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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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在这里猜来猜去也没用,老五,不如你去找太子,等你小媳妇给他喝药时,你闻闻那是什么药?”

夏熠然推着夜雍,将他往密室外推去。

玄千川也赞同他的做法。

夜雍一出来,就去找了太子,那永不离手的鸟笼,和鸟笼里灰色的乌龟,一人一龟主仆默契地配合着逗弄着太子。

逗的太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直到素心端着一碗清水,清水上飘着一层星星点点的像是纸燃烧后的灰烬,放在太子面前。

“这是什么鬼东西?”

夜沃铁青着一张阴鸷的脸,指着素心手里的碗,双眼凸起,气的胸口发疼。

“太子殿下,这是郡王妃为您准备的药,郡王妃说了,您每日只需喝掉一碗,只需五日,病可痊愈。”

素心憋着笑,憋的肚子疼,在萧珃烧了符纸将灰烬撒在清水里端出来给她,让她拿给夜沃并说了这一翻话后,素心直觉得是自家公主在耍太子殿下,是在报复太子当初不履行婚约的后果。

“什么,萧姌那个女人竟敢拿这东西来糊弄戏耍本宫,她是不是没有本事治好本宫的病?怕本宫治她的罪,就随便倒了一碗水?”

夜沃的肺都要气炸了,他等了多久,就被气了多长时间,本以为夜雍气他已经够了,没想到最后来个更可气的。

“本宫要是没命,一定要让萧姌给本宫陪葬,敢糊弄本宫,找死。”

夜沃说着,一掌打向素心手里的托盘。

“你要是打翻了唯一能救你的解药,可别怪本公主丑话说在前面。”

萧珃就知道夜沃不会乖乖喝她配制的符水,三两下吃了饭就跑了出来。

果然,她要是晚上一步,那倒霉蛋指不定已经将符水掀翻。

“萧姌,你还想骗本宫到几时。”

虽然从心里到脚底,夜沃都不相信那碗清水能救他,可万 一要是真的呢?

在他的手掌与那托盘零点零一厘米距离的时候,他还是收回了手。

对于一个怕死的人来说,只要有万分之一活着的希望,他都会去争取,更何况,萧珃刚刚说了那是唯一能救他的药。

“这药我已经分成了五份,每天喝一碗,五天见效,你如果少喝了今日这一碗,那其它的四碗喝了也白喝。”

萧珃虽然在心中暗自吐糟自己是个大忽悠,面上却是严肃之极。

其实太子身体中的煞气不多,比她见过的时公子还要少,一张低级的符纸就能搞定,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太子知道,她为了他的病,可是费尽了心思的,虽不想让他对她感恩戴德,但也希望通过这件事,让皇后那老妖婆少找点儿她的麻烦。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做为郡王妃,今后与皇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呢,那女人想要为难她,分分钟的事,可她萧珃可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宫斗和宅斗之中,能让皇后卖她一点儿好,她自然乐意之极。太子的反应早在她意料之中,别说是太子,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你让他喝下这样的东西,他也会怀疑,也得考虑考虑!

“你凭什么让本宫相信喝了这鬼东西,本宫的病就会好?万一没什么作用呢?”

就算萧珃说的斩钉截铁,夜沃还是疑心重重。

“爱喝不喝,不喝拉倒,我只保证治好你的病,但你却是讳疾忌医,那我就没办法了。”

萧珃一副道貌岸然,为他人着想,紧绷着一张萝莉脸的样子,让坐在一边的夜雍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夜沃懊恼地看着这对夫妻,总有种被卖了还帮对方数钱的感觉。

夜雍撩了一把额头那缕微卷的刘海,一本正经地说道:“堂兄,我要是你啊,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早一口气将那碗水给喝进了肚里,哪像你,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也是我家小媳妇好说话,换了别人,早将你赶走,连理由都不会告诉你,让你回去慢慢等死!”

“夜雍?你?你咒我死?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是太子哎!”

“我知道啊,太子嘛!”

“哼!”夜沃傲娇地一扬头颅。

夜雍撇嘴哼了一声:“太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就是一个人,又不是神,也会生老病死。”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夜沃怒气冲冲的从素心手里抢过瓷碗,看着清水上面飘着一层让他恶心的灰烬,闭上眼睛,往嘴里倒去。

一碗水喝尽,不知是因为太急呛着了,还是太恶心想吐,夜沃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一只手伸在嗓子眼处,不停地干呕着。

看着他这模样儿,萧珃总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欺负人了。

送走了太子一干人马,又将素心打发走,屋子里就只余萧珃和夜雍夫妻二人。

萧珃开门见山地问他:“你今日找我是不是因为柏颜家的事?”

夜雍点头,桃花眼朝着萧珃不停地放电。

萧珃了然。

“其实朱神捕来找我,也是因为他们家的事,不过后来去了于柏公府,被柏颜将我们给赶了出来。”

“你若是想让我去验尸,我自然不会拒绝,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今后你的事,我有求必应。”

萧珃偏着脑袋仰视着夜雍,她眸光清亮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她现在的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与差不多一米八五的夜雍比起来,矮了一个头。

虽然依旧是一张萝莉脸,但她自身的气质和气场让人很容易忽略掉她的真实年龄。

“你想要自由出入晋王府对吗?”

夜雍突然凑近了萧珃,他绝美的雌雄莫辨的容颜精致勾人,痞痞的,带着一丝慵懒,一点儿妩媚,却也是极其的危险。

萧珃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妖孽,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忍住诱惑,稳定心神,眸光流转间伸手点了点眼前男人的胸膛:“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难道想让我吻你?”

善于伪装如夜雍,被萧珃突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问,彻底的怔住了。

反应过来自己被撩拨了后,夜雍马上扬起笑脸,笑的似是春心荡漾般,再次凑近萧珃:“你可敢?”

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幼稚,激将法可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