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笙微微眯起醉眼,西装男长得人模人样,就是太嫩了些,脸上的银边眼镜有装x的嫌疑,看着格格不入,显得特别碍眼,跟他那傻。逼儿子差远了!

秦淮笙仰头喝了口酒,懒得跟他啰嗦,“滚,发。情找别人!”

西装男舔了舔唇,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既然能来蓝晶,不就是为了找人解决这个问题?”

蓝晶是gay吧。

他上半身往前微倾,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技术不错,今晚跟我?”

秦淮笙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张口一阵干呕,待好不容易缓下来,酒也醒了几分。

他望着西装男,嘲讽:“这位小弟弟不会以为穿上西装戴上眼镜就能唬人吧?二十有吗?”

西装男脸色一僵。

秦淮笙屈指弹了弹酒杯,摇头灯下,泛红的脸上莫名透着股蛊惑人的韵味,他低声笑道:“叔叔今年32,不喜欢小的。”

“小”字他故意咬得很重,什么意思根本不用多想。

西装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

“你什么?”秦淮笙目光直逼他,隐隐透着凌厉,“小朋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没事回家写作业,别穿成这样来找刺激。”

怎么说秦淮笙也是在娱乐圈里打滚了近十年,眼光虽说不上多么毒辣,但眼力还是有一些的。眼前的西装男装得像模像样,但实际年龄绝对不超过二十,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又稚嫩的小朋友,来这种地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西装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蓦地起身大步离开。

这么不经激……

秦淮笙轻嗤一声,看了看没有动静的手机,莫名觉得不爽,索性直接关机,继续喝酒。

他酒量还不错,但大概是今晚喝得太多,没一会就感觉浑身热烘烘的,脑子也格外昏沉。

酒吧里摇头灯闪烁,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的人放纵扭动。

秦淮笙微微眯了眯眼,眼前逐渐出现重影。他用力甩了甩头,被酒精麻痹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感觉不大对劲。以前他也喝醉过,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燥热,四肢发软。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很快秦淮笙就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只是……是什么时候?又是谁?

他扶着桌子想要站起,但双腿软得厉害,刚站起又跌了回去,“唔……”

“叔叔这是怎么了?”

一道带着讽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秦淮笙努力睁开眼睛,好半晌才聚焦在眼前人脸上。

银……边眼镜……

他咬咬唇,低喃:“傻……傻。逼儿子,真是阴魂不散……”

西装男听到了他的低喃,以为他在骂自己,银边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霾,冷笑:“年纪大又怎么样?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淮笙耳朵里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身上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难受,他难耐地扯了扯衣领,双眸很快氤氲起雾气。

“好……好热……好热……”

“嘣……”衣领处的扣子被他胡乱扯掉一颗,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着粉的肌肤。

秦淮笙的皮肤很白,每次喝过酒后皮肤就会像现在这样,白里透粉。

西装男咽了咽口水,眼底涌上兴奋与不加掩饰的欲望,他确实是第一次来蓝晶,但在此之前他混迹其他gay吧也有一段时间,今晚来蓝晶不过是想换个地猎食而已。

他一向喜欢搞年纪比他大的,因为这样会让他有莫名的征服感,所以当秦淮笙出现在蓝晶时,他第一眼就盯上了秦淮笙。

“热……好热……”

此时秦淮笙已经被体内的燥热吞噬掉理智,瘫软在椅子上胡乱扭动,眼尾潮红格外动人。周围早就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但看到西装男后都很识趣地没有上前干扰。

西装男缓缓俯身凑到秦淮笙耳旁,“过了今晚,你就会永远记住我到底小不小。”他伸出舌头,正想舔一舔秦淮笙的耳朵。

一股巨力猛然踹在他的腰上,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然后撞倒旁边的酒桌。

“噼里啪啦——”桌上的酒瓶酒杯摔了一地。

西装男惨叫着倒地,还没回过神来,脑门上“啪”地一声,砸过来一个酒瓶子。

“啊——!”惨叫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嘀嗒——嘀嗒——”鲜血从西装男头上滑落,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对此毫无所觉的秦淮笙,在座位上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双手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眼看他抓着衣摆就要掀起,来人一个箭步按住他的手,低沉唤道:“秦淮笙,醒醒……”

这把堪比低音炮的性感嗓音实在太熟悉,熟悉到就像刻在秦淮笙的骨子里一样。

他一个哆嗦,迷离的双眼竟然短暂多出几分清明,“傻……傻。逼儿子?”

