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苦战

我快步走进了密室里边,而林潇潇也是关上了门,让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于是我拿起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当手电筒照亮四周之后,我顿时就傻了眼。

这密室里边有个桌子,而那桌子上竟然摆着一大堆的金条!

我的天呐……

我惊愕地走到了金条旁,拿起一块查看了一下,上面标注了这是重达一千克的金条。

而这桌子上,总共有二十根金条!

我大脑里立即就开始算了起来,二十根金条就是两万克,现在一克黄金的价格约莫是二百八十块,也就是说……这些金条价值六百万!

我的天……

不愧是周鹤,遗产可真够凶猛的,都快比得上我师姐原本的身家了。

虽然我师姐的身家,都是通过坑蒙拐骗弄来的……

我激动地将这些金条都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这沉甸甸的金条,让我感觉到了幸福。

桌上有的不止是金条,还有一个小保险箱,只是保险箱有密码,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唔……要不把保险箱也带上!

我尝试着将保险箱塞进包里,可这保险箱虽然小,却也塞不进包中。

要不直接抱走吧,带回去再研究。

我打定主意后,又用手电筒去探索其他东西。

很可惜的是,在这个房间里,似乎也只有金条跟保险箱了。

我有理由相信,周鹤的重要遗产,就藏在这保险箱之中!

“偷别人家的遗物,看来牧远之教出来的徒弟也就这层次了。”

正在我激动的时候,黑暗里却忽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将我吓了一大跳!

是谁!

这屋里竟然还有别人!?

我惊愕地看向四周,却啥也没看见,而就在这时,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抬头看看。”

我惊得连忙抬头一看,只见在天花板的墙角上,竟然躲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可不正是之前被我一顿狠揍的运风吗?

“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见到你。”

运风冷冷一笑,他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随后伸手摸了一下墙壁。

顿时,这密室里灯光大亮,让我看清了他那狰狞的脸。

奇怪,这家伙都在这儿待这么久了,为什么沐婉儿都没有通知我?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木梳,运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淡然道:“别想召唤你那鬼奴了,这密室里早就被我师祖设下了阵法,鬼魂是不能进来的。否则的话,那些鬼魂动不动就能穿墙而过,岂不是早就把他的宝贝给偷光了吗?现在你那鬼奴只能躲在木梳里,一旦她敢出来,瞬间魂飞魄散。”

该死……

我看着运风一步步朝我接近,强壮镇定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儿,更想不到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现身。”

“周良,你别再跟我装了……”运风阴冷道,“我不相信你短时间内能有这么强的实力,你上次肯定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

我耸了耸肩,淡然道:“既然你想死的话,那我愿意教你做人。”

说话的同时,我伸手摸了摸紫烟戒,但是紫烟戒没有任何反应。

等一下!

我想起来了,之前在进入下水道的时候,林潇潇为了不弄脏紫烟戒,将它给取下来了!

该死……

如果林潇潇没有戴着副戒,那我没法借用她的力量!

此时此刻,运风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恐,但他咬了咬牙,还是说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既然已经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为了雪耻而来!“

我心中很是慌张,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免得你又要跪下来舔鞋底。”

“老子不逃!”

这话仿佛是激怒了运风,他突然猛地对我怒吼一声,随后竟然一脚朝着我的胸膛踹来!

我下意识就举起了鬼斩抵挡,可他这一脚的力量很强,踹得我往后退了两步。

紧接着,他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刀,猛地就朝着我的头顶劈下。

我只能狼狈地一直抵挡,那长刀落在我的鬼斩上,发出悦耳的脆响。

“躲啊!你不是身手很灵敏吗?你继续躲啊!”

运风冷冷地吼了一声,而我哪还有那么厉害的身手,只能非常狼狈地一直抵挡着他的攻击。

运风瞧见我这情况,他眼中很快就流露出了一丝兴奋,冷笑道:“我果然没猜错,你根本就是个废物,你之前肯定是作弊了!”

“妈的!”

我恼怒地往后跳了一步,同时将鬼斩朝着前面劈去,谁知道运风竟然很轻松地避开了我的攻击。

“既然知道你是个废物,那今天就是我报仇的机会了……”运风冷声道,“这个密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哪怕我将你砍成百八十块,你师姐也不会发现的。”

我咬牙道:“你若是敢伤害我,我师姐肯定不会放过你。”

运风冷声道:“这密室里还有其他地方能逃走,所以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干掉你,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周良,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突然,他手中的长刀一瞬间化为了四个刀影,同时朝着我袭来!

又是之前那一招!

之前我还能轻而易举地躲开这个招式,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那个能耐!

我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谁知道那四道刀影的速度竟然非常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我的身上!

我只感觉手臂一疼,顿时就出现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来,疼得我闷哼一声。

该死……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招式!

运风瞧见我受伤了,他脸上的兴奋更加厉害:“废物,你果然是个废物!还记得吗?之前你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舔鞋,之前你那样侮辱我,今天我就要将这一切都还回来!”

我咬牙道:“运风,你想干嘛?”

“我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做成夜壶,趁夜色丢到道教公会的厕所去……”他冷笑道。

我顿时觉得脖子一冷:“说实话,这可不好笑。”

“是不好笑,但是很可惜……”他变态地舔了舔刀刃,呢喃道,“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