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啊!就上次你来帮我洗,我就没洗过,我不喜欢李妈碰我,她又不让我一个人洗。”

徐四百听着她天真的话,顿时呼吸粗重起来,每次给自己爱的女人洗澡,对一个长期禁欲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煎熬。

李艾夏把嘴巴凑上徐四百的嘴,然后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接着仰着头,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你在做什么?”徐四百哑着声音问。

“没什么啊,我看了电视里的大鸟妈妈,就是这么给她的宝宝喂虫子的,我没有妈妈,我就只有老公你,所以也要尝尝这种感觉。”

徐四百的脑中轰然一声就炸开了,他的“大鸟”立即蓄势待发。

在他的面前,李艾夏显然修养一阵子变得丰腴了很多,摸着的时候,没有以前那么显得弱不禁风。

徐四百把嘴凑到李艾夏的唇边,低低地说:“想知道大鸟是怎么爱你的吗?”

李艾夏偏头想了一下,然后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好啊!我不要妈妈,我就要老公!”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响起了李艾夏的疑惑:“老公,为什么要把衣服都脱了啊?我们要一起洗澡吗?”

“老公什么东西在顶我?”

“乖……”

就在徐四百刚要进入的时候,李艾夏就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她疯狂地拍打着徐四百。

“你滚!你滚开!”

“你是坏人!你滚开!啊!不要过来……呜呜……不要欺负我……”

徐四百狼狈地跌坐在床下,什么激情都被这样的冷水给浇熄灭了。

她还是忘不了那些伤害!

医生说过了,李艾夏会选择忘记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可是一旦受到刺激,她又会把那些痛苦无限制地放大,让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疯魔中。

甚至还有可能把自己当成野兽咬人,没有别人,就自残。

徐四百捡起地上的衣服,踉跄地朝门外走去,心里全部都是黑色的漩涡,慢慢把他的整个人都陷进去。

这些都是谁害的!他现在恨不得把莫楚镰给杀了!

要不是他用给李艾夏下药,让李天海这个父亲糟蹋了她,还怀上一个注定要流掉的孩子,李艾夏也不会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愤怒地甩上门,徐四百在呼呼地夜风中狂奔,他真的也要疯了,看着李

艾夏痛苦的样子,回想着以前的这个女孩,她勇敢,为了自己的爱,飞蛾扑火般冲上去,她的笑容本来比阳光还灿烂的。

一辆加长版的轿车停在他的面前。

徐四百抬头,只看到黑漆漆的车身,闪着神秘的光。

他眉心一皱,已经有人打开了车门,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子走下来。

“徐先生,我们主人要见你!”

……

A市第二天的所有媒体都滚动着一行醒目的标题:“美国新来的亚腾集团因为资金短缺,将会停止港口建设的计划!”

白色的雕花工艺桌上,摆放着怒放的红玫瑰,吐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大窗打在玫瑰花上,滚圆的露珠闪着宝石的光芒。

楚天赐拿起遥控器,把正在讲得津津有味的电视机一关,整个阳台安静下来。

苏乔乔站在他的背后,手里还端着一杯刚刚煮好的咖啡,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已经黑掉的电视机。

过了一会儿,苏乔乔才上前问:“是你做的?对不对?”|

楚天赐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

“你确定要在大周末给我讲这些?”

苏乔乔记得昨天晚上,那些海面上忽然消失的灯光,让楚天赐整个夜晚都保持着高昂的战斗状态,当然,他们不仅仅限于在车上,回家后从客厅,楼梯,再到床上……

苏乔乔到现在双腿都还发酸,她知道,楚天赐之所以这么疯狂,是因为那些消失的灯光。

“怎么?”楚天赐站起来,手指捏上苏乔乔的下巴,俯视着她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心疼那个男人了!”

苏乔乔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中,那些矛盾的枝丫疯狂地伸出来。

楚天赐手上的力道加大:“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脸皮!那个男人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是对他没法忘记!”

一把甩开她,楚天赐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我真是犯贱!”

走完,迈开长腿,径直朝屋里走去。

“不是的!”苏乔乔哽咽地大吼一声。

楚天赐顿住身形,转过来,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盯着苏乔乔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不是什么?”

苏乔乔两片嘴唇张了几下,她泪光莹莹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

里的月亮。

她要解释什么?解释她和莫楚镰什么关系都没有,解释她的爸爸没有向着莫楚镰,解释莫楚镰做得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这些不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为什么楚天赐还要问自己。

当他开始问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存了怀疑的心思,自己再解释不是越抹越黑吗?

“哼!苏乔乔!你给我记住了!这些都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你要当我们之间胜利的奖品,我不介意。我也会把莫楚镰给碾进泥里,谁让他没事就来撩拨你?我会把你一切要逃亡的条件都给掐断,你这辈子选择了我,就别想再离开。”

“我……”苏乔乔简直快要晕倒了,什么?奖品!楚天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自己嫁给他,算是什么呢!

……

徐四百来到了一个日本料理店,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待在一个房间里。

门口站着四个保镖,有吃的有喝的,就是不让人随意走动。

进出的都是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挽着厚厚的云鬓,画着浓厚的彩妆,踏着木屐踩着细碎的小步子。

徐四百躺在低矮的榻榻米上,望着墙上扇形的水墨画,心里猜想着将要见自己的这个人是谁。

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黑色武士袍的中年男人,长得细皮嫩肉,眉眼都透着柔气,尤其是那三角的眼睛透着邪气。

“醒了?”男人转过脸来,给对面的紫色茶杯倒进一杯热茶。

徐四百翻身坐起,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是谁?”这样的待客之道跟绑架没有什么两样,完全被禁锢了自由。

“我是一个日本人,或许你听说过我,不过我将要和你谈的话,对你可是百利无一害!”

“噢?生意吗?你应该去亚腾公司的接待部找我。”徐四百笃定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是亚腾公司敏感的时期,他并不想和日本人有任何牵扯。因为他们现在主要的合作意向是美国那边的琼斯家族。

男人听出了徐四百言语中的拒绝意思,只是微微一笑,干净白皙的手指就跟钢琴家的手一般漂亮。

他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功夫茶,茶香寥寥中,徐四百觉得这个人更加看不透彻了。

"若果你仅仅是一个小公司的特助,还没有资格让我来找你。"男人喝一口茶,轻蔑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