陆池川:“……”

秦淮笙手上忽然生出几分力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呵呵傻乐:“儿呀,你……你是不是以为爸爸会去红黎?嘿嘿嘿……没想到吧?爸爸没去红黎,而是在红黎对面的蓝晶,机智如我,怎……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

他拍了拍陆池川俊美的脸庞,得意得如同斗胜的小公鸡,“想跟爸爸斗,儿子,你还嫩着呢,嘿嘿嘿……”

陆池川目光在他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唇瓣上顿了几秒,眸底暗色翻涌,嗓音微哑:“是么?”

“那……那当然……话说,你……你该不会在红黎等爸爸吧,嘿嘿嘿……智障……唔……”秦淮笙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打横抱离座位。

他下意识想挣扎,但双手碰到陆池川胸膛后,身体比脑子更有想法地反贴紧对方,眼底的清明也在顷刻间褪去。

“热……好……好难受……”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小公鸡,这会又委屈巴巴地软在死对头怀里不断扭动。

陆池川眸色一沉,对旁边站着的助理冷声下命令,“处理干净!”

助理目不斜视:“是。”

陆池川五官太过出色,加上一身矜冷的气质,在这群魔乱舞的酒吧里就像自带灯光,牢牢吸住所有人的目光。

要不是他怀里抱着个人,一众虎视眈眈的人早就忍不住一窝蜂冲上来,不过饶是如此,也还是有不长眼的。

一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挡住去路,目光火热。地打量着他,舔舔唇:“我不介意多人。”

陆池川薄唇轻启:“滚——!”

男人藏在银边眼镜下的眸子仿佛淬了霜,冰冷且无情。

青年心里一个咯噔,但仍不死心,“我可上可下,你考虑一……”下。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踹飞。

见状,周围众人蓦然噤了声,原本还有心思的人脸色都白了,生怕下一个被揍的是自己。

能出来混的都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不是普通人,能勾搭自然是好,不能勾搭也犯不着凑上去找死。

陆池川收回腿,面无表情抱着人往酒吧外走,然后把人塞进车后座。

他今晚确实去了红黎,即使他知道秦淮笙不会去,也依然抱着些许侥幸。也幸好他抱着这样的侥幸,所以才能在收到照片的第一时间赶到蓝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盯着面色潮红的人儿,陆池川眸光渐沉,冷白的手指一把捏住对方凑上来的嘴唇,冷声:“该罚。”

此刻的秦淮笙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凭着本能想要触碰他,被挡住后就胡乱挥舞着双手想要去抓他。

陆池川仅一只手就牢牢锁住他,“我说过,要罚。”

亲又亲不到,摸又摸不着,秦淮笙委屈地边扭动边低声啜泣,“热……难……难受……”

陆池川不为所动,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秦淮笙挣扎片刻,凭着本能尝试把自己往陆池川怀里塞,但陆池川把他的手横在两人中间,牢牢地挡住他身体挪动,这么一来,秦淮笙更难受了。

车里的啜泣声渐大,滚烫的泪珠从秦淮笙泛红的眼尾滑落,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扯得凌乱,大片泛红的肌肤,诱人的锁骨,无所遁形。

陆池川终于松了口,“求我。”

也不知秦淮笙是否听到了,睁着迷离的双眼愣愣地望着他。

陆池川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唇瓣,低沉:“求我,就让你碰。”

“求……你……唔……”

秦淮笙没说完的话,被陆池川堵在了滚烫的口腔里。

如同久旱逢雨,秦淮笙四肢本能地想要攀住他。

陆池川却没让秦淮笙如意,亲吻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他不知从哪摸出条领带把秦淮笙的双手绑住,再把另一头绑在座椅上。

秦淮笙泪湿的双眼懵懵地望着他,无法正常思考的脑子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绑自己。

陆池川眸底暗潮翻涌,喉结微微滚了滚,嗓音暗哑:“乖一点,回家再给你。”

秦淮笙委屈地瘪了瘪嘴,眼泪无声滑落,他太难受了,迟一秒都不想等。

“求……你……”无法正常思考的脑子,竟然还记得陆池川刚才说的话,“求求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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