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皇都的街道上,雪雨融化后的空气极其清新,宽广的大路不局限格局的延伸,川流不息的人群即便不是集市也彰显着京城的富贵,各色人群在衔市中穿梭,叫卖声五花八门的介绍自己的特色,这里的人穿着都比较高档,谈吐比其它国度高出一个文明,富裕强大的园度,让这里的人们相当的自信,有双红的帝王让他们坚信国家的无敌,所以这里的人们大多张扬,也更会享受生活,刺激经济循环。

说不上多么豪华的马车慢悠悠的走在街上,车窗外小商贩们急急的摆上要卖的东西,大声的吆喝着,这个城市怎么看都是一片繁华鼎盛、热闹祥和的景象。

舒禾悠然的坐在车内,兴致盈然的看着外边,忍不住感叹,“今天人真多!”

花花坐在里面慵懒的拖着下巴,红色的眼睛和张扬的头发都没有任何掩饰,一身锦衣玉服一点也没有收敛,浑身上下的打扮就跟他平日在宫里一模一样,就连腰间的皇家玉印都没有摘下,这会他要是走出去,估计不傻的都知道他是谁。

“娘子,外面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的。”说着,挪过去一点,伸手把人拥进自己怀里。

青阳朔衣兴趣缺缺的靠在一边,瞧着花花的小动作,他在想要不要给这人找点麻烦。

舒禾慢悠悠的看向花花,出个门还把自己穿的像个帝上,男人狂妄到他这个程度已经无药可救了!

“花花,你应该跟青阳学学什么叫做低调。”

花花直接飞了个刀子眼给青阳朔衣,然后故作惊讶,“低调?青阳朔衣哪里低调了?他那头白发走出去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吧!”

舒禾优雅的从花花怀里钻出来,再次将两个男人比较一番,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让花花那副尊荣出来,人家青阳的头发确实很惹眼,可人家的衣着不起眼啊!哪像他就差把龙椅搬大街上了!

“你今天就在马车里待着,一会我跟青阳下去走走。”

顿时,花花脸一垮,再次抱住舒禾,做可怜的怨夫状,“娘子你不能抛弃我和奸夫私奔~”

闻言,青阳朔衣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目光冷冷的盯着花花,隐隐透着一副出去干架的意思。

“说什么呢!”舒禾也黑了脸,心里恼了口气也就变得冷厉起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要是奸夫那我是什么!**妇吗?你是不是在心里连我也骂了?”

见此,花花顿时满脸懊恼,“我错了,我错了,娘子你不要生气,我没要骂你们的意思,就是顺嘴瞎说……”说着说着就底气不足了。

舒禾扭过脸狠狠瞪他一眼,严厉警告,“下次再这么说我就真带你儿子跟青阳私奔!”

“娘子~”花花一脸委屈的蹭着舒禾撒娇,“为夫错了,谁让你对青阳比对我好,为夫吃醋了~”

青阳朔衣有点受不了的翻个白眼,真应该让天下人来看看澹台帝尊现在这副德行,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幼稚!

“我去前边店里买两个纱帽。”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青阳朔衣一阵风似得跑了。

舒禾眼巴巴的看着青阳朔衣离去,心说,青阳,你怎么不带我一起跑呢?

“娘子你又想什么呢?你相公在这呢!”花花嘟着嘴不高兴的问,“娘子,你偷偷告诉我,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青阳多一点?”

舒禾挣开花花,幽幽的看他一眼,“这个很重要吗?”

花花立即可怜兮兮的开口,“当然重要了!那你现在说,你爱不爱我。”

“你想让我爱你?”舒禾反问。

花花神经骤然紧绷,肯定想啊!

舒禾狡狯的看着他,好似等一个小朋友跟妈妈讨糖吃。

花花愣了一下瞬间回神,他可是天下第一的王者,就算昏了头脑他也能很快回神,尤其他娘子还不是善茬,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丢人。

于是,做好心理准备的花花摆出色色的模样靠近舒禾,用低沉性感的声音故意诱感道:“娘子……”

舒禾无语的学青阳朔衣翻白眼,真是败给厚脸皮了,“我不喜欢色狼。”

花花咧着嘴露出八颗牙,笑的很得意,“为夫偏巧就不是色狼,其实是娘子自己心术不正。”

舒禾推开花花,面对着他眨眨眼,然后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随着春日的苏醒渐渐散开,“既然这样,那今天开始我就和青阳搬偏殿去住,你一个人在主殿守着。”

“不可以!”花花猛然拉高声音,“不行!我不同意!要不你一个人睡,要不三个人一起睡,就这样,绝对不许搞特殊!”

