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是你的,其他的是江医生的。我这就给他送去啊!”

梅姐可喜欢江岸了,就冲着战贺喜欢,梅姐就铆足劲头对江岸好,就是没机会表示。

“挨欺负了,早上差点挨揍,都被人给骂了!”

战贺告状,伸着爪子让梅姐给他擦干净手,这就拿起一块猪蹄儿塞嘴里。

这要来点啤酒,哎,算了,头孢就酒说走就走,还是听江岸的话吧。

梅姐一把抢过他手里第二块猪蹄儿。

“你死了?看着他被欺负?”

“我帮他说话了,还把徐律师叫过来帮忙。”

“咋回事儿啊?”

正说着呢,徐律师回来了。

“咋样啊?江医生被停职了吗?挨欺负了吗?”

战贺赶紧追问。

梅姐也有些等不及了,巴巴的盯着徐律师。

徐律师喝了一大杯水。

“没事儿,不关江医生的事儿,江医生一小时前已经去手术了。”

战贺松口气,还好!

“这患者四根手指头都卷到绞肉机里,直接切掉了四根手指头,手指头也都断成一节一节的了。消防员破拆绞肉机,再送到医院,这时间肯定有些长,本身这问题就很严重,他们家属啊还把在这些手指头给洗了。再植的成功率一降再降,虽然做了手术,开始保手,但是成功率太低,江医生在术前告知书上写得很清楚,还解释给他们听了,说了成功率不高的话,做到职责了。”

“江岸没错啊,每一步都告知了,对方也同意了!”

“是啊,这台手术凝聚了手科全部权威,做了六七个小时呢,好多医生都上了,都没过错。他们认为保了十天还是没成功,要切除坏死的手指头,还要切掉一部分的手掌,对方不依不饶了,无理搅三分!”

“那怎么解决的?”

“医生无过错,不承担任何责任!如果对方不服,可以请第三方介入做医学鉴定。他们不鉴定了。这事儿他们算了。”

“没给江岸赔礼道歉啊?你没给江岸争取精神赔偿啊?少说也要让他们拿出几万块来。”

战贺瞪眼了,就这么稀里煳涂的算了?

“你那是敲诈!”

梅姐给了战贺一巴掌,又开始耍无赖了,这身混子痞子习气啥时候改改?

“他们都动手了,骂人的脏话我这流氓都没脸复述!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有他在绝对不能让江岸稀里煳涂的吃亏。

“还精神赔偿呢,他们家为什么这么闹啊?就是手术费都拿不出来了,以为闹一闹能敲诈医院和医生一笔!他们深刻反省,不在找江医生麻烦。院方也很严厉的批评他们了。”

“江岸肯定老好人,心一软的就不再追究了。”

战贺摇头叹气,江岸这脾气啊,肯定心软,同情对方。

别看江岸对他吹胡子瞪眼的,那就属于耗子动刀窝里横,到了外边还是肉包子!随便让人拿捏。

“那你可小看了江医生,江医生有理有据一条条的质问对方,让对方哑口无言,对方骂了一句关于妈的脏话,江医生抓起茶杯就砸过去,他们主任在一边喝斥对方,说江医生母亲亡故,有一点教养的人都不该拿死人说事!”

哟!

战贺眼珠子一亮,行啊!

“江医生说,他们不道歉的话,就拜托我帮他起诉这家人家,他们故意诽谤侮辱造谣,恶意诋毁。这家人九十度鞠躬的对江医生说对不起,打来电话说有急诊,江医生着急上手术这才放过他们。”

梅姐笑出来。

“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这还不错,放出来不用担心。”

战贺也挺满意,不是软弱可欺的脾气,不用担心他在外头受委屈了。

徐律师还有事儿,先走了。

梅姐就在这和战贺说话,实际上是在等江岸回来吃午饭。

可都等到下午了,江岸上手术还没下来呢,梅姐有牌局,也只好先回去。

战贺送老妈,恰好看到对面的病房转来一个新的患者,那跟着病床走得家属看到战贺了,头一低,过去了。

“就他们,和江岸吵吵。”

战贺小声的和梅姐说明情况。

这患者一直住在重症室,今天转下来估计也要快做手术了。

梅姐看了看。

“这在一个病区了,你多听这点,他们要在说三道四或者刁难江岸,你就给江岸撑腰。”

“我知道。我媳妇儿肯定不能吃亏了。”

“你媳妇儿?说得好听,追得上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