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怎么可能。。しw0。

柳青没有回答,继续执拗的追着前方的身影,后方的小队见状准备上去抓住柳青问和究竟。这时候,辛沙在前方奔跑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

又是老套路,柳青下意识的侧身闪过,完美的躲开了这一发子弹,巨大的轰鸣声响起,追在柳青身后准备开口的少年瞬间变成了一堆碎块。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在后方的人眼里看来,这绝对就是事先排练好的,引诱他们上钩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再这么近的距离内躲开一个游猎者的子弹。

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小队中的几人见状也红了眼。

“一起杀了!他们是一伙的!”

是不是一伙的不知道,柳青却已经听到了后面元力枪上膛的声音。

没有犹豫,柳青果断的转身,一拳打死了追在他后方的一个小队成员。

同时,像是有着巨大的默契,辛沙开始转身开枪,每每都被柳青躲开了,反而是击杀了小队的成员,看上去就如同二人配合好的一般。

此刻小队长的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不论他们各种能力和元力,完全没有打到柳青的机会,反而是让他配合着辛沙击杀了不少他们的人。

当小队长怀着怨恨的目光死去的时候,辛沙知道,从今以后,游猎者的名字又会多一人。

抿嘴偷偷露出了一丝笑容,辛沙转身抱着大枪离开。

柳青见状,也是拧身跟上,他觉得差不多了,这个人的体力应该到极限了。

果然,在半小时后,前面的纤细身影打起了摆子,眼看便是不行了。

柳青并没有贸然上前,对方手段太多了,柳青怕着了她的道。

忽然,似是体力不支,辛沙飞跃踩在树枝上的脚居然踏空了。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便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柳青停下身子,看着前方的身影,许久以后,终于是决定了,柳青走过去,翻过了那具身体。

有些清秀的脸,一双冰冷的眸子。

“我……”

轰!

柳青看到了那身下的两颗元力手雷,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直接被炸死了。

火热的气息还在脸前,柳青迷茫的看着基地,心道还是上了她的当了。

……

炼狱的大楼。

如果联发科的那堵墙是所有的科学家的荣誉,那么炼狱的大楼则是所有科学家的梦想。

在这里,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进行各种实验,而不需要担心有人会来影响你,只要判定对联邦是有益的,你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支持。

此刻,在大楼的高层上,同样的一间巨大的实验室里,站着一道干瘦的身影。

这个人的眼窝非常之深,仿佛带着星空的漩涡,鼻梁高挑,略显稀疏的头发被胡乱的扒拉在头上,整个人非常的瘦,好像除了皮便是骨头。

他看着一块巨大的屏幕,上面有着柳青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指着柳青大笑了起来。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这么好的苗子,你说……”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妖媚而诡异的笑了起来。

“哈哈,也只有雏慧民这个蠢货,才会放任其自流。”

“不过,他不放手,我怎么去找这么好的原料!哈哈哈。”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显得有些诡异。

这样的场景看上去确实有些变态。

……

辛沙摘下头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鬓角的发丝上全是汗水,有些湿,她伸出手捋了捋头发,起身打湿一块毛巾,敷在了脸上。

已经是深夜。

静宜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响声,安静到了极点,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响,极其的细微,却又清晰无比。

这样孤寂的夜,她已经度过了很多个。

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声,辛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去理会。

咔。

房门被人撬开,一张干瘦似黄鼠般的脸探了进来,而后又飞快的闪出。

片刻后,这张脸又探了进来,看着敷着毛巾的辛沙,咧开了嘴,露出一嘴的黄牙。

“呦,辛姐,敷脸呢。”

黄脸男人探了探门缝里的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没有回声,黄脸男人也不尴尬,嘿嘿一笑,继续道:“辛姐,您刚才又干了一票?”

“火狐的那帮人说要花积分悬你的人头呢,他们还说,你找了个姘头,下手和你一样阴险。”

“辛姐你不会真找了个……哎呦,呸呸。”一堆黄沙出现在了黄脸男人口中,差点让他咬断自己舌头。

吐尽了口中的沙子,继续道:“这不是我说的呀,是火狐那帮人,他们说你找了个变态一样的男人,合着伙把他们阴死了。”

听到了变态二字,辛沙眉头紧了紧,敷着的毛巾从脸上滑落,露出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辛沙笼着眼皮看了一眼黄脸男人,没有言语,黄脸男人看着那双眼睛,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辛姐,我们老大听了这件事,立时就不高兴了!辛姐是谁呀,哪里还需要什么姘头,当即就找那个火狐的人理论了一番!”

“我们老大说了,辛姐这样的人物,怎么会需要姘头,虽说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但辛姐是谁?火狐那群王八蛋想要报辛姐的人头?这怎么行!”

黄脸男人盯着辛沙,目光深处满是猥琐,吞咽了一口口水,继续道:“我们老大说了,嘿嘿,只要辛姐你肯陪他……哎呦呦呦呦,辛姐,辛姐!别呦,我就是个传话的!哎呦……”

黄沙围绕在了黄脸男人的脖颈处,不断的收紧,勒的黄脸男人的脸色涨红,嘴中嗬嗬的说不出话来。

恐惧不断的弥漫在黄脸男人的心头,他虽然相信炼狱内没有人敢杀人,可是看着这个女人,心里头头一次有了怀疑,这个疯子!

终于,黄沙消散,辛沙的声音有些疲惫,略带沙哑:“滚吧。”

“站住。”黄沙拉住了黄脸男人的脖子,差点勒死他,随后,他听到了一句让他脑子转不过弯的话。

“那男人就是我姘头,谁杀了他,我就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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