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褚逸洺看着墨亦辰,对方的沉默让他心中憋闷,指着门口,高声说:“我总比外面那个家伙好吧,你说你看上去挺精明的,怎么就栽在这样一个人手里呢。”

刚查出来墨亦辰和骆清秋之间的关系的时候,褚逸洺是震惊的,按照他对墨亦辰的了解,这人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那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墨亦辰不可能不明白。

墨亦辰咧开唇角笑了起来,笑容里,惨淡的厉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骆清秋,还爱的那么深,那么深,为了他,他真的改变了很多,至少在他面前的时候,是真的改变了很多很多。

“褚逸洺,你有喜欢过人吗?”沉默了良久,墨亦辰突然就冒出来这样的一句,惹得褚逸洺微顿,不解:“爱过啊,你啊!”

“别闹,我是说真的!”墨亦辰并没有期望褚逸洺能正儿八经的回答自己,他需要的也不是对方的答案:“你要是真的爱一个人的话,你就会明白的。”

爱情,会让一个人变得卑微,或许,他就是因为爱的太过于卑微了,才会让骆清秋不屑一顾的吧。

“我爱你啊。”墨亦辰抬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褚逸洺,我说了,你不爱我,你只是不甘心,要不,我们再将当年的事情重演一遍,我顺着你,恭维你,你看怎么样?”

“墨亦辰,你有病啊!”褚逸洺高声呵斥:“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手,告诉你,不可能!”

“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墨亦辰挑眉,很是轻松而随性的样子:“只要你说出来,我配合你,保证让你觉得我和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的毫无差别。”

“那你让我上一次!”褚逸洺俯身,一张脸贴近墨亦辰的脸,直视着对方的眸子,挑眉轻语:“怎么样?”

“呵呵!”墨亦辰哼了哼,好笑的看着褚逸洺:“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对我穷追不舍的啊!”

想着想着墨亦辰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原来真的是上赶着的都是不会被珍惜的啊。

那些上赶着爬褚逸洺床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可是褚逸洺呢,却偏偏记住了让他没有得逞的自己,这么多年竟然还在惦记着自己当初没让他得逞的事情。

墨亦辰微叹,不要说褚逸洺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骆清秋不理会他,不珍惜他,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容易得到吧。

“是,那你要不要答应?”褚逸洺更加贴近墨亦辰,双手拉着墨亦辰的衣领,向外扯了扯,露出白皙的胸膛。

墨亦辰笑笑,抬手将褚逸洺的手从自己衣领处拉下去,往上紧了紧衣衫,才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你就不怕倒了胃口,或者做到一半,一摸,没气了,你不害怕?”

“不怕!”褚逸洺想也没想的开口:“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褚逸洺,你走吧,我们不合适。”墨亦辰没有接褚逸洺的话题,而是重新回到了原点:“还是那句话,当年的事情,你要是还怨我,你就动手,我不会还手,也还不了手,你要是不动手,就走吧。”

“你是为了他拒绝我吗?”褚逸洺坐了回来:“你明知道他的心里没你,这些年,你过的什么日子,不用我说了吧,你跟我走,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褚逸洺,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什么是好日子,我没那么大的志向,我就是想要简简单单的过我自己的日子,有个工作,有个爱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做饭,一起休息,有时间了,就一起出去玩玩,等到老了,能一起肩并着肩看夕阳,我没有你那么大的志向。”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褚逸洺直视着墨亦辰,毫不退却:“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满足你。”

“不可能!”墨亦辰毫不犹豫的拒绝惹恼了褚逸洺,抬手指着门口,褚逸洺低吼着:“是不是因为他,你信不信我弄死他!”

“你敢!!!”墨亦辰一下坐直了身子,突然的动作让他心口微痛,喉咙发痒,不由得就咳嗽了出来:“咳咳咳!”

墨亦辰知道褚逸洺说的是真的,他想要弄死一个人真的太容易了。

骆清秋虽然有家世有背景,可是褚逸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牌,要是真的惹到了他,以命换命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

褚逸洺没有动作,就坐在一起上直勾勾的盯着墨亦辰,等到人咳嗽够了,才说:“你就这么在乎他?”

“你有什么不满的,冲我来,是我得罪的你。”墨亦辰喘息着,心口有些难受,憋的厉害:“可是,你要是动他,我会让你后悔认识我,我会让你,让你们褚家,都给他陪葬。”

墨亦辰瞪着褚逸洺,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清楚:“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除非,你先将我弄死。”

“墨亦辰?!”褚逸洺一下站了起来:“你为了这么一个不爱你的人威胁我?”

“褚逸洺!?”墨亦辰笑了,语气一贯的低沉,平和,一点都不像是在威胁别人:“你可以试试?”

“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褚逸洺高声喊了出来,声音尖锐,抬手直接再一次卡住了墨亦辰的脖子,刚要收紧,却在瞥到墨亦辰脖子上的青紫的时候,骤然放松了力道。

听到声音的骆清秋直接冲了进来,看到褚逸洺的动作,冲上前对着褚逸洺就是一拳。

褚逸洺侧身躲了过去,骆清秋再要动手的时候,被墨亦辰拉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他。”墨亦辰却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心脏处也跟着绞榨般的难受起来,唯有拉着骆清秋的手,不见丝毫的放松:“你听我说,他,他没,没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