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乔一用劲,直接把白色的牙膏挤出了一大半:“拜托!我们那里是报社,不是医院,我要是带着一大帮白大褂的上班,我没病都被人看成精神病了……”

楚天赐打开电动剃须,轻微的嗡嗡声把苏乔乔的吐槽都压了下去,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说:“桃太郎跑了,丹尼斯那里我也不放心,我让马丁带着人也去保护你!”

苏乔乔瘪着嘴,抓狂的握着牙膏挥舞着,发泄着强烈的不满:“啊--没天理!没人性!没自由!”

楚天赐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流畅光洁的下巴,满意的唇角一勾,然后把剃须刀放入盒中,转身就出了洗漱室。

走到门口,他低沉的嗓音传来:“乔乔,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有必要,我把你的报社搬到NE大楼去。”

说完,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苏乔乔傻乎乎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顿时欲哭无泪,不就是去上个班,至于吗?如果感到累,她又不是傻瓜,不知道休息吗?

“楚天赐!你这个大混蛋!”

“楚天赐!我讨厌你!”

嘴里絮絮叨叨的骂着,苏乔乔的手上也不停歇,等到发泄完的时候,一管牙膏已经被挤得变成了扁扁的空皮子。

苏乔乔回答卧室,双手平摊,呈一个舒展的大字型躺在床上,小小的身板陷入了床中。

楚天赐下楼,接受了管家送来的早点。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白如烟亲自做的早点,然后叫楚家老宅的管家给他们送来。

提着保温箱放在餐桌上,楚天赐像往常一样,先打开盒盖,今天是苏乔乔爱喝的牛肉馅儿馄饨,小葱虾蛋饼,还有自己做的酱菜。

楚天赐把盛馄饨的玻璃饭盒从保温箱里取出来,谁知道盒盖有些松动,溢出的汤很烫,楚天赐的手一抖,幸亏他反应及时,玻璃盒稳稳的落在餐桌上,可是他的手却被烫红了一小片。

楚天赐上楼,见苏乔乔还在生气,笑着说:“妈给你煮了好吃的,快下去趁热吃。”

说完,径直走进了洗漱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哗哗的浇着受伤的手背。

苏乔乔穿着粉红色的

脱鞋进来:“天赐……我们再商量商量……”

顿了一下,苏乔乔急速跑过来,一把扯过楚天赐的手腕:“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没事的……”楚天赐要抽出手,苏乔乔却大力的拽住,心疼的吹了几下。

“你等我一下!”她跑开了,回来的时候,苏乔乔的手里已经多了红花油。

“把手给我!”

楚天赐看她认真的给他涂抹着药,小脸急得红通通的,顿时心情大好。

“我想……你换一种方式,我会马上就不疼了!”

苏乔乔茫然:“啊?要怎么做?”

“败火!如果我身体里火气没有了,手上的伤也就好了!”

苏乔乔顿时满头黑线,这家伙是憋疯了吗?昨晚她还用手帮他解决了好不?

男人凑过来,故意把热气喷洒在苏乔乔的耳朵上:“怎么样?”

苏乔乔只觉得一股电流直接从耳根窜到了脚趾头,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

“你……你……”

“你不说身体好多了吗?既然你精力那么旺盛,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楚天赐一手环过她的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啊!天赐,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楚天赐见苏乔乔的整个脸都红透了,顿时哈哈大笑,随意的转过头,看到洗漱台后面的镜子时,笑容僵在脸上。

只见白花花的镜子上,写着两排大字:“楚天赐!你这个大混蛋!”

“楚天赐!我讨厌你!”

再看躺在垃圾桶里的那卷牙膏皮,楚天赐感觉整个眉心都在跳。

苏乔乔苦着脸窝在他的怀里,小心说:“天赐,我忽然觉得有些头晕,能不能让我再睡一觉……”

其实心里面,她已经把自己骂了二十遍,为什么刚刚一时激愤,就把骂出来的话用牙膏给写道镜子上了呢?

哦呜……好丢人!

楚天赐不会打我吧?家暴是犯法的!额……她们好像还没有结婚吧!这样的家暴受法律保护吗?

“苏乔乔!”楚天赐几乎是从牙缝

里挤出这三个字。

苏乔乔知道自己闯了祸,电光火石只见,她忽然脑子一热,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要他说话!

还没有想玩,动作已经先于思考,苏乔乔直接把柔软的唇瓣堵上了男人的唇,然后还用力一吸,那力道足以让楚天赐差点憋岔了气。

苏乔乔看起来就像温良的小兔子,其实里骨子里很狂野,特别是单独和楚天赐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有意想不到的举动。

男人升腾起来的火气,瞬间化成了热气,然后从全身的毛孔中挥发出去,只有另一股抑制不住的邪火,从他的小腹上窜出来,全身都叫嚣着,一定要吃下这块儿最美味的点心。

其实两天之前,楚天赐就叫来了专家团队的负责人,问了一下关于自己“性福”的问题。

专家检查完苏乔乔的身体,含蓄的说已经可以,只是再修养一段时间更好。

楚天赐怕伤害到她,每晚只是抱着她的身体过过干瘾,既然苏乔乔自动送上门,他岂有不收下的道理。

两人的衣服迅速被扯到地上,苏乔乔原本还保持着清醒,后来的时候,那些原始的激动,全部在男人细细密密的吻中给激发出来。

………

晨光静好,斜刺的照进屋子,洒下一屋子的碎金。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就像是丝丝缠绕的藤蔓,不休不止。

窗外的路边,停靠着一辆银色的宾利,一身米白色风衣的男子斜靠在车身上,儒雅俊美的脸上,掩盖不住的沮丧和憔悴。

徐四百探出头:“莫总,我们该走了,公司会议室的高层已经在等你!”

莫楚濂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深黑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那栋豪华的别墅,就算看不到她的身影,也是好的,至少知道她依然安好。

莫楚濂猛吸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上,黑色的鞋尖狠狠的碾上去,就像是要把某种不甘的情绪给发泄完。

徐四百下车,替他打开后车座的车门,焦急的看了一眼时间:“兄弟,如果要赢回女人,就要有足够的资本!”

莫楚濂转身,伸手拍在徐四百的肩上,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