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滚吧!麻熘的再滚回来啊!”

战贺车走了。

也上高速,不过和江岸是反方向。

全都安排好了。

他这也算是单刀赴会,勇闯虎穴。

宋宁夏带着人把大黑痣的妻儿老小给救了,大黑痣这就帮忙和吴老二联系上了。

张老三完蛋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脑血栓那么严重,按现在的医疗来说不应该啊,可张老三就话也说不出来,人也瘫了,嘴斜眼歪的在**起不来了。

倒下的很突然,张老三手下这就蠢蠢欲动。

吴老二跟着张老三多年,可以说是,二把手。实力很强的,根基也深。

高帆和吴老二相比,那就是个屁,毛头小子借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而已。

战贺和吴老二联系上,吴老二还有些迟疑的,怀疑战贺野心勃勃。

战贺说要详谈,见一面,吴老二不敢出来,战贺这就过去。

帮手也不多,就是大壮二胖。

江岸到了义木县医院,发了消息过来。

“你给我找保姆了?多少钱一个月?”

“我,一个霸道总裁,别说给你找个保姆,我就给你请个管家都没问题,你爷们有的是钱!”

“这么有钱的话,你把我工资卡还我啊!”

“买菜做饭多贵啊,我要算计着花钱!”

“抠精。”

江岸吐槽他。

“你别管工资的事儿,这是大壮的妈,一直在宴宾楼做后厨工作,做饭可好吃了。关系都不错的,你有啥事儿就和她说,想吃啥就说。”

“合适吗?我都变成啥都不会的废物了。”

“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说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是王子,公主,国王,万岁我的陛下!”

“你喝点洗洁精去去油吧!”

把江岸给肉麻死了。

不理他了。

“战哥,快到了。”

大胖提醒着战贺。

战贺收起笑容。

吴老二,其实人家不叫吴老二,这是战贺给人家取的名字!

就这么叫吧,一个人名而已。

见面地点战贺让吴老二安排。

吴老二也够谨慎的,没有选在市区,而是选在一个刚刚进入他所在城市的一家私人会所。

路不太好走,转来转去的。

大壮开车,二胖眼神如炬的盯着车外情况,顺便把大路小路全都记住。

终于到了吴老二选好的地方。

车刚停好,吴老二带人就过来了。

吴老二是一个瘦巴巴尖嘴猴腮的这么一个人,五十不到眼冒精光。大耳朵还有点朝上,战贺真的很想给他拍个照片发给江岸看,告诉江岸新鲜事儿,看,老鼠成精了!

两撇小胡子,细细的,一看就像电视剧里的狗**!

但笑的很真诚,小眼睛咪咪的。

“战总!好久不见,你是越发的帅气啊!”

战贺笑笑,和他握握手。

“吴哥也和当年那样,精神抖擞的!”

互相吹捧,互相恭维,你给我戴高帽,我给你拍马屁!

哥俩好的携手揽腕的这就进了私人会所。

堪称五步一岗了。

每个门口都有人把守,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甚至夸张的都模仿警方了,还挂着内置式对话器,耳边有白色的电话线的那种。

腰后边不是刀子就是斧子。看着进来的战贺大壮二胖都眼神不善。

搞得好像斧头帮谈判。

战贺心里撇嘴,我是良民!五好市民,积极纳税关爱伤残人士接纳出狱人员,不抢孩子棒棒糖,还扶老人过马路呢!

吴老二笑容满面,战贺云淡风轻。

吴老二是装的,战贺是真的。

这谁是老大,谁有胆色,谁能成大事都一览无遗了。

战贺能单刀赴会,管你什么状况,多少人把守带多少武器,战贺根本不憷。

楼上顶级的包厢,外头站了少说也有二十人。

确保楼内完全没有外人了。

吴老二这才和战贺坐下。

吴老二给战贺倒了一杯茶。

“不好意思啊,战总,主要是现在是多事之秋,我最近被跟踪的很厉害,不得不防。真的不是针对你啊!”

战贺笑着挥挥手。

“我相信吴哥有诚意,不然也不会特意和我私下见面的。”

“大黑都和我说了,咱们也别转弯抹角的,时间紧,也怕夜长梦多,咱们哥们就少了那些虚头巴脑的吧!”

