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明一脸义愤填膺,浑身爆发出守法良民的气质,完全不符合他在原著中得不到白月光而疯癫魔化,将爪牙探出法律边缘......

经理哭笑不得,“季少,你也是咱们酒吧的老客户了,咱们酒吧正不正经,你还不知道?”

一句话被怼没电,季渊明忽然就有些心虚。

钟繁睿不在的时候,他寂寞空虚冷确实跟一帮纨绔子弟来这消遣买醉过......

白景川投递来鄙夷的目光,“原来你也是这种人?”

季渊明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没关的包厢路过一群人,惊异的声音传来,“呦,这不是季少白少吗?”

“什么风把你俩吹来了?”

“一起玩吗?!”

“两个人多没意思!”

刘琦自来熟地走进包房,热情洋溢地邀请。

如果换在平时,季渊明和白景川绝对不会对这种边缘家族多看一眼,可紧接着听见的下一句,让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季渊明确定似地反问。

刘琦愣了愣,“我刚才说,陆少也在......怎么了,你俩不想见......”

“现在就去!”白景川已经迈开步子,“两个人确实没啥意思。”

季渊明赞同似地点头,“嗯,确实!”

望着火箭一般冲出包厢的背影,刘琦还站在原地,脑子发懵,“......”最近这些财阀少爷忒古怪了吧?!

难不成打算走亲民路线?!

原来可是根本邀请不来的!

陆宇寰走进包厢时,局子已经组好了,男男女女一大帮,三三两两地落座。

他其实不喜欢灯红酒绿的生活,觉得太浪费时间精力,但为了麻痹一些眼线就不得不经常出入这种场合。

并且,

现在与从前也不同了。

毕竟这里还有个他想接近的人。

灯红酒绿的生活便无端平添些旖旎色彩,陆宇寰开始乐此不疲。

“陆少!”刘琦站起身,“今晚有你熟悉的人!”

陆宇寰进门就察觉两道不少的目光,等灯光一开,就瞧见季渊明与白景川像是瘟神并肩而坐。

“呵,你们也来了?”他皮笑肉不笑,眼神锐利。

“我刚才路过......”

刘琦想把过程解释一下,结果被季渊明打断,“都是朋友,我们为什么不能来?”

话音刚落,几名服务生便推门而入。

站在最后鞠躬的简单立马引起了有关人士的注意。

在某些人的眼中,他就是失足少年的代名词,必须亲尽全力保护,否则就会被人渣拐上一条不归路。

见气氛不对,刘琦赶紧打圆场,“对对对,都是朋友嘛,平时那么忙,难得聚在一起,咱们先喝两杯。”

陆宇寰坐在正中央,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阴阳怪气地开口,“现在可能没那么忙了,毕竟口碑不好,资源就少。”

口碑不好资源少的季渊明,“还可以,正好能休假,毕竟我的家底用不着拼命干活,倒是某些家族边缘人,能不能分到残羹冷炙就不一定了。”

陆宇寰从容不迫地端起刚倒满的酒杯,“能不能分到残羹冷炙就不劳操心了,有些人不受家族长辈待见,或许残羹冷炙都分不到。”

不受家族长辈待见的白景川,“我特么不受待见还能有你不受待见?!”

到底是年轻,还没互怼几句,就直接暴走。

刘琦在旁直擦冷汗,赶忙招呼,“简单,你快来给陆少倒酒,降降温。”

“不行!”

“不行!”

季渊明白景川同时大喊且伸出手阻止。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刘琦在心里不断扇自己大耳雷子,咋就这么欠儿把这俩人给请过来了?

——

电影还在如火如荼地拍摄当中,只不过比刚来的时候低调不少,再也不搞什么半夜去陵墓拍摄的作死活动,全程都在简燃的指挥与安排,按部就班地进行地上操作。

当年南城的瘟疫并没有在历史书籍中提及,但剧本做了合理假设,并没有对镇南王定善恶,只隐晦地提及他可能在隐瞒事实。

这事实必定与屠城有关。

不然,急于扩张领土建功立业的皇帝,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病逝而让所有人陪葬?!

因为某种原因,陆延庭也不提**的事了,反倒是俞鸿有点着急,趁着简燃离开的功夫,将人堵在半路。

“延庭,你跟简燃的亲密戏份打算什么时候拍?攻城都快完事了,镇南王与刺客还没感情纠葛呢,进展属实太慢了。”

陆延庭抿了抿薄唇,“这亲密戏份我研究了一下,在一部偏历史正剧的电影中,穿插**,是不是有点......”

“怎么会?!”俞鸿急道,“古代宫廷戏就得大胆尝试,这样才能显得镇南王有血有肉,而非一名只会杀戮的暴君!”

“我再考虑考虑,你把戏份留到最后吧。”陆延庭神情被阴霾笼罩,抬脚便走。

俞鸿不好再拦,站在原地,兀自嘀咕,“他在担忧什么?之前说要拍**不是挺雀跃的吗?”

助理摸着下巴思索,“该不会是怕拍**的时候被鬼上身吧?”

俞鸿转头敲了他脑袋一下,“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大白天说这话不瘆人吗?!”

助理委屈地捂住脑门,“我这不按照逻辑合理假设嘛!”

“假设你个头,快去找群演,被官兵砍头那段还没拍呢!”

助理,“呜呜呜——”

在食堂厨房,简燃找到了于大厨。

后者正在炸丸子,简燃抓住一个热乎的往嘴里塞,口齿不清地问,“老头,镇南王的皇后咋死,你们文物局有记载吗?”

于琢回头时,神情略微诧异几秒,而后接着后上的工作,“就病死呗,历史没学过?”

“我看也野史,说她是跳楼自杀,”简燃盯着于琢的脸,“另外,南城是不是有过瘟疫?文物局一点记载没有?”

于琢摇头,“没有,死因成谜。”

“老头,要是不诚实的话,咱俩这友谊可不好延续下去啊,”简燃嘴角噙着一抹狂妄不羁的弧度,“以后买东西,没折扣哦。”

于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