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岑晶,就连被捏住了命脉的岑母也吓得呆滞。

这男人,发起狠来,比那些小混混还要可怕!

看着不动声色,却比谁都吓人!

岑母手腕越来越疼痛,她大叫,“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晶晶,快起来,你没事吧……”

何晶从地上爬起来,“妈,我没事!”

说完又去看那男人,“你能不能放开我妈?她年纪大了,不能受惊吓的!”

见男人不动,何晶咬咬牙,只好去求恬恬。

“恬恬,快让你朋友放开妈,妈妈昨天本来就受了惊吓,今天不能受吓了!”

恬恬看向岑母,“妈,你让他放开你,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别怪我不孝。”

岑母怒吼,“翻了天了,你还敢跟我……哎哟喂!”

话还没有说完,岑母又疼得哇哇大叫,“好好好,你快让他放开,我不对你动手了!”

心里则大骂,这个死丫头,今天先放过她,等有机会,老娘在好好教训你!

恬恬去看席世修,示意他,“你把我妈放了吧。”

席世修看她一眼,“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这么听话的人?”

什么?

恬恬不可置信。

席世修冷笑,看向岑母,低声警告,“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在敢对她动手动脚,你这只手就不想要了。还有,她是你女儿,我知道你不是个慈母,只要她在这里待一分钟,你就给我摆出一分慈母的样子,明白吗?”

岑母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霸道的人。

她如何对自已的女儿,管这个什么事?

可她不敢说不,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感觉手腕疼得的厉害。

忍下心里的恶气,岑母连声说:“好好好,我一定对她好,你快放开,手快要废了!”

嗤笑一声,席世修甩开她的手。

最后嫌脏一样,抽出口袋里的手巾,擦了擦手,又像丢垃圾一样,将昂贵而精致的方巾扔到一边。

他转头看呆住的恬恬,“有话快说,说完我们就走。”

岑晶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几乎是立刻说

,“既然都回来了,不用着急走嘛,不如留下来吃顿午饭如何?”

一脸殷勤,看席世修的眼神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席世修却仿佛没有看到,不领情,“你们这么毒,我们留下来吃饭,怕你们在饭菜里下毒,还是不要了。”

恬恬:“……”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觉得自已能笑出来。

岑晶脸色精彩纷呈,“说,说哪里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会下毒,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席世修似笑非笑,眼底却没笑意。

岑晶说不出话来。

岑母揉着手腕,“晶晶,理他们做什么?留他们吃饭,也是浪费粮食,让他们走!”

岑晶拉了拉岑母的衣角,小声道,“妈,恬恬是坐外面那辆车回来的,那车几百万!”

岑母没见识,岑晶可不一样。

她上过大学,在大城市里待过,知道豪车的牌子。

这个男人的车子,就是一种豪车!

特别贵!

“什么?几百万一辆车!”岑母惊呼出声,看席世修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恬恬,他是谁?是你的朋友?还是你在大城市的那个雇主?”

说完,又殷勤的招呼席世修,“一楼地方小,不好坐人,去二楼吧,二楼宽敞点,还有沙发,可以坐坐。”

岑晶也说,“对啊,恬恬,快把客人带上去坐坐!”

恬恬没理她们,转头对席世修说,“我上去拿点东西就下来。”

说完,她想径直上去。

席世修却抬了步,“我跟你一起上去。”

“不用……”

“少废话。”席世修横她一眼,“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不放心。”

一群吸血鬼,没有人性。

“……”

恬恬只好被他带着上了楼。

岑母和岑晶使了眼色,连忙跟上去。

一上楼,恬恬就回了岑晶的卧室,她回来第一天,在这里休息过,包包什么的,都在里面。

她这次回来,一是看看那群小混混到底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子了,二是想带着自已的东西。

她刚一

进屋,岑晶就贴过来了,亲热道,“恬恬,你跟姐说实话,外面那男人是谁?”

“一个普通朋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也不是我的雇主。”

知道她在瞎想一些什么,恬恬直接说清楚她和席世修的关系。

岑晶轻笑,“普通朋友能对你这么好?我才不信,老实说,这个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

恬恬不耐烦,“都说了,跟我没关系。”

而外面,席世修也被岑母在追问,“这位先生,你跟我女儿是什么关系?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要是占了我女儿清白的身子,你可是对她负责任的。”

席世修挑眉。

岑母见他有松动,心里一喜,就继续说,“听先生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吧,如果你不是本地人,那你可能不了解我们这里的风俗,我们嫁女儿的彩礼可是很贵的,没有一百万,我是不会让恬恬跟你走的!”

席世修这才开了口,“要钱?”

“不是要钱,这是彩礼,只要你们想要在一起,就有这个手续……”

席世修打断,“我给一百万,就能带走恬恬?”

“当然!”岑母见他这么好说话,又急忙加话,“当然一百万只是彩礼钱,还有车子啊,房子啊,这些钱其实男方也要给恬恬娘家人出的,恬恬是我亲生闺女,我疼她,也心疼你们,所以就不找你要这些了,你就象征性给个两百万吧!”

席世修似笑非笑,“两百万?”

岑母以为他嫌多,又说,“你开个车子都开几百万的,不可能拿不出两百万吧?要是实在拿不出来,你就去把车子卖了,折现给我们也是可以的。”

席世修恍然大悟,“我懂了,你在卖女儿。”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都说了,这是彩礼钱,是习俗,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你如果拿不出钱来,就不能跟我们恬恬交往,我们恬恬长的漂亮,又能干,还听话,不愁没有大城市的老板想要娶她!别人出嫁可是比你高多了!”

岑母也不知道哪句话惹了这个男人不高兴,她看到男人脸上的笑逐渐褪去,眼神锋利像暗箭。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岑母有点哆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