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松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一幕非常的辣眼睛,一个快三百斤的死肥猪正压在一个清秀男子身上行不轨之事。

“放开我——”男子大声喊道,但换来的只有死肥猪的粗暴对待。

恶心,真恶心,段松想,他一个堂堂盛世集团老总,本市十佳青年创业者,一朝意外,身死穿越,却来到这么一个不明的时代,偏偏还正好看见这么一幕,实在是惨绝人寰。

那两人明显是看不到自己,再观察周围,屏风,木桌,木制精雕的镜台,以及窗户、床等等,这是个与现代完全不搭边的风格。

“求求你,放开……”男子撕心裂肺的呼喊拉回了段松的意识,他看向**,那男子已经被这个死肥猪折磨的进气少出气多了,可这死肥猪还是一脸**笑。

段松实在看不下去了,看到桌子上一个通体透亮的瓷瓶,就要拿起来去砸死那个死肥猪,谁知他的手直接从瓶子穿了过去,段松懵了,随即想到自己已经死了,这会儿只怕还是个魂魄。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那清秀公子没了声昏了过去,死肥猪也终于停了下来,笨拙的翻了下来,瘫着喘气,段松快恶心死这人了,心里有气,不知为什么他脑子里升起一股子怨来,屋子里的灯瞬间灭了。

死肥猪已经要睡了过去,谁知这灯一灭,他立马带着一身肥肉坐了起来,这人平时定是坏事做尽,如今不过风吹草动他就有些害怕。

“谁?”死肥猪问道。

段松走上前说了句:“是你爷爷我!”

谁知明明之前都看不见,这会儿那死肥猪死死的盯着自己,然后张大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段松一懵,发现这厮竟然吓尿了,接着段松自己突然身形不稳,朝那个死肥猪就扑了过去,没了意识。

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这死肥猪的生平,死肥猪也姓段,名如意,是云水镇一大恶霸,他双亲尚在时,还能约束这混世魔王,等双亲一死,这段如意欺男霸女无人可挡。

如今这**被害的公子,本是个上京赶考的书生,段如意见色起意,问都没问就将人绑回家欺辱,因这段如意家底实在殷实,镇上大多数有权有势的人和段家都沾亲带故,就更没人管这段如意。

段松醒来后就感觉身体非常沉重,好像驮着两袋大米一样,接着他一转头,就看见那个被欺辱的公子,他一脸干了的泪痕,被咬破的嘴唇,凌乱的发丝,段松突然抬起手,这是一张非常肉的手。

他有了不好的猜测,段松立马下床,气喘吁吁地跑到镜子前,镜子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段如意。

绝望的段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都是什么事呀,他前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到这死肥猪身上了。

段松久久不能释怀,但是**人的***让他回过了神,段松想起来这**的公子昨夜受了一场**,他立马站起身走到床边。

清秀公子满脸通红,身体颤抖,段松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很烫,非常烫,于是段松掀开被子,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解开,又将人抱起来放在干净的榻上。

搜索了一下段如意的记忆,段松朝门外叫了一声:“阿童,打水来,爷要起床。”

“好嘞。”门外立马应声,接着还没几分钟门就打开了,一堆颜色身量俱佳的侍女分别端着各种洗漱用具,有人收拾床铺,还有两个正在倒洗澡水。

“爷,这人我叫人处理了?”一个眉眼含笑,却始终弯腰的少年说。

“不用,放下东西出去,拿些药来。”段松对这个名为阿童的贴身小厮说。

阿童会意一笑,心想美人果然是美人,爷玩了一夜竟然还没玩够,他识趣的对侍女们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退了出去。

段松一口气吐了出来,这真是够大的阵仗,他前世也算得上会享受,但比其这古代段如意,真是差的够远。

接着,他立马拧了帕子,给这个榻上的苦主清理身子,他边清理边摇头,这死肥猪太会折磨人了,简直惨不忍睹。

因为他的擦拭,昏睡的公子皱着眉,似乎是很疼,有人端了药进来,段松喂他一点点喝了,又擦了外用的药,将人搬回已经收拾干净的**盖上被子。

做完这些,段松累的又喘了起来,实在是这死肥猪的身体太胖了,想他前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健身,身材虽然比不上那些健美专家,但该有的腹肌人鱼线都有,如今这个身体可真配不上他的灵魂。

段松再次感叹了一下命运弄人,然后走进大浴桶开始洗澡,水已经有些凉了,脱了一副更加直观地面对这一身的肥肉,段松一言难尽,想到以后他可能都是这个人,他就发愁。

先不论这人名声之差,就是把这一身肥肉减下来,恐怕也要花不少时间,再想到怎么处理**的人,段松简直想再死一回,他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背锅侠。

等终于把这大面积的肥肉洗干净了,段松从浴桶出来,擦干穿衣,然后打开门,门外的阿童一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段松一脸惊讶。

“爷,今日怎么不让阿梅他们伺候您着衣?”阿童问道,旁边那几个女仆立马跪了下来,生怕这混世魔王一个不高兴就罚她们。

段松冷眼看了下阿童,阿童立马闭嘴,然后段松说:“看好里面的人,有什么事向我汇报,现在爷要吃饭。”

阿童回忆,派了两个人进了屋子,然后一挥手抬着大轿的人就走到段松面前,段松翻了个白眼,心想在自己家里还要坐轿子,难怪他胖。

“不用,今天走过去。”段松说,阿童一愣,让人退下,他在前面引路。

说实话,走了十多分钟后段松就有些后悔了,这段家也太大了,他脱着这一身肥肉实在累得慌,但还没坚持到吃饭的地儿,就有人跑过来跪下。

“老爷,那公子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