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夜涵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放下了手臂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独孤宇寒把自己的手往花瓶里伸去。

那表情明显,里边儿有可能危险,让我先来。甯夜涵唇角一个抽搐,不过还是没有阻止他的好意,静静的看着会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独孤宇寒的眉头皱了一下,等他拿出手来的时候,他的食指上有一道血痕,很明显是被尖利物品划破的。

甯夜涵的脸色有些变了,看着他受伤的手指问道:“你还好吧,要不然先包扎一下?”

独孤宇寒淡淡的笑了一下:“一点小伤而已。”甯夜涵听闻点点头,对他们这些每一天都生活在刀尖上的人来说,食指被割破一点点,那的确算是不足挂齿的小伤了。

甯夜涵不再问他的伤口:“那刚刚在里面发生什么,你怎么会受伤呢?你触碰到了那个正方形的东西没有?”

独孤宇寒撇了一眼那个花瓶,说道:“我刚刚正把手往下伸的时候,突然飞出了一个尖利的东西,好像是刀片把我的手割破了。可是仅仅割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我的手也触碰到了那个正方形东西,那个东西好像也是固定在下面的,我碰了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甯夜涵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思索着。

独孤宇寒看着这个花瓶,突然说道:“不如我们直接把它打碎吧,说不定打碎之后会有格外收获的,也省得在这里看也看不见拿不出来。”

甯夜涵没有说话,独孤宇寒知道,这说明她是默许了这个建议。打碎花瓶这个建议虽然不算是上乘,但也不失为一种可行方法。

独孤宇寒从地上拿起一根木棍来,对着甯夜涵说道:“你站远一点,不然一会儿花瓶碎了,花瓶碎片划到你就不好了。”甯夜涵点点头然后,往后挪动了步伐。

独孤宇寒握紧木棒,

狠狠地向花瓶砸去。“砰!”木棒落在花瓶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可是出乎意料的,木棒被弹飞了了,花瓶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坏。

独孤宇寒和甯夜涵对视一眼,双方眼睛里都有着一种惊讶,这花瓶绝对不是普通花瓶那么简单,它在制作的过程中绝对掺合了其他东西。这么说来,打破花瓶这种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甯夜涵走上前去正准备把手放进那个花瓶里,独孤宇寒急忙说道:“你干什么?”

甯夜涵转头看着他:“当然是用手触碰那个正方体的东西了。”

独孤宇寒蹙眉:“可是里面有危险,说不定不仅仅只是刀片,如果还要其他东西怎么办?”

甯夜涵扬唇一笑:“就算有其他东西的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发现了它,总不能就把它撩这当没发现吧。危险和机遇是并存的,既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那就说明她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我相信我可以把它打开。”

“好吧,你小心点。”独孤宇寒知道阻止不了她,就只能出言提醒了。

“而且。”甯夜涵又重新开口说道:“刚刚你只是割破了手指,说不定下面那个东西,需要我的血液才能打开。如果是这样的话,破手指的寓意就可以解释了。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动那个黑色方块儿没有反应。”甯夜涵觉得她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剩下的就需要她亲自去验证。

甯夜涵这次顺利的把手放到了那个花瓶里,刚刚下去一半就感到一个刀片,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甯夜涵没有意外,只是把手继续向下伸着。用手握住了那个黑色方块,耳边传来了‘滴’的一声,甯夜涵和独孤宇寒脸

上露出喜色,突然后背传来‘吱’的一声,甯夜涵把手伸出来,目光转向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个发声音的地方原来是一堵墙,现在让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小格,里面似乎还放了东西。甯夜涵和独孤宇寒脸上露出喜色,顾不上正在流血的手指,急忙走了过去。里面放了个木质的盒子,盒子上面没有锁,甯夜涵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把它打开。

盒子里有着甯夜涵寻找的东西,他妈咪的蝴蝶项链,和一本日记本安安静静的放在这个盒子里。

甯夜涵拿出里面的全部东西,把盒子重新放回那个地方,把墙壁恢复原样。然后就和独孤宇寒走了出去,关上杂物间的门。

甯夜涵把项链放好,便拿出那本日记本看了起来。

第一页开头,她妈咪记录的事她在日本的生活,虽然有诸多不顺利,但是可以看出她的生活是轻快的。她在日本的间谍生涯,还是有很大的收获的。

也是在日本,她遇见了她生命中的魔鬼。那是一个下着狂风暴雨的夜晚,她执行华夏中央的命令要刺杀一位日本的重要政客。那个任务很危险,最后她拼尽全力完成了那个任务,而她也拖着重伤在雨中昏倒过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刺杀那个日本政客的全过程,被一个人看到了。那个男人冷漠的看着她身受重伤,最后在雨中昏倒过去。

林涵萱在昏倒的前一秒,脑袋里还清晰知道,如果她在这里昏倒过去,雨水打落她的身上和血掺合在一起,她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当她再次醒来的,她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别墅里,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过了。而就她那个男人,就是让他恨了一辈子Endy•Norris。对她来说遇见Endy•Norris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她宁可死在那场暴雨里,也不想要被他强行囚禁起来折磨那么多年。

对于林涵萱来说,Endy•Norris是她记忆里的噩梦,只要有他存在地方,就有着属于自己的屈辱和折磨。

(本章完)