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拥抱

早上的风唤醒了萧清冷的睡眠。这一夜竟然无梦。

“昨晚竟然睡得如此香甜。”她感觉今天早上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好许多。

“你醒了,饿不饿?”北冥琨看着她的小脸,不禁露出了微笑来。俊朗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微笑,但是嘴角边缘却承载着一丝溺爱,深邃的眼里带着一份心疼,看着萧清冷越来越瘦的模样,北冥琨恨不能此刻受伤的人是自己,这样就可以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难了。

但是老天爷就是这样的残忍,丝毫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还真有些饿了。”听着北冥琨的询问,萧清冷微微一笑,虽然感觉好了许多,但是身体上还有许多不太舒服,不过并没有告诉北冥琨,只是自己在默默的承受着。苍白的容颜上挂着一丝憔悴,虽然暖阳的药物是掩盖所有的真相,但是疼痛确实真实存在着。

“我给你熬了粥,你多少吃一点,你的身子很弱,在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萧清冷知道就算自己身体好了,也逃不过被祭天的命运,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难过,看着面前的北冥琨萧清冷竟然落下了眼泪。犹如花露一般的晶莹,让人不忍心去碰触。

“琨,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记得我曾经在你的生命里走过?”不知道为什么萧清冷的话让北冥琨的心猛然一抽,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摸不到看不着,却横竖挂在心里。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死了,就算去地狱,我也会把你救回来,所以你如果不想让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北冥琨的话语,让萧清冷点了点头。其实北冥琨说的任何,她都相信,在她的世界里,北冥琨是她的全部,但是这样的话语别人并不知道,如果不是把他当成全部,她那天也不会把自己交给北冥琨。温柔的缠绵,颤抖的身体,说明了萧清冷的青涩,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日北冥琨在她的耳畔说着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那种幸福。犹如一场梦,真实的梦。

“好了,不说这样的话了,对了暖阳事情都跟你说了吧。”萧清冷决定避开不想说的话语。

“你说的是什么?”北冥琨不知道萧清冷口里的话语是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房契,地契,还有南疆,上苍,等地的交易情况。”萧清冷知道暖阳办事的手段,所以她相信这些事情暖阳都会做的很好。

果不其然,北冥琨很快就回答了萧清冷。

“你与南疆还有上苍的交易,都已经被暖阳接手,而且做的很好,因为你的根基打的很稳,所以接起来并没有费任何的力气。”北冥琨的话让萧清冷很满意,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但是想着那日看见信里所写的所有,萧清冷刚刚浮现在脸颊上的微笑,瞬间就消失的**然无存,好似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萧清冷的脸颊变化,北冥琨心里明白,她在想着事情,但是并没有继续询问着,毕竟萧清冷此刻的心情,他是看不透的,他知道萧清冷的心里有着许多自己看不懂的所有,但是他更愿意尊重萧清冷的所有,如果萧清冷想跟自己说,她会说出来的,如果此刻她不想告诉自己,那么一定是有她不想说的理由。

“暖阳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对了琨,如果我有一些事情是不得以而为之,或者说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而让你难过,你会怪我吗?”想着信上的内容,萧清冷问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但是北冥琨却有一种她有事情没有告诉自己,而且还是关于自己的,因为萧清冷从她认识开始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北冥琨绝对有理由相信,她这么做的道理。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不会怪你,就算是你做的,我依旧不会怪你,因为我相信你,你不会出与本质而伤害我,我说的对吗清冷。”但是还不等萧清冷回答,落花跟明月就走了进来。

“小姐你还好吗?”两个人关心的话语让萧清冷点了点头。

“对了我交代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一定要记在心里,不能跟任何人说二花在这里。知道吗?”萧清冷的话语让落花跟明月自然明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说她的出现,但是最起码她是真心对萧清冷好,有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是你对小姐好,我跟明月不会说什么的。只是二花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何你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这里?”落花的话让北冥琨装着二花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天真,你忘记了我是一辈子都生活在宫里的老宫女了啊。”北冥琨知道只有这样的话语才能让落花跟明月相信,所以他尽力的隐瞒着。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呢,昨晚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落花帮着萧清冷拿毛巾擦了擦脸颊,让她看起来,尽量干净清爽一些。

“你们小姐昨晚情况还不错,不用担心,我昨天给你的药物你只要在晚上给小姐服用就好,如果别人询问这个药物的事情坚决不能说,知道吗?因为在宫里偷盗药物可是死罪。”北冥琨的话让萧清冷其实很想笑出来,但是看着北冥琨脸颊那一刻,她知道不能笑。

“放心吧。”就在这个时候,北冥琨示意她们都不要说话,因为他好像听见有人来的声音。

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他赶紧躲进了柜子里。

过了不一会国师就走了进来,看着房间里的环境,闻着房间里的气味,国师淡淡的开了口。

“想不到你竟然成了今天的模样。”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萧清冷,国师的话语人听起来似乎有些怪异,但是萧清冷并不以为然,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看来都不是什么事,她经历的这些事情比任何人似乎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