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私下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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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想好自己的死法了吗?纪嫔娘娘!”

夜雍与玄千川携手而来,一人手里提着一只昏黄的灯笼,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红衣女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光亮,照的墙上的红衣女人有些不适应。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清了四周的景象。“你们既然知道本宫是谁,还将本宫关在牢房里,还不立即放了本宫。”

红衣女人看着两人身后,那一排排沾染着早已干涸了血的刑具,心底不免有些恐慌,深怕那些可怕的东西会用在她身上。

“纪香,你是不是将本郡王当傻子?放了你?你好通风报信?”

夜雍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不怕我哥哥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会造反吗?要知道,他现在的兵力在夜国之中,占扭着三分之一。”

红衣女人,也就是纪嫔娘娘纪香,似是有待无恐地说道。

夜雍不屑地嗤笑一声:“笑话,他造反关本郡王什么事?他多少兵力与本郡王有何干系?”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儿,倒是气的纪香咬牙切齿。

“纪香,十五岁被皇上亲选为秀女,由边境入得皇宫,还未宠信就被皇上亲封为嫔,此等恩宠没过多久,后宫中人发现了她在自己宫中制符咒,剪小人,被一宠妃陷害入了冷宫。在冷宫中这一呆就是三年,这三年来,几乎都没了她的消息。我说的可对?”

玄千川将手下查到的关于纪嫔的消息一字不差地说给她听。

“呵,你倒是查的清楚,那又怎么样呢?”纪嫔镇定地看着两人,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

“十年前你大哥只是何将军的一个小小大头兵,若非良国灭了陈国,转而将兵力往夜国压境,何将军和一干将领为守城门壮烈牺牲,你哥也不会因为没有了主事的人,直接升为副参将,从而一步步做到将军的职位。

这些年,他在边境大肆扩充兵力,私自贩卖兵马,结党隐私,不要以为离的远就没人知道,他犯的那些事,任何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做为他的妹妹,不可能不知道他做的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吧,这三年来,你为了让别人不注意到你,故意躲在冷宫里,都干了些什么?”

夜雍双手背负于身后,如花似玉的俊脸上好看的桃花眼里,眼眸自然的眯起。

“雍郡王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吧?我们大家都被你的外表给骗了。”

纪香答非所问地看着夜雍,不无讥讽地嘲笑道。

“你不说,就以为本郡王没办法撬开你的嘴了吗?”

夜雍看了玄千川一眼,对方会意地朝刑具架那边走了过去。

纪香见着他的动作,瞳孔不由一缩。

她害怕的事,终于还要是发生了。

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受到那些屈辱。

“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只要不连累到我哥哥,我们不防打开天窗说亮话。”

纪香急了,她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小命掌握在对方手里,她想死都死不了!

夜雍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朝着玄千川作了个手势,哼了一声:“你会不知道本郡王想知道什么?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纪香看了一眼还站在那一排刑具面前的率千川,咬了咬牙道:“不错,那些阴魂傀儡就是我练制的。但,那又如何呢?那些阴魂就算不被我练制,也并不一定会到达地府转世投胎,我只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千川,本郡王还没见过女人受梳洗之刑,要不今天也让本郡王开开眼界?”

夜雍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他想知道的她却想方设法的敷衍过去。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实话。

“不,郡王,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答,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香害怕了,梳洗之刑有多可怕,她曾经有幸亲眼见到过,她还为此做过一个多月的恶梦,就算现在想起来她都尚还心有余悸,若是用在她身上,她都不敢往下想。

夜雍挑了挑眉,道:“百合为了不连累你而自爆,的确是一个忠心的傀儡,那你说说看,还有多少个为了你这个主人,而不惜自爆的傀儡?她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害过什么人?说。”

纪香眸光不由一闪,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呐呐地道:“除了百合,就只有一个叫画缘的傀儡,她是,她是为了……

纪香瞥了一眼下面站着的两个男人,最后硬着头皮道:“她是为了帮我收集一个女人的灵魂练制傀儡,被对方身边的高手发现而自爆了。”

“收集到的灵魂呢?去哪了?”

玄千川突然跳到纪香面前,双目凶狠的盯着她的眼睛。

纪香咽了咽口水,弱弱地道:“能不能,先给我一口水喝?我好渴。”

“不能,不说清楚,什么都没有。”

夜雍俊脸一沉,声音都拔高了好多。

纪香也恼了,她都快渴死了,这两个男人简直不懂怜香惜玉,没见她喉咙都快要冒烟了吗?

“不给水喝,我什么都不会说。”

夜雍和玄千川两人不为所动,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很明显,他们不相信给了水后,她就一定会说。

现在是双方僵持着,看谁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对峙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最后还是纪香先妥协了。

她哑着嗓子道:“她的灵魂被我封印在纸片人中,在冷宫那间我住的屋子里的衣柜下。”

“我们要如何相信你的话?今日有小太监在你屋子里搜到了上百张纸片人,早朝之时拿到了议政殿,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烧了。”

玄千川听夏熠然提了一嘴,并不知道那些纸片人被朱殚给带走了,心里也没底。

他担心若是真的被烧了,是否仙儿所丢的一魂三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烧了?哈哈……这就是命啊!这可不能怪我,又不是我让人烧的。”

纪香突然就沙哑的大笑了起来。

玄千川惊呆住了。

“该死,千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雍刚醒来不久,玄千川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发生在朝堂上的事,见他这种表情,心底就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