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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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来到了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你知道这种病的来源?”

柏颜慎重地问道,眸光犀利地直射向萧珃。

这会儿他望着萧珃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萧珃却故作不知,点头道:“今晚你带我去看看那些得了这种怪病的人,我不敢说全部能医好,但我会尽力而为。”

柏颜讶然:“你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要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医治这种怪病的事。”

萧珃看着两人,眼底一片坦然。

两人同时保证道:“好。”不过,萧珃看向夜雍不客气地道:“今后我在晋王府,我要出入自由,你的那些妾室和男宠们,最好都不要来烦我。做为回报,但凡你有需要帮忙的,我定义不容辞。”

夜雍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许久才眨巴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凑近了萧珃,对她深情款款地道:“作为晋王府的当家主母,你只要不主动欺负他们,他们又怎么敢太岁头上动土呢!”

萧珃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一掌将他那如花似玉的俊脸给从自己面前推开,讥诮地努了努嘴:“你总是这么一副贱贱的鬼样子,到处放电勾人,轻佻又浮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小倌馆里出来的头牌呢!”

夜雍:“……”

柏颜忍不住嗤笑一声,向夜雍冷飕飕地斜了一眼,继而朝着萧珃拱手:“那么,再下先行告辞了,晚上我们再见。”

萧珃颔首,目送着他离开。

等见不到柏颜的身影了,萧珃才回过头,打算处理一下黎侧妃的事。

谁知她一转脸,就对上夜雍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俊颜,不由恼怒道:“你又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吓了她一大跳。

结果,夜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本郡王怎么觉着你对柏颜的离开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你不会看上柏颜了吧?”

萧珃对夜雍这种蛇精病思维有些不敢苟同,懒懒地看着他:“是啊,你猜的真对,我就是看上他了,你能奈我何?”

夜雍目光呆滞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瞪着萧珃:“你?他那种冰山脸,常年都不笑一次,你竟然还会喜欢?”

“行了,你该离开了,我有事要处理。”

萧珃现在懒得和夜雍在这里瞎掰,初来乍到,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解决,去处理。

“这里是雍和院吧!我自己的院子,你让我离开去哪?”

萧珃咬了咬牙,点头:“那你留下吧,我走。”

她说着,转身回了之前她住的屋子。

夜雍看着她离开,眸子里闪过一道饱含深意的眼神,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换了一套不算繁杂的银绯色长裙,萧珃连头发也没挽,刚出了屋子,晋王府的管家老元带着之前围在雍和院门口的那几名侍卫匆匆地向她走了过来。

她停下脚步,看向他们。

“老奴见过郡王妃,请郡王妃责罚老奴的失察之职。”

老元满脸愧疚地朝着萧珃屈膝就要跪下,他身后跟着的几名侍卫见状也有样学样。

萧珃却是知道轻重,双手一拉就将老元给拉了起来。

“我知道之前有黎侧妃在,内院之事都不属于你管,孰是孰非,我心中自有定算。你来了也好,自今日起,这晋王府由我来掌管,府里的一切还要麻烦元叔多多操心。另外,按照规制,小妾是不能单独的住在一座大院子里,黎侧妃现在被降为小妾,就必须搬出原来的往处。”

萧珃自皇宫出来后,本不想对黎侧妃赶尽杀绝,却没想到她会先一步向她的人下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郡王妃客气了,老奴这就去通知黎姨娘。”

萧珃点头:“我和元叔一起过去吧!”

说罢她朝着地上还跪着的四名侍卫扫了一眼,半响才道:“你们都起来吧,之前的事本郡王妃不再追究,但你们助纣为虐,残害那么多条人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去侍卫院里,那些被黎侧妃收买过的人全都给我找出来,让他们将那些被害死的人一个个亲自背出来,三步一磕,十步一拜,厚葬。”

四名侍卫被萧珃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一个个吓得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冷汗自额头流在了鬓角处,连擦都不敢擦。

听着萧珃的吩咐,几人忙捣头如蒜地答应着。

萧珃这才和老元一起向黎侧妃的院子走去。

本以为到了黎侧妃的院子,会见到一阵兵荒马乱搬家的乱象,结果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院门大开着,一路走到正屋门前,竟然没看到一个下人。

她不禁蹙了蹙眉,示意老元推开正屋紧闭的门,不想,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见到两人,那开门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哆嗦着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萧珃抬眸望向屋子里,不由暗自好笑,没想到所有人都躲在了这里。

黎侧妃她这是想要干嘛呢?

开会?

“郡王妃,您怎么来了?”

与黎侧妃平时交好的晋王府原来唯一的小妾顾姨娘迎了过来,她眼神闪烁不定地看着萧珃和老元。

“见过顾姨娘。”

老元朝顾姨娘拱了拱手,又站回到萧珃的身后。

淡淡地瞥了一眼顾姨娘这个炮灰,萧珃越过那开门的小丫鬟,与顾姨娘擦肩而过,带着老元一步步朝着坐在高堂处太师椅上,老神在在的喝着茶的黎侧妃走来。

“你给我站住,你想做什么?不许你将我母妃从这里赶走。”

斜地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穿着紫色纱衣的年轻女孩儿,她一脸愤恨地张开双臂,拦住了萧珃两人的去路。

萧珃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一笑:“好啊!”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她这一句好啊惊呆住了。

那拦着她的女孩儿得意地朝萧珃笑了,收回张开的手臂嚣张地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道:“你们看,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懦弱无能,哪厉害了?”

萧珃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看向坐在首位上见着她来,一直稳坐于泰山的黎侧妃,淡淡地开口道:“看来,皇上下的令,也有人敢违抗。”

黎侧妃端着茶杯的手不由一颤,脸上闪过一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