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郑月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比我想象中的要沉一些,她的脸看起来很显瘦,但身材很有料。

我这么说并不是在耍流氓。事实上,我抱她的时候尽可能地少接触她的身体部位,这其实非常难,很考验腰力。

我费了很大力气,总算把她抱进房间。

整个过程,她一直迷糊,我本以为我会顺利地把她抱到**安顿好,然后我直接回房间睡觉。

然而我们俩进到她的房间后,她却忽然嚷着要上卫生间。

我有些惊讶,把她放了下来,郑月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离。

我正在想,她会不会就此醒了?那我就直接回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太好。她接着就转头扎进了卫生间。

应该没问题了。

然而我刚要转身离开时,耳边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是人撞到什么东西上发出来的声音。

我连忙去看,发现郑月居然一头撞到了卫生间的门上,正在揉自己的脑袋。

我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前帮忙,她将门拉开走了进去,但没有关门。

我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往后推了几步。

我没有立刻离开,因为感觉郑月的状态还是不太对,我肯定不会占她的便宜,但要确保她安全地躺到**。

我很快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顿时一阵脸红。

不过我很快就发觉有些不太对劲,一个正常人的尿量不可能这么大这么急。

我侧耳听了一阵,很快确定郑月并不是在上厕所,她应该是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喷头。

尽管如此,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进入卫生间。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画面差不多,我看到郑月坐在淋浴间里,喷头喷出来的水直接浇在她的身上,衣服已经全透了,更糟糕的是,水温没有调,浇在她身上的全是凉水。

她如果在这种地方感冒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

我连忙关上水龙头的开关,将神智有些不太清醒的郑月从里面抱了出来。

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我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可能要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下来。

妈的,真是没事找事。

我索性心一横,只要心里坦**,做这种事又有什么?

我于是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扒干净,然后立刻用被子盖好。

然而冷静下来后,刚刚给她脱衣服时,几幅图案还是趁我不备,印在我脑子里。

不得不说,男人对女人好身材的记忆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完全受本能驱使,是写在基因里的,好在我定力非凡。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做好了自己应该做的,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然而我刚要起身离开,腰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把我拉回**。

我大脑瞬间发热,缓过神来,我立刻回头,发现郑月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我不敢朝她的身上看,用力吞下口水后,把眼睛移向别的地方,并试图和她说话:“郑月女士,你这是要干嘛?”

我忽然听到她在轻声呢喃,声音十分含混,但我还是勉强能够听清。

“家伟,你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

她原来不是想老牛吃嫩草,而是把我当成了梁家伟。

就算如此,我想顺利脱身也比较困难,她的双手好像两把钳子,死死地扣住我。

我用力挣脱,反而把她从被里带了出来,身体刹那间失去平衡,两个人都倒在了地板上,她压在了我的身上。

郑月此时完全被我当成是梁家伟,好像一团泥呼在我身上,无论如何也弄不掉。

经过一番折腾,就算我再怎么不情愿,她的好身材我也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这种场面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我从小思想品德教育做的好,而且我自己也有深爱着的女人,此时极其容易擦枪走火。

我一面和她不停地周旋,一面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妈的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皮囊下面都是让人不忍直视的东西,败给本能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过程很艰辛,但我最终还是成功把她弄到**,并快速用被将其盖住。

做完这一切,我好像战败了的逃兵一样逃离这间屋子,心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真正躺回到自己的**后,心脏还扑通扑通直跳。

怎么睡过去的,我完全没有印象,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的,用脚丫子也能想到是郑月。

其中还有一条信息:等你睡醒了过来一下。

这条信息上的内容还算是客气,但我心底还是生出巨大的不安感,有种要被人清算的感觉。

不过我很快就挺直了身子,妈的我害怕什么?什么坏事也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做坏事,坦坦****的底气也足。

我于是直接杀到了对面的屋子里,郑月已经换好了衣服,是全新的一身,昨晚完全湿透的衣服应该晾了起来。

看到我后,她立刻就投来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但我迎上她的目光,一副我不怕你的姿态。

“昨晚怎么回事?”她开口问。语气谈不上强烈,但有一种令人发自心底忌惮的感觉。

我把大体情况和她说了一遍,她耐着性子从头听到尾,脸上的表情始终没变,令人捉摸不透。

在给她讲昨天发生的事时,我心里不由想,假如我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一定逃不过她的眼睛。

警察这种职业真是了不起,感觉她们的眼神简直就是逼供的刑具。

听我讲完整个经过后,她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什么也没做?”

我立刻伸出手来发誓,她却一脸的嫌弃:“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男人发誓。”

“总之我昨晚不可能放任你不管,但我之后什么也没做。不发誓也行,但这就是事实。”

郑月走到我面前,轻声说了句:“我相信你,不过发生这种情况,你其实可以找宾馆的服务人员帮忙,这里有很多女性服务人员。”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她说的完全正确。

我忽然有点迷失,自己当时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我的潜意识里居然有想占她便宜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