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甯夜涵眼中,世间上所以美景,都会在他这一笑下暗淡光芒。笑着的他,很美。

莫衍爵走了,给甯夜涵留下了这些糕点。或许是知道她不喜欢吃甜的,这些糕点虽然样式很多,但是都没有甜的。

看来,莫衍爵还是很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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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莫衍爵坐在一个凳子上冷冷的看着对面那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若无旁人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半响,中年男人放下咖啡假以思索的看着莫衍爵,然后用敦厚的嗓音说道:“莫先生突然造访,有何指教?不如痛快说了吧。”虽然说不上恭敬,但是也宾利有加。言语之中让人挑不出刺来。

莫衍爵从西装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移到中年男人面前,淡淡的笑着,不过那种笑中有着一种疏离和冷意:“lefevre(勒菲弗尔)先生,不知道你对这张相片上的人有没有印象。”

埔噜•勒菲弗尔看着面前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的极美的女人,眼角和脸庞和莫衍爵有些相似,没错那个女人就是莫衍爵的母亲——李奕然,看着这个女人的脸庞,他眼睛中出现了一抹深思。

然后抬起头看着莫衍爵,若有所思的说:“我还以为莫总是来跟我谈那份合同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莫衍爵蹙着眉:“到底认识不认识,爽快点。”

埔噜•勒菲弗尔淡淡的问道:“那么那份合同呢?”

莫衍爵黑眸死命的盯着他,然后说道:“只要我听到了我想知道的,合同不是问题。”他在国内打听了好久,最近才知道当年的事竟然和埔噜•勒菲弗尔有关系,正好莫氏和他有着一份重要的合同要签。莫衍爵立马停止那份合同,赶了过来。

那份合同对埔噜•勒菲弗尔来说十分重要,如果那份合同不成功,他的公司会大伤元气。虽然不签合同对于莫氏来说也是有弊无利的,甚至还有可能业绩下滑,但是绝对不会到他

的这种程度。

埔噜•勒菲弗尔毕竟是一方大佬,在公司的抉择上一直很镇定,现在也是如此:“的确认识。”

莫衍爵看着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去华夏!”虽然他是纯华夏人,但是他的母亲从小就跟着他外公来了俄罗斯。而且办理了俄罗斯户口。

埔噜•勒菲弗尔默默的盯了他一会,然后开口问道:“为什么非要知道,不知道或许会更好。她也许根本不想让你知道。”

“她是我的母亲。”莫衍爵淡淡的说道:“她的事,我应该知道。”

埔噜•勒菲弗尔呻吟片刻,看着莫衍爵确定着:“你真的想要知道?”他的目光中,竟然有着关心。

莫衍爵坚定的点点头:“我应该知道,舅舅!”

埔噜•勒菲弗尔浑身一震,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你,你都知道了。”

莫衍爵苦涩一笑:“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下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还打算瞒我多久。我或许这一生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舅舅吧。”

埔噜•勒菲弗尔低下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愧疚:“或许真的是一辈子吧。”

莫衍爵看着他,然后说道:“舅舅,告诉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或许是莫衍爵的这一声舅舅,触动了她。埔噜•勒菲弗尔沉默片刻,然后也释怀了,看着莫衍爵:“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情你的确有资格知道。”

莫衍爵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耐心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埔噜•勒菲弗尔似乎在组织着语言,等到他面前的咖啡凉了之后,才开始缓缓的开口:&ldqu

o;这些事要从那个时候说起,那年你母亲才刚刚二十五岁……”

李奕然本来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刚刚二十五岁的她出落的更加美丽。她身着一身低胸礼服站在酒吧里,而她的旁边她的好朋友塔西挽着她的胳膊。

李奕然看着酒吧里的那些人,觉得要好些都在看她。握紧塔西的手扭捏的说道:“塔西,我的衣服是不是太漏了,我就不应该听你的话穿这样的衣服,更不该来这种地方!”

“哎呀。”塔西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说大小姐,你都多大了?要不要这么保守,在你这个年纪就应该来这种地方!”国外,本就比华夏开放的多。在他们眼中,热情的人才更受欢迎。

塔西本来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地方,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而李奕然站在她身边看起来就比较异类了。

塔西已经和别人嗨在一起了,李奕然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吧台边。

“亲爱的小姐,能陪我喝一杯酒吗?”一个长相粗狂豪迈的男子对着李奕然说道。

李奕然抬起头看着他,第一个进入眼帘的就是那个男子手背上的疤。看见他的眼睛已经变了光芒,李奕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眼中的东西叫,欲望。

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她在害怕也是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进来这个鬼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只能撇着酒吧,在人群中找寻着塔西的身影。

扫了一边又一边,她的心跌落谷底,塔西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男人看见她不回答,眉头一蹙,然后耐着自己脾气的问道:“小姐,能陪我喝一杯酒吗?”

李奕然猛然回过神了,忍着自己的颤栗回答道:“先,先生。对不起我不会喝酒的。”

男人假以思索的看着她,用一种不耐的语气说了出来:“不会喝可以学,来的这里不喝酒岂不是可惜了。”

李奕然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着,她微微蹙着眉头,刚想张开说些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