“该死的,这人还真敢告状啊,骆少你放心,转眼我找人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告状。”

听着薛书的话,骆清秋眉眼骤冷上,敢动墨亦辰,没门。

“那可不行,老爷子可是给我下通缉令了,想要拿回属于我的权力,必须墨亦辰点头才行。”骆清秋压低了声音,说:“墨亦辰现在就是我祖宗,必须好好的供着,哄着,只要他开心了,我想要拿回上权力,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你说对吧。”

“再说了,墨亦辰这么爱我,只要我说两句好话,不要说五百万,就是五千万,都是小意思。他现在撑着不给我说话,还不就是因为你和贺坤在他面前胡说八道,让他开始怀疑我上对他好,是不是真的因为老爷子的关系。”

看着薛书明显松动的神色,骆清秋再接再厉的说:“所以说,有一点你给我记住了啊,不准再在墨亦辰面前胡说八道,更不准将这些说给他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上白了,人家现在等于就是皇帝的这个,”说着,竖了竖大拇指,又对着骆清秋竖了竖小拇指:“你,是这个!”

“真是好兄弟。”骆清秋一把攥住了薛书的手:“明白人啊!”

“我他妈的太难了。”骆清秋摇着头叹上息着,一脸愧疚的看着薛书:“真的兄弟,不是我不帮你,我实在是自身难保啊。你别看我表面风光无限的,其实,都是假象,都他妈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