大黑就是那大黑痣。吴老二这么说了,战贺也点头答应。

“吴哥,你也知道的,猫有片狗有圈,一家不管一家事,再加上我和张三哥关系不错,所以你们这的地盘生意,我从来就没想过侵吞了。有钱大家赚,没必要一家独大。咱们怎么起家的?底子黑的,树大招风,我只想安稳的过日子,没想过当出头的鸟!”

战贺表明态度,他没有要过来侵占地盘的意思,让吴老二放心。

吴老二点了点头,看出战贺的诚意了。

“我要是有那个心思,我不会就带这俩人。我来是真心实意和吴哥谈的。”

“是是是,我知道,战总艺高人胆大,不是那种阴险小人。”

战贺笑笑。喝了口茶。

“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整治高帆。其他的我不管!我想在这一点上,吴哥和我是一条船上的。”

“我知道你和高帆的仇,恩怨,你的胳膊他的手,都是解不开的仇疙瘩。我也一样,自从高帆来了以后,这兄弟不是兄弟,生意不是生意,把我搞得也很烦。”

吴老二摇头叹息。

“怎么说?”

“张老三能有今天,做地产煤矿生意,那是我们当年帮他打下来的。高帆和张老三的女儿结婚后,高帆直接接管了煤矿生意。那明明是我在管理。张老三和我谈话打亲情牌说什么老了儿子女重要了,我只好到地产公司去,做了一个副总。”

战贺明白了,利润最大油水最多的生意被抢走了,吴老二不满意了。

“我一直陪我媳妇儿呢,不太知道这事儿,我记得张三哥身体一直很好啊!”

“非常突然!”

吴老二说起这事儿,声音都压低了。凑进战贺。

“其实没有比张老三更会保养的了。他年纪不大,还不到五十,再加上儿子那么小,张老三吃喝饮食都很注意,定时检查身体,除了血压有点高以外,其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但他每天都吃药,血压控制的很好!”

战贺嗯了一声,他知道这些。

“大年初一,我还去他家给他拜年,我们喝酒还挺高兴的。初四早上,高帆到了地产公司,要拿走了公司的所有重要证件资料,手下人不给他,通知了我,我才知道出事儿的。”

“我这就急匆匆的到了地产公司,高帆和张俏,张俏就是张老三的那个倒霉闺女,在总经理办公室呢,张俏挺着个肚子,高帆就全权代表了。高帆说,张老三突发疾病住院了,担心病情恶化,决定把地产公司交给张俏管理,张俏变成公司总经理。煤矿由高帆管理。这么一来,公司产业都变成张俏和高帆的了。我们这些股东,打天下的人,全都被扫地出门了!”

“你们就没去找张老三?”

“去了!能不去吗?不让见啊!就连张老三的前妻和儿子,都不能进去,说是病重谢绝一切探望!我就去找找医生问个明白,原来初二早上,张老三被送进医院的,高帆张俏谁也没通知,利用过年期间人手不足,就把这事儿瞒下来,然后抢占机会拿到了煤矿和地产公司。等我们知道的时候,都非常被动了。”

“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把公司占了?张老三股份转给他们了?”

“对,有授权书的,签了字的。张老三是最大股东,他把股份转给女儿合理合法,我们抗议,吵闹,他们直接报警。这段时间就不断的吵,但没有什么胜算。”

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战贺眉头锁紧。

“没看到张老三?”

“看到了,不过在元宵节以后。张俏一直在说张老三病重,我们要见张老三不行,也不知道病成什么样了。元宵节以后可以看的时候,和植物人差不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看到我们就哭,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不会是高帆张俏干了什么吧?高帆有前科,他都敢给他爸下毒的。他爸就这么死他手里了!”

“坏事就坏在张俏这个败家丫头身上了,张俏和高帆一条心,我们要报警,鉴定张老三的病情,张俏不允许。我们要给张老三转院,张俏不允许。张老三和前妻离婚,现在的是个小老婆,张俏比较凶,小老婆没本事不敢说话,张老三儿子也小没话语权,都是张俏在主持所有事情。我们是外人,着急也不能插手啊,动不动就报警!”

吴老二愁眉苦脸,郁闷又憋屈。无计可施。

战贺指尖敲着桌子面,皱着眉头思考。

“吴哥,按理说你们这的事儿我不该管,但我真的不想放过高帆。他对我的经理下毒手了。这你知道吧!”

吴老二有点讪讪的。

“我知道,这是,哎,说起来也是我们对不起你们。这不是在股东会上吵起来了吗?就说起了二号地,我们说张老三决策错误,损失惨重,要赔偿所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