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博彦和众鬼都愣了,尿尿,这什么时候了,天师还有心情开玩笑,还没等他们问出来,一旁的程东却忍耐不住,一脸惊奇的大声咧咧道:“大胆,你傻了吧,让他们尿尿,你不会是想拿尿淹死那个老鬼吧。”

萧飞差点一口气被气的上不来,程东这货也太有想象力了,但是看着一旁的张博彦也是一脸的疑惑,看样子是不解释不行,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点无奈的朝张博彦道:“当初建这座学校是为了镇压老鬼,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孩子们身上的阳气吗,也只有未曾**的孩子们身上阳气足,童子身上有两件东西阳气最足,首选是童子的血液,最好是舌尖血,不过我问问你们,那个能对孩子下的去手,而其二就是这童子尿,因为过剩的元阳会随着尿液流出来的,懂了吗,懂了就快点吧。”

张博彦终于明白了,当初那位高人所布下的元阳封印大阵,靠的是什么维持了三十多年之久,并不是大阵本身,而是这许多孩子每天的尿液,是啊,那个孩子不尿尿呀,怪不得这三年来,衰弱的这么快呀,原来根结在这里。

既然想明白了,哪里还敢耽搁,赶忙招呼手下人安排所有的孩子都在大门口排成一溜,四十多个孩子分作四批,每批十来个人,便见大门口可就热闹了,家长们抱着孩子们,连哄带吓的让孩子尿尿,但是这也不是说了算的事情,偏偏就是越是翠越是吓,那些孩子就是尿不出来,最后看着大阵光芒都要黯淡下去,才有三个孩子尿了出来。

但是三个孩子的阳气毕竟还是太弱,不足以激发大阵,张博彦气的一咬牙,宣布赶快换人,又是一排孩子站好,这一次的却都是六七岁八九岁的孩子,不用大人们来管,便知道自己去尿,当然也使劲的憋了一会,倒是卓见成效,十几个孩子,到有七八个尿了出来,眼看着元阳大阵红光登时一振,比起刚才有强盛了一些。

里面的老鬼却是急了,没想到萧飞竟然想到这法子,当年老鬼一时不查,被这大阵困住,然后就被这童子尿镇压了三十多年,而且每每被童子尿磨去阴力,以至于现在不足鼎盛之时的半数,不然也不会在翰墨手底下弄得这样狼狈了,此时又见一串串的童子尿浇过来,老鬼如何能不心里焦急,大喝一声,便想大门这边冲击,但是此时刚得了童子元阳的封印大阵,又岂是能随便冲撞的开的,一个跟头被弹了回去,好不凄惨的摔在地上。

眼见老鬼疯狂起来,村民们更加害怕,甚至有的人一紧张,就尿裤子了,合着那些孩子鸟的,在天空中荡漾,那一股子气味,直冲的萧飞差点吐出来,心里着实很纠结,自己想的可真是骚主意,只怕若是以后传扬出去,变成了大笑话,要不是实在没别的办法,自己说什么也不肯用这办法呀。

一旁的程东甚至干呕了几声,这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甚至李强脸色也不对,好像刚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不过土地爷可没感觉,依然饶有兴趣的催促着,让另外一批孩子上去了,一批换一批,并且吆喝着:“赶快给那些小孩子河喝水,多喝点开始憋尿。”

这话音一落,人群又是一阵骚乱,有的人回家去拿水,孩子小的,便有的妇女甚至解开怀,当中直接喂孩子,这时候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有人在一旁加油:“让孩子多吃点,吃多点尿就多点,这可是事关咱全村人的性命。”

结果世事总有不如意,孩子太小,可不管哪一套,还没等轮到他,便直接就尿了,那个孩子能憋得住尿,只急的旁边的人满头是汗,甚至有人伸手去接,一边还埋怨道:“败家子呀,怎么现在就尿了,还没轮到他呢,可不能浪费了。”

十一二岁的孩子排成一排,可劲的憋尿,这场面也颇为壮观,还有的大人在一旁给孩子们鼓劲,说不得还以为在做什么呢,但是总有五六个孩子憋不出来,越是想尿可就是尿不出来,也憋的难受,但是尿不出来咋整。

眼见第三批被叫了下去,换上来村子里的那些半大孩子,十四五岁的,十七八岁的,甚至还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其中还有一个姑娘,这下子可就乱套了,别人还没说话,就听见那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不尿,我不尿,恨不得全村的人都在这,我不尿,丢死人了,这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呀,我不尿——”

