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壮壮闹着要去和沈悦打游戏,被王妈揪着耳朵,拎回了家。

傅时越笑着答应了壮壮的哭诉,答应下回和他一起装玩具飞机。

壮壮走后,家里顿时清净下来。

戚润之打了个哈欠:“我想回家睡觉了。”

傅时越看他一眼,点了头。

戚润之又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累的要死的样子,拿上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傅时越道:

“把所有安格尔的料都爆出去……”

戚润之回头,灯光下傅时越的神情莫测,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情感波动。

但戚润之莫名感到了……傅时越的些许脆弱。

也许是幻觉,戚润之不能肯定。

他心里千般想法,只是耸了耸肩,微微笑道:“OK,我一到工作上就只是个机器了,没有感情。放心吧,一定给你处理好。”

傅时越没有笑,神情毫无波澜,只是淡淡道:“别让悦悦知道,他心太软了。”

戚润之了然点头,没有说再见直接走了。

傅时越听着关门的声音,把门反锁上。

夜色如水,却没有星辰……

沈悦洗完碗,走出来看着傅时越锁门,道:“他们都走了?”

“嗯。”傅时越回答,锁好了门。

沈悦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还好吗?”

傅时越看着他,笑了:“感觉不太好,说不出来这种心情。”

沈悦抱住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傅时越的背脊,语气轻柔:“没关系的,我陪着你,好吗?”

傅时越轻声嗯了一句,有点呢喃低语的意味:“我想睡了,躺在柔软舒适的**。”

沈悦笑了:“可以,但恐怕你要刮刮你的胡子了,总裁大人。”

傅时越下意识的摸自己的下巴,笑了:“好吧,宝贝。”

沈悦拍了拍他,柔声细语道:“我给你去放热水,好好洗个澡,别想了……”

他松开傅时越,转身要走。

却被傅时越拉住胳膊,傅时越搂住他的腰,将沈悦的小腹贴着自己的。

沈悦感受着他们的亲近,毫无距离的融合感。

让他的胃逐渐觉得温暖,心跳逐渐的加快。

砰……砰……砰砰砰。

傅时越不知道是他的心跳声,还是沈悦的。

他的大脑似乎想了很多,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到。

只是眼睛诚实的看着面前的人,只看着他,只注视着他。

沈悦到最后反而破坏气氛的哈哈大笑,他捏了捏傅时越的手指:“你这是缺爱,求抱抱吗?”

傅时越冷脸看他,淡淡道:“你跟我一起洗。”

沈悦了然的哦~了一声,带了点戏谑的含义:“只是一起洗?”

傅时越难得的红了耳朵,这方面他一直不如沈悦露骨,所以选择闭口不言。

沈悦耸肩,没什么大所谓的表情,也没有追问,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傅时越,眨了下眼:“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沈悦歪着头,眼眸纯洁的如同懵懂的兔子。

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少,慢慢地~仿佛调酒师在调酒,一点点让人沉醉在酒精里。

他把裤子脱掉,扔掉地上……

他的腿修长笔直,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勉强能遮挡到臀部。

傅时越看着他,眸色深邃,嘴唇绷紧,却是也微微歪了头。

就像是某种含义上的邀请。

沈悦微微挑眉,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了**,扔在傅时越脚底下。

他下身不着衣物,却还穿着白色的袜子。

恶劣的本性一览无遗,调戏某人的意图也很明显。

沈悦眨眨眼,纯洁的一笑:“洗澡去吧,脱衣服不很正常吗?”

傅时越解开领带,一点点的……眼睛却带着侵略性的扫着他的每一处。

他的动作也很慢,仿佛在报复回去。

沈悦看着他,却舔了下唇:“那个坏孩子立起来了?”

傅时越走过去,把他抱起来吻上他的耳朵:“你从来不会对坏孩子说不,不是吗?”

沈悦笑了:“看你的表现了。”

傅时越抱着他,到了楼上。

将浴缸放满水,两人共享**。

洗完澡以后,沈悦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双颊微红……

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我大概是只废悦了,沈悦淡淡想着。

反观傅时越还有精力去擦干头发,然后去收拾浴室。

把新**给沈悦换上,一脸的青春洋溢。

一扫所有疲惫……

气得沈悦想骂娘,这差别也太大了!

傅时越光着膀子,只穿了个**,拿着平板左敲右按。

沈悦艰难的翻了个身,摸了摸傅时越的大腿:“工作?”

傅时越亲了他一口,道:“还有一个报价我看看就行了。”

沈悦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早点睡吧。”

傅时越嗯了一声,声音磁性慵懒,淡淡道:“等我五分钟,我想抱着你睡。”

沈悦笑了,打了他大腿一下:“小孩吗你?这么黏人?”

傅时越看了他一眼,义正言辞:“我就是。”

随后继续工作……

反而是沈悦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悦抿了两下嘴,捏着傅时越的大腿。

心里默默受打击……

为什么他肌肉能这么多?明明每天都坐车,坐办公室……

说好的啤酒肚和秃顶了?!!

但沈悦随后一想,傅时越秃顶啤酒肚的模样。

立马打了个寒战,默默给傅时越盖上点丝绸薄毯。

太可怕了……沈悦心里默念了声阿门。

感谢上帝对傅时越的宽容。

傅时越终于弄完了,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脖颈。

把平板放在地上……

沈悦惊讶:“你就不能放在桌子上吗?”

“有辐射。”傅时越言之有理道。

沈悦哑了片刻,气道:“你走两步就到了,旁边的桌子啊。”

傅时越不理,把丝绸毯子给自己盖上。

沈悦拍他后背:“说好的洁癖呢?”

傅时越眯眼看他,笑了:“再来一次?”

沈悦毛骨悚然,“你这个社会主义剥削者!!”

“禽兽吗你?!”

傅时越把头埋到他脖颈处,低声道:“我只是很爱你,仅此而已。”

“借口!!”沈悦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