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码头上的状况再度陷入了僵持之中,rider的master又哭又闹着的时候,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少年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那……个……”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那个声音的主人目光敏锐,看到了韦伯脸上那凝固了的恐惧。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戏谑声,像玩弄韦伯似的继续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韦伯已经无暇去估计话语中恶毒的嘲讽了,深深的恐惧袭上了他的心头,这不是一场游戏,此刻的他是真真切切的卷入了名为圣杯战争的厮杀之中了。

这是魔术师与魔术师之间,血淋淋的厮杀!

这时,有东西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韦伯被粗大却又温柔的感觉吓得惊慌失措。

彪形大汉Servant的手——粗糙节节分立的五指,对身材矮小的Master来说只能是恐惧的对象。

“喂魔术师,据我观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为我的Master。”Rider向不知潜藏在何处的Lancer的Master发问,实际上他脸上挂满了恶意的怜悯的笑容,使他的脸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沉默在降临,只有那位未现身的M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气中传播。

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Saber和Lancer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了?Rider”面向询问自己的Saber,征服王满面笑容同时竖起了拇指。

“Saber还有Lancer,你们面对面地战斗,真是很了不起。剑戟发出了那么清脆的碰撞声,引

出的英灵恐怕不止一位吧。”

高举着双手,Rider似乎想要将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大声叫了出来。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ber和Lanc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灵们听到这里也会惊慌吧,嗯!?”

在放声一顿大笑之后.Rider轻轻地歪着脑袋嘴角露出无畏的神情,最后用挑衅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这个征服王……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物呢……”

将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在爱丽丝菲尔还在惊讶着的时候,一边的叶御轻轻的笑了起来。

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之类的知识他也是补充了一些,现在出场的这三位Servant的英雄事迹他多多少少都能够说出来一点。

虽然说起话来并不怎么的客气,不过这样子的性格还是无法让人厌恶的。不过这样子的家伙能够统治大半个世界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奇迹,这种愣头青的性格只适合为将,绝对不能为王。

“现在应该怎么办,对方发出邀请了呢。”叶御看着自己身边的芙兰朵露这么问道。

从理性上来说,现在贸然的站出去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过征服王这样子的开嘲讽了还是要顾忌一下芙兰朵露的想法的。

“这样子的笨蛋……真的提不起劲哎,本来芙兰还以为能够好好的活动一下呢。”

可爱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起来芙兰朵露的兴致似乎并不怎么高的样子。

不过还没等芙兰朵露作出决定,就已经有着Servant忍耐不住站了出来了。

下方,金色的光闪现,宛如威严君王的降临。

“又有人来了啊,貌似都要到齐了啊。”看着突然出现的光,叶御这么感叹着。

这才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天,已经有着四个Servant站在了这里了。

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

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Servant。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

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按常理来看,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来这好像是对他的大不敬。明明是Archer但是却如同berserker一样的癫狂,在着说完话之后便是露出了骇人的杀意。

“好吧又来一个看起来不是很正常的家伙。”

叶御耸耸肩,一边的芙兰朵露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分析。

“一个看起来很天真的不列颠的骑士王saber,一个嘴上说着骑士精神却暗地里下黑手的lancer,一个脑子似乎有问题的征服王rider,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一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的王。”

深刻透彻的将此刻场上的四个英灵分析了一番之后,芙兰朵露很是无力的耸耸肩。

“这个就是圣杯战争的对手吗,完全提不起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