姑娘的家长也很为难,虽然也不想姑娘丢这人,但是看看身边这么多的鬼,还有里面那个凶恶的老鬼,那家长无奈了,只能抹着眼泪道:“闺女呀,爹娘也不想丢这人,可是这是救命的事,你就闭上眼,豁出一回吧。”

但是不管怎么劝,这可是一个黄花闺女,要她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又如何做得出来,不要说她,就是剩下的那些,先不说女孩子,就是那些男孩子也是斯斯艾艾的,不肯轻易就范,也都老大不小的了,都知道什么是丢人现眼了,在全村人的注意下,在全村人的目光下,哪一个能好意思褪下裤子,尿得出来。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还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是懵懵糟糟的懂得那些事情的时候,要在这多么人面前脱裤子,真是死也办不到有那个女孩子领头,于是便有女孩子跟着哭,一时间哭声响成一片。

张博彦眼见萧飞交代给自己的时候办不好,不由得大怒,何况这可是他的老巢,不将老鬼镇压下,自己以后怎么混,不由得大怒道:“都闭嘴,哭什么哭,又不是让你们最别的事情,只是让你们尿尿而已,哭的就像死了爹娘死的,你们爹娘的命重要,还是你们的尿重要。”

一旁萧飞听得嘴角知抽搐,爹娘的性命,孩子们的尿,这有可比性吗,也不是这么联系的,世界大了,什么事情都有,迟疑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忽然听见程东大喝一声:“都别哭了,哭个屁,活人难道还能让尿憋死,一个个都是猪头,这样吧,女孩子跟我来,你们去一旁找个没人的地,或者是个厕所,然后在一个人一个小盆,尿里面不就行了,笨。”

话一出口,众鬼都觉得这是好办法,甚至张博彦都赞许的看着程东,却听程东身边的李强古怪的看着程东道:“跟你干嘛去呀,人家女孩子去尿尿,你干嘛去呀,你不是男人呀?”

说罢,还上下打量程东,众人也幡然醒悟,再看向程东的时候,好一个大色狼,这时候想趁火打劫,不就是吗,你一个男人领还几个女孩子去尿尿,一听就觉得有问题,都不用多想,看看程东那一脸的下贱摸样,典型的色狼流氓。

看着众人望过来的目光,程东气血猛地上涌,差点就背过气去,挥手给了李强一拳,面色如土,却又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混蛋,不陷害我你难受呀,我有那么龌龊吗——”

但是话没说完,就看着周围的人都是那一副就是如此的眼神,让程东倍受打击,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们,我程东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可从来不曾缺过女人,更不可能对民族幼苗下手,我没有恋童癖,知不知道。”

听着程东的宣誓,李强揉了揉胸口,刚才程东那一拳可不轻,这小子下手狠着呢,看看程东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不由得感慨道:“东子,你这摸样,真让我想起了鬼子进村的摸样,你真该去当演员,说的比唱的好听。”

不管程东和李强打打闹闹,不过程东这办法倒是都接受了,自然有妇女领着那几个女孩子,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不知道从谁家淘换来了几个盆呀碗呀的,然后一人尿了一盆,可谓是费尽千辛万苦,努力在努力才完成了任务。

有女孩子的领头,那些男孩子也沉不住气了,当然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尿,也都要各自去找地方,找家把式盛尿,但是总是有人看不下去,一位孩子家长拉住自己的儿子:“小亮,你干啥去,还不快去尿尿。”

“爸,我去找地方尿尿呀。”那孩子不解的回答道。

“你找个屁地方,你个大小伙子还害什么臊呀,就站这尿吧。”

“可是这么多人我尿不出来呀,爸,你别拉我,我快憋不住了,要是尿裤子里,可都是你的错。”那孩子挣脱开父亲跑了。

一旁的萧飞听着这一段对话,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心中也感觉郁闷得很,这都叫什么事呀,童子尿大淹老鬼,都能说上一段评书的了。

过了一会,就见先前那些女孩子,一人端了个盆呀碗呀的,径自将自己宝贵的尿液,浇在小学大门口哪里,每一个姑娘脸色都羞红的,饶是背着人,也都感到羞愧难当,却在此时忽然有人大煞风景的喊了一句:“三妮儿,你那个碗是从谁那拿的,那不是我吃饭的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