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大概是打坐十分耗费体内吧!

纳兰齐挥退仆从,也陪着吃了一些,龙涵和凤离一见有吃的,也不玩了,各自丢下小爪爪里的东西扑到了饭桌上。

目标是一致的——肉!

苏栈也爱吃肉,这会儿正肉着,所以很是护食儿!飞快地把盛肉的盘子端了起来!留下两个小家伙风中凌乱!

——哪有跟孩子抢食儿的娘亲?这不科学!

但毕竟是它们的娘在抢,而且先下手为强,它们只能在桌上急得团团转,看起来又萌又蠢。

纳兰齐笑出声来,吩咐人又去做了几样肉菜,其实桌上也还有别的肉菜,只是苏栈抢食儿的那个盘子里面有很多大块儿的肉,所以这三个活宝都很喜欢!看来以后得多准备这样的肉食才行。

等待新的肉菜上来之前,纳兰齐只好目睹了三个活宝抢肉吃的全过程,虽觉无奈,但毕竟笑料不断!

苏栈吃饱喝足之后才恢复溺爱,略带歉意的把新上来的肉菜亲自喂给两个小家伙。这俩小家伙也不记仇,既然不用抢了,那就乖乖等着被投喂呗!

一口一块肉,吃起来还是很爽的!

而且它们的娘也不偏心,一人一口,很公平!当然,这公平里也包括了看热闹的纳兰齐。

一家四口热热闹闹地吃完了这顿迟到的午饭,纳兰齐命人撤走之后,就跟苏栈坐到了床上看着龙涵与凤离再地上玩耍。

这两只没再出去玩之前苏栈做的小雪人——哦,不,已经被两个小家伙滚成大雪球了——它们俩在屋子里开始玩龙珠。

因为龙珠里面的灵气和能量都已经被苏栈体内的紫鲛珠吸收,又被苏栈转换为自己的灵气和能量,所以此刻的龙珠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珠子,大小正适合这两个小家伙伸着小爪爪抢着玩儿,这两只也没辜负这么好玩的玩具,玩儿得不亦乐乎。

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不过雪可是没停,洋洋洒洒的下了一整天。

后来纳兰齐出去看了一眼,发现雪已经约莫有半尺厚了!

瑞雪兆丰年,尤其是在年末最后一天,兆头更好。

不过才到酉时,天色就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但是因为有积雪的映照,窗口和门边倒是也隐约有几分明亮。

年末最后一天有守岁的习俗,王府虽大,人也不少,不过纳兰齐并无其他亲属,所以热闹似乎是其他人的。

后来转念一想,所爱之人全在身边,纳兰齐与苏栈对视一眼,心里的落寞倒是冲淡了几分。

醒悟到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苏栈才注意到外面隐约的爆竹声。

爆竹声声除旧岁。古时候烟花很少,这爆竹可真的是伸了竹子到火盆里烧着听响儿的,一会儿一响一会儿一响,声音震耳欲聋,的确很热闹很喜庆。

出不了屋,又没节目可看,苏栈只能逗俩小家伙玩儿,还准备训练这俩小家伙表演节目,不过这小家伙们的性子太皮,安静不了多会儿就又一扭一扭跑走了,自行玩耍,才不跟娘亲学东西呢,学东西好无聊!

纳兰齐笑得太过明显,苏栈把人拽过来,傲娇哼道:“不许笑!罚你给我表演节目!在我们那里,这一天被称之为除夕,电视台有节目联欢晚会可以看,很热闹的,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舞台剧小品相声,十分精彩!”

纳兰齐摸着苏栈的小肚子,时而亲吻一下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春晚什么表演节目,有跟他家小猪恩爱有意思吗?

苏栈挣扎推开纳兰齐,坚持道:“你别想浑水摸鱼,必须讨好了我我才给你碰!”

纳兰齐略一挑眉,伸出魔爪:“你确定?难道我们做些快乐的事……不比守岁表演节目好?”

苏栈被威胁了,身子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却被纳兰齐更加靠近:“你确定?嗯?我的夫人……”

苏栈气息有些不稳,咬牙道:“确定!”

“好吧,如你所愿。”纳兰齐很听话得松开了手,苏栈就有几分心猿意马,不过他强撑着坚持自己刚才的立场,但却催促道:“快点儿!”

纳兰齐低声笑起来,装模作样道:“为夫得好好想想表演个什么节目好呢?”

苏栈哼一声,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嘛!撩拨了自己又故作镇定!坏人!

“算了,你也别想了,就给我唱首歌吧!”苏栈一挥手,豪放地替纳兰齐做了决定!

纳兰齐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实在心痒痒,不过为了让苏栈更加妥协,他得表现得很镇定才行。

于是纳兰齐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支萧来,放到嘴边细细柔柔地吹了起来。

他不太会唱歌,但是会吹曲子,所以,吹曲子也算表演节目吧?

苏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家妖孽,这轻袍缓带的白衣美男直勾勾盯着自己,还给自己吹箫,眼神更是比火还炙热,他有些HOLD 不住了!

尤其这场景还老让他想歪了……咳咳,苏栈轻咳一声,脸有些红,果然,他越来越不纯洁了!

心思不在曲子上,自然听不出纳兰齐在吹什么,但苏栈想,即便他认真听,估计也听不出来纳兰齐吹的曲子是什么。

他就是个乐盲,这曲子肯定是那种高山流水啊春江花月夜啊类型的古典乐曲。他还是适合流行的摇滚的欢脱的风格。

纳兰齐一曲毕,拿着长箫伸手挑起苏栈的下巴,略略调息道:“爱妃,你家夫君吹奏的曲子可还好听?”

苏栈愣愣地点点头:“好听。”

“那……爱妃还要听吗?”纳兰齐眉眼弯弯着问道。

苏栈继续愣愣点头,不过这一回点完了头忽然有些后悔,又开始摇头。

这傻乎乎的模样看得纳兰齐忍俊不禁:“爱妃究竟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嗯?”

苏栈突然很豪放地一把拽开自己刚才盖在身上的被子,眼神飘忽,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十分豁出去地开口:“这里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