舒禾神色一呆,片刻后脸上挂起了**气回肠的微笑,神情如个孩子般抱住虎着脸的花花,“花花,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好?”

花花痴痴地望着他,哪有闲情去动脑子,“这个以后想……”

“你这脑子现在想什么呢?”舒禾戳戳他脑门,调皮的嘟着嘴自恋道:“肯定是在想我对不对?满脑子都是我了吧?为我着迷了吧?看来我真的魅力无边啊~”

花花瞬间吻向他那还没有合拢的唇角。

舒禾惊讶,随即温和的回应,唇齿间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眷恋,眉宇间也没了平日的不以为然,双手搭在花花的腰上如今怎么看他怎么顺眼,人要心情好了看朵草都是花,何况身边的还是一朵货真价实的花中之王。

花花顺势把他压到软榻上,心里**漾的火花激动的疯狂绽放,一个吻又加深了。

两人都有些情动之时,突然一道身影钻入车厢里——

“你们是不是拿我当空气了?”青阳朔衣平静的拍拍衣襟在一边坐下,都懒的拿正眼去看**中的某两个人。

闻声,舒禾呆愣的看了青阳朔衣好一会,回过神一脚就把花花踢开,羞臊的脸颊通红,尴尬的清清喉咙,“咳咳,青阳,外面很冷吧?”

花花意料之中的坐在地上柔柔臀部,心里不禁哀叹他娘子的出脚速度够快,忍不住又瞪了青阳朔衣一眼,默默的记他一笔。

青阳朔衣不甘示弱的回瞪花花一眼,心说这笔账以后一定要好好算算!

舒禾生气的坐到青阳朔衣身边,快速不甘的拉上半敞的衣衫,心里囧的要死,他什么时候自制力这么差了?

“舒儿,我们下车逛逛。”青阳朔衣把两个纱帽拿出来,说,“我刚才看了看,今天确实特别热闹,再过去点就是最热闹的集市,我们去看看?”

舒禾点头,“恩,好。”

“我呢?”花花瞪着他的大红眼珠子转悠,看看两人手里的纱帽,再看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青阳,你怎么不给我买给纱帽?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阳朔衣斜了他一眼,拍拍边上的锦被,“一个纱帽盖不住你的风头,直接用被子裹着出去比较妥当。”

花花直接一张大便脸,他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穿的太招摇了!

舒禾憋着笑安抚他,“花花,没事,我俩随便走走就回来,你好好在车里歇着。”

花花双眼朦胧的望向他的宝贝娘子,捂着胸口皱巴脸,“娘子,为夫胸口痛。”

舒禾看花花一眼,不太相信的盯着他的胸口,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担心,见他痛苦本能的靠了过去,“哪疼?”

花花捂着胸口,指指肋骨,“这,疼,娘子快帮为夫揉揉。”

舒禾没有多想就打开他的衣襟,很单纯的要去看有没有乌青和淤血的痕迹,“是不是我刚才踹的?”

花花不说话,望向车窗外的目光,是自己都不了解的风雨残年,饱受沧桑。

青阳朔衣满脑门的黑线,忍不住就要扶额,

舒禾没注意花花的脸部表情,而是做忧虑状,“我刚才好像没踢到胸口啊……”

花花双手扶在脑后,偏过脸偷偷的笑,他娘子有时候很聪明,可是很多时候都很笨。

青阳朔衣抄起旁边的两本折子就往他脸上砸,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青阳朔衣!”花花没躲开,气的瞪着青阳朔衣咬牙切齿,“你好大的胆子!”

舒禾惊讶的抬起眼,愣了一下冷笑道:“精神不错,看来死不了。”

“娘子~”

舒禾撇开头不理这个傻瓜,“青阳,我们下去。”

“恩。”

花花小心的拽拽他,“娘子,不要走,为夫真的受伤了,你能不能再揉揉~”

舒禾这下还会心软母猪就是爱因斯坦,“暗卫,出来把你们主子拉出去喂狗!”

说完,带起纱帽,牵着青阳朔衣的手离开,独留花花在马车东捶西挠,独自抓狂。

舒禾走出去了又回头看看马车,也许生活就是一点点的小事,也许相爱就是相知、就是看着孩子一点点的成长,然后享受每年的雨露风光,过程中免不了会有争吵,生活的观念也会不相同,但彼此的羁绊会让几人更加坚信心中有爱,这份幸福能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