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大人还是没有出关!

 那位铁山宗主更是影子都没看见,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

 “还真的是熬得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听到?”栾川望着外面,嘀咕道。

 重启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许久,毫无新意的张愉烟奋力的攻击着禁制,而许晨子则是在迅速修补......

 看到这里,栾川也不由觉得有趣。

 至少看得出来,许晨子脑袋也不是太傻。知道自己不是那位剑阁的剑的对手,于是干脆的躲在禁制中,只求用禁制的力量拖垮张愉烟,然后再看后续如何!

 “咚!咚!咚!”

 院子中敲门的声音很响亮,栾川回头扫了眼,手一挥,浑圆的光束直接落在了房门上。

 果不其然声音小了许多,再是过了半响,房门金光大放,再无半点声音。

 “你不是同意我在外面看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栾川扯着嗓子喊了句:“现在的情况不明朗,你还是先在里面待着,放心不会出......出大事!”

 话没说的明白,因为他也不知道到时候掌教师尊会不会对那位挑衅方山派威名的女子下手......

 这话出了,夏禾又是敲了几下,过了会儿,就再也没了动作,栾川扫了眼也没在意,反正还活着就可以。

 没一会儿,旁边的小道上走过来的青年走到李子树下,伸手摘了一颗李子,然后放在嘴巴里。滋滋滋的汁水声在口中响起来,那种酸涩的感觉在栾川的脑海和唾液中弥漫。

 连忙摆了摆手,“你也别给我摘了,看着就很酸!”

 “也不一定啊!尝尝还不错!”申井冰笑着,递过来几颗。

 栾川摇了摇手,没接手,“算了吧,你自己吃你吃自己的。这个时辰早已过了李子树出产的季节,看着就觉得怪异的很,少不了其中难吃的很。”

 “忆苦思甜不知道?”申井冰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

 “得!”看着师兄的样子,栾川扯过空闲的椅子:“忆苦思甜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来吧!这玩意我经历的时间多,现在只想好好享受,别的就算了。”

 申井冰笑了笑,啥话也没说。然后就朝着自己的嘴巴里丢了颗李子。

 不看还好,一看的话唾液都在嘴巴里面分泌,渐渐的越来越多。

 不行,得找个话题才可以,否则自己怕是说不出来话了。想着的时候,申井冰忽然率先说道。

 “你觉得那人可以坚持多久?是外面的事情先解决,还是那个人先出来?”说完,申井冰凝视着天云殿微微皱眉。

 将才的刹那,山门禁制发生了剧烈的抖动。

 悠然自得的栾川瘪了瘪嘴,“管他谁先坚持不住,反正不关我的事。我唯一知道的是这俩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惜了!”

 申井冰忽地微微叹息,没对栾川的回答做出任何表示!

 听到这句叹息的话,一下子栾川也来了兴趣,偏移了下身子,问道:“说来也奇怪,你不是喜欢看隐峰吗?怎么想着出来看看,外面血腥怕是会有些过分吧?”

 皮笑肉不笑的申井冰有些阴冷险恶的感觉,瞧了眼,栾川没忍住的打了个寒颤。

 这样使他感到害怕的眼神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真是有些奇怪!

 “总是有些理由,只不过我不确定而已,所以想要出来确定确定!”申井冰说完,离开了院子。

 看向远处离开的那道身影,走下了山道,朝着那铁木参天的漆黑山峰走去,霎时间栾川的心情变得沉重了许多。

 还带着一点好奇,不明白申井冰又是什么放不下?

 但也没理会,继续盯梢着天云殿外面的现象。一旦禁制出现问题,他必须要迅速出手。

 两边人的底线就是山门禁制,若是到时候盛冲还不出来,也不能让张愉烟真的闯进来。

 ......

 掌教真人消失之后,隐蔽了自己的气息落在飞海峰上面。

 现在是关于四宗之间的博弈,其实现在出局的人有点多,但还是有人在坚守。

 ......不愿意放弃,那就打死结果!

 掌教真人杀的人并不算多,可也是相对而言,如果和希云来这种人比,那可以称之为很多。

 “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狠心的都不愿意来?”赵七月冷着脸道。

 掌教真人没有回答,在平地上转了转......

 “难道你真的要下狠心,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的对话有点冷,冷的两人都不经意的打了个寒颤。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掌教师兄,赵七月有些疑惑眼前的人是不是曾经那个时常照顾自己的师兄。

 被这样炙热的眼神盯着发麻,掌教真人猛然回头,双眸中透着的杀意一闪而逝,那如同尸山血海般的场景顷刻间映入了这位飞海峰宗主的脑海中,瞬间脸色苍白的踉跄后退。

 “我从来都不简简单单是因为一件事,这算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吧!”掌教真人冷声道。

 愣了半天的赵七月领悟到这句话,一下子眯了眯眼,听这话她明白师兄杀人的决心早已下了,只不过还给了他们一点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受到什么事情的影响,才会想要这么狠心!”

 赵七月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问了这句话,掌教真人却没回答,大摇大摆的走入了飞海峰大殿。

 才走进去,心里不禁微微叹息!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想不到自己居然都有些忘记这里的样子,真是世事无常啊!

 年轻的时候,他很喜欢这座华美的大殿。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从最后一次离开这座大殿,到现在进入,其间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年的时间。其中不仅需要跨越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心理障碍,还有解决一些外部的事。

 外面的赵七月仍旧固执的在外面,有些愤怒的不愿意进去。

 她这一生有过两次伤心的时候......

 第一次是她的父亲被斩杀的时候!

 第二次就是现在掌教真人狠心下手!

 ......

 张愉烟已经有些力竭的颓废,前方那道人影固执的修补着被自己轰击的禁制。

 几个时辰过去,禁制丝毫破损都没有,反倒是她的力量消耗的极为严重。

 要是这样下去,等到自己力竭的时候,方山派众人对自己群起而攻之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张愉烟不得不想,轰击的时候目光不断偏移,想着该如何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