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夏说,看到战贺和韩嬴这俩人一人一条胳膊的,他就想去买雕!

江岸收拾自己的电脑包,没啥事儿了,说了一声这就往外走。

战贺刚要给江岸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一抬头,江岸已经到了面前。

熟悉的眉眼,温柔的浅笑,穿着薄款的浅色羊绒上衣,板衬的衬衫,温润如玉,温文儒雅。

战贺也忍不住的笑,右手里的一包炸鸡柳递给江岸,江岸把电脑包递给战贺。

一换一,特别顺手的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

一侧身站到江岸的身侧,空着的手就扶上了江岸的腰。

顺手摸了一把。

“瘦了。”

战贺熟悉江岸的身体,从这边摸到那边,就知道瘦了多少。

“大壮妈做饭不好吃吗?”

战贺微微皱眉,怎么半个来月不见面,把我媳妇儿养瘦了呢。

“好吃啊,就是工作多了些。”

“难道不是想我想的?”

战贺不爱听这个答案,提供第二个答案。再来一遍,说,到底怎么瘦的?

“想你想的!”

江岸憋着笑,战贺也笑出来了。

顺手抓住江岸的手握住。

“我要吃!”

江岸嘴馋炸鸡柳,想吃。

“回家再吃,我从老丈人那拿了一些药草茶回来。泡的正好,喝了肚子里舒服。”

北方的春天多风,边走边吃容易灌一肚子的冷风,到时候该肚子疼了。

离家近,很快这就到家了。

战贺从背后抱住江岸,低头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亲,嘴唇这就离不开了,两只手很灵活的抓住衬衫下摆,开始解扣子。

“手好了?这么灵活?”

江岸没有投入这亲吻内,特别有专业精神的看着战贺游弋在胸前的右手。

战贺哼哼,把手伸进去,摸着江岸的肋骨,大面积抚摸江岸的小腹,往上往下的**。

亲吻着脖颈,有些气息急促,牙齿啃咬着脖颈后头的肉,犬齿磨蹭,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看看!”

江岸真不解风情,抓住战贺的手腕,用力从衣服里边拔出来。

“你别讨厌!”

战贺不耐烦了,我这都要脱裤子了,你检查我的手?

江岸稍微用力一掐,战贺就剩下哎哟了。

“别装,我没用力!”

江岸笑着骂他。

“你这手和老虎钳子似得!”

骨科医生手劲太大,掐着手腕就疼得动不了。

啥情绪都被打扰没了。乖乖的接受检查。

战贺的手很漂亮,青筋鼓起,手指修长,巴掌很大,他可以一只手掌托住江岸的一个屁股蛋。往后背一贴,热乎乎的,特别有安全感。

那层蜕皮消失了,手白的很,再加上根根青筋,扣在江岸的腰上,有力量又性感。

江岸解开他的袖口往上推,摸摸大黑龙。

很满意的看看缝合后的伤疤。

“看,我缝的好吧,对的很齐,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伤疤!”

一点都没有破坏纹身的美感,大黑龙尾巴上的鳞片都没有错开的,花纹都对的严词合缝。

“喜欢我这条大黑龙吧!明天我在这边纹一个,俩大花臂,出门多霸气!”

战贺显摆着,他这大黑龙可帅了!

一直摸到手肘处,拉着他的下手臂试试回弯,速度慢一些,战贺没有漏出任何痛苦表情,那就是不疼。

“这么弯曲疼不疼?”

“不疼,我老丈人,做香料的李叔,还有其他几个坐诊的中医,每天都给我按摩复健一小时。除了不能拎太重的东西,弯曲什么的都不受影响了。”

江岸把手放到战贺面前。

“抓我的手。”

战贺把右手放到江岸手心,十指相扣,放在嘴唇边亲了一口。

江岸甩开他的手,再给他一根小手指。

战贺再去抓,抓住了江岸试着甩了甩,战贺再抓,但还是被甩掉了。

“握力还是要训练。”

“检查完了吧?”

战贺又去解开江岸的衬衫。

“轮到我了!”

这就去解皮带!

江岸推开他。

“我吃鸡柳!”

“柳没得,吃**!”

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战贺手臂一用力,抱着江岸丢到沙发上!

“流氓!”

江岸脸通红,连踢再踹,被战贺武力镇压!

沙发是双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发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了沙发。小腿也露出了沙发。

高高的沙发背挡住沙发内的景色。

但是传来隐约的气喘,粗哑的喘息,几乎不可闻的细语,还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腻的亲吻。

手勐地抓住布艺沙发的垫子,抓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

小腿来回踢踹,突然间脚趾头蜷缩。在慢慢舒展开。

江岸换了睡衣,脸色发红,靠在战贺的怀里懒洋洋的,吃着战贺送到嘴边的鸡柳。

战贺亲亲被他咬出来的印子。

“哎,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战贺笑出声,吃急眼了啊,鸡柳不够还要吃手指头呢。

“韩嬴好点没?”

“出院了,工作的很卖力气。”

“王医生周五坐诊,记得让他去复查。”

“他记得呢。”

“高帆的事儿解决了吗?”

“六子过去了,每天都打电话。吴老二开始笼络其他人准备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体看他。

战贺端过药草茶让江岸喝,春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喝点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矿耀武扬威,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骂他是什么东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听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现在全都是张俏在支撑。吴老二那也是老油条了,张俏二十岁刚出头,联合其他股东挤兑张俏太容易了,张俏焦头烂额官司缠身。”

“很快见能解决了?不违法吧?”

“违法也不是我干的啊!吴老二不是去做了吗?到时候往警局一送!罪证确凿,高帆就完蛋了!”

江岸心放回肚子了,太好了。

“吴老二现在就生气高帆不露面了。他老婆怀孕他先坐月子,就躲在家里不出面,这就不太好栽赃嫁祸!所以就在等机会呢!”

“躲不了多久,这种人就是暂避风头,过了这段时间还会出来蹦跶!”

“恩。别说他们了,扫兴!”

战贺搂着江岸,往怀里抱,抱得更紧一些。小腹贴着小腹的那么抱着。

摸着腰,在摸摸屁股的。

“刚才解个馋,现在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候不早了,歇着?”

“婚前性行为违法!”

江岸小脸一崩,严肃的很。

“我倒想合法呢,可国家不给证儿啊,要不我花十块钱弄俩假的?”

要是民政局给扯证,他半夜就去排队,排第一号!

“我爸你妈咋样?有结婚的念头吗?”

“人家恋爱呢!”

“老两口结婚咱们顺便也把事儿办了!那时候在……”

江岸话里的意思战贺听懂了。

父母结婚在先,他们在入洞房。

“你干脆说咱们的婚礼和弟弟的满月酒一起办的了!”

战贺破罐子破摔了。

江岸笑出声。

“怎么都要坐在一起见个面吃个饭的。”

用双方家长的身份,不是用老恋人的身份。

见过朋友哥们,再见见父母。

隆重的介绍彼此。

虽然没有那张证,但是程序是一样的,正式的,严谨的。不是同居三天半就分手,是见过父母,把对方带回老家,带去去世母亲坟前,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我们是伴侣,不过彩礼不要聘礼,但要一个小而隆重的仪式,那才算是结婚,在一起。

到时候就不是男朋友了,就变成先生爱人了。

“你下个月休假回去,我就把你爹我妈叫到一起,咱们一家四口吃个饭。”

江岸也同意这个提议。

下个月他过生日!肯定要回去的。

“你让大壮妈妈回去吧!”

“恩,我来了就让老太太回去。怎么,你不喜欢她?”

“喜欢,但我好尴尬啊!”

江岸很不好意思。

“我穿脏的鞋子刚要刷,她来了,抢过去帮我刷鞋。她头发都白了坐着马扎给我刷鞋,我好意思吗?”

战贺笑出声,江岸就是太心软善良,才会觉得不合适。

“我一条胳膊的时候你使唤我给你做宵夜不也理直气壮吗?”

“你是我男朋友,使唤你那不是太理直气壮了吗?你就庆幸吧我不是作精的脾气,我要是作精,我就给半夜给你打电话,说什么夜深露重无心睡眠漫漫长夜思念加剧,你不来我就伤心欲绝。你来不来?你还不是要开仨小时的车过来吗?”

战贺被江岸这话说得,有点哑口无言了。

“那啥,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不作之恩啊?”

“哼!算你识相!”

江岸下巴一抬,傲娇的很啊!

战贺哭笑不得,想亲死他!

揉吧着江岸的脸,一会挤成包子一会摊成大饼,把江岸的脸搓的都和樱桃小丸子似得,被江岸一巴掌抽在腿上,不敢在玩媳妇儿了。

江岸的工作挺顺利的,他是手外科一把刀,年后交换的医生也去了骨科二院,县医院这边比较难的手术没多少,截肢啊再植啊这种都会去骨科二院的。最多的也就是普通的骨折。

就是有点忙,大半夜的打电话他也会起来去医院,好在离的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