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Saber一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晃着,擅自出战不仅仅没有取得战果,还因此造成自己自己的战力损伤。

原本Saber是满怀愧疚之心想要去和自己的Master道歉去的,但是很可惜的是卫宫切嗣根本就不肯去见她。

不愿意待在间桐家的老宅,久宇舞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Saber只能够一个人在着街上走着。

天微微的亮,街道上甚至看不见什么行人,以至于一身铠甲的Saber就这么走在街道上也毫不在意。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突然响起的无比虔诚的声音,Saber微微一愣,看着突然出现的跪在在自己眼前的身影。

宽大的长袍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正常的装扮,狰狞的面孔,突起的双眼像是惨死之人临死前的不甘面貌。一股死寂的气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弥漫着,让Saber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秀眉。

“你是什么人?我并不认识你,所谓的圣女又是何意?”Saber冷冷的发问,手中的无形之剑指向了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Servant无疑。

“哦哦,呜呜呜……”

不知名的Servant好像非常伤心一样的呜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一直都非常戏剧性的表情忽然非常戏剧性的变换一副异常狼狈的落魄相。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

“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从吉尔·德·雷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贞德!”

“吉尔·德·雷?“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

听到Saber此的回答之后,不知名的Servan

t加混乱的说道:

“怎么……难道说,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够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立刻离开!要是再不离开的话,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了!”Saber打断了Servant的话语,因自己的自作主张造成现在这样子的局面,Saber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若是眼前的家伙不识相的话,Saber不介意用他来泄泻自己的火气。

不知名的Servant眸中那狂热的火焰一下子消失了。刚才他因为那激动而扭曲的面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他起头来看这Saber在它视线中蕴含的那种强大的意志力却没有一点衰退的迹象。

暗下决心的眼神,他只是把自己的执著换成了更加坚定的意志而已。

来只是用嘴说是不行的了……妳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不知名的Servant阴沉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叹息。

“那就非常抱歉了。看来有必要对妳进行强制治疗。不管怎么说……下次我一定会为妳做好一切的准备的。”

黑色的长袍一下子向后漂去,与Saber之间离开很大一段距离。重新站起身子的不知名的Servant和刚才跪在地上哭天抹泪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似乎能够将大地全部用鲜血染红的霸者威风……不只英灵,甚至连暴君都会感觉到畏惧的压迫感。

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敌人——直觉告诉站在这个Servant身前的Saber这一点,绝对没错。

“我向妳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妳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叫嚣着,Servant的身子化作了魔力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安静,Saber无力的垂下了手中的长剑,失神的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这个

家伙……应该是最后一名Servant吗?疯言疯语的样子……会有可能是Berserker吗?”

虽然对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Berserker,但是这很有可能是他的伪装。而且仅剩的两名Servant那名少女和这个男人比较一下究竟谁是Berserker谁是Caster还是很好分辨的。

不过这个Berserker所说的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这是一个重要的消息,必须快点去告诉自己的Maste。

现在不是互相闹别扭的时候,Saber相信自己道歉的话Master应该会原谅自己的失利的。

只要自己努力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打败Lancer,将胜利奉献给御主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Saber不再犹豫向着她和久宇舞弥居住的旅馆赶了过去。

因为Saber十分反感间桐脏砚,不愿意在间桐家待着的关系,卫宫切嗣特意让舞弥在外面订了一个房间作为他们的据点。

没过多久灵体化的Saber便是赶回了旅馆,但是当她在房间之中实体化之后却并没有看见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的身影。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Saber打开了电视,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了床上。

这个大名鼎鼎的英雄王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子的无助和迷茫,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才好了。

明明信心满满的去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想要夺取圣杯完成自己心中那个遥不可及的心愿,结果才刚刚第一天就落得了一个这样子的下场。

惯用的右手受伤,到现在还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的刺痛,自己的Master完全对自己视而不见,单独行动。

这样子的话在这之后的战斗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