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翊,你是个有素质的霸道总裁,你应该高冷,你应该俯视一切,你应该和所有异性保持距离,包括我在内。你应该在我靠近的时候,用鼻孔看着我,冷酷的说一句:女人,想勾*引我,你不够资格。”

凌幽幽被他的话吓得双臂抱胸,踢着雪白的小脚,在沙发上不停的后退,希望挪开距离离他更远,更远一点。

“扑哧!”

司玄翊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清冷矜贵的眉眼被喜悦取代,更添俊美非凡。

凌幽幽堪堪别过视线,根本不敢继续再看这男狐狸精。

她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直接被他勾去魂魄,随随便便就投降在他的西装裤下。

“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啊?怎么就能这么有趣。”

司玄翊笑得整个人气场都变了。

变得温和又宠溺,那种打从心底里愉悦的音调,听得全身戒备的凌幽幽都忍不住又偷看他一眼。

他笑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那种仿佛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百花盛开的笑容。

瞬间吸引她无可自拔的迷恋上,定定望着他的眼神,完全再也挪不开一点。

“司玄翊,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还没其他人有这种机会夸我。”

司玄翊一秒穿回霸总马甲,又酷又拽的回答一句。

凌幽幽深深点头,很认真的回答:

“很荣幸,我有这个机会。看在我已经成为你忠实迷妹的份上,请霸总您出去呗!您在我心中这么完美,可千万别把自己毁在我手中,那样我也会很失望的。”

最开始的话,司玄翊很满意的挑挑眉。

可是这话越听越不对劲,一直到最后,他俊美的脸已经彻底黑下来。

“凌幽幽,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要么自己上床,要么……我抱的动你。”

你霸总还是你霸总!

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司玄翊从来都是直接索取。

如果心不够黑,手段不够雷霆,他又如何成为全国商人之最?

那都是黑心换来滴!

凌幽幽在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就是这样想的。

在人家的地盘,拿了人家的钱,在人家的房子里,又打不过人家。

她拿什么反抗司玄翊呢?

既然反抗不了,她又为什么要反抗呢?

凌幽幽的脑袋一路急转弯,飙车的速度简直都要冲出高速路去。

终于想到办法。

就在她脊背挨到被子的瞬间,她抬手搂住司玄翊的脖颈,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距离近到他额前的流海发梢,都划在她的额头上。

有些痒痒的。

“我可以履行义务,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尽量把自己伪装的柔情似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散发着以假乱真的爱慕。

“这答案重要吗?重要的明明是,我想要你。”

他的丹凤眼当真染上欲与情动的深邃,甚至一只手已经不老实,顺着她的睡裙底部探进去,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凌幽幽被他直接的动作,吓得犹如受惊鹌鹑。

然后想也不想,抬手就甩他一巴掌。

这反应也实在是太突然。

突然到把掌声响了,凌幽幽自己都懵在原处,连愤怒的表情都忘记做。

司玄翊的手也被打的停在那里,两个人近距离相对的视线,全然都变成复杂与探究。

“司玄翊,你前两天才告诉我,你连和陌生女人做试管婴儿,都会觉得恶心不舒服。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想要就要?你把你自己和我当成什么了?电线杆子下的野狗?还是村里无所事事的驴子?”

凌幽幽骂的够狠,狠到司玄翊瞬间清醒,立刻从她身上爬起来。

他被恐女症折磨六年,这种听起来不算什么大事的病,到底有多折磨,不得过的人是不会清楚的。

凌幽幽带着儿女踏进他的书房,他能正常接触她的女儿,后来吃药又能正常接触她。

以至于司玄翊心底那丝一直期盼的火苗,犹如被浇上汽油一般,瞬间呈现燎原之势。

所以他克制不住的想靠近她。

上午得到她不是那个女人的消息,中午她就来送饭,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将他吸引。

以至于他主动吻了又吻,晚上还想进一步到全垒。

就是因为这是他距离康复最近的一次,才让他失去分寸,失去理智,做出这种让彼此未来都可能后悔的事情。

“对不起!”

司玄翊只留下这三个字,转身大步离去。

凌幽幽躺在被子上,大腿内侧还是滚烫的温度,似乎顺着血液一路灼烧到心头。

不过是一场契约交易,失了身或许没事。

但若失了心,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该守好的两样东西,她都会尽力守好。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无法保护她。

凌幽幽疲惫的闭上眼睛,一夜无眠。

“嘶!”

上午补觉的凌幽幽,是被头皮突然传来刺痛,在不太安稳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轻哼一声睁开眼睛,就看到女佣正背着双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对不起!少夫人。我在擦地,看到地上粘着一根头发,就想捡起来扔掉。没想到这是少夫人从**垂下的头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夫人不要开除我。呜呜呜……”

凌幽幽还一个字都没说呢!

就只是一个眼神,女佣就已经吓哭了。

无语的抿了抿唇角,满心的不悦也被哭声给打回去。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根头发吗?还至于开除你?我还要睡觉,你下去干点别的吧。以后别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我起床气大,再吓哭你就不好了。”

凌幽幽摆摆手,女佣就立刻千恩万谢的小跑着离开。

转眼老太爷的寿宴到了。

“七哥,爷爷寿宴这么大的事情,你真就交给嫂子胡闹了啊?你就不怕嫂子没经验,让所有人看笑话?”

身穿白色礼服的司玄翊,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冷眼,霸道不屑的反问:

“谁敢看我的笑话?”

这意思也就是说,无论寿宴办的怎样,都有司玄翊给凌幽幽兜底。

被秀满脸狗粮的金思泽表示,席还没开,自己就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