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赐嘴角一勾,大手直接环上她的腰肢,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苏乔乔感觉到了男人的健硕火热的胸膛,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愕然的望着他,忘记了刚刚她在做的事情。

“小野猫还是改不了本性,连这样美好的事情,也被你咬得乱七八糟。”

苏乔乔顿时华丽丽的囧了。

她和莫楚濂在一起这么多年,可是一直保持着该有的矜持。

刚开始莫楚濂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除了不停的问她要钱,两人基本见面的时间很少。

就算他偶尔回家,也是吃过饭就匆匆赶回公司。

后来公司渐渐做大,两人的关系依然若即若离,每当苏乔乔有些泄气时,总能收到莫楚濂的邀请。

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去高级餐厅吃烛光餐,一起参加舞会,可是从来不住在一张床上。

莫楚濂一直都有些基督教徒的中规中矩的信仰。

他明确说过,在结婚之前有性行为,是对婚姻的不忠。

苏乔乔是女人,她也不想莫楚濂认为自己轻浮,所以除了牵手,她也不会主动去要求莫楚濂什么。

楚天赐见她有些神游,心里顿时不满,女人在他的身边还想着其他的男人,那是对他魅力的侮辱。

一只手直接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苏乔乔惊讶的瞪大眼睛,然后就见楚天赐那张俊脸直接凑近。

这时,她再也不会觉得他的唇能凉薄。

带着些惩罚的力度,让苏乔乔既不感觉到痛,可是又挣脱不出。

呼吸相闻,灼热的温度渐渐升起。

苏乔乔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刚开始还推拒着,楚天赐就像是汹涌而来的海潮,直接把她整个人吞没,这种迷失的感觉让她惊慌。

后来,她渐渐沉迷在他的火热中。

就在意乱情迷之时,楚天赐微微一愣,豁然恢复了些清明。

“该死!”楚天赐低低咒骂了一声。

他顿时翻身而

起,忍受着小腹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然后逃也似的冲进了盥洗室,第一时间打开了冷水。

楚天赐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被一个女人给牵动了情绪。

当听到莫楚濂那句“暖床工具”时,他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想法,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楚天赐知道,他是嫉妒了,嫉妒莫楚濂拥有了苏乔乔的美好。

苏乔乔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看到楚天赐仓惶逃走的背影,眼角不争气的滴下泪来。

就在刚才,她是真的想肆无忌惮一回,把珍惜多年的东西就这样交出去。

苏乔乔其实也是个思想保守的女孩儿,她曾经幻想着新婚之夜,再把自己交给最爱的男子。

可是莫楚濂那个骗子,口口声声说什么基督教徒的信仰,居然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所以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没想到楚天赐在最后关头,还是嫌弃自己逃走了。

楚天赐迅速冷静下来,擦干身子,披上浴袍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苏乔乔站在房门出,她的手已经搭上了门锁。

“你要走?”他问。

苏乔乔背对着他,疲惫说:“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明明要结婚了,我还勾引你做对不起杨子晴的事情。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楚天赐心中怒火翻腾,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要离开他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大喝。

“我知道,不说你,就是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一个被男人甩了的女人,居然去做那样不要脸的事情。”

楚天赐不管不顾,迈着大步直接冲上去,双臂环上苏巧巧的腿,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

苏乔乔吓的面容惨淡:“喂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混蛋!”

“你这个蠢女人,我不允许你看轻自己!”

楚天赐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像狼一般扑上去,狠狠的攫住了她。

这次更加没有怜惜,楚天赐是故意要让她疼,这样这个女人的脑子才会清醒一点。

“唔唔……”苏乔乔的手脚就像八爪鱼似的凌空挣扎,直到麻木的唇上已经传来了血腥的味道,楚天赐在放过她。

“你做什么?”苏乔乔怒瞪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那里已经破了。

再看楚天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唇也在冒着血珠。

楚天赐黑如宝石的眼中有燃起来的火苗,俊逸的脸也是一片火红,额头汗珠细密,可是他依然在隐忍什么。

“我……我只是像让你感受,我也很需要你。可是我绝不做替身。”

楚天赐说完,苏乔乔的脸彻底红成了石榴花。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双腿之间……

更让她窘迫的是楚天赐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天赐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蜻蜓点水般离开了。

“杨子晴的事情我会解决,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老头子塞给我的筹码。所以,请你耐心等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我。”

苏乔乔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大脑,她的舌头开始打结:“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会因为她糊涂的献身,他就爱上她了吧?

这种荒诞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反而赚回了楚天赐的心?

忽然,苏乔乔只感觉额头一疼。

楚天赐收回正敲她的手指:“我警告你,以后和我在一起,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苏乔乔控诉:“好像是你的一厢情愿吧?你算老几啊?居然要管我的心?”

楚天赐作势要撕扯她的裙子:“你马上就知道,我是谁!”

苏乔乔这时已经不再想莫楚濂,感觉到自己有危险,立马告饶:“不要啊……求你……我错了。”

楚天赐这才放过她,翻身又进了盥洗室,然后又是郁闷的冷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