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角雪犀的实力,同触手怪相比,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需,它们要比普通的雪犀强上那么一点半点,但是,也绝对有限,强出来的那一点实力,根本就不会被触手怪放在眼中。

看着它冲出来的瞬间,龙飞就给这头蠢笨的雪犀,判了死刑。

“那些强大的高手们,都能忍受住心中的扈气,而无动于衷,你说你一头小家伙,凑什么惹恼!”

虽然说,触手怪的行为,极大的激怒了雪犀一族,是对雪犀一族的侮辱,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侮辱,绝对不是作为两角雪犀,这种小人物可以找回来得,想要让从触手怪这里找回尊严,至少也要三角雪犀出马。

话说,在场上的实力中,能够对触手怪和龙飞造车威胁的,也无非就是两个大家伙。

三角和四角,它们不出手,其他的雪犀,就算是全员发起进攻,龙飞和触手怪也可以从容应对。

没有两头实力强大的雪犀带领,这群雪犀团,在冰原世界中充其量也只能算作是一流生物,绝对不可能威胁到王者级别的存在。

就好比利刃失去了锋利,它能够起到的伤害作用就极为有限了。

而两角雪犀和三角雪犀,在学习群种,充当的就是利刃的角色,只要有它们存在,雪犀群就可以傲视冰雪世界,同样,如果有一天它们发生了意外,相信过不了多久,其他生物的口水,都能够将普通的雪犀淹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雪犀群保证自己作为王者种族的时候,它们直接或者间接的,得罪了不少生物。

这些生物,明里不敢来闹事,因为摄于三角和四角的**威,但是在暗地里,也不会少找雪犀群的麻烦。

如果它们知道了三角和四角不在了,不用说,一定是第一时间过来找雪犀群,叙一叙曾经的往事。

从这点上就不难看出,三角和四角对于雪犀群的作用。

当然了,这种作用是相互的,有了三角和四角的存在,雪犀群变得极为强大,可以横行冰雪世界,同样的,作为三角和四角,统领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种族,对于自己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

至少,在很多战斗中,普通的雪犀也能够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就算是此时对上龙飞和触手怪,如果龙飞和触手怪身边,没有这些小家伙来牵制普通的雪犀,恐怕,龙飞和触手怪也是要多费一些心神。

这就是普通雪犀的作用,它们在因为自家头领强大而得以耀武扬威之时,也同样反馈了自己的实力,给自家首领作为使用。

很多种群都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一个种族的长久不衰。

而此刻,面对触手怪的挑衅,对面应该站出来的是三角和四角,这两个大家伙,作为雪犀群的绝对主心骨,应该在这个时候担任起自己应有的责任。

不知道是它们没来得及出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居然让这样一头两角雪犀抢先了。

两角雪犀,实力也还算可以,但是,在它还没有冲到触手怪的面前时,突然,从它的身前地面下,跃出一条触手,直接将两角雪犀的身体缠绕住。

这条触手不是很粗壮,比起两角雪犀的身体多有不如,可是,这条触手却是非常坚固,将雪犀缠绕住,然它如何挣扎,都是无法逃离这条触手。

吼吼!

它剧烈的嘶吼着,瞪着不甘的双眼,怒视着触手怪,心里估计恨不得,将面前的大家伙撕碎。

龙飞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不够,他的眼中,却是对着头两角雪犀,满是悲哀的怜悯。

或许,雪犀一族在冰原上横行太久了,当面对比它们强大如此多的触手怪时,依旧不露出畏惧的情绪,不知道这是种族的悲哀,还是种族的庆幸。

但是,此时此刻,抛开种族的利益不说,这头雪犀自己,绝对是悲哀的存在。

刚刚,触手怪杀死那些雪犀,并没有在这群雪犀的面前,仅仅是尸骨,对于雪犀群的威慑震撼,或许有一定的限度。

然而,如果触手怪在雪犀群的面前,将它们的伙伴击杀,在将它的尸骨吐出,这种效果,恐怕要事半功倍,绝对可以点燃雪犀一族的怒火,也绝对可以让它们失去理智。

或许,失去理智这些雪犀会不顾一切的拼了性命,然而,在这样高端的战争中,勇武和理智相对比来说,龙飞认为理智的作用,远远胜于勇武。

实力相当,阵容相当,不是拼一拼就会赢得胜利,还是要抓住战场中那转瞬即逝的机会,才有可能笑到最后。

果不其然,龙飞的猜测很快便是得到了印证。

触手怪控制着自己的触手,将两角雪犀高高举起,随后,在众雪犀双目奎奎之下,触手怪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将两角雪犀送入了自己的大嘴之中。

中途,任由这头雪犀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它避免不了死亡的命运,它必须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或许,在最后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这头雪犀悔悟了,它不在挣扎,不在嚎叫,只是掉转了头颅,看向了自己的头领。

它内心里或许还在期望,自家的首领,可以救自己一命。

不过,显然它的愿望,是一种奢望,它的性命就要被收走了,没有谁可以拯救的了。

吼!

迎着两角雪犀的目光,雪犀王者发出了自己愤怒的咆哮,它是在向触手怪示威,同时也是威胁触手怪,将自己的伙伴放了。

可是,触手怪既然铁了心要和雪犀王者一决高下,怎么会受它的威胁。

根本没有理会雪犀王者的咆哮,触手怪就那么将两角雪犀,送入了自己的大嘴之中。

随后,咀嚼几下,触手怪大嘴张开,从里面露出一具惨白的骨架,还散发着刚刚两角雪犀死亡时的恐惧和不甘。

骨架就那样躺在了双方的真容之间,像是一条分界线,牢牢